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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高台之上,新武皇帝继续用他那恢弘煌煌的声音说道:“这支禁军,是朕的亲军,是朕手中的刀,也是为你们披荆斩棘,遮风挡雨的刀,如今朕已然铸好了这煌煌天刀!从今后,他们将代天子行旨,稽查天下不法!”
“凡我大商境内官员,勋贵,豪强都将受他们监督与监视,若有不法,凡查有实据者,玄衣禁军可与三法司对簿公堂!情节严重者,玄衣禁军可代天子行国法。他们,将以朕天子之军的名义,为天下黎民百姓扫除不平!”
今天,让人吃惊的事情实在太多了,从新帝的不守礼法,肆意开言,到如今的天子亲军成军,种种事情,实在上让人感到难顾他暇。
在百姓又一次为他们的新帝激荡欢呼,官员勋贵们还有些错愕的时候,新武皇帝已经开始颁布有关玄衣的任命文书。
“今封,净安侯李乐李知安,为玄衣禁军大都督,兵员招集统筹响银一应事务大总管,天子以降,掌稽查天下总理事。”
新武皇帝这话说出口气,便有些惆怅了,这位大督帅,没来。自己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加的戏他竟然没看到?还有王法吗……
“今封,莫晦,莫惜朝为对外事宜左都督,专司总拦外务之权,加封鹰扬将军爵,正五品爵位。”
“今封,东方卓为对内事宜右都督,专司内务之权,加封虎贲将军,正三品爵。”
“今封,白讼,白相如为玄衣参谋属总官,司裁定谋化诸事,加封翰林四品学士爵。”
“今封,刘启,刘存孝为棘蛇卫指挥使,加封四品武卫中郎将,其部将卫杰卫长生升为司将,封五品总骑将军……”
“今封,梅香竹为玄衣青花卫指挥使,加封四品兰骑中郎将,其部将唐开山为青花斗部司将,五品鹰扬将军,探部司将魏霜霜从五品漪兰女官。”
“今封,叶韬,叶沉明为明断卫指挥使,加封四品骑都中郎将,其部将李靖,李长生为司将……”
“今封,班定,班安沉为为长鸣卫指挥使,加封四品虎封中郎将,专司缉拿武林不法,其部将余西山为司将……”
“今封,何玖为鹰击卫指挥使,加封四品狼羽中郎将……”
“今封,云战为损虎司指挥使,加封四品铁衣中郎将……”
“今封,赵肆为奎牛卫指挥使,加封四品伏波中郎将……”
“今封,韩陆为灵明卫指挥使,加封四品听风中郎将……”
“今封,王舞为牧戈卫指挥使,加封四品护山中郎将……”
“今封,朱孝纯为节贪卫指挥使……”
“今封,沐正雨为玄兔卫指挥使……”
一翻封尝便这样大明大放的拿了出来,丝毫没有避讳的将玄衣禁军摆在了天下人面前。
但是这一翻封赏之后,却让群臣目瞪口呆,不管是官员还是勋贵,他们都没想到事情会发生到这种地步。为消息感到震撼,大多数人也没有注意到一件有趣的事情,
比如为什么玄衣众指挥使们都是四品的爵位,右督都还是三品呢,可是权力还在右督都之上的左督都莫惜朝却只被封了个五品爵位。
但是,一些有心人却得自己似乎发现了一个旁人无从解答的秘密。
比如,随在百姓人浪中的耶律元臣与萧菩萨……
……
阁臣之中,林惟中长长叹了口气,接着苍老的嘴角带出一个看似不屑的微笑,刹那间这样的表情便隐没了,郑重其事,却老怀欣慰人长叹一声,道:“至尊,大气魄!”
赵继善玩味的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
“稽查天下?笑话,我有等在,他新……玄衣稽查个屁,还真以为这是太祖爷在位的时候了?”
“不急,不急,正如韩家主说的,他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怕他何来?”
勋贵们是这样说的。
……
“于兄,当今至尊好魄力,没想到他竟然有如此胆识。当真让人大开眼见呐。”
叶重楼叹息的说着。
“看来,你儿子比你有眼光,都封爵了,虽然是个四品的散爵。”
于节臣淡淡的说了一句。
“他破家而出,再跟叶家没什么关系了。”
……
“玄衣十一卫,天子亲军,是朕为你们,为天下百姓准备的。朕的理想是,在朕死后,让大商百姓心甘情愿的称朕一声‘千古一帝’。若朕实现了对你们的承诺,朕希望你们叫朕‘新武大帝’……”
欢呼声此起彼伏,百姓们奔走相告,告诉自己的邻里,当今新帝是个什么样子,武林豪强亦是如此,有关新武皇帝的情报以衣玄衣的众大变化,他们将以秘信发出。
不管是信鸽子也好,信使骑马奔跑也罢,总之,有关这一天的事情在一个月后传偏了整个中原。
这一场登基大典,有关革新的话语从新武皇帝口中说出,很多人都以为是笑谈,然而,他们却不知道,接下来这场黑色潮涌是何等的恐怖。
……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之一,此时却还沉沦在温柔乡里,完全不知道自己的顶头上司竟然会乱改台词。
长公主府内,寝殿中。
白花花的身形纠缠在一块,轻轻娇哼与浪荡的声音充满了整个房间。
“三郎,我的三郎……嗯啊,慢些个……快些个……嗯啊……”
“到底是快些个,还是慢些个?”
“慢慢来,快些个……受不住的……”
“永安快活吗?”
“嗯……啊,快活的,我的……好三郎。你慢些啊,受不得了……”
“到底是慢还是快?”
“慢些的……”
“后面……”
“啪”的一个小巴掌过后,永安很顺从的卷曲起身身,然后沉着腰,撅起像桃子似的光洁翘臂。
便在此时,东华门百姓们欢呼声传来,声浪起伏,将两人的好事打断。
永安猛的从快感中惊醒,慌着问道:“出什么事了?”
李乐皱眉,片刻后不理这些事情,大枪如龙而入,随着永安的一声娇哼,喃喃自语:“搞什么啊,登基大典怎么闹出这么大的动静……算了,不管了。”
美色当前,他当然不管了。
……
英王府内。
前庭书房。
英王朱让羽这个时候正坐在主位上,与下首坐着的前任掌印太监萧敬说着话。
他们面前放着一个衬着红布的拖盘,上面齐齐摆着六七面金红色领牌。
喝了口茶,英王就着前面的话题接着道:“自皇兄病重之后,这些能用的‘刀’便一直由孤来掌握,这些年来孤也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呐。如今,新帝顺利登基,孤倒是能好好松口气了。萧伴伴,你现今已然是新的天策门主,有些话却要给新帝说明白才好。”
萧敬恭恭敬敬的道:“千岁爷说得可是有关‘青龙’的事情?”
英王点点头,又摇摇头,叹道:“青龙会只是其一,这条毒龙需得尽快拔除才是,他们依仗皇室发展起来,足足已有百多年了。他们如今在黑暗中渗透了多深,如今谁也不知道。总是让人心中难安呐。”
萧敬道:“这些年来,二保一直在忙着这事情,拉拢了一些青龙会的骨干,也算颇见成效。”
英王嗯了一声,道:“张保性子阴沉,他与这些人打交到也算物尽其用,希望他能做成这件事情。”
萧敬接着又问道:“青龙会只是其一,那还有何事让王爷伤神呢?”
英王沉沉叹息,神色间尽显灰败,言道:“不瞒萧伴伴,‘天下行’,出事了……”
萧敬听到这话,瞳孔巨缩:“沈大侠……”
“唉……”又一声长叹之后,英王说道:“前段时间接到的消息,熊猫儿现身南海,但已身受重伤,不知在海面上漂浮了多久,被南海派的人救下,孤正派人与南海派交涉,希望能将熊猫儿交还,不过他们的态度却不怎么好,一翻虚与委蛇之后,他们就是不肯放人,也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萧敬道:“熊猫儿身受重伤,那便意味着沈大侠也千面公子很有可能遭遇不测。南海派已与金钱帮结盟,这里面只怕另有关节。”
“不错,‘天下行’早年间潜伏在南派的一人传回了些许信息,言说,熊猫儿正处在一种假死状态,有次他暗中探坊熊猫儿时,熊猫儿正好醒来片刻,这人当即亮明身份,熊猫儿也只来得急短暂交代一些事情,便再次陷入假死。”
“熊猫儿言说,他们隐居的那座岛被一伙人袭击,孤的小外孙沈重与七七被这伙人虏走,他与沈浪以及王怜花赶去营救时,半徒中他们被众多名大宗师围攻,之后他便与沈王二人失散。”
“后来他被这伙人打成重伤,在海上躲躲藏藏三个月,完全找不到沈浪的消息,最后打算回中原搬救兵。却不想在他踏足中原的海路上,再次遭遇了这些人,殊死搏斗之后,他便成了这个样子……”
英王说着,目光中隐有悲伤:“那探子说,熊猫儿交代完这些事情之后,便又假死了过去。但这消息太过粗糙,具体事宜却未说明白。不过好的一点是,南海派不管出于什么样的心思,至少在给熊猫儿治伤这件事情上还是尽心尽力的,只是不肯交人,委实让人气愤。”
“千岁爷不必太过伤神,想来七郡主吉人自有天相,沈大侠与千面公子都非易于之非,沈重小公子必定不会出什么事情的。” 萧敬皱眉沉吟,过了片刻才道:“嗯……袭击七郡主的这伙人,应该是隐门,就是不知他们是哪一派,目的又何在?”
英王道:“孤也是这个猜想……”
便在这时,门外有太监回:“回事千岁爷。”
英王淡淡道:“进来吧。”
太监推门而入,将有关登基大典的那份文书放在桌案上之后,便退了出去。
英王顺手拿起,看过之后轻轻皱眉:“孝颖,呃……至尊好像太过心急了。”
说着话,将文书递给萧敬。
萧敬看完之后,又恭恭敬敬的放回去,言道:“当着千岁爷的面奴婢说句不恭敬的话,奴婢倒是觉得,这是至尊爷的大气魄。千岁爷以为如何?”
英王微愣一下,接着呵呵笑道:“倒也是这么个理。”
萧敬站起身来,将那一盘令牌拿起,冲着英王深深一躬身行礼,尽量卑微:“如此,奴婢便回宫复命,千岁爷万安。”
英王轻轻点头,道:“去吧,你把这一盘子东西拿回去,孤才是真正的省心了。”
萧敬低头,十分守礼一步步微后退,一边退,一边道:“若是至尊的棋盘烂了,那便请千岁爷把这棋盘揭了,重新布子。若是至尊的棋盘还没有烂掉,千岁爷就想揭桌子的话,那便请千岁爷不要怪我天策门无理。”
“孤理会得,不劳萧伴伴操心。”
萧敬举着盘子,小心翼翼的呵护着,退出门外。
英王无奈叹息,良久之后转回内书房。
在一道暗阁中拿出了景和皇帝的遗诏,苦笑一声,真的恨不得将这诏书毁去,但他却又忍住了。
“让均啊,你给为兄出了好大难题……”
英王自言自语的说着。
……
京城朱雀坊井四门楼的钟楼下。
昆仑少掌门言小凡在这里醒了过来,挣扎着爬起身,茫然四顾,他到现在都完全搞不懂,为什么昨天晚上,在自己最意气风发的时候会突然晕了过去。
他知道有高手偷袭了他,他却不知道那高手是谁,能在这样的高手手中拾回一条命都算是不错了,只是可惜自己没法子参与到郡王夺位的事情中来,以至于这伟岸功业与自己再没有半点关系。
在他想来,郡王得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玄衣倒行逆施,就算战力惊人,但昨夜大都已然外调,而己方紫禁城内又有内应,这么多人杀绝公子与新武皇帝两个人,又怎么可能不成功呢?时也,命也,我言小凡竟然错过了这件大事,看来还得去找雪鹰子将此事说明白才行,不然就真的会被他们丢开了。
站起身来之后,暗骂一声:“到底是哪个混蛋坏了爷爷的大事,以后若是知道的话定将他折骨抽筋……”
便在这时,一个兴奋异常的江湖汉子重重的将他撞了一下,言小凡一屁股又坐了下去。
江湖汉子虽然看起来粗鲁,但却非常知礼的给他赔不是,说道:“仁兄多多海涵,在下莽撞了,只因当今至尊,新武皇爷所说的事情让在下太过激动,正打算告诉在下的几个兄弟呢,所以便赶的急了些,兄台勿怪……”
听着这人的话,言小凡的脑子一下子乱了,难道不该是郡王登基吗?年号难道不该是“至和”吗?怎么还是“新武。”
那江湖汉子见他愣神,以为他也被新帝所说的事情迷乱了心志,连连说着:“对不住,对不住。”
然后便跑开了。
接着言小凡的耳中便传来周围人等嗡嗡的欢快议论声。
“新武爷明君呐,要为咱们这些平头百姓明张目了。”
“咱们有好日子过了,有玄衣禁军在,再也不怕那些贪官了。”
“我就说嘛,新武爷的年号都是咱们送的,又怎么能不向着他们呢?”
种种言论在街坊间相互传递,言小凡惊愕片刻之后便已明白,郡王夺位失败了。他这个时候说不定是上了玄衣的黑名单,于是便像条疯狗一般的逃出了京城。
京城南城门之外,有个满身腐臭味的老丐倚坐在城门边上,目送着言小凡出了城之后,这老乞丐才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来,看起来已经行将就木,然后一移一挪的裹进了出城的人群。
借着人群的遮蔽,他再次从怀里拿出那本册子,如拾重宝般的捏在手中,看着上面《吸功大法》四个字,污秽的面孔轻轻颤抖着,显然他的心情并不平静。
默默盘算着:“怪不得呐,怪不得他小小年纪便有如此浑厚的真力,成为这天下最年轻的宗师,怪不得夺命书生会败在他的手中,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得此秘笈,大宗师不远矣……”
老乞丐这样想着,随着人群向南而去。
……
东华门广场上,新武皇帝一翻出人意料,却又何乎道理的封赏过后,玄衣众齐齐单膝跪地,高声齐呼着:“愿为至尊效死,愿为百姓手中之刀!”
如此三呼过后,大典的高潮渐渐落下,随后在国师张丹阳为万世祈福之后,大典划上了句号。
这一年,是新武元年。
东华门广场上的演讲只是一个小小的开端,种种让人热血沸腾却又步步惊心的故事,便在新武皇帝这翻有关革新的言论之后发生。
“新武中兴!”
简单的四个字,是后世人对这一段历史的概括。
然而有关此中的种种不可思议的故事,却还需要继续演绎下去。
……
小李飞刀玄衣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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