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兽世界某鬼服,哀嚎洞穴门口。
一个全身穿着强力装备的血精灵男性圣骑士出现在了这个地方。
唯一奇怪的是他的背着与他身上装备不相称的一把双手剑:金洛斯,末日的启示者。
这把双手剑比他身上的其他装备弱太多太多了。
他一直站着,面对着哀嚎洞穴,一动不动。
而电脑屏幕后的人却流下了眼泪。
他叫言枫,是一名魔兽老玩家。
原本希望一辈子玩着魔兽,却终究败给了时间。
终究要为生活而打拼,工作谋生计。
他又按下了O键,姓名板突现。
灰色的名字却没有任何改变。
从高中开始,逃课上网吧,还不时在UT里大喊:“卧槽,团长我要撤,老师来网吧抓人了,那件装备给我留着。”..大学时候“团长,下午学社团有活动我要请假。”
再到工作后打副本的时候歪歪里此起彼伏的婴儿啼哭。
到后来团员一个个AFK了,姓名板的名字也永远的灰掉了。
他看向了一个名字,自嘲般摇了摇头。
他忽然灵光一闪,将金洛斯,末日的启示者邮递给了自己的小号。
这样可以把她留下来的唯一东西一直保存吧。
他打开了那个小号,同样是男性血精灵圣骑士,穿着一身传家宝。
他已经不止一次邮递东西给这个小号了,毕竟他想要一直保存那把双手剑。
同样的,他又控制着小号走向哀嚎洞穴,一样看着洞穴门口,呆呆的站立。
毕竟,这是我和她最早相遇的地方。
言枫是看了《我叫mt》,百忙中抽空再玩一下魔兽世界,他明白网友说的那句话“我们都败给了时间,只有那头小牛却懂得什么是坚持。”
这句话是多么的有哲理,对于任何AFK的魔兽世界玩家来说。
他的手机上也是播放着《我叫mt》的第七季,太阳井的最后一集,他也得知《我叫mt》烂尾的事实。
但哀木涕却又那么多伙伴,没有任何人会AFK,永远陪着他冒险,而自己却只能看着灰掉的工会列表默默流泪。
这时电脑正好播放起了一首歌《魔兽老了,还是我们长大了》,美.妙的旋律好像又把言枫带回和工会的朋友们浴血奋战的那些燃烧岁月。
像所有的人一样两点一线的奔波着
挤着狭窄的公车客气的笑着
如今我们这样子各奔前程的拼搏着
那段燃烧的岁月是否还记得
偶尔也会看着手链上的炉石傻笑着
也会用鲜血雷鸣把自己鼓励着
只是那装满魔兽点卡的盒子封存着
提醒我不再是那个光鲜的角色
多年后无意聊起
牧师嫁给了法师
战士大学毕业了
盗贼在纽约飘着
猎人饭馆很红火
偶尔见面喝一杯
还会念着我们是
魔兽玩家
魔兽老了还是我们都已长大了
岁月瘦了在身上留下深深刀割
咽下苦涩难掩心中不变的火.热
只有那只小牛懂得该坚持什么
想再一次拿起盾牌
冲破理想的阻碍
让彼此坚定的决心在血液澎湃
想回到那无尽的海
像银鸥刺透yin霾
让翅膀餐风饮浪撒下花开不败
想再淋场灰谷的雨
放肆任性的哭喊
告诉自己一切不会消失得太快
回不去的那个年代
遥祭青春如埃
那块红色的印记
一直被我收在左手口袋
偶尔也会看着手链上的炉石傻笑着
也会用鲜血雷鸣把自己鼓励着
只是那装满魔兽点卡的盒子封存着
提醒我不再是那个光鲜的角色
多年后无意聊起
牧师嫁给了法师
战士大学毕业了
盗贼在纽约飘着
猎人饭馆很红火
偶尔见面喝一杯
还会念着我们是
魔兽玩家
魔兽老了还是我们都已长大了
岁月瘦了在身上留下深深刀割
咽下苦涩难掩心中不变的火.热
只有那只小牛懂得该坚持什么
想再一次拿起盾牌
冲破理想的阻碍
让彼此坚定的决心在血液澎湃
想回到那无尽的海
像银鸥刺透yin霾
让翅膀餐风饮浪撒下花开不败
想再淋场灰谷的雨
放肆任性的哭喊
告诉自己一切不会消失得太快
想在雪落比肩并排
告诉灰掉的战友
当你回看身后其实我一直都在
想再仰望奥格星海
拉近错位的站台
期许自己不久未来有一个等待
回不去的那个年代
遥祭青春如埃
那块红色的印记
记忆中飘飘白衣
一直如心跳跳动在左手口袋
言枫听完后躺在了椅子上,泪流满面。
“如果能进入mt的世界,那该多好啊。”
言枫说着便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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