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刘越那坏蛋,想起自己身无寸缕的被他看光,貂蝉就感觉全身鸡皮疙瘩一层又一层的起来,连忙驱散这念头,调转话头道:“姐姐,今日刺杀,你没受伤吧!”
“婵儿妹妹放宽心!”摇摇头,蔡文姬尤有余悸道:“幸好世兄及时赶来,不然今日我们父女就横尸街头了!”
“这么危险呀!”
貂蝉听得脸色雪白,拍着心口庆幸道:“幸好姐姐跟中郎大人福大命大,众神保佑……不知道姐姐所言世兄是哪家兄长?”
一说起刘越,蔡文姬俏丽的脸庞上就露出甜甜的笑容,与有荣焉道:“他是父亲挚友水镜先生的得意门徒。”
司马徽的大名哪怕是貂蝉都听过,如雷贯耳,闻言顿时惊呼出声:“哇!大儒司马先生的弟子呀!”
看到貂蝉震惊的神色,蔡文姬心中满意,比自己受人夸奖都高兴,继续道:“世兄不仅武艺高超,而且文采斐然,一句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真是豪气万千。”
“……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姐姐世兄当真伟男子呢!真想一睹真容!!”
貂蝉喃喃自语的诵读着这句千古绝句,直觉一股伟大的意志扑面而来,让她对这位世兄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蔡文姬掩唇而笑,自豪道:“后日灞桥月旦评世兄会参加,届时就是世兄名动天下之日。”
说这话的时候,蔡文姬的眸光十分认真,那坚定不移的神色令貂蝉都感到震惊,眼珠子转了转,她明白了什么!
嘻嘻一笑,貂蝉俏皮的眨眨眼睛,调侃道:“姐姐,看你那得意的模样,世兄是你的救命恩人,莫非姐姐已经芳心暗许了?”
蔡文姬大窘,脸红红的连忙口是心非辩解道:“哪有?”
“还说没有?”貂蝉不信,巧笑嫣然道:“没有,那姐姐你脸红什么呀?”
“谁……谁说我脸红了!”
“还不承认,姐姐明显是思春了嘛!”
“呀!你这个臭妮子,找打……”
蔡文姬羞不可抑,哪里顾得上淑女风范,追着貂蝉就是一阵痒痒,一时间绣楼里响起银铃般的笑声,两女霞裙月帔、环肥燕瘦,直让六宫粉黛无颜色。
……
翌日清晨,武力满值自带的生物钟让刘越丑时就毫无睡意的起身了,来到院落打了一套形意拳,出了一身大汗才作罢。
用柳条别扭的刷牙洗漱收拾了一番,见天色还早,刘越抽出长剑在院落里舞起剑法,一时间剑光纵横、寒光闪耀,端的凌厉非常。
舞到兴处,刘越一边舞剑,一边大声诵读道:“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李白的《侠客行》诵读到这里,刘越的青铜长剑也一剑洞穿了院落里的巍峨槐树,因为力量太大,这棵需要两人合抱的槐树剧烈颤粟,唬的服侍他的家仆一愣一愣的。
“……好诗!!”
正在这时,院落门外传来蔡文姬好听的声音,刘越收身,转头望去,只见一身雪色宫装的蔡文姬正目眩神彩的盯着自己。
蔡文姬的身后跟着两位手托托盘的侍女,上面整齐的叠放着一件银白色汉服。
“贤妹,这么早就起身了!”
刘越暖暖而笑,清风拂动他的黑色长发,衣袍猎猎作响,配上方才的《侠客行》,当真俊逸洒脱到不行,看的所有侍女脸红红。
蔡文姬同样芳心可可,小鹿乱跳,强忍羞意福了一礼,低声道:“小妹来给世兄送衣服,昨日见世兄Feng仆仆,特意嘱咐家仆到成衣店购买了一件,不知道合不合世兄的身。”
“贤妹的眼光想必是差不了的,清早露寒,贤妹请进……”
心中暖暖,笑呵呵请蔡文姬进来,刘越亲自为她倒上温水,让蔡文姬受宠若惊道:“世兄折煞小妹了,不可这样,不可这样,让我来,让我来……”
刘越还是给蔡文姬倒满了水,这才放下水壶,跪在她的对面笑道:“贤妹莫要生分了,现今为兄寄居贤妹家中,为贤妹倒一杯水怎么了?”
蔡文姬脸色羞红,尴尬又感动道:“这样不好,与礼不合,哪有男人为女子倒水的道理……还有世兄莫要说寄居二字,只当这里是你家就好。”
“哈哈哈哈!!!”
刘越朗声而笑,笑的蔡文姬脸色更红,这才道:“既然如此,那贤妹你还跟为兄客气什么,快点喝口水……”
蔡文姬万分尴尬,又推脱不了刘越的好意,只能抬起芊芊素手端起杯子,长袖遮面小饮了一口,直感觉这水甜滋滋的浸.透心田。
有生之年蔡文姬还是第一次品尝男子为她倒的水,在这个女子皆为附庸,可以随意赠送的年代,刘越的行事方式真的太与众不同了!
见蔡文姬喝了水,刘越笑了起来,询问道:“贤妹,叔父上朝去了吗?”
“丑时就去了,领走前嘱咐小妹要照顾好世兄,今日家父要准备明日月旦评的诸多事宜,可能回来的很晚。”
“可曾增加护卫?”
蔡文姬点点头,道:“增加了三倍护卫,司徒大人也派了他家护卫来保卫家父。”
“司徒王允??”刘越眸中精光一闪,面上不动声色道:“如此便好,本来为兄还想着亲自保卫叔父安全呢!”
“世兄放心,昨夜董太师账下大将张辽,亲自率领执金吾卫连夜覆灭了盐帮和外来帮派,家父应该没有生命之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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