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清晨,我们养殖场的所有人整装出发时,就只有沐风来给我们送别了,扬司令和李站长可能都因为昨晚的宿醉,不能起这个大早给我们送行了。
“我暂时就不和你们同回天心湖看师父了,反正北嘎大会也没有多少天就开始了,我们到时会场上见。”沐风与我们一一道别后,回军营去了。
“马铃儿还是那样无忧无虑地响着,”
“我的心己不在是那样的悲凉惆怅,”
“虽然人生路上是那样的颠沛流离,”
“但我还是要坚定地走向未来远方!”
“马铃儿还是在那无忧无虑地响着,”
“我的心己不在是那样地黯然忧伤,”
“因为神己给我指出了要去的方向,”
“那里就是我以后將要安家的地方!”
当何欢用一种草原上特有的长调,和着悠扬动听的声音,用藏语唱出这首民俗歌曲时,我是在卓玛的逐句翻译中,才能够了解其中的意思得。
卓玛和我解释说,这首歌词描述的是木里城历史上的一位大英雄,他在征战四方后来到木里这块地方,就此创建了木里城,木里的名字就是这位英雄起得,意思是开满鲜花的地方。
我们这时前进方向是直接朝着卓玛、朵儿的家,天心湖小牧场驻地去的。哑巴和另一个养职场工人,带着多余的装备物资已回养殖场去了。
此时剩下的我们己无任何任务与负担,只在这一望无际的花草中让心情放飞,难怪赶着马车载着陈玉儿的何欢,也会是来上这么一首归乡神曲了。
“姨妈己经是很久不像现在这样快活了呢!”卓玛感慨地对和她并驾齐驱的我说道。
“那你呢?你感觉不到快活吗!”我也放松了心情朝着卓玛调笑。
“安哥你要是骑马能够追上我,我就更加得快乐了!”卓玛歪过头来看着我说道。
“那不是很简单的一件事嘛!”我不以为然地说道。
“别吹牛了,那我开始要放马跑了!”卓玛当真了起来。
“哼!你除非骑马能跑到天上去,不然总是会让我追得到!”我老着脸说道。
“早就知道你会又在骗人,不理你了,前面见!”卓玛佯装发怒,拍马飞驰而去,给我留下一个望尘莫及的背影。
“啊!安哥哥你又惹姐姐生气了,下次再给我见到,我就要拿鞭子抽你了哦!哈哈哈!”身边响起朵儿银铃般的说笑,她也纵马飞驰而去。
看着这姐儿俩撒着欢儿似的纵马奔驰,我一老一实地随着何欢的马车伴行。
“安子哥,你追呀!骑马去追呀!”陈玉儿在马车上拍手雀跃,瘦小的脸上也现出了一丝红晕,她现在也学着朵儿把头发扎编起无数个小辫,说话回首之间辫梢在脸颊旁跳跃抚摸,使得她更显得娇俏柔美。
“她们跑疯了,哥哥我那追得上,等会儿他们乏了自然要歇下来。”赛马追逐虽然刺激,但我对自己的骑术心知肚明,若想像那姐妹俩,就如树叶般轻盈的贴附在马背上飞驰,我想我这辈子可能都做不到了。
大家就在放松、娱悦的行进状态下,有紧有慢地在太阳下山之前赶到了天心湖牧场。
牧场还是象我第一次见到时那样子有若仙境,把个第一次见到这个秀丽景色的陈玉儿惊叹不己。
事先得到消息的牧场中人基本都迎了出来,连平时不拘俗礼的一木大师也是到了朵儿家的大庭园门前来迎,老和尚步履轻松、精神抖烁,一点也看不出是将满七十周岁之人。
令人出乎意外的是桑昆这回也在牧场,他说一是为了即将举办的北嘎大会,二是有重要的事来与大家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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