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界金王》边界金王 第十四章牧场春梦

    多吉请柬的内容是后天他在木里城的跆拳道馆将进行正式开馆仪式。
    跆拳道馆的前生是桑昆武馆,当初是为了方便一些在城里上学的牧民子弟和穷苦学生,方便他们因路途遥远而回不去家却可以在城里有学习锻炼的地方,我们矿场小金的弟弟小金丹也是在这里留宿和学习,随着社会进步、形式的发展,规模越来越大越来越正规,于是经过扩编、整顿,如今正式隆重登场。可我真不觉得起了个韩棒子的名字就显得高大上了,gao得他多吉对跆拳道多精通似的,下回见面我还真得要请教请教。
    既然时间定在后天,我就准备这次下山先去桑昆的牧场正式拜访一下,也顺便送回这次用来装野猪ròu回来的马匹。
    要正式拜访就不能空手说白话,而我也准备把一木大师七十寿诞的礼品也一并奉上,可一木大师在这里可是象活佛一般存在的,他济危扶困佛光普照大地、佛学精深声名远播,凭一般的俗物是入不了他眼的;而桑昆更是一方霸主,东西选得不对就如画蛇添足,不如不送。
    见我愁眉不展郁闷非常,一旁的王总松开了一直紧握着的拳头,朝我摊开了肥肥的手掌,只见一枚温润雅致,水头极佳的寿山石印章在静静的发出柔和的光泽。
    我知道王总是非常喜欢这枚印章的,从上面把wan出的包浆也可以看出他的喜爱程度,別看王总平时虽然胆子有点小,可关键时候还是能够认得清形式,舍小取大得。
    我小心细致的打磨印章,用精钢合金刀头做成的刻刀在印鉴上精心的刻上了‘一木宝印’四个篆体文字。
    接下来我又图文并茂手写出了一套关于刀里加鞭功法的练习精要,从那天桑昆炙热的眼神、欣羡的话语中我能体会到他对这套功法的喜欢程度,我这套功法不是唐万通师父所传,所以桑昆最多是在一木大师那里闻其声未曾谋面,因而我这次投其所好的举动对于一个真正的武者,其YouHuo力应该是相当强烈的。
    熬了大半宿,两样大功俱都告成,怀着忐忑的心情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早起来,和王总约定好时间后牵马上路,小金丫头又来缠着要和我一道回牧场,我和她说这次肯定不行,一是只有一匹马,二是你杨姐需要你来陪,三是这些工人兄弟都说你饭菜做的香不能离开你。说完我不给她解释的机会赶紧跑开,要不然她必定会一一地狡辩一一的驳诉我的理由,我感觉这丫头至从上山后变坏了,变得有点天不怕地不怕了。不过只要是下次有机会,我还是会带上她的,毕竟她也变得比以前可爱了。
    一人一马走在茂密的树林里,寂静的能使人疑神疑鬼,而走在宽广草原时那种悲壮苍凉的感觉又使人压抑沉闷,完全没有了上两次和朵儿她们在一起行进时的欢快心情,我在患得患失的心情中终于走完了这次的孤独之旅,当爬上最后一道山岗,望着眼前仍旧美景如画的牧场,我心里的希冀之情在慢慢升腾。
    由于事先知会了我来拜访的消息,桑昆带着人迎了出来,而他身后竟然有着一个手捧哈达的盛装少女,桑昆与我招呼完让开身体,这时我就看清了这个身穿藏服的少女原来是卓玛,束腰的长裙更显她身形欣长婀娜,华丽的头饰衬托出她更加清丽的一张脸。
    “你不用再东张西望了,朵儿去木里了,不过她的狗狗在,你和它交流一下?”她借着给我戴哈达时一边损我。
    “没事,和你交流一个样。”我这个长辈可不是吃素得,就凭她几年在内地学的东西想在我这讨到便宜应该很难。
    一木大师也脱下僧衣着了个藏民普通服装,他因为年事己高现在也很少参于法事了,虽然他因为内功精湛而让人看不出实际年龄,但出世入世之心己然很是淡漠了,而且最近还喜欢上了吃鱼,这总不是作为一个出家人而应有的吧。
    宾主落坐,我拿出锦锻包裹着的木盒,木盒里是我费心费力捣鼓成的两件礼物,木盒是临时在山上选的红木加工而成的,此时仍发散出一股清香,用来包裹的锦缎是扯了王总的一g被面而得来的。
    一木大师执意说礼品重了不能收受,在我的坚持下只得说先留下把wan一阵再说了。
    桑昆到是没谦让,开心的笑着说正合他意,他转过身取出当日我见过的那条金鞭要作为回礼送给我,我吃了一惊,虽然我当初掂手时就知道这不是由纯金打造,但仅看成色和工艺就晓得这是个不可多得的精品,我坚辞不收,但桑昆说他现在年岁大了,使起这鞭己感吃力了,且他还有其它鞭子时,我才勉强收下。
    说着话的时间就到了晚宴时间,从层出不穷的食物能感受到他们准备时的费心,意外的是竟然还端上了一条烤鱼,也不知是和尚还是美女烤得,味道连朵儿加工的都比这好上一倍有余,这鱼烤的只是熟了而己。
    一杯又一杯,也不知喝了几个第三杯了,我的话茬始终被桑昆击溃而转不上正题,这次也不知他用来招待我的是什么酒,带着浓凛的香味下了肚就腾地如燃了一把火,烧的人只觉晕晕的很是受用。
    “你看我两个女儿长得怎么样,她们两个那个长得更漂亮些。”貌似憨厚的桑昆为了转移我的注意力也真是煞费苦心。
    “两个都非常好看,卓玛漂亮点,朵儿可爱些。”我只得随声敷衍,不过这也是我心里话。这时在一边的卓玛明显瞟了我一眼。
    “可她们以后都是会嫁人的,都要离开我的。”我怀疑我听错了,做为一方霸主竟然说出这种话,难道他己喝醉了吗?我今天来可不是过问家务事的。
    “嫁了人也可以回来啊,也是可以一起生活的啊,难道你不希望她们嫁人吗?”我给他彻底绕进去了。
    “嫁人当然可以,但要看嫁给什么样的人,我桑昆的女儿决不能嫁给草原上的土鼠,她们要嫁给天空中的雄鹰。”
    我彻底无语,这两天的辛苦算是白搭了。
    “我知道你的心思,可事情总得一步步来,朵儿还小,卓玛刚回来,我们有的是时间。”我真想问他知道我是什么心思,可话总不能问绝,而况他给我留了余地,再说现在喝酒到如此地步,谁谁的话也是靠不住的了。
    一场酒会除掉唠了半宿家常外一无所获,威风八面的桑昆此时己憨态可掬,当我回到朵儿当初为我准备下的房宿躺下时,我仿佛都忘记了我来这里的主要目的是什么,模模糊糊进入到梦境。在梦里我坐在了一副围棋盘的面前,而对手是一木大师和桑昆两个人在幻化不定,我在小格局中步步为营稳扎稳打,而对手则是大开大合攻城掠地、嚣张跋扈,终于我们纠缠不清、Rao开撕,但我总是看不清楚就始终举棋不定,而在一边端茶倒水的两个美若天仙的姑娘,也一会儿是卓玛一会儿是朵儿的总让人认不清楚,两个姑娘举止安详,笑语盈盈,让人不胜好感、心怀睱想。
    第二天早晨终于从梦境中醒过来时,发觉修习内功多年,几达入三重境界的我昨晚竟做Meng了,而在重前以气带血、以血化精、以精覆髓的我发生这种情况几乎是不可能的,大概最近人太紧张伤神了,又或是昨晚桑昆招待的酒实在是太霸道了,我如是这般安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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