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界金王》边界金王 第二章是不是个坑

    在上山的头几天里,我由我们矿的工头勇子领着把矿周边的环境都看了一遍。鲜花没有没关系,掌声一定要自己先争取,我可不能任由着王总吹的黑天糊地,到任何地方,生存的环境和空间尤其重要。
    勇子是当地人,矿里的劳务工都是由他招集得,他以前就在別的私矿上做过,这次我们合伙人中有他一个亲戚,与是被他挖过来做了个管事的,这样他不仅不用干苦力还比其它工人收入要高,他对自己目前的工作很满意也很是卖力。
    在勇子的陪同下,我看遍了我们沟北山南的十几处矿点,沟对岸也有七八处私人釆矿点,由于大坝的原因,水位上升就自然形成了一条宽约几百米的沟渠,也就让当地这条出名的金沟一分为二了。在这么多处的采矿点中大家就共同使用着两本釆矿证,一个是国营金鑫矿业、另一个则是大牧场主卓桑昆,在这方圆百里的范围内你看中某处只要是和这两家谈妥再交够租金就可以自己采用手段开釆选金,至于亏本赚钱就靠命了,剩下也有越界检查等问题出现,也都由他们来解决!
    “这边的矿井都能挣到钱吗?他们的效益怎么样,”这是个很关键的问题,我必须要问清楚。
    “前几年都非常挣钱,后来差多了,现在有的都亏本了,如不是这样我们本地人岂不是个个都要做老板了!”勇子非常诚实,他说过以前他也入伙开过矿。
    “那亏了的怎么办,租地的不担负一点责任吗?”我在想是不是有人血本无归的。
    “哎,都是睁着眼自愿来的,大场主卓桑昆只管收钱,那有空管你赚钱亏本!”
    “那个卓桑昆是不是有很多、很多的钱”,我开口问勇子?
    “安总,我们这里有句话叫桑昆家的钱多过人家的井水,桑昆的女人多过人家的奶牛”。
    我名叫安子枫,熟悉的王总赵总他们总是安子、枫子的乱叫,而勇子以下的一班人也都以安总来称谓我。
    “多过人家的奶牛?你们这里可以有几个老婆的吗?”我不解地问道。
    “哈哈!我们这里男人不仅可以有几个老婆,女人也可以有几个丈夫,山北哪边牧场就是几兄弟合娶一个老婆,一家子过的还ting好的,像安总你这么厉害,若是被女儿多的人家看上,说不好就姐妹都一起嫁给了你“。
    我连忙打断了勇子的话,通过这些天的接触,我发觉这里的人除了热情还单纯,还特别喜欢跟人沟通,若是在酒桌上打开了话匣那就更如大闸放水,奔腾无休了!
    我来可不是找对象的,我是奔着挖金子来的,我只好奇桑昆是怎样使自己的钱尤如源源不绝的井水,而不去在意他有多少女人,按现在人的观念,你有足够的金钱展现出你的价值,美女离你就不远了。
    从勇子口中知道桌桑昆早在他上辈时代就朝政府租下了这里大片的高原牧场,当时经济条件极差环境又恶劣,他家仅以极少代价租赁了这广袤的地方,这里直至因修筑大坝而通了公路,而又因人们疯狂的釆金才让卓桑昆身价倍增,一跃成为木里城数得的富豪。
    我们的矿井是找卓桑昆租的,一次性上交十万块一年,赢亏自负。
    关于这矿井我问过王总他们,若打不着有价值的矿怎么办、有没有后备矿山?可他们无一例外的都是张口结舌像个白痴,由此可见当初为什么王总他们要生拉活拽的喊上我,原来他们都是来做甩手掌柜得﹗
    随着我们矿井的不断朝山腹钻进,我的疑惑也越来越大,本来我们井口表面砂石中就含每吨有一克左右的金,而现在朝里推进了几十米了仍变化不大,而巷井开釆都是越朝里开进成本就越高,在我们现在没有任何地质资料做参考的情况下,就这样像个无头苍蝇似的在地底乱钻肯定是不行得。
    “我们换个地方可以吗?”我问王总。
    “为什么要换地方,这里可是交了钱的。”王总大惑不解。
    “若是这里一直打不着矿,大家就这样耗着吗?”我坚持说道。
    “若是重新选地肯定是要另花钱的,因为在这里要么发财,要么亏本,牧场主退钱让人重选地的事还从来没有发生过。“勇子在一边cha话道。
    “先再看看情况吧﹗”王总再和稀泥了。
    最后在大家讨论后也就决定先再观察一段时日再说,至于若真要迫不得己的换地,准备工作我也可以同步进行。
    由于矿场未有见到效益,所以工人和后勤fu务的人也只有拿到当初约定的基本收入,人心浮动就在所难免了。。
    这天我听到一qun不当值的工人在一起朝勇子嚷嚷,说什么上为zuiba下为*巴,在这一样都捞不着,干这么重的活,一点指望都没得。
    我悄悄把勇子叫到一边,问问他看大家伙的真实意图。
    本来我们山上烧饭的大师傅嫌收入没有下井的多,自恃身体健康也下井倒三班去了,而烧菜做饭的事也由我带着后勤的人撑起,我想是不是大家伙对我做的饭菜有意见了。
    “别听他们乱说,安总你烧饭菜还是ting好的,只是以后能不能不要总把几种菜放一起烧,ròu就更要大块单独烧那样吃起来痛快些,米也少洗几遍,这样煮的饭香些﹗“
    “好像他们不完全为了这事吧。”我狐疑地问道。
    听我这样说,勇子小声地对我说:“安总,能不能换上个女的来做饭?“
    “不是不能,这事我要先和王总他们通个气,不过话说回来那个女的愿到这深山老林来做饭呢?“
    “你只要和王总他们说通,至于做饭的人就放心交到我身上好了。“勇子把xiong口拍的嘭嘭直响。
    看着勇子眉飞色舞的转身离去,我有一种被坑了的感觉。
    在我们应允勇子要求的某一天午后,我们营地突然传出的欢乎声把在附近溜达的我急忙惊回;我寻思见着富矿了,这下发财了!
    可当我怱忙赶回到营地一看,眼前的一幕令我哭笑不得,原来是烧饭的女人到了。而营地中的所有人包括王总在內都显示出一种压抑不住的兴奋。
    总共来了三个女的,她们是骑马从后山牧场绕路过来的。三个女人中以一穿红裙装的为首,她三十左右的年纪,长的谈不上漂亮,但凹凸有致的身材、极具亲和力的态度使她加了不少分;另一个年轻点的虽说不丑,但稍显黑点的五官再加上严肃的态度就让人望而止步了;剩下的一个十四、五岁模样的一身白衣,连脚上套着的也是小巧的白马靴,她的一身装扮再加上一付天真的面容,使人产生出无限怜爱的感觉。
    穿红衣的女子勇子说她叫小杨,她和那个黑脸的妹子来给我们负责做饭,而那个可爱的白衣女孩是牧场的人,这次是专门送两个做饭的过来的;可我总是觉得这个小女孩我是在哪里见过似得。
    “欢迎,欢迎!谢谢你们能来给我们做饭,以后有什么事就找我,不用客气。“王总表示热烈欢迎,而他为了表示真正的关心,亲切的向红衣小杨道“你孩子多大了啊,你来这烧饭家里能丢得开吗?”
    听到王总说话,小杨没来由的怒气勃发“你个死胖子说什么呢?我才二十刚出头未嫁人的姑娘,那里就有了小孩子了!”
    在大家哄然大笑中王总讪讪的下不了台,勇子赶忙上前打圆场。
    看王总受窘,我走向看起来好说话的白衣女孩向她问道,“你是那里人啊?这么远的路过来,不用上学了吗?”
    “你当我还是小孩啊!还上学?我都十八岁了啊!”这丫头边说还边给了我一个大大的白眼。
    “谁说十八岁就不用再上学了?”我是不会像王总那样轻易就认输的!
    “我爸妈都说过的,在我们木里城十八岁就可以不上学了,我看你这个喝酒没醉装醉的家伙能怎样?”
    ”我怵然一惊,“你认识我?我们见过?”
    “切!上次在木里城我家的北嗄饭店中你装醉装的很GuoYin是不是?”
    我终于知道我为什么觉得她面熟了,那是我刚到木里时,这边的合伙人阿强他们为我接风时,一台子的人都喝多了,而我骗过了台子上所有人,却没想到还是落了人眼底,而我也隐约想起她是后来来到我们包间,指挥fu务员处理那些真正喝多了人的善后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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