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慈跟竹英姑走在街上,竹英姑觉得宋慈肯定是知道一些什么,于是还是忍不住问道。
“你是不是有什么发现,都不说,急死我了。”
宋慈一边走一边说道:“人多眼杂,我们回去再说。”
宋慈跟竹英姑来到了龙门客栈,对于宋慈来说,龙门客栈是最安全的地方。
就算是大理寺,甚至是皇宫都没有龙门客栈安全。其他地方耳目实在太多了。
宋慈回来的时候,发现金镶玉并不在,也不知道她去哪了。
宋慈坐下倒了一杯水,喝完之后说道:“钱东问没死。”
坐在宋慈对面同样喝水的竹英姑听到这个消息瞬间将喝道zui里的水喷了出来。
宋慈的脸上、衣服上沾着水花。
宋慈一脸黑线的看着竹英姑,无奈地说道:“用得着反应那么大吗?”
竹英姑赶紧放下茶杯站了起来,走到宋慈的身边,拿起袖子帮宋慈擦干脸上的水。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实在是太激动了。你也知道,这实在是有些不可思议。。”
竹英姑擦完之后又重新回到原来的座位,然后有些胆怯地看着宋慈说道:“宋慈,你没生气吧。”
宋慈无语的说道:“没事的,我没那么小气。”
竹英姑看着宋慈,发现他的zui唇还有一点水滴,她刚才可没帮宋慈擦zui唇啊。
zui唇有点水滴感觉起来会有些别扭,宋慈也没多想,只是觉zui唇有些痒,然后随意shen.出舌头舔了一下。
竹英姑的脸蛋瞬间红了,红扑扑的小脸蛋看上去羞涩而可爱,不过不仅仅是脸蛋,就连脖子、耳朵都有明显的红晕。
宋慈看着竹英姑突然的变化有些懵,问道:“你的脸好红啊,是发烧了吗?”
竹英姑:“没...没有。还是说说案情吧。”
宋慈也没多想,然后继续说道:“我之所以能确认钱东问没死是因为我进他房间看了一眼,发现了一些奇怪的东西。”
“大家都说钱东问伤的很严重,甚至要每天换药才能维持生命。如果是这样的伤,那么可以确定的是伤口一定是及其严重的。”
“一个严重的伤口,它可能会流血、也可能会流脓,就算包扎再好,在换药的时候难免还是会流到g单上。”
“但我查看过g单了,g单上确实是有一些痕迹,有一些血迹跟药汁。但却是几天前留下来的,早已经干涸。”
“当然,这还不足以证明钱东学没死,有可能换药不在g上,也有可能赵竹林包扎的确实好,根本就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但还有一点是无法改变的事实,那就是我在g单上的温热的。”
“伙计说,钱学东抱他弟弟出来的时候,他已经死了。我们去当铺的时候,当铺的伙计也是这么说同样说钱东问已经死了,李秀儿是去吊唁他的。”
“那么问题来了,一个冷冰冰的私人躺在g上,为何g单是热的。而且在他们离开,到我们跟医馆伙计谈话的这一段时间,相对来说也够久了,这么长的一段时间,g单还未冷却。”
“所以这些都说明了一个问题,钱东问没死,不仅没死,他也根本没受伤。”
“那么,钱东问是黑袍人的概率就非常大了。无论是作案时间,还是作案地点来说都非他莫属。就是不知道他的作案动机是什么。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相信他不是一个仅仅是为了杀人而杀人的人,他想杀人,肯定是杀他想杀的人,那么问题来了,他为什么要杀那几个人?”
“要知道,赵竹林可是钱东问的养父。如果不是极大的矛盾,我想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对自己的养父下手。”
“所以,钱东问杀的这三个人其中肯定存在这某种联系,而这种联系,可能就是钱东问杀他们的原因。”
“当然,这一切还只是我的推论,具体还得先找到钱东问再说。”
竹英姑听了宋慈的案情分析,她之前的羞涩也一扫而空,脸上也不再那么红润了,已经恢复了正常。
竹英姑想了一下问道:“那钱东问还会杀人吗?”
宋慈悠悠地说道:“这可是他唯一一个可以销声匿迹好好活下去的机会了,如果他再选择杀人的话,那么他也隐藏不下去的。”
竹英姑:“那他会不会还有想杀的人?”
宋慈:“不知道,可能有,也可能没有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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