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天子之神算东方朔》第17章 梁王千岁

    第17章梁王千岁
    马匹受惊,胡乱g.刺,街道上的人顿时吓坏了,若是被受惊的马匹给撞上了,还焉有命在?
    恰是此时,忽有一个女子,脚步腾挪,轻灵地跃上了狂躁的马匹,落在马背上,手法娴熟,轻易制服了这匹马。
    这女子,正是秋蝉。
    梁王微微抬手,掀开一丝帘子,看向远处的骏马和秋蝉。可他的心中,想的却不是这二者。
    他方才在马车中,也曾听见了东方朔的告诫,只是并不以为意,没想到才转眼工夫,就被实现了。
    “能算常人所不知,当真是妙。”梁王心中啧啧称奇,将目光缓缓转到了东方朔的身上。
    “梁王——”
    “无妨,我若不去瞧瞧,难免负了这么个有意思的人。”
    车夫退后,骑士环绕,梁王移步朝着东方朔走了过去。
    他只平平淡淡地站在东方朔面前,便自有一股贵气不凡,相比刘彻的青涩,多了几分成熟与世故。
    待东方朔参见后,梁王出言问道:“方才我手下的马匹受惊,你是如何未卜先知?”
    他话语很温和,却有一股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或许掌权之人,早已习以为常了。
    “回禀王爷,自然是算出来的。”东方朔不疾不徐地说着。
    梁王的眼神波动了一下,又平静地说道:“好啊,既然你有此能耐,不如替我来算一卦。”
    东方朔呈上一枚竹简,向梁王说明了老规矩。梁王如今心中只有一个执念,便是染指皇位,于是就在竹简上写下了一个“皇”字。
    “‘皇’字拆分,上‘白’下‘王’。白字头上盖了天,添上一笔是为‘百’,于是这‘白’字也正代指九九……”说道此处,东方朔的话音戛然而止,便住了zui。
    而梁王此时却突然笑了起来,说道:“先生是想说,九九归一,修成正果吗?”他的语气稍显轻浮,并不将东方朔的话太过放在心上,算卦之事,也不过是一时兴起,天下大势,他梁王的命势,又岂是一个小小算命先生的一张zui能够论断的?
    东方朔回道:“那就要看王爷要修的是什么果了。”
    梁王又是一笑,转身离去。了却了一番好奇心,心中也陡然间变得寡淡无趣了。
    秋蝉制服受惊的马匹之后,便站在一旁看东方朔算卦,作为旁观之人,也已看出梁王意在皇位。
    于是就下意识得问了东方朔一句:“这个梁王,究竟能不能当上皇帝?”
    她与姐姐念奴娇的深仇大恨能够报偿,除了东方朔的相助与引导之外,还要多亏了李陵和灌夫将侯府府兵给牵制住,才让她们有了可乘之机。
    而李陵和灌夫是太子爷刘彻的人,一个人是未来的天子,一个人有意争夺,她不免要出言相问。
    东方朔淡淡一笑:“皇帝乃是九五之尊,而梁王数极九九,所谓物极必反,不成利,反成害,九九与九五之间,相差一个‘四’字,‘四’字通‘死’字,命中本无,梁王若硬要强求,最终也只能是死路一条。”
    冷风拂过人脸畔,伴着冷冰冰的话语,令人打了一个寒噤。
    从卦摊离开之后,梁王一路不停,去往厌次侯府,只是本该来迎接他的厌次侯,换成了刘义。
    刘义面对梁王,谦卑不已,矮身说道:“启禀王爷,太子正在水牢之中看押,全凭王爷定夺。”
    梁王顿时失笑,摆手说道:“哪里有什么太子,我离开长安的时候太子还在宫里读书呢,怎会在这里出现?不过都是以讹传讹罢了。”
    刘义闻言,微微惊愕,问道:“那牢里的那个人怎么办?”
    梁王立时云淡风轻地说道:“按大汉律法,杀人者偿命,再明白不过,直接斩了吧。”
    刘义顿时吓了一跳,若是厌次侯还在,一切都有厌次侯来定夺,他什么都不用想,可是如今这些问题都落在他头上的时候,他一时却拿不下主意来。
    将太子关押在水牢之中泄泄愤,也是事出有因,又有梁王照拂,可是让他杀太子,那性质就完全不同了,借他两个胆子,也不敢行此等之事。
    “王……王爷,太子一死,朝廷势必彻查,这个纸是,终究包不住火的……”刘义没有明说,他的意思是,梁王有恃无恐,可万一圣上怪罪下来,他承担不起!
    且万一到时候梁王摆不平此事,直接翻脸不认人,将所有的罪名都扣在他头上,他岂非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梁王知道刘义不及其父厌次侯的胆魄,看出他心中慌张,不由摇头失笑,不无霸道地说道:“如今皇上病危,自顾不暇,纵观宫廷朝野,我不查,太后不查,还有何人敢查?”
    刘义闻言,顿时大喜,脱口而出道:“这么说,这天下就是王爷的了!”
    梁王略微摆手,不置可否。
    水牢内,刘彻与郭舍人生平从未遭过此等罪,心里暗恨,正郁郁寡欢之时,刘义忽然带人前来,将两人的口中都塞了东西,堵了个严实,发不出一点儿声音来。
    如此,刘彻与郭舍人二人就被拉了出去,没想到生平竟还会怀念起水牢里来,若是世上还有一个比牢房更让人害怕的地方,那就是断头台了。
    刘彻与郭舍人顿时吓坏了,原本两人还盘算着,有东方朔相助,定然是有惊无险,且李陵、灌夫、张汤三人也不会放任他们不管。可是如今,心中已不敢再有任何空想,只剩下深深的恐惧。
    挣扎,无法给他们带来生的希望,最终,还是被送到了刑场上。
    于寻常百姓而言,人生人死,乃是头等大事,有死刑犯行刑,自然也乐得看热闹,指指点点,议论不休,饶是临时决定的行刑,刑场也是很快被围了好几层。
    刘义站在台山,望着下方的百姓,稍稍压了压手,百姓顿时肃静了下来,静得能听见虫鸣和心跳声,让他心中一阵畅快,那是权利的快感。
    他肃然说道:“大家看仔细了,这二人,就是在兔子会上伤人性命的凶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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