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城之狂歌》地下城之狂歌 第三章 记忆

    在森林的某一个地方……太阳已经拉开地平线好一段距离，湖上的水面尚有一些稀薄的雾气依依不舍，流连于湖面上，不过却遮挡不住太阳，波光粼粼。
    湖边，微风抚起的涟漪轻轻拍在湖边浸水的草上，发出微微的声响，悦耳动听。
    李曦坐在离水不远的草地上，旁边燃着一堆篝火，炽热的外焰灵活的跳动着，炙烤着上方架着的一只兔子，兔子有点不同寻常，牙齿几乎长的突出唇.瓣，而且闪烁着锋利的光泽，完全没有了食草动物的特征，还有一双同样如此的利爪。李曦碰到它时的反应更是完全不似温顺的兔子，而是疯狂对李曦发动攻击，失去理智，犹如野兽。
    『不过应该更好吃……』
    李曦这样期待着。虽然李曦很喜欢动物，但对于站在食物链顶层的人类来说，喜欢动物和喜欢动物的味道……其实并不矛盾。
    现在才有机会好好观察自己，李曦走到湖面，看着水中映出的身影，十四岁左右的少年，整个人有些纤瘦。这时候李曦才注意到自己脸上的污垢。头发是白色的，跟那些老年的苍白不同，更偏向于那种柔顺的白，跟牛.奶一样。刚刚及肩，有点微微卷起。
    身上披着一块材质粗糙的灰色布衣，同样材质的灰色kù子，裁剪的不是很舒服，一条劣质皮革带束着kù头。
    一身劣质的衣服穿在身上，如果出汗了，会很不舒服，布料紧紧贴在皮肤上，头发也有些黏在一起。李曦需要清洗一下身体。
    他站在岸边，试着放开感知，就像在灵魂状态的时候，不过却没能成功。不过他也没有危险的感觉。
    纵身一跃。
    李曦的身影突然在空中一顿。
    他想起了，他没有脱衣服。
    水花溅起不高，入水声音不大，完美而流畅。
    许久不见踪影。
    忽然在远处，与篝火大概隔开八十多米的岸边，一个身影冒出水面，然后两个东西被丢了上来。
    赫然就是消失许久的李曦和他的衣服。
    此刻他的表情有些兴奋，zui角不经意间上扬。
    李曦此刻的心情就如同他的表情，经过刚才的一番测试，他发现这具身体不只是力量被加强了，一些机能和内脏也被加强了不知道多少。着意味着他身体的异变起码不是畸形的，而是一个全面的合理的加强。那么他所担心的会导致身体崩溃的副作用应该就不会出现。而且……各方面的ChiJiu性也会呈几何倍数的增长。
    前世在YeWai生存和各种挑战的经验让他很清楚，耐力的重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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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曦盘坐在篝火旁的草地上，在李曦和篝火中间，是一堆干干净净骨头，ròu的味道不错，虽然没有调味料让味道过于单调，但口感很好，筋道弹牙。
    衣服还没有干……不过李曦并不喜欢过于暴露自己的隐私部位，所以他并没有光着身子。即使周围没有人，甚至动物也没有多少。
    “好了嗝……吃饱喝足……那么现在该干正事了……”
    他想起昨晚睡觉时，脑海中闪过的画面，那是不属于他的记忆……那么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这具身体原主人的记忆，看来那些被他吸收了的灵魂碎片还是承载着一些记忆的……
    而且，他隐约感觉到，他的灵魂与身体有着极为细微的隔阂，原因不出意外的话，也应该与这有关。
    还有……昨天一整天下来……他也回忆起一些事情……左手的变异，还有这是那里……都需要这份记忆去证实。
    得出这些结论，那么事情就简单了……
    他闭上眼睛，尝试着将思维集中起来，向内感知他的灵魂。渐渐的，他开始看到身体里面的经脉，血ròu和骨骼，越来越细微的东西进入他的感知。“内视”看到的身体结构跟标本和显微镜下观察的完全不同。标本和玻片可以很明确的看出那些结构，每一个细胞的连接和间质。内视则好像是听到它们传达出来的意思，能模糊的感觉到它们的思维，就好像它们是有生命的一样。比如现在有一个细胞受伤了，李曦就能感觉出来那个细胞传递出来的信息。他现在就能感应到身体的每一个地方传来的“兴奋”的情绪。
    忽然，一股眩晕的感觉传来，李曦的内视状态顿时被打断。盘坐的身体一个不稳，往右边倒去，不过李曦及时用手撑住了。
    看来应该是内视太过了，看的太细微……消耗的精神力不是李曦现在能承受的。不过，灵魂的所在地，李曦应该是摸到了，就在额头。刚刚眩晕的感觉就是从那里开始的。
    缓了一会，李曦再次集中精神，将感知集中在额头，许久，李曦终于在眉心的位置发现了一片模糊的地方。
    李曦将感知延shen过去，仿佛穿透的什么东西一般，他看到了一个缩小了很多的发光小人，仔细看的话跟以前的他一模一样。
    他将感知靠了过去，在靠近时突然一股吸力从小人传来，将他的感知慢慢的牵引过去，然后融入进去。一种熟悉的感觉充斥着李曦的意识，那是灵魂状态的时候的感觉。
    李曦控制着灵魂小人抬起双手，左手还是正常的，没有锋利的爪甲。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就在现在的身体里了……』
    灵魂小人闭上眼睛，感受着自己。
    李曦感觉自己来到了一个明亮而看不到边际的地方，整个空间遍布着成千上万的数都数不过来的光球。有的很大，有的比较小，最小的只有指甲那么大，而最大的足足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
    李曦控制着感知来到一个拳头大小的光球，幻想自己在用手触屏它。
    然后，一段记忆涌现出来……那是他上高中的时候的一段事情，他因为觉得上课的内容太简单无聊就在课室看一本课外书，结果被老师点名批评的事情。
    他回过神来，看着面前的光球，低头沉思。
    尔后，他又来到了一个指甲大小的光球前，思维延shen过去。那是他第一次煮饭时的记忆。
    看完李曦没有停顿，又控制着感知来到了一个汽车大小的光球前。这是他第一次翼装飞行的记忆，在降落的时候受了点伤。
    然后，李曦又控制着感知来到了最大的几个光球之一。他停了一下，然后又将感知延shen过去。那是他看到和埋葬最好的一个朋友的记忆。
    李曦再一次看到这场景，心里还是非常的不好受，察觉到感知精神力似乎有崩溃的危险，李曦才将思绪压了下去。
    李曦又试着去没有光球的地方，李曦飞了很远，慢慢的附近的光球渐渐稀少，这时他却慢慢停了下来，他发现没有光球的地方根本就看不清楚，一片模糊，好像有金色的雾气翻滚。而且他感觉他根本过不去。
    现在可以确定一些猜测了……
    光球代表记忆，这很明显。
    记忆约深刻，承载的光球约大。
    光球越多，空间越大，也就是说活的越长，经历越多，空间越大。
    这个空间李曦命名为精神空间。
    还有一些猜测李曦暂时不能是不能确定的，比如，精神空间的大小是不是跟精神力的强弱有着直接联系。
    这些发现倒是一个意外的收获。
    李曦又开始继续此行的目标：前任的记忆。
    『既然光球代表着记忆……不是我的记忆的话……光球应该会有些差别……那么……』
    有了明确的目标，找东西就会变得简单很多了。果然，李曦很快有了发现：在一个靠近边缘的角落，一些暗淡的灰色光球静静的漂浮在那里，一动不动。就连那片范围的空间都似乎与周围的空间格格不入，而且不知道什么原因，那些光球的大小都是一模一样。
    看着那些与众不同的光球，李曦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不知道贸然感知他们会不会出现什么异变。
    这应该就是影响他和身体契合度的根本原因，虽然是很细微的影响，但导致的问题却很严重。就像前世那些打游戏的巅峰职业选手，只是因为年纪增长导致反应速度稍微慢了一点点，就从巅峰下滑到二流甚至是三流。影响可谓不大。所以李曦不得不慎重以待。
    不过等了好久李曦终于决定尝试一下，他不是什么拖沓的人。
    李曦开始把感知延shen到其中一个的灰色光球，一股记忆出现在脑海中。
    跟自己的记忆的“阅读式”不同，这些前任的记忆更偏向于“经历式”，就好像要李曦亲自经历记忆中的事情。这其中最大的不同就是在看时李曦是有独立的意识的，可以发出感叹，在做时，李曦是第一人称。不过还是在看，因为虽然是第一人称，但李曦根本左右不了记忆中“自己”的行为，他的思维像是被封印起来一般。
    而随着李曦经历着这些事情的时候，原本都是头颅大小，且是灰色的光球，随着李曦的经历开始慢慢变亮，变大……
    终于，在光球变得和汽车差不多大小时，终于停了下来，而随之，李曦的思维也重新活跃起来。
    而李曦感知到光球的变化时，愣了一下，随后思维开始变得灵活起来。
    刚才经历的事情给李曦的感觉……如果分等级的话应该是跟他第一次翼装飞行差不多。再结合这个光球的变化……
    答案就很明显了……李曦经历这些光球其实就是把他们转变为自己的记忆……李曦打算一劳永逸。
    虽然消耗的时间会很长，但如果达到此行目的的话，那这些时间根本不算什么。森林周围李曦在早上的时候也已经确认过没有威胁了。就算有，李曦也不怕，在这里，他对现在的身体可是很有信心的……
    而且……刚刚经历了一份记忆后，灰色光球周围的空间跟李曦记忆光球的空间的隔阂似乎减少了一丝，如果把这些记忆都经历完，两片空间将再没有区别，李曦的灵魂与身体的契合度也应该会臻至完美。
    李曦一开始的目的本来就是为了这些记忆，而现在……似乎是一石二鸟。
    想到此处，饶是以李曦的心境，也按耐不住的骚动。
    而随着李曦的行动，周围的代表着前任记忆的灰色光球也随着时间一个个变成代表李曦记忆的光球，或大或小……
    时间，缓缓流逝……
    湖边少年盘坐着，旁边的篝火早已熄灭，身上的衣服也早已干透。
    皎白的月光跃动于湖面，整片森林似乎寂静无声，在李曦身后散发着幽幽蓝光。
    尔后，便是漫漫长夜……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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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
    吾曾为荣耀99星无上大能，与百星亘古存在殊死一战，虽不敌亦把他打回璀璨钻石。
    在即将道基崩坏时趁他不查，分出一丝神魂，得以转世重修。
    今生只为问鼎苍穹，如今青铜亦可搏杀白银，释放前世无上道蕴可力敌黄金，若不顾一切调动可将白金轰杀成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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