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法之事非同小可,牵一发而动全身,不仅仅是因为这法是一代代传订下来,早已根深蒂固,也还关系着这qun大臣们的切身利益。
就拿一个简单的奴隶制来说,这qun大臣们下面哪个没有几十上百的人口?甚至更多以前那是生杀任予,干活还不用给钱,多好!
但一旦变法,那奴隶瞬间就翻身做主,有了平民的权力,那将再也不是自己剥削的对象,甚至还能如秦国那般,凭借着功勋战绩一步步爬到和现在一样的位置,甚至更高!
这是这qun士大夫不容瞧见的,一个泥腿子焉能与吾同堂?
“大王,变法之事非同小可,还望大王三思啊!”王越虽说打了胜仗,解了han国的燃眉之急,但并不代表这qun大臣就领王越的情,一旦涉及到自身的利益,就是亲爹亲妈都不好使。
“呵,那诸位说说看,若是不变法,以强han国,如何在这乱世之中站稳脚步?甚至更近一步?难道靠你们的三寸不烂之舌吗?”
王越不由的嗤笑一声,自古以来一个王朝的兴衰除了当局掌权者是否开明胜朗之外,最大的原因还是要取决于下面的臣工。
只想着自己的利益,而不顾及举国的安危,王越真想掏开他们的脑袋盖子看看他们是不是装的全是shi,难道就不知道唇亡齿寒?一旦han国覆灭,他们以往的权力富贵转眼就会化为云烟?
“大胆,王将军,虽说你击退了秦军,战功显赫,但这并不是你胡言乱语的资本,这法制自第一代韩王起就从未变过,祖宗的法制怎能轻易变更!”变法的确是增强han国国力最快也是最大的途径,但这已经触及了姬无夜的底线,若是变法成功,那自己手中的权力,至少要分一半出去,这是姬无夜不愿见到的。
看着众臣交头接耳的说着,看着其上的韩王默不作声,王越笑了笑。
“大王,此战之后,臣颇感劳累,力不从心,请大王准许我与师兄两人解甲归田!”这其中有一半是王越的气话,也有一半的确感觉心累,猪队友有木有?
“诶,爱卿言重了,爱卿正值年少,又是当打之年,又不是日落西山的垂暮老人,应当建功立业,光宗耀祖,此话,就别再说了,变法之事,容寡人三思。”王越此话一出,可谓是吓了韩王一跳。
要说han国没有人?却又有姬无夜,张开地等人,说有人?但又没有一个能够如王越这般驱秦国虎狼之师而退的人,若是王越一走,那这秦国再打了过来,难道还要他韩王自己披挂上阵吗?
“父王,变法之事的确要三思而后行,但现在迫在眉睫的是如何应对其余他国的余波,我han国北临魏赵,东有齐,南有楚,西有秦,牵一发而动全身。”
“此战虽胜了秦国,但难保其余四国不会有其他的想法,儿臣原为父王分忧,前去四国游说,秦国秉承远交近攻,我han国一样可效仿近交而远不攻,争取时间发展。”见双方争执不下,火药味浓重,韩非不由的站了出来,开口说道。
“嗯,我儿甚知寡人心中所想,准了,希望你能带回好消息来。”韩王点了点头,han国这个地理位置一直十分的尴尬,进退不得,甚至在某些时候还经常面临着亡国之危,的确如韩非所说,其余四国的想法一定要将至稳住才行。
han国大胜,原本是一件激动人心的事,但在王越的一番言语之下却变了味,一个个除了饮酒作戏之外再无他话,直至第二日清晨才散去宴席各自回府。
“王兄且慢走。”宫门前,见王越与卫庄两人跨马而上准备离去,韩非不由的跑了过来,开口叫道。
“王兄之前走火入魔的事情我有所耳闻,非,虽不是习武之人,但也知道这是如何的凶险,家师荀子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贯通古今,且对医术也颇有心得,说不定能够帮上王兄。”王越此时的生死和好坏早已不是他自己一个人的事情了,关乎与han国的生灭,韩非自然将其放在了心中,开口笑道。
“哦?那不知这荀夫子现在何处?”说道天文地理,贯通古今,王越就不由的想起了自己的师傅鬼谷子,而一般像这种人几乎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
“家师周游七国,行踪不定,不过恰好几日前我得到消息,家师目前正在燕国讲学,王兄若有意可前去寻家师帮忙看一看。”韩非说道。
闻言,王越想了一想,目前秦国新败,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在妄动刀兵,而凭着韩非的才学游说其余四国也并非难事,这样一来han国几月甚至几年之间都可暂保安宁。
俗话说工作是公司老板的,而身体和命那才是自己的,这‘极意’的弊端拖得越久,反噬就越大,的确越早解决越好。
“多谢韩兄了,我将军务吩咐下去之后,择日再动身前往。”如今虽说han国是在与死神赛跑,一分一秒都不能耽误,但地球离了谁都还是一样会转,卫庄又不是一个摆设。
自己只需将自己的想法,东西交待给他,让他开展工业,改革军制,凭着卫庄的能力,自己在与不在区别都不是太大。
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