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在星际开奶茶店》第20章 在星际看电视是很危险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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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心商业区繁华又热闹, 道旁树似乎是经过了基因编辑，或者是外星物种生而奇异，长得异常高大直入云霄。步行街修建得笔直平整, 飞车在天空中来来往往，井然有序。街边建筑高耸入云, 许多杂货商铺和餐厅模样的小商店在高处临风而立。
    凌棠坐在其中一家空中饮料厅里，包厢是半开放式的, 空中俯瞰街景，一览无余。她好奇地打量着，四处张望着, 等待赵总说的“可靠的人”。
    昨天机甲比武结束之后，凌棠看到新任务是“制作并出售200杯幽兰拿铁”, 建议的零售价是10个能源币, 她立刻就感觉到, 以黑街的购买力，这个任务恐怕很难完成, 于是在送走玛雅之后, 她就联系上了赵总。
    系统的任务看上去是越来越繁重了，希望未来的奖励也能保持现在的质量, 最好越来越出色, 凌棠猜测任务的难度和规模大致还是和奖励挂钩的, 只有特殊商品这个奖励十分随机, 捉摸不透。
    凌棠现在的健康状况尚可，远比原著中真千金心力交瘁的情况好上太多，也不知道是因为她修复了大片精神海，还是因为她过于咸鱼，一天能睡十二个小时。因此也就对特殊奖励没有那么急迫。
    赵总介绍了一个职业的经理人给凌棠, 说这是她的副手小钱总，是个办事利索的人，有什么问题都可以找他。这是一个皮肤微褐的青年男人，逢人就笑，看上去十分精明。
    “中心商业区开店也没有那么困难，”小钱总说，“主要需要解决几个问题，第一是合法性，也就是执照，只要店主的资料齐全，店内检查通过之后缴纳一笔保证金，就可以办下来。”
    凌棠点头表示明白。小钱总继续往下说：“第二是租金和区位，我的一个建议是和你的定价相匹配，这样有利于小店持续经营，另一个建议是，索性一切做到最好，去中心城区最黄金的地段，然后投入一定本钱宣传，争取把量做起来，这样也可以覆盖地租。你的商店是可以整体移动的，还是需要另做修建？”
    也许因为人类一直在战争之中，快速修建房屋和迁移成为了蓝海帝国人最擅长的事情之一。小钱总介绍说，可以将房屋地基先行切割，整块打包，像集装箱一样吊到起重平台上，再整体平移搬迁，是一个比较常见和实惠的搬家方式。
    凌棠看了看自己系统面板里的搬迁运输选项，目前只解锁了一个“自费整体移动”的搬迁选项。后面还有四个不能选择的灰色选项，分别是“区域内自动搬迁”、“降级重组”、“开启分店”，最后一个甚至是“直接出现在任何一个有人想喝奶茶的地方”，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使用。
    “整体移动吧，麻烦您帮我选一个信得过的搬家公司。”凌棠说。
    小钱总又给凌棠提供了好几处出租地块作为选择，看在赵总的面子上，对方答应先免第一个月的租金。在中心城区边缘靠近黑街的位置，地租非常便宜，按奶茶店的面积，只需要一百能源币一个月，而在最中心最繁华的街道，帝都音乐学院附近，月租高达五千能源币。
    凌棠想了想，有一个月的试错时间，不如干脆就试试最好的，狠狠心选了中心城区最繁华的地段。两人又敲定了一些计划细节，定在下周，准备等文件申请流程走完，就正式搬迁。
    这天中午回到黑街，凌棠照常准备营业，她打印了幽兰拿铁的照片，贴在墙上作为海报，上面还印上了搬迁通知和新地址的广告。她准备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店员，再问问他们的意向，如果愿意跟着她去中心城区那是最好不过，如果不愿意，她就得开始另外找人了。
    西蒙在机甲决斗过后似乎就开始发奋图强了，忙得神龙见首不见尾。老兵安杰最近虽说一直在帮凌棠打下手，但大部分时间都不在店里，只有中午会来上那么一会，如果凌棠忙，会帮她一起做奶茶。
    凌棠觉得这个人很可靠，是因为他受托做奶茶很是小心细致，说加几克茶叶，都会用厨房秤仔细称过，做完奶茶之后，还会用干净的布细细擦净杯子，非常一丝不苟，怕是保养枪支也不过如此。而且虽然平时他满面虬髯还一身灰尘，伤口还会渗出一些血，但他每次来奶茶店，都会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十分干净小心，只是让人有些担心他的身体状况。
    在夜间，听说老兵和飞车帮住在一起，但飞车帮说他只是偶尔才来，大部分时候不知道醉倒在哪里。有一次，凌棠看到一个彪形大汉全身湿透散发着臭味，骂骂咧咧一瘸一拐地经过，听他的骂人话，似乎是他想抢劫，但有个多管闲事的不长眼醉汉把他毒打一顿，还扔进了臭水沟。
    凌棠也偶然见过老兵安杰本人一次，有一天晚上她开窗透气，看到他在路灯下扭着一个贼眉鼠眼的小青年教训，叼着一根烟，把烟雾全部喷在人家脸上，比对方更像一个恶棍，把小青年吓得一动也不敢动。之后她听别的摊主说，最近在奶茶店附近这一带，黑街治安都好上了不少，强盗就别说了，连毛贼都几乎绝迹。
    凌棠想，也许这就是退伍军人，再落魄也可能自带一身正气，她也有点好奇这个人的故事，但如果对方不愿意说，她也不会过问，毕竟大部分人但凡有得选，都不会流落黑街，也不会酗酒街头、餐风宿露，他们多半有那么一些不愿意轻易提起的伤心事。
    趁着没有顾客，凌棠打开了玛雅送来的电视。
    说是电视，也只是墙上贴上的一个特殊的放映器，只需要隔空按一下遥控器，就能显示各种全息图像。大部分的节目都跟军事、新闻和纪录片有关，还有不少娱乐，有真人歌手和人工智能共同出演的校园偶像剧，甚至还有肥皂剧。
    凌棠看了一下，基本都是最传统的琼瑶戏，小成本偶像剧换了个背景，你爱我、我爱他，人类对狗血的爱好真是经久不变，最近还特别流行吸血鬼和校园剧，也许越是紧张的年代，人们越喜欢看些不需要太费脑子的爱情喜剧。
    当她切回军事纪录片频道准备补习一下历史的时候，老兵安杰来了，他仍然和往常一样满脸胡子，一身伤痕，神情颓唐，但身上散发着沐浴露的干净味道。他走进门，赞叹了全新的装潢，又摸了摸墙壁的材质，目光游移不定，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
    “小老板这店面墙壁的材质不一般……中午好，今天忙不忙，需要我干什么？”老兵习惯性地询问道。
    凌棠简单地跟他打了个招呼，又重新沉浸到了纪录片里。这个影片看简介是帝国将军的传记，还混合介绍了帝国在星际时代的历史军事情况，是完全写实的纪录片。它讲述了从人类进入星际时代以来的五位传奇将军，从最早起的星际拓荒时代，到现在的抗击虫族时代，议会理国政，军队守四方，导演编剧娓娓道来，全息影像栩栩如生，凌棠看得目不转睛。
    老兵也坐了下来和她一起观看，看到后面，凌棠情不自禁发出了一声惊叫：影片终于讲到了最近这位传奇将军，也是帝国现任将军宴英。导演展示了这位将军年轻时的影像，他面容俊美，身材挺拔像白杨树，眼睛闪闪发亮像星星在发光，看起来性格开朗，气势十足，但不迫人。
    凌棠猝不及防被帅到，老兵也发出了“啧”一声。
    凌棠转头看着老兵笑着说：“好帅啊，真的好好看，这个将军你认识吗？是不是你以前的上司？”
    老兵不明原因地犹豫了一会儿，凌棠想，他大概陷入了回忆之中。他含糊点了点头说：“应该是吧。”
    也许他也不太能认出年轻时的上司，看不出他也和自己一样是个轻度脸盲呢，凌棠暗暗好笑，继续往下看。
    导演叙述了这位将军的传奇经历，他出生平凡，年轻时什么都干过，什么苦都能吃，从黑街打手到餐馆招待，最后从军从小兵做起，经历了一场又一场的血火淬炼，精神力不断在和虫族生死对抗的绝境中爆发提升，最终成为了帝国大将。
    凌棠看得如痴如醉，老兵开始坐立不安，他站起了身：“小老板，如果今天不忙我就先回去了。”
    “等一会儿吧，”凌棠目不转睛，“趁不忙，我先教你一个幽兰拿铁的做法。对了，你要不要跟我去中心商区？”
    老兵安杰谢绝了，他说他不习惯中心商业区的氛围，但还是愿意帮工到凌棠离开黑街为止。凌棠想着，他一身伤没有工作，生活怪不容易的，走之前她一定要给他一个大红包。
    于是凌棠一边教着老兵安杰，一边看着纪录片。这位将军改良了很多战略战术，开创了许多新时代的机甲和舰队战法，屏幕中不断轮播着这位将军的下属、上司和同事对他的各种评价赞美，各种战略家评论家对他也非常追捧，还有一些军校教官把他的实战历史作为案例用来授课。
    凌棠打开了弹幕，星网的评论也在感慨：“晏将军真是才华横溢、天纵奇才，年轻时还长得如此俊朗不凡”，“天不生此人，万古如长夜，晏英的晏就是阳光普照，家国安康”，“希望晏将军的伤早日好转，尽快复出，感谢他保家卫国”云云。
    凌棠看得悠然神往，她感觉，这才是真正的励志人生。但不知道为什么，老兵安杰的脚一直在地板上疯狂摩挲，鞋子发出沙沙的摩擦划地声，稍微有点干扰，真是奇怪，他一般也不会做出这种失礼的行为。
    “怎么了，安杰？”凌棠委婉地问，“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老兵摇摇头：“没事，就是感觉这个片子拍得不太好，宣传和煽情有点夸张了，人设也很过头，用力过猛，细节处理上过犹不及。”
    凌棠看得正上头，十分感动，结果老兵安杰难得说了这么多话，却如此否定这部片子，她不禁有点不高兴：“哪里不好了，拍影片就是要有一些适当的夸张手法啊，可能导演确实不如你们参过军的人懂细节，但我觉得也不用吹毛求疵了。”
    呵，直男，就是缺少了一些必要的领会感动的神经。
    老兵还想说些什么，凌棠已经继续沉浸在了片子中，她觉得和弹幕极有共鸣，忍不住高声朗诵了弹幕里许多夸奖晏将军的热门评论。
    “热评一：‘完美的人哪里都是完美的。’”凌棠字正腔圆地朗诵着，“热评二‘我从小就是晏将军的粉丝，去年终于考上了蓝海帝都军校，晏将军在这里做荣誉教授，听说他还教导过皇子，我和神的距离终于又近了一步，请大家恭喜我。’……”
    “真的很感人。”凌棠总结说。
    老兵深吸一口气，最后似乎是忍无可忍，抢过遥控器，随便切到了一个体育台，开始看机甲训练作战实况。
    “还，还是这种节目比较有意思。”对着瞪着眼睛的凌棠，老兵声音微弱地解释着，理不直气不壮。
    无论是在地球时代还是星际时代，争抢遥控器都是令人发指的罪恶行为。凌棠有些生气，但机甲对战似乎是直播，有一方的名字居然写的是“Maya”，凌棠立刻怀疑是不是小狗在直播训练。一旦猜想其中一台机甲是玛雅操作的，她就全神贯注地投入了进去，很快把纪录片的事情忘在了脑后。老兵安杰看起来是长出了一口气。
    幽兰拿铁定价十个能源石，也许这实在超出了黑街人的负担，今天棠茶的生意有些冷清。
    有些黑街人照常笑闹到店里，恭贺老板店面升级，一看价格，也只能摇头叹气离开，但这时，突然有人进了店，他身穿休闲服，但是身材笔挺，头戴墨镜，气质凛然，和纪录片中将军年轻时代有相似的气质，凌棠立刻精神了起来。
    不知为什么，他进店后没有坐下，而是和老兵互相看着，干瞪着眼，凌棠赶忙打圆场：“诶？两位认识？或者不认识？但都在军队里呆过是吧？”
    “是啊不认识，但都在军队里……”老兵安杰模糊地应和着。
    “是啊在军队里认识……”神秘的年轻男人在同一时间说道。
    两个人面面相觑，卡壳了。
    “我是偶然路过的，我真是。”神秘的年轻男人急忙解释说，也不知道在跟谁解释。
    老兵安杰猛然站起：“小老板，我还有事，今天就不上班了，请假去喝个酒，再见！”他迅速地冲出了店，连围裙都没有脱下来，就急匆匆地走了。
    啊这，凌棠猜测，也许是旧冤家碰面了？难怪尴尬，还是不要点破的好，她目光转向头戴墨镜的神秘男人，指着海报上：“欢迎光临，客人需要奶茶吗？”
    对方点头：“给我十杯四季青奶茶，全糖。”
    然后他还画蛇添足地用力解释了：“不是我一个人喝，是我的一个朋友……是我的好几个朋友要一起喝。”
    凌棠听懂了，好家伙，他是头水牛吗，这么能喝？
    “对不起，现在暂时已经没有四季青奶茶出售了，本店的商品全都是期间限定的哦。”凌棠露出了营业用的微笑，客气地解释着。虽然她仍然可以在系统后台制作旧商品，但不能完成系统的任务，身为咸鱼，除非有特别的情况（指自己想喝），她是不愿意干这个白工的。
    尽管对方的眼睛遮蔽在墨镜下面，凌棠还是感到被瞪了：“没有四季青奶茶？那来杯黑糖鹿丸鲜奶，哦，对不起，我是说，‘啾啾咩咩好喝到噗哟小狗勾翘jiojio暴风吸入绝绝子茶’。”
    对方语气虽然凶恶且冷酷，但凌棠也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如此字正腔圆、一本正经地朗诵了她信口胡诌的名字。她情不自禁地尴尬了起来。
    果然，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这个人，为了奶茶，真的好认真啊。
    凌棠十分感动，但想到要给系统打白工，还是拒绝了他：“对不起，本店目前也没有这个黑糖鹿丸鲜奶。但有一款幽兰拿铁，是我们的新品，价格稍微有点小贵，十个能源石一杯，但我保证物有所值，客人要不要试一下？”
    “之前的老款是再也没有了吗？”对方看起来十分遗憾，甚至可以说略带悲伤，“那就来这个新的，十杯。”
    这个人可真有钱啊。凌棠抓了四五十克茶叶，开始现冲现泡，十杯奶茶做起来还真的有点手酸。她想着，如果搬迁到了中心商区，一定要及时找些稳定的帮手，西蒙和安杰看上去都指望不上。
    神秘人特别要求了全糖，真不怕喝出糖尿病，不过要是他也像视频中的军人们那样繁忙，也许确实需要补充这么多糖分。
    凌棠边做奶茶，边打量这个新顾客。她觉得他的声音有点耳熟，但是墨镜下露出的下半张脸，她确定自己没见过。因为那半张脸的线条确实很好看，这神秘人又气质清澈俊朗，十分独特，她虽然脸盲，也是分得出美丑的。
    “啊！”凌棠仔细打量着神秘人，他看上去是个长相出色的酷哥，又如此装扮，遮遮掩掩，他应该十分有名才对，“你是不是那个……”
    神秘人看上去十分紧张。他警觉地盯着她，随时准备冲上来捂嘴一般。
    凌棠也没有那么脸盲，只是因为神秘人墨镜太大，挡住了大半张脸。脸盲的大脑急速运转着，最后灵光一闪。
    凌棠一拍手，把神秘人吓了一跳，她说：“现在热播的星际肥皂剧《霸道吸血鬼Alpha爱上我》的最好看的那个男配角王英俊！对吧？诶，不是吗？哦我确实只看了一会儿。那你一定是《一胎二宝：学妹将军别想跑》里面的男主角军神孙超帅，我在星网评论里看到过你，超火的！你瞒不过我。”
    神秘人放松了下来，随便摆了摆手，他似乎想要否认，又放弃了澄清：“随便你‘看出’我是谁，不要声张就好了。”
    凌棠一阵得意，看来她虽然来到星际时代时间不久，却完美跟上了流行，她证明了自己，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她已经不是地球时代的土老帽了：“你放心，我们是正规的店，不经过你的同意，肯定不会用你宣传。做明星嘛，要谨慎，我懂的。”
    “不愧是大明星，长得真好看。”凌棠拍着马屁，她一边恭维着，一边心里打着小算盘，之后搬到中心商区，这位顾客只要保持光临，也许自然而然就会成为奶茶店现成的宣传大使。
    对方听到大明星，面色有些奇异，但没有反驳，稍微有些不知所措。他挪了挪墨镜，把它戴得更端正了一些，真心实意地夸奖了一句：“谢谢，你长得也很好看。”
    凌棠笑着说：“那是当然，我们喜欢喝奶茶的人都会长得很好看的，虽然糖多脂肪多，需要多运动，但是心情好呀，只要心情好了，一切事情都可以去努力实现的嘛，客人以后多来哦。现在可以看一会儿电视慢慢等，十杯奶茶还是要一会儿时间。”
    神秘人接过遥控器，正好又是纪录片频道，这次频道在介绍：“蓝海帝国的皇室，一开始擅权帝政，政体改变之后，他们保留了一小部分特权，但也开始为人民和国家效力，其中也有十分出色的，比如当代的——”
    神秘人当机立断换台，成功在人物投影放出之前掐掉了纪录片。
    由于换台过快，音响还发出了嘶哑的叫声。
    然后他认认真真看起了《霸道吸血鬼Alpha爱上我》，看上去称得上心无旁骛。
    凌棠摇头叹气，今天这两个人算是让她看明白了，星际人都不怎么爱看严肃正经的科普教育片，而是喜欢轻松的内容，这也许就是未来时代的娱乐至死吧，可怜，可叹。
    凌棠一边往茶水里加冰块，一边陪着神秘人看电视。当男配红着眼把女主按在墙上亲时，神秘人微微脸红，还是不动声色地换到了另一个台，正好是最近流行的《一胎二宝：学妹的将军别想跑》。
    学妹女主直接带着两个孩子出场，然后掐上了将军男主的腰，她压低声音说道：“将军别跑了，和我回家，命都给你。”
    由于星际的电视是全息投影，于是学妹和将军两个人的等比例投影，就正好投在店内，拦在凌棠和神秘人两个人中间。
    一阵沉默。
    凌棠绞尽脑汁打破尴尬，想夸演技吧，她下不去这个嘴，想夸感情吧，好像也有点违心。
    “……你演的这个，还挺喜庆的。”最后凌棠干咳一声，搜肠刮肚说了句，“不过当明星嘛，是不是该少吃点？”
    酷哥张口欲言，最终什么都没有解释，而是略带委屈地接受了：“那就……做七分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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