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着夫君考科举》第6章 第六章:靠近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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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蒲姚这番关于老母鸡理论把众人都怔住了,大家面面相觑,似乎觉得这话非常有道理。
    “真是喔!已经把女儿卖掉了,还耍赖,这也太无耻了吧?”
    “既然还想靠女儿赡养,那不应该卖掉呀!”
    秦蔡氏本想继续泼妇骂街,但由于相公在一旁,只能低头不说话。上堂的县令听闻后,脸色凝重,只有躲在人群中的叶依洋溢着一脸的笑意,似乎对于蒲姚法发表的言论颇为认同。
    阿莱跟了自家小姐那么多年,那点小心思很快就知道了,正在大家都低头不语时,冲着下堂高呼一句,“说得对!”大喊完后,还带动一旁的人鼓掌。
    掌声雷动,秦诗槐跌坐在地上,用手帕捂脸哭泣,实则跪着太不习惯了,乘机坐会休息一下,换一下膝盖的难受。
    惊堂木又拍了一下,在场众人纷纷合上嘴巴,县令才缓缓地说道:“若卖身契是真的,秦蔡氏无权向秦诗槐讨要赡养费。”
    秦父跪在下堂,“大人,纯属误会,误会一场,我家内子前些日子大病了一场,忘记了女儿已被卖,草民恳请大人撤销此状告。”
    秦蔡氏收到了丈夫的暗示后,假装惊呼道:“啊?秦诗槐什么时候被卖掉的?我怎么不记得?”
    秦父假惺惺道:“就在你卧病在床的那几日,家里没钱给你看大夫,就忍痛把女儿卖了给你看病,秦诗槐这么孝顺,你怎么那么糊涂,还把她告衙门。”
    跪坐在地上的秦诗槐,内心忍不住在吐槽:“原主的父母竟然还是个戏子,要是她不知道,都差点想相信她们书说的话。”
    肃静的衙门又忍不住传来一阵阵的议论声,秦诗槐听不见在说什么,只知道县令很快就把宣布告状不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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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诗槐和秦蔡氏因误会被释放,但刚离开衙门门口的时候,秦蔡氏还是忍不住对着秦诗槐恶言相向。
    “你等着瞧,我不会放过你的。”
    看着走远了的原主父母,秦诗槐顿时有些疑惑,原主的父亲是个极度无赖,在衙门的时候,怎么会为她说话?不应该跟着秦蔡氏一起污蔑她吗?看看能不能从她身上,捞更多的钱才对呀!
    蒲姚看着一旁的秦诗槐一脸疑惑地看着他,忍不住打趣道:“是不是觉得很奇怪呢?”
    “嗯。”秦诗槐赶紧点了点头。
    “真的想知道?”蒲姚第一次见秦诗槐双眸清澈,忍不住想再打趣一番。秦诗槐自从来到他家后,天天不是愁眉苦脸就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对上一次眉开眼笑的时候,还是他不忍心秦诗槐被花果村的村民欺负而搬家的时候,也是自从那天开始,秦诗槐才开始慢慢愿意靠近他,甚至还提议上山砍柴,帮补家用。
    “嗯,你快说,真的很想知道。”之前的原主自小童年就不愉快,每天不是在照顾弟弟妹妹的途中,就是在干活的途中,年仅十四岁就被卖去一个人生路不熟的地方,本身又比较自卑懦弱,就算在蒲姚家里什么也不用干,她也融入不了,直到蒲姚的双亲过世,二人相依为命开始,原主才慢慢接受蒲姚。
    “那你把耳朵凑过来,我告诉你。”蒲姚俯视着比他矮了差不多快个半头的秦诗槐,温柔地微笑着向她招手示意,可是话语刚落下,一把似曾相识的声音打破了她们之间的对话。
    “秦姑娘,等等,我家小姐找你。”阿莱从衙门里追了出来,喊住了走不远的小夫妻。
    秦诗槐看向声音的方向,只见小厮阿莱身后有一个穿地比早上更艳丽的叶依往她们缓缓走来。
    叶依故作快步小跑到秦诗槐的跟前,讪笑道:“秦姑娘,你怎么走那么快,你还没留下住处,要是我收到表哥书信,怎么转达给你,呃?这位是?”
    蒲姚脸上的微笑在叶依走近时收敛了不少,但在叶依主动打招呼时,还是礼貌微笑以对。
    “林小姐,这位是我相公蒲姚。”秦诗槐昨天也与叶依提及过蒲姚,这时在再提及时,就显得十分自然。
    蒲姚:“叶小姐好。”
    叶依听见秦诗槐介绍的时候是称呼蒲姚为相公时,脸上的笑容有些看不见的僵硬,一旁的阿莱见在自我介绍,赶紧凑上前来道:“我叫阿莱,我家小姐叫叶依。”
    蒲姚照旧是那么温柔地打招呼:“阿莱好。”
    秦诗槐跟叶依说了个地址后,就以回家路程遥远为由,先行告退了,留下叶依站在衙门前当望夫石。
    阿莱看着自家小姐犹如一座望夫石般,忍不住提醒,“小姐那是秦姑娘的夫君,使不得呀!”
    叶依听见这话本来笑盈盈道脸上,顿时黯然无光,眉头甚至有些不悦,“什么夫君,这不还没成亲么?”
    说完后,叶依还冷哼了一声往回走,走了几步又又开心地摇摆着手上的手帕,笑盈盈道:“阿莱我们明日去学做糕点,你说我应该穿那件衣服比较好看?”
    阿莱听见小姐要上门拜访,吓得快步跑到叶依身边,劝道:“小姐使不得,你还在待字闺中,不能随便去别人家里。还有,就算你想嫁,老爷也未必允许,而且还要做妾。”
    “闭嘴!我有说我要做妾吗?”
    阿莱说了那么多,没想到叶依的态度那么强硬,吓得都哆嗦起来,“小姐使不得,老爷会为你觅寻觅家世好的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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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蒲姚二人漫步于大街上,方才被叶依打断的话题也没有继续,二人就这样静静地走着,直到走到一间茶楼旁,那香味四溢让秦诗槐情不自禁往茶楼内看去。
    蒲姚察觉到秦诗槐的小动作,忽然停下脚步,拉着秦诗槐的小手就往茶楼内走去。
    秦诗槐只是看看而已,却没想到被蒲姚往茶楼内扯去,当下吓得慌了,“我就看看而已,我没想吃。”
    家里是个什么情况,秦诗槐还是清楚的,茶楼吃一顿,能顶他们一个月的伙食费,海吃海喝一顿,换一个月的挨饿,想想还是不要吃比较好。
    “我想吃。”蒲姚把秦诗槐已经拉进了茶楼,店小二马上出来笑脸迎人,“客官这边请。”
    店小二把秦诗槐和蒲姚带到了楼上靠窗的位置,坐在哪里可以饱览整条大街。
    秦诗槐跟随着蒲姚坐下,心里却盘算着,兜里还有多少个铜板,甚至还想好了要是不够钱就留下来帮忙洗碗。
    蒲姚点了一碟鸡肉,一碟东波肉,还有一碟烤乳鸽,全是荤菜。
    待店小二把荤菜拿上来后,秦诗槐看得口水直流,自从穿过来之后,秦诗槐感觉自己跟没吃饭似的,素得很。
    蒲姚自然是把秦诗槐的小表情看在眼里,放在心上,甚至还提议道:“要是不够,我们待会再叫。”
    “好。”既然都已经点了,秦诗槐也没说什么,直接应了下来,要是这个时候她还说些不合时宜的话,蒲姚的脸肯定被她丢光,她可不是原主的父母。
    “哇!这个好好吃,你也吃点。”秦诗槐夹了一块鸡块吃了起来,感觉不错后又夹在了一块到蒲姚的碗里。
    以前秦诗槐不怎么喜欢吃这种白切鸡,觉得淡而无味,但今非昔比,现在她都觉得白切鸡是世界美食。
    蒲姚看着秦诗槐没仪态地吃着,忍不住笑着点头应下。
    两个吃饱喝醉后,正当秦诗槐想问问店小二多少钱时,蒲姚已经从袖子里掏出了一锭银子出来,递给了店小二。
    回去的路上,秦诗槐满心疑惑,蒲姚怎么还有钱?蒲姚双亲离世后,叔叔伯伯把他家的钱都瓜分走,蒲姚只分到一个老宅。
    蒲姚知道秦诗槐看了他几次,不用秦诗槐提问便解释起来:“其实我趁你去卖柴火的时候,偷偷去私塾当先生去了,这银子是教书赚回来的,本来打算存起来到你及笄那天买些好看的衣裳和头饰,不过不打紧,还可以重新再存。”
    秦诗槐听完蒲姚的解释后,整个人都震惊了,“你!你去私塾教书了?!”
    “嗯,怕你说我耽误学习,其实整天学习更不容易记住,反正教书也是温故知新,最重要的是,我是男子汉大丈夫,是一家之主,不能跟个吃软饭似的。”
    秦诗槐被蒲姚说得都有些感动,可是感动很快就没了,取而代之是秦诗槐鼓起腮帮子,假装生气的样子。
    “我知道你想分担家里开支,但现在并不是时候,不能为了眼前这点小钱而耽误你大好的前程。”秦诗槐怕蒲姚天天教书,没空学习,考不上进士,那她就白忙活了。
    蒲姚笑而不语,弯弯的眼睛笑眯眯地看着秦诗槐,把秦诗槐看地怪不好意思的,就连刚才支楞起来的霸气都撑不起来,仿佛一个泄气的气球。
    忽然,不远处传来一把洪亮的吆喝声,“糕点铺转让,糕点铺转让。”
    糕点铺?
    秦诗槐好奇瞧声音的方向看去,果真看见有人有一位大叔,一边往门口贴告示,一边吆喝。
    一旁的群众听见后,纷纷扬扬议论起来,“那这糕点铺邪得很,已经连续有三个人在里面吃叉烧包噎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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