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您贵庚?(限)》第 19 部分阅读

    不用偷香窃玉,直接大大方方地要就是了。
    盼盼扑哧笑了出来,加上天气不错也跟着心情大好。
    “今儿事情不多,等会儿你快些吃了饭,咱们出去逛逛。你总说闷得慌。今日会春园诗社有文人、夫子、雅士们举行赛诗会,很是有趣,去看看也好。总比你读什麽淫词艳曲要好得多。只是我和你都要打扮一下,我扮成商贾,你扮成小子,方便些。你说可好?”
    “噢?好。可是诗啊。。。。。。。”她的古文很糟糕,大学语文也很马虎的说……
    “呵呵,这赛诗,可不是照搬书本上的,是要现场现做。咱去听听。”
    去看看也好,反正穿越的人必定要吟吟诗词什麽的,这已经是定律了。
    而且要扮成男人,好!!嘻嘻!!今儿早饭吃少点儿。
    身着深蓝色绸缎外袍的耿阳身材高大魁梧,虽然有浓密的胡子,但五官深邃英俊,加上惊人的霸气,倒也像个商人。盼盼也穿了雨过天青的箭袖男装,头发束起,中间镶颗大珍珠,黑白相映。
    耿阳笑道:“倒也有些意思。”不过,他很快就收起了笑容。因为他想起当年与他私奔的翠娘,出逃时也是小子打扮,只是两人都灰头土脸的,没这麽华丽。
    林盼盼不知他心底的千回百转,还高高兴兴地跑到池子外头照镜子。原来她也可以英气十足的呢!
    马车足足走了有半个小时才到达什麽“会春园”,而其所经之处都是那麽热闹。盼盼总觉得这个名字一点儿不像诗社,‘会春’——倒更像妓院。
    进去一看,原来会春园却是一个类似公园的地方,此处风景优雅,假山上流淌下淙淙泉水,映着岸边的绿树格外的乾净纯洁,岸边种着红梅白梅,一缕缕暗香拂面,深呼吸一口,香浸心脾。抬眼看见不远处一座廊桥上偌大的凉亭,上书“会春汀”三个龙飞凤舞的大字,内里许多人比比划划说着什麽,人声鼎沸,好不热闹。外头还停着不少华盖马车,也有许多书童打扮的小厮一旁伺候,最夸张的还是旁边几米开外不少小贩,叫卖着热茶,烤红薯,冰糖葫芦,蜜饯瓜子,甚至还有小笼包、狗不理包子。。。。。。。热气腾腾的把这当他们做买卖的好地方,是呢,大冬天集市里就这买卖人最多最密集。
    耿阳把马车停在园外,牵着盼盼徒步走去,拐过长长的廊道,穿越宽大的花园,经过精心设计的亭台楼阁与别致的园林,在‘会春汀’下面停下来,说是早在里面定了位置。这是一个小包厢,正中,有竹帘子隔开,私密。盼盼欣喜:原来还有好座位。
    耿阳挽着她走上前去,只见一个青衣灰须的半大老头,正捏着胡子背着手似模似样拿腔作势的演讲。
    “。。。。。。刚才吕公子那诗像是极好的,但是现在老夫有一对子,献丑求下联。各位听好,”说罢指着天空和雪花沉吟半晌道:“天上下雪不下雨,雪到地上变成雨,变成雨来多麻烦?何不老天就下雨!”说罢背过手去捻着胡子得意洋洋,大家照例喝彩,都说“难对难对!”
    盼盼刚要落座,一听此诗句惊得脚步踉跄,原来是左脚拌右脚,差点摔了一跤。阳哥哥及时扶住她,然後皱眉问:“怎麽了?”
    盼盼目瞪口呆地望着那个老夫子。。。。这几句烂到渣渣的词居然让他讲的抑扬顿挫……狗屁不通的玩意儿究竟是诗词还是对联啊? “这,就是诗会??”跟她想像的完全不同啊!什麽文人墨客夫子雅士,就这死水平啊!比“天上一笼统”的张打油还打油!
    盼盼搜肠刮肚地想了一番,表情古灵精怪地抬头看着阳哥哥,小声说:“阳哥哥啊,这个对子我倒是有个现成下联……有纸笔吗?”阳哥哥睨了盼盼一眼,就猜到盼盼有鬼点子,略微一点头,随从马上递上文房四宝,盼盼正儿八经地拿起纸笔,龙飞凤舞地写了四句。幸亏她高中学了点儿繁体字,此时正好派上用场。
    写好了,耿阳拿起纸,差点喷茶,还好,他自制力极强……神情古怪地看了盼盼一眼,转过头去又端起茶水假装呷下掩饰表情。盼盼嘟嘴:这个更狗屎的对子,大叔都不笑太不给面子了!
    半晌,“主子,可有对子?”旁边一把稚嫩童声响起,盼盼一看,包厢侧後面立着一个俊俏红衣小书童。啊~~~好可爱啊。
    盼盼立刻满脸洋溢着狡猾狡猾的笑容,对随从说:“麻烦您把外头那个红衣书童叫来,就说有对子送给他。”
    小童果然屁颠颠地过来,盼盼把纸折好了,吩咐:“就说是有人写的对子,你一会儿出去念的时候才打开哦,记住哦!一会儿赏你吃糖!”嘻嘻!!
    小书童屁颠颠地出去了。“夫子对子意境深远,但有人已得一对。”这稚嫩的童声真是深得盼盼的心啊!她拿手捂住口,拼命忍住笑。旁边的大叔微笑着摇头。这个鬼灵精啊……
    “噢?请问‘有人’是哪位?可否上前让老夫领对?”那老夫子果然好奇。
    “不必,‘有人’已写在纸上,现在小人替‘有人’念出,请夫子示下?”小宝贝不卑不亢却彬彬礼的很。
    “好说好说,小公子请。。。。”老夫子显然也挺喜爱他,又好奇是什麽下联。
    “好,小人念了。”小书童展开纸张,本来满是傲气的脸上一惊,越看越涨的通红,抓着纸张的小手紧了紧,眼神不安的来回转悠,踌躇着小声道“。。。。这。。。。”
    “一会儿赏你糖吃。”说完,盼盼嘴角毫不矜持的咧开,露出白牙,这若是当场当着那老夫子面念出来。。,实在。。。。。。。。太刺激了。
    “嗯。。。。。。夫子吃饭不吃屎。。。。。。。”小书童小声但清脆道。
    “噗!!”全场喷茶。多麽壮观的场面啊!
    “饭到肚里变成屎。。。。”小书童脸皮都要胀破了。
    “哐当!!”全场茶杯掉落在地。如果他们都戴眼镜的话……估计也碎在地上了。
    “变成屎来多麻烦?不如夫子就吃屎!”小书童简直豁出去了,大声一口气喊了出来!
    “。。。。。。。。。。”
    全场都很安静。。。大家都被惊呆了。。。。。盼盼乐的不行,这抄来的吃屎诗太。。太有才了!小书童太有勇气了!!盼盼不敢笑出声来,趴在耿阳怀里,咬住他的衣服笑的肩膀一抽一抽的,眼泪都出来了。阳哥哥无奈又好笑地拍着盼盼的後背帮她顺气。
    “好对啊好对!”首先一人打破沉默。
    “虽然不甚雅,但是对工工整。”某路人乙也发表意见。
    “堪称佳对啊。”路人丙。
    “只是,这个。。嗯,屎字太也不雅,若改一字呢。。。。。。”路人丁建议。
    “你家‘有人’好文采,老夫甘拜下风。”夫子脸皮一阵红一阵白。。表情也阴晴不定。
    场面开始混乱,有人说青出於蓝胜於蓝啊,一浪推一浪啊,现在的後生可畏啊。又有人嬉笑着说对的好对的好,夫子以後可以改吃屎了。。。。。
    盼盼笑软了身子,她实在是服了,这赛诗会“很是有趣”!阳哥哥看场面实在有点不像话,揽着盼盼起身回去。临走时,吩咐:“赏那小书童。”
    出了人群,他点着盼盼的鼻子又温柔的横了盼盼一眼,说“捣蛋!”这鬼灵精的小妮子,总能弄点新鲜东西让他开心。
    无忧无虑地过了些日子。
    大叔一早办公务去了,剩了盼盼一人在床上赖着。
    起床的时候打开窗子,清新的冷气息扑面而来,晴空万里连纷扬细雪也格外媚人,灿烂的晨光刺得人眼睛微痛,盼盼眯起眼睛呼吸着清冷的空气,胸腹中格外的豁达。
    “盼盼袍子也不披站在这里吹冷风?”耿旸推门进来,皱眉说道,然后去取白狐狸里大红鹤氅大袍。
    “旸哥哥,大清早的你来偷香窃玉?”盼盼笑言。古文看多了,话儿也文绉绉起来。
    “盼盼何出此言。”有些惊讶时常冒出几句‘鸟语’的小妮子居然也说人话了。他把袍子帮盼盼披上,随手拿过梳子为她整理乱七八糟的头发:“我知你起了,过来看看罢了。何况。。。你虽是香玉,旸哥哥何时窃过?”他好笑地回答道,眉眼间是全然的盈盈笑意,仿佛心情好的不得了。那倒是,盼盼从头到脚都是他耿旸的,根本不用偷香窃玉,直接大大方方地要就是了。
    盼盼扑哧笑了出来,加上天气不错也跟着心情大好。
    “今儿事情不多,等会儿你快些吃了饭,咱们出去逛逛。你总说闷得慌。今日会春园诗社有文人、夫子、雅士们举行赛诗会,很是有趣,去看看也好。总比你读什么淫词艳曲要好得多。只是我和你都要打扮一下,我扮成商贾,你扮成小子,方便些。你说可好?”
    “噢?好。可是诗啊。。。。。。。”她的古文很糟糕,大学语文也很马虎的说……
    “呵呵,这赛诗,可不是照搬书本上的,是要现场现做。咱去听听。”
    去看看也好,反正穿越的人必定要吟吟诗词什么的,这已经是定律了。
    而且要扮成男人,好!!嘻嘻!!今儿早饭吃少点儿。
    身着深蓝色绸缎外袍的耿旸身材高大魁梧,虽然有浓密的胡子,但五官深邃英俊,加上惊人的霸气,倒也像个商人。盼盼也穿了雨过天青的箭袖男装,头发束起,中间镶颗大珍珠,黑白相映。
    耿旸笑道:“倒也有些意思。”不过,他很快就收起了笑容。因为他想起当年与他私奔的翠娘,出逃时也是小子打扮,只是两人都灰头土脸的,没这么华丽。
    林盼盼不知他心底的千回百转,还高高兴兴地跑到池子外头照镜子。原来她也可以英气十足的呢!
    马车足足走了有半个小时才到达什么“会春园”,而其所经之处都是那么热闹。盼盼总觉得这个名字一点儿不像诗社,‘会春’——倒更像妓院。
    进去一看,原来会春园却是一个类似公园的地方,此处风景优雅,假山上流淌下淙淙泉水,映着岸边的绿树格外的干净纯洁,岸边种着红梅白梅,一缕缕暗香拂面,深呼吸一口,香浸心脾。抬眼看见不远处一座廊桥上偌大的凉亭,上书“会春汀”三个龙飞凤舞的大字,内里许多人比比划划说着什么,人声鼎沸,好不热闹。外头还停着不少华盖马车,也有许多书童打扮的小厮一旁伺候,最夸张的还是旁边几米开外不少小贩,叫卖着热茶,烤红薯,冰糖葫芦,蜜饯瓜子,甚至还有小笼包、狗不理包子。。。。。。。热气腾腾的把这当他们做买卖的好地方,是呢,大冬天集市里就这买卖人最多最密集。
    耿旸把马车停在园外,牵着盼盼徒步走去,拐过长长的廊道,穿越宽大的花园,经过精心设计的亭台楼阁与别致的园林,在‘会春汀’下面停下来,说是早在里面定了位置。这是一个小包厢,正中,有竹帘子隔开,私密。盼盼欣喜:原来还有好座位。
    耿旸挽着她走上前去,只见一个青衣灰须的半大老头,正捏着胡子背着手似模似样拿腔作势的演讲。
    “。。。。。。刚才吕公子那诗像是极好的,但是现在老夫有一对子,献丑求下联。各位听好,”说罢指着天空和雪花沉吟半晌道:“天上下雪不下雨,雪到地上变成雨,变成雨来多麻烦?何不老天就下雨!”说罢背过手去捻着胡子得意洋洋,大家照例喝彩,都说“难对难对!”
    盼盼刚要落座,一听此诗句惊得脚步踉跄,原来是左脚拌右脚,差点摔了一跤。旸哥哥及时扶住她,然后皱眉问:“怎么了?”
    盼盼目瞪口呆地望着那个老夫子。。。。这几句烂到渣渣的词居然让他讲的抑扬顿挫……狗屁不通的玩意儿究竟是诗词还是对联啊? “这,就是诗会??”跟她想象的完全不同啊!什么文人墨客夫子雅士,就这死水平啊!比“天上一笼统”的张打油还打油!
    盼盼搜肠刮肚地想了一番,表情古灵精怪地抬头看着旸哥哥,小声说:“旸哥哥啊,这个对子我倒是有个现成下联……有纸笔吗?”旸哥哥睨了盼盼一眼,就猜到盼盼有鬼点子,略微一点头,随从马上递上文房四宝,盼盼正儿八经地拿起纸笔,龙飞凤舞地写了四句。幸亏她高中学了点儿繁体字,此时正好派上用场。
    写好了,耿旸拿起纸,差点喷茶,还好,他自制力极强……神情古怪地看了盼盼一眼,转过头去又端起茶水假装呷下掩饰表情。盼盼嘟嘴:这个更狗屎的对子,大叔都不笑太不给面子了!
    半晌,“主子,可有对子?”旁边一把稚嫩童声响起,盼盼一看,包厢侧后面立着一个俊俏红衣小书童。啊~~~好可爱啊。
    盼盼立刻满脸洋溢着狡猾狡猾的笑容,对随从说:“麻烦您把外头那个红衣书童叫来,就说有对子送给他。”
    小童果然屁颠颠地过来,盼盼把纸折好了,吩咐:“就说是有人写的对子,你一会儿出去念的时候才打开哦,记住哦!一会儿赏你吃糖!”嘻嘻!!
    小书童屁颠颠地出去了。“夫子对子意境深远,但有人已得一对。”这稚嫩的童声真是深得盼盼的心啊!她拿手捂住口,拼命忍住笑。旁边的大叔微笑着摇头。这个鬼灵精啊……
    “噢?请问‘有人’是哪位?可否上前让老夫领对?”那老夫子果然好奇。
    “不必,‘有人’已写在纸上,现在小人替‘有人’念出,请夫子示下?”小宝贝不卑不亢却彬彬礼的很。
    “好说好说,小公子请。。。。”老夫子显然也挺喜爱他,又好奇是什么下联。
    “好,小人念了。”小书童展开纸张,本来满是傲气的脸上一惊,越看越涨的通红,抓着纸张的小手紧了紧,眼神不安的来回转悠,踌躇着小声道“。。。。这。。。。”
    “一会儿赏你糖吃。”说完,盼盼嘴角毫不矜持的咧开,露出白牙,这若是当场当着那老夫子面念出来。。,实在。。。。。。。。太刺激了。
    “嗯。。。。。。夫子吃饭不吃屎。。。。。。。”小书童小声但清脆道。
    “噗!!”全场喷茶。多么壮观的场面啊!
    “饭到肚里变成屎。。。。”小书童脸皮都要胀破了。
    “哐当!!”全场茶杯掉落在地。如果他们都戴眼镜的话……估计也碎在地上了。
    “变成屎来多麻烦?不如夫子就吃屎!”小书童简直豁出去了,大声一口气喊了出来!
    “。。。。。。。。。。”
    全场都很安静。。。大家都被惊呆了。。。。。盼盼乐的不行,这抄来的吃屎诗太。。太有才了!小书童太有勇气了!!盼盼不敢笑出声来,趴在耿旸怀里,咬住他的衣服笑的肩膀一抽一抽的,眼泪都出来了。旸哥哥无奈又好笑地拍着盼盼的后背帮她顺气。
    “好对啊好对!”首先一人打破沉默。
    “虽然不甚雅,但是对工工整。”某路人乙也发表意见。
    “堪称佳对啊。”路人丙。
    “只是,这个。。嗯,屎字太也不雅,若改一字呢。。。。。。”路人丁建议。
    “你家‘有人’好文采,老夫甘拜下风。”夫子脸皮一阵红一阵白。。表情也阴晴不定。
    场面开始混乱,有人说青出于蓝胜于蓝啊,一浪推一浪啊,现在的后生可畏啊。又有人嬉笑着说对的好对的好,夫子以后可以改吃屎了。。。。。
    盼盼笑软了身子,她实在是服了,这赛诗会“很是有趣”!旸哥哥看场面实在有点不像话,揽着盼盼起身回去。临走时,吩咐:“赏那小书童。”
    出了人群,他点着盼盼的鼻子又温柔的横了盼盼一眼,说“捣蛋!”这鬼灵精的小妮子,总能弄点新鲜东西让他开心。
    再见唐松
    耿阳两人尚未回到马车上,却意外碰见一个人——唐员外郎。这翠娘的二哥不知从哪个厅忽然冒出来,走到他们面前,先是行礼作揖,然後不卑不亢地说:“下官唐某人见过耿大将军、姑娘。”
    耿阳没料到居然会在这里见着唐松,微微一愣,然後点头算是打了招呼,只是脸崩得有些紧。
    “天缘凑巧,下官也是刚刚得知将军与姑娘在此赏诗会友,下官已经在稻香村订了一个厢房雅间,盛意邀请将军及姑娘一聚,不知将军可否赏脸?”唐松还是一如既往地温文尔雅,盛意拳拳的邀请让人竟无从拒绝。
    耿阳皱眉——早知唐松的用意,无非就是想更亲近盼盼而已。刚想拒绝,一个“不”字都没有出口,忽然一个人大声说:“那不是一等护国威烈将军耿大将军吗?” 呼啦一下,一堆人围了过来,连带来的几个随从都招架不住。今天他们算是微服私访,没带几个人呢。
    “将军!””耿大将军!”“耿将军!”
    群情汹涌,大家都想一睹护国将军的风采,耿阳两臂一伸,护着盼盼,不让人们碰撞到她。
    又是一阵风,又是一阵忽然,又是一堆人迅速地、训练有素地跑过来,自动围城一堵人墙,隔开了耿阳、唐松等人。
    这耿阳的眉头更皱得深了。唐松笑道:“将军和姑娘莫见怪,这是下官的家丁,虽说比不上将军的将士勇猛,此刻却是可以抵挡一二。”
    耿阳说:“多谢唐员外郎的美意。本座出来已久,准备回府了,改日再叙不迟……”
    人群里涌出几位上了年纪的老者,“耿阳”“阳儿”地呼唤他。他们是耿阳的乡里乡亲,这回推辞不掉了。
    盛情难却啊! 无奈,耿阳大叔只得去应酬这些乡亲们,唐松也再三表示想和林盼盼聊聊,耿阳再不乐意,也抵不过小佳人的一个点头。
    “阳哥哥,你就让我和唐大人聊几句吧。很快的。”
    雅间内。除了唐、林二人,还有两位耿阳的随从:张凤、青虎。两人俱是彪形大汉,都虎视眈眈地看着唐松,生怕他对盼盼使坏。
    忽略掉背後箭一样的目光,唐松看着她,只觉得她为何和心爱的妹妹翠娘一模一样!感叹:世事果然难料!十几年前翠娘惨死,自己身在外地考取功名,连最後一面都没见着,如今,居然一个活生生的她就在自己面前……
    “在下斗胆问姑娘芳名?”
    “唐大人不必客气,我姓林,叫林盼盼。”她微笑着回答。他在打量她,她也在打量他。这就是那个翠娘的亲生二哥吗?谈吐有致,温文尔雅,看上去很和善很安心的样子,虽然年纪差不多,可是和阳哥哥的满脸胡子相比,到底显得年轻很多。什麽时候大叔也剃胡子就好了!
    “双木成林,日夜为盼,果然好名字,将军有了你,只怕就忘了我那可怜的妹妹了。”唐松抬头,目光飘向远方,神情无比落寞。
    盼盼收起客气的笑容:有没有搞错,关我什麽事啊!就算翠娘当真是我的前世,可是我怎麽知道你们以前的事情啊!她不说话了,眼睛只盯着面前的杯子,好像那杯子要长出一朵花似的。
    唐松忽然觉得自己失言,忙道歉:“林姑娘见谅,在下一时想起自己的妹子,失言了,姑娘千万不要放在心里。在下看来,林姑娘兰质蕙心,如今当面见了,竟觉得昔日重现,妹妹转世再生一般。”
    耿旸两人尚未回到马车上,却意外碰见一个人——唐员外郎。这翠娘的二哥不知从哪个厅忽然冒出来,走到他们面前,先是行礼作揖,然后不卑不亢地说:“下官唐某人见过耿大将军、姑娘。”
    耿旸没料到居然会在这里见着唐松,微微一愣,然后点头算是打了招呼,只是脸崩得有些紧。
    “天缘凑巧,下官也是刚刚得知将军与姑娘在此赏诗会友,下官已经在稻香村订了一个厢房雅间,盛意邀请将军及姑娘一聚,不知将军可否赏脸?”唐松还是一如既往地温文尔雅,盛意拳拳的邀请让人竟无从拒绝。
    耿旸皱眉——早知唐松的用意,无非就是想更亲近盼盼而已。刚想拒绝,一个“不”字都没有出口,忽然一个人大声说:“那不是一等护国威烈将军耿大将军吗?” 呼啦一下,一堆人围了过来,连带来的几个随从都招架不住。今天他们算是微服私访,没带几个人呢。
    “将军!””耿大将军!”“耿将军!”
    群情汹涌,大家都想一睹护国将军的风采,耿旸两臂一伸,护着盼盼,不让人们碰撞到她。
    又是一阵风,又是一阵忽然,又是一堆人迅速地、训练有素地跑过来,自动围城一堵人墙,隔开了耿旸、唐松等人。
    这耿旸的眉头更皱得深了。唐松笑道:“将军和姑娘莫见怪,这是下官的家丁,虽说比不上将军的将士勇猛,此刻却是可以抵挡一二。”
    耿旸说:“多谢唐员外郎的美意。本座出来已久,准备回府了,改日再叙不迟……”
    人群里涌出几位上了年纪的老者,“耿旸”“旸儿”地呼唤他。他们是耿旸的乡里乡亲,这回推辞不掉了。
    盛情难却啊! 无奈,耿旸大叔只得去应酬这些乡亲们,唐松也再三表示想和林盼盼聊聊,耿旸再不乐意,也抵不过小佳人的一个点头。
    “旸哥哥,你就让我和唐大人聊几句吧。很快的。”
    雅间内。除了唐、林二人,还有两位耿旸的随从:张凤、青虎。两人俱是彪形大汉,都虎视眈眈地看着唐松,生怕他对盼盼使坏。
    忽略掉背后箭一样的目光,唐松看着她,只觉得她为何和心爱的妹妹翠娘一模一样!感叹:世事果然难料!十几年前翠娘惨死,自己身在外地考取功名,连最后一面都没见着,如今,居然一个活生生的她就在自己面前……
    “在下斗胆问姑娘芳名?”
    “唐大人不必客气,我姓林,叫林盼盼。”她微笑着回答。他在打量她,她也在打量他。这就是那个翠娘的亲生二哥吗?谈吐有致,温文尔雅,看上去很和善很安心的样子,虽然年纪差不多,可是和旸哥哥的满脸胡子相比,到底显得年轻很多。什么时候大叔也剃胡子就好了!
    “双木成林,日夜为盼,果然好名字,将军有了你,只怕就忘了我那可怜的妹妹了。”唐松抬头,目光飘向远方,神情无比落寞。
    盼盼收起客气的笑容:有没有搞错,关我什么事啊!就算翠娘当真是我的前世,可是我怎么知道你们以前的事情啊!她不说话了,眼睛只盯着面前的杯子,好像那杯子要长出一朵花似的。
    唐松忽然觉得自己失言,忙道歉:“林姑娘见谅,在下一时想起自己的妹子,失言了,姑娘千万不要放在心里。在下看来,林姑娘兰质蕙心,如今当面见了,竟觉得昔日重现,妹妹转世再生一般。”
    可否叫我一声二哥
    盼盼听了唐松的话,眉眼有了一丝笑意,男性打扮的她浑身没有多余的装饰,倒更显得英气十足。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星光点点,与乌发上的大珍珠相映成趣,唐松竟然一时之间看呆了,愣愣地看着她,好久都没说话。
    林盼盼见他如此看着自己,有些害羞起来。低下头,小嘴儿越发向上弯了:有些小得意:哟,活了那麽大,从来男生女生见了自己都说:饭桶来了。现在穿越了,倒有阳哥哥和这个唐大人惊艳地看着自己,嘻嘻!不错不错!
    身後的两位彪形大汉见势不对,都不自然地咳嗽了一声以示提醒。唐松忙收回目光,顿了一顿,微笑着说:“在下方才唐突了,请姑娘见谅!唐某人自幼埋头苦读,寒窗十年都没有怎麽关心过我那苦命的妹妹,以致她妙龄早逝,芳华凋零。若是时光流转,我唐某一定会待她如珠如宝,倾我所能让她快乐!”
    一番话说得盼盼无比羡慕:如果我是翠娘就好了!有大叔真心爱恋,还有眼前这个温文尔雅的亲哥爱怜……可惜我不是她!我只是她的……後世?替身?影子?
    秀气的眉毛纠结了起来,原本向上弯曲的嘴角也收了回来。忽然唐松对身後的人说:“两位大人,在下备了一些礼物及薄酒餐宴,只是都安放在楼下荷香房间,不知二位可否赏脸去小饮一番,然後顺便将在下备给姑娘的礼物一并带走?”
    两位随从互相看了一眼,一个说:“多谢唐大人美意,将军吩咐我等在此,不得擅自离开。”
    唐松一副失望之情,看了盼盼一眼,说:“那便是唐某人的面子还不够大,两位大人不肯赏脸了。”
    盼盼看看房内尴尬的气氛,开口说:“要不你们去喝点酒。快点回来即可。如果阳哥哥责怪你们,就说是我要求的,让他怪我就是了。”
    怎料他俩只是陪笑拒绝,身子都也不动一下。盼盼便觉得没面子,好说歹说,最後唐松提议,让他们把礼物——一个大箱子搬上来就是了。
    两位随从还想拒绝,但看见盼盼满脸的不高兴,只得应承。一个去了不行,盼盼说要两个都去。
    两位大汉一出门,听着脚步声走远,唐松忽然抓起盼盼的手,紧紧地,倒把她吓了一跳:“唐……大人,你干什麽?”
    “姑娘,可否叫在下一声二哥?十几年来,我日夜自责没有尽到哥哥的责任,如今可以见到你,可否不要再叫我唐大人?可否?”
    盼盼有些迟疑,但在他的一再催促下,想了想,叫就叫呗!又不用花一分钱,又不会少一根毛。有个帅哥哥,发梦都会笑!
    “二哥!”
    唐松垂下眼帘,隐去热泪盈眶,好半晌才抬头说:“嗯!三妹!”
    盼盼把嘴一撇,心里默念:拜托啊二哥,你好好看看,我不是翠娘!我是穿越过来的林盼盼!这个二哥怎麽这麽二!
    叫也叫了,人家也应了,小手儿还是拿回来吧,走廊已经响起急促的脚步声了。唐、林两人一听就知道,耿阳来了。
    盼盼听了唐松的话,眉眼有了一丝笑意,男性打扮的她浑身没有多余的装饰,倒更显得英气十足。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星光点点,与乌发上的大珍珠相映成趣,唐松竟然一时之间看呆了,愣愣地看着她,好久都没说话。
    林盼盼见他如此看着自己,有些害羞起来。低下头,小嘴儿越发向上弯了:有些小得意:哟,活了那么大,从来男生女生见了自己都说:饭桶来了。现在穿越了,倒有旸哥哥和这个唐大人惊艳地看着自己,嘻嘻!不错不错!
    身后的两位彪形大汉见势不对,都不自然地咳嗽了一声以示提醒。唐松忙收回目光,顿了一顿,微笑着说:“在下方才唐突了,请姑娘见谅!唐某人自幼埋头苦读,寒窗十年都没有怎么关心过我那苦命的妹妹,以致她妙龄早逝,芳华凋零。若是时光流转,我唐某一定会待她如珠如宝,倾我所能让她快乐!”
    一番话说得盼盼无比羡慕:如果我是翠娘就好了!有大叔真心爱恋,还有眼前这个温文尔雅的亲哥爱怜……可惜我不是她!我只是她的……后世?替身?影子?
    秀气的眉毛纠结了起来,原本向上弯曲的嘴角也收了回来。忽然唐松对身后的人说:“两位大人,在下备了一些礼物及薄酒餐宴,只是都安放在楼下荷香房间,不知二位可否赏脸去小饮一番,然后顺便将在下备给姑娘的礼物一并带走?”
    两位随从互相看了一眼,一个说:“多谢唐大人美意,将军吩咐我等在此,不得擅自离开。”
    唐松一副失望之情,看了盼盼一眼,说:“那便是唐某人的面子还不够大,两位大人不肯赏脸了。”
    盼盼看看房内尴尬的气氛,开口说:“要不你们去喝点酒。快点回来即可。如果旸哥哥责怪你们,就说是我要求的,让他怪我就是了。”
    怎料他俩只是陪笑拒绝,身子都也不动一下。盼盼便觉得没面子,好说歹说,最后唐松提议,让他们把礼物——一个大箱子搬上来就是了。
    两位随从还想拒绝,但看见盼盼满脸的不高兴,只得应承。一个去了不行,盼盼说要两个都去。
    两位大汉一出门,听着脚步声走远,唐松忽然抓起盼盼的手,紧紧地,倒把她吓了一跳:“唐……大人,你干什么?”
    “姑娘,可否叫在下一声二哥?十几年来,我日夜自责没有尽到哥哥的责任,如今可以见到你,可否不要再叫我唐大人?可否?”
    盼盼有些迟疑,但在他的一再催促下,想了想,叫就叫呗!又不用花一分钱,又不会少一根毛。有个帅哥哥,发梦都会笑!
    “二哥!”
    唐松垂下眼帘,隐去热泪盈眶,好半晌才抬头说:“嗯!三妹!”
    盼盼把嘴一撇,心里默念:拜托啊二哥,你好好看看,我不是翠娘!我是穿越过来的林盼盼!这个二哥怎么这么二!
    叫也叫了,人家也应了,小手儿还是拿回来吧,走廊已经响起急促的脚步声了。唐、林两人一听就知道,耿旸来了。
    吃醋的大叔操得可狠了(高h,慎)
    只见大叔阴沉着脸进来,浑身冒着让人不寒而栗的霸气,盼盼不由得心跳加速,糟了,大叔生气了,也不知道他刚才有没有听见什麽……
    唐松缓缓起身,抱拳说:“将军……”
    “唐大人,时候不早了,本座还有要事,告辞。”说完,向林盼盼看了一眼:“盼盼,到我这里来。”
    盼盼立刻起身,乖巧地走过去,被耿阳一把拉在怀里,护得紧紧的,生怕被谁谁抢了去。盼盼连再见都来不及说,双脚都几乎不沾地,走了。
    从车上到府里,从大门到房门,从白天到掌灯时分,耿阳都阴沉着脸,没有说话。盼盼见他不高兴,大致也猜到一点原因,也不敢造次,但又不甘心就这麽干耗着,於是乎……
    “阳哥哥,我这里好痒。”说完,故意绵绵地对着不远处的大叔哼了一声。
    耿阳看了她一眼,只见她微微敞开自己身上的睡袍,让那对饱满的绵乳若隐若现的落入自己的眸中。几乎就在同一时间,盼盼得意地看到耿阳眼中那欲望的小火苗就被徐徐的点燃了,并且越烧越盛。
    “哪儿痒?”
    好耶!沉默的大叔终於说话了!
    “这里痒,你看看嘛!”盼盼主动将柔软的身子挪过去,单薄的衣料滑下她雪白的肩膀,让整个上半身赤裸的向大叔靠近。
    “这里有不求人,自己挠。”耿阳刚想递过来一根痒痒挠,忽然见盼盼酥胸半露,红色的粉果隐约可见;杏眼含春,大眼睛波光点点,眨巴眨巴的,娇艳的红唇向上抿着,非常撩人。
    “阳哥哥,帮帮我嘛!”难得我们的林妹妹如此娇嗲,像小猫儿叫。
    “这……”见小佳人变得如此的主动,耿阳受不了的伸出大手握住了她的一团软脂,放肆地揉捏起来。搓了搓上面粉色的红缨,他低下头一口含住那渐渐充血的小果津津有味的吸吮起来。他边嗅着盼盼身上的女儿香边想:生了一天的闷气,到底也不知道自己气什麽。
    “好疼,急什麽……”盼盼被他吸得有些疼,拜托,难道不是该挠痒痒吗?
    “我要你,盼盼……”耿阳越吸越狠,大口大口的咬着她的乳肉。“啧啧啧”呷的爽快无比,恨不得全世界都能听见她是他的。
    “告诉我,今儿唐松和你说什麽了。”一边说话,耿阳一边急切地将盼盼身上的睡袍完全剥下,将她赤裸的身子从衣服里挖出来。热烘烘的与自己剥得一丝不挂的阳刚身体交叠在一起。他压在她的身上,用力的分开她的双腿,就像是早就想对她做的那样急急忙忙的伸出手指去探她的湿润程度。
    “没啥啊……”如果说实话会不会惹事呢?还是撒个谎儿好。真是心急的大叔,盼盼被他沈重的身体压住动弹不得, 正想着该怎麽圆谎,大叔硕大的龙头已经滑溜溜的挤了进来。凶猛的一挺腰,只听“噗滋”一声,耿阳的整根巨龙愉快的没入了盼盼的甬道内。
    “你竟然单独与另一个男人待在一起,气死我了……”耿阳将盼盼修长的玉腿扛到自己的肩头,自己则跪在她的双腿之间开始摆动前後抽插着迷人的蜜穴,肿胀的巨龙在里面搅出“滋滋”的水声。
    “嗯……不是的,就几分钟而已……”盼盼枕在身後的软枕上,轻啃自己的玉指,发出比猫咪还妩媚的叫床声。这是av里学来的,今儿第一次用。
    “哼!”耿阳虽然恼怒,但见盼盼丝缎般的长发披洒在洁白的软枕上,莹彻的肌肤在黑暗中仍然闪着透明的光晕。她柔美的红唇不断逸出舒服的呻吟,不同於平时的叫床声,这是一种带着撒娇意味的勾引,软软嗲嗲的把男人的魂儿都快要叫不见了。
    此时此刻,他也顾不得想那些不开心的事情,於是他并没有像以前那般立刻开始大刀阔斧的狠命抽插,而是用一种缓慢且用力的方式维持着规律的运动在盼盼迷人的甬道中来回穿梭。
    滚烫的巨龙被婴儿小口一般的阴道轻柔的吸吮着,就像是有一只小手在温柔的帮他挤压出灼热的精华。越是缓慢,就越是磨人。细细品尝交合的快乐让两个人舒服的毛孔都完全的张开了,彼此交换着身上的热气,只觉得呼吸都变的急促起来。
    律动了一会儿,交合的部位沁出多余的晶莹蜜液,将彼此的毛发打湿,同时也把大叔不断露出的那一小截分身弄得滑腻腻的。
    “盼盼……你这次怎麽这般主动?”
    大叔俯下身来,下腹部紧贴着她的桃源蜜穴做小幅度的抽插。结实有力的双臂撑在她的身体两侧,从正上方居高临下的对着她红润的面颊疑惑的说。
    “你不喜欢麽?”
    盼盼仍然吮着自己的手指,媚眼如丝的回睨着他。扮骚可是个技术活。
    穴儿被他插的痒痒的,又暖又胀。大叔的巨龙坚硬如铁,包在肉壁里熨帖着她的肌肤。让她有一种强烈的渴望,希望被他插穿,被他重重的捣弄花心。
    “不是……!”就怕她心虚。
    耿阳低下头来将身体的重量完全压在盼盼玲珑的玉体上,汗湿的窄臀上下起伏着覆盖在她上方性感的蠕动。同时用薄唇亲吻着小佳人的嘴唇,将舌头喂入她的樱口品尝她的味道。
    “嗯……啊……”盼盼拥抱着压住她的男人,主动吐出香舌在空气中与他挑逗般的纠缠。柔软的舌尖舔着他的,并且绕着他粗粝的舌头转了一圈又一圈。
    “继续……吸我……”耿阳额角沁出汗珠,舒服的将健腰摆动的更快。
    “嗯!”
    她将修长的玉腿分得大张,好让巨龙进入的更顺畅。现在两个人最私密的部位紧紧地衔接在一起做着亲密的活塞运动,让她腿心处的敏感欢愉地洞开着。
    每一次插入大叔都用了七分的力度,盼盼只感一根坚硬的铁杵不断的捣动着自己的阴柔。硕大的龙头挤进来的时候有点痛,但是一沾上布满褶皱的丝绒阴壁,龙身上面的浅勾就开始发挥作用。它会一点一点的将她的摺痕刮开,同时把剩下的棒身抽动着拉入,让她充满饱胀感。
    滑腻的蜜汁被一波波地带出,顺着洁白的股沟打湿身下的褥垫。盼盼丰盈的臀部被撞击得在舒适的棉布上上下来回摩擦,就像是有一双大手在下面揉着她的屁股一般。
    “这样够用力吗?”不知过了多久,大叔的速度越来越快,腰部的起伏也越来越大。乌紫色的巨龙飞速的捣动着盼?( 大叔您贵庚?(限)  ./96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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