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野,是一个登山爱好者,本来我是随队攀登的,但是和队友失散了。”这次他是来干坏事儿的,可不能用真名字,所以就顺口胡诌了一个。
女孩微笑道:“这样啊,那我不耽 误你了,你赶紧去找你的同伴吧。”说完她头也不回的向相反方向走。
石莫立即傻眼,这什么情况啊,剧情不是这么走的吧。一般情况下,不是妹子应该先介绍下自己,然后伸出友情的双手邀请自己做客,自己先委婉拒绝,最后在妹子的一再邀请下欣然同意吗?
“哎,哎,我说美女,美女。”石莫不甘心的追了上去。
女孩止住脚步,好奇的说道:“你还有什么事情吗?我还要继续练功呢,不能耽误太长时间。”
石莫赶紧解释道:“不是,你看啊,事情是这样的,我呢,迷路了,回不了家了,这无线电什么的都丢失了。现在我已经饿了两天了,你看看能不能帮个忙,让我进去喝口热水吃点东西什么的。”石莫一边说一边指着不远处的宅子。
“啊,你想去我家啊。”美女恍然大悟。
是啊,难道我说的不明显吗?石莫感觉自己很失败。
“那可不行,我家里不让随便领外人进去的。”美女摇着头说道。
“帮个忙吧,你看这冰天雪地的,我自己一个人万一出事儿怎么办,你就当做个好事儿。”石莫可怜巴巴的看着她。
女孩蹙眉沉思了一会儿,说道:“这样吧,我让我家里人帮你联系一下山下的人,让人来接你。不过你得等等,估计人上来也得明天晚上了。”
“啊,那我现在怎么办?”看来这古武世家还真的挺难进,果然神秘。
女孩儿想了一下,笑道:“你等一下。”
当天晚上,茫茫白雪间,在白天女子练功的位置,一个火堆熊熊燃烧,火堆旁边搭着一个小帐篷。火光掩映间,石莫一脸无奈的看着不远处的宅子,喝着手中的烧酒,吃着红衣美女给带来的肉干。
酒是好酒,肉是好肉,就是嚼在嘴里尝不出滋味。按照那女孩儿的说法,留给他的时间只有这一个晚上。
…………
宅院的一间书房内,壁炉里面的炉火烧得正旺,烘托的屋子里面暖洋洋的,让人仿佛忘记了这里是海拔六千多米的高峰。纪敏茹正在和自己的徒弟说着话,她身材略略丰腴,刚刚一米六的个头,上身里面穿了一件紫色的衬衣,外罩开衫,下面是一件宽松的休闲裤。
“圆圆,把东西给那个人送去了么?”她长的并不是很漂亮,却十分耐看,尤其是眉眼间满是慈祥。原本她这个年纪,鱼尾纹是少不了的,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她的眼角却惊人的细腻平滑。
俗话说的好,一白遮百丑,白而细腻的皮肤让她别有一番韵味。
“恩,师傅,已经送过去了,熬过今晚应该不成问题。”白天练功的女孩坐在师傅的对面,拿着一本柔拳秘本,微笑回道。她也换了一身宽松的衣服,兴许是刚刚沐浴过,头发还是湿漉漉的,白嫩的脸蛋上爬上一抹嫣红。
纪圆圆并没有告诉石莫她的名字,今天之所以对石莫进行询问,只是因为她想要知道石莫的身份而已,对他的大名丝毫不感兴趣。常年的避世隐居生活,养成了她平静淡然的性子。很少有什么事情能让她情绪波动。
纪敏茹接着说道:“按道理来说,咱们本来不应该如此不尽人情,只是我药王宗一门自古以来门规如此,一向是不允许男人入门的。”
纪圆圆放下书本,向炉火里添了几根木柴。可能刚刚添加的木柴有些潮湿的关系,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
“师傅不用多想,我觉得咱们做的已经很好。”
纪敏茹叹了口气:“千百年来,门规一向如此,其实我们应该尝试变化一下,想当年我药王宗是何其昌盛,现在却日渐凋零。这古板的门规其实是制约了宗派发展的。只是为师一直没有那个勇气,你也知道,宗派里不仅仅是师傅说了算。”
“师傅,你到底想说什么?”纪圆圆非常诧异,今天晚上师傅很奇怪,与平时很不一样。
纪敏茹看着她说道:“其实为师最终想说的是你和旦旦两个孩子,你们正是如花似玉的年纪,却受门规的限制,和师傅一样长老深山,师傅虽然膝下无子女,却视你们如亲生女儿一般疼爱,实在不愿你们也和我一样。”
纪圆圆走过来,坐在师傅的身边,将脸趴在她的腿上:“我觉得很好啊,我喜欢和你们在一起。”
纪敏茹抚弄着她的头发,双眼目视前方,心思不知道飘到了哪里,喃喃低语:“傻孩子,在药王宗养的一副好容颜,却又能给谁看,神功秘术藏体内,不能济世为民,只落得暴殄天物而已。”他就地一滚堪堪躲过匕首,起身时抓起一把雪扔了过去,同时猛地前冲,腾空而起,双腿踹向她的胸膛。这一脚势大力沉,如果被踹中便会失去战斗力,女人无奈之下向一侧扑去。两人一招一式你来我往斗了个不亦乐乎,但是其中蕴含着巨大的危险。稍有不慎,便会小命玩完。
石莫最忌惮的是女人的匕首,他的目光时时刻刻的注意着她的手腕。石莫目光一闪,再次出拳的时候,脚下没有站稳被绊了一下,女人果然趁此机会揉身刺来。谁知石莫只是虚招故意露出的破绽,他用保留的余力让过匕首,左手猛然前伸死死的抓住了她的手腕。同时右手向她的下颌击打而去。
女人的头部不可思议的转动了一下,居然让开了原本绝对让不开的拳头,同时神秘的一笑,被石莫抓住的手腕反方向旋转,淬着剧毒的匕首轻轻的在他的手背上划了个口子。
石莫大惊失色,他这时才突然想起来白天看女孩儿练功的时候,见识过她不可思议的柔术。
一阵麻痒的感觉从左手背传来,本来鲜红的血液变得乌黑,这毒好厉害。石莫暗道一声糟糕,右手变打为捏,顺势狠狠掐住女孩儿的脖子,冷冷的说道:“解药。”
女孩儿被掐的满脸酱紫,但是脸上却反而露出了微笑,这让她看起来十分怪异。
“你看我的身体哪里还能藏着解药?你等死吧。”她冷笑道。
石莫刚问完便觉得自己问的确实有点业余了,她身上已经干净的不能再干净,让人家拿出解药确实有点强人所难。手上麻痒的感觉越来越严重,他暗道,难道自己今天真的要栽在这丫头的手里。想想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只是哥的美好人生才刚刚开始,那么多水灵灵的妹子需要自己去疼,去爱,去……,好吧,他停止了幻想,渐渐接受了这个即成的事实。
女孩的所作所为让他知道,无论他开出什么条件,她都不会放自己。
他不再言语,开始慢慢的审视眼前这个已经被自己制服的女人。真他妈的漂亮啊,尤其是在这个冰天雪地的环境中,更加别有一番风味儿。
女孩儿并不害怕,大不了一死而已,她从小就是这个性子,面对困难甚至仇恨,从来不懂得妥协,简单粗暴就是她解决事情的风格。
只是这个男人为什么有点异常呢,她并没有从他的眼中看到任何恐惧,反而读出了一丝丝的玩味。
她还在费神思考的功夫,石莫的大脸凑了上来,一下子将她圆润的嘴唇叼住,用力的吻着。同时他受伤的左手不在管那个淬毒的匕首,反正已经这样了,死而已。
他的左手改为按住女孩的后脑,右手放弃她的下颌,顺着她的后背惊人的曲线滑下,停放在弹性十足的臀部,狠狠的揉捏。
女孩儿彻底愣住了,虽然她的双手得到了解放,可以迅速的做出反击,但是此时她却忘记了所有,大脑里一片空白,一阵阵异常的感觉从身体传了过来,那是她20多年的人生中从来没有感受过的。一个如鱼儿一样的东西挤进了她的嘴里,等等,还可以这样吗?她下意识的张开小嘴,笨拙的迎接着它的到来,被迫的和灵巧的鱼儿纠缠在一起。
疯了,我这是怎么了,我在哪里?女孩儿这样自问。
时间仿佛停止了流逝,石莫的左手臂整个都麻痒起来,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猛的推开了怀中仍然毫无反应的女孩,在她胸前的蓓蕾处用右手狠狠的抓了一把。
他长笑一声:“哥不亏了。”纵身从雪崖上跳了下去,悬崖很深不见尽头,强烈的风声从耳边响起,原来自己是这种死法。或许这是自己最好的归宿吧。
雨彤,去选择你命中注定的人生吧;海儿,但愿来世与你重逢;任大小姐,继续没心没肺,挺好。再见了,我的女孩儿们。
他的身影飞速而下,渐渐变成一个小点儿,进而消失无踪。
悬崖上,那女孩儿呆呆的站在那里,费神的思考着,仿佛正在计算一道永远不可能解开的数学题。身后冷风吹过,师傅纪敏茹和姐姐纪圆圆出现在自己的身边。
她们也听到了隔壁的狗叫声,一开始还不以为意,只是那狗叫声一直不停,才引起了她们的警觉,寻着踪迹追了过来。
纪敏茹将自己的开衫脱了下来,披在女孩儿的身上,看了看周围的打斗痕迹,皱眉说道:“你还好吗?旦旦,人呢?”
原来这女孩儿叫纪旦旦,是纪圆圆一母同胞的孪生姐妹,两人几乎生的一模一样,只是性格差异比较大,都安静下来的时候,连师傅纪敏茹也分不清楚哪个是姐姐,哪个是妹妹。
纪圆圆走到妹妹跟前,揽着她的肩膀,眼中闪过一丝杀机又问道:“旦旦,人呢?”
纪旦旦抬起右臂指了指悬崖,并没有说话,冷风吹着她因为打斗而散乱的长发,长发飘荡,脸色仍然带着迷茫。
纪圆圆知道那人已经落下悬崖,杀机渐渐散去,她知道是谁?刚刚她过来的时候顺便检查了一下石莫的临时落脚点,石莫不在那里,她知道必定是他无疑。想到自己白天还帮他安顿下来,心中不由感到内疚。
“我下去看看。”纪圆圆说道。
“他死了。”纪旦旦不在想那些想不通的事情,平静的回答。
“山上常年积雪,他很有可能存活。”部分地段的雪层很厚,她说的不是没有道理。
“他中了我的毒。”
纪圆圆看着她一丝不挂的身体,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如果还不死呢?”
“那我嫁给他。”“恭喜你。”宋雨彤笑道,这种代表团所促成的合作成果,都能转化为带队领导的政绩,所以她出口道贺。
“你不高兴吗?这次我们可以一起去,顺便散散心,那边的风景还是很不错的。”这是一次增加两人感情的机会,他不想放过,感情都是慢慢培养的,他要让宋雨彤感受到他的诚意。
宋雨彤带着歉意婉拒道:“益民,对不起,我最近身体不太舒服,哪里都不想去,我们集团可能会派出赵毅副总随团前往。”圣耀集团一向和东南亚联系比较紧密,不一定非要总裁亲自出马。
林益民关心的问道:“哪里不舒服?去看过医生吗?需不需要我找人帮你看看,我认识的医生朋友还是不少的,里面不乏医术高明之辈。”
“不用了,我休息一阵子就好了,你就不用为我操心了,预祝你出访成功。”
林益民听出她想要结束今天的对话,笑道:“那你好好休息,别累坏了,有什么事情随时打电话,我24小时开机。”
“好,谢谢你。”
…………
格斗馆里,虎子和林苏带着拳套激斗在一起,大部分的时间虎子将双手护在头部两侧,抵挡着林苏猛烈的攻击。林苏穿了一个军绿色的背心,下面穿着迷彩裤。因为剧烈运动的原因,她的后背被汗液浸透,但是她却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意思。
虎子也不知道她怎么了,他也不敢还手,如果不让这个姑奶奶把心中的不快发泄出来,他这一天就别想好过。所以这个大块头只能打起精神来,应付着眼前如雨点一般的拳头。
林苏大声叫喊着,使出了浑身的力气挥舞着双拳。石莫已经失去联系十多天了,没有给她任何消息,她知道因为拓片的原因他终究会再次现身,但是她还是抵挡不住心中的烦乱。
这是一个秘密军事基地,里面有不少军人模样的人在训练,猴子带领着一小队人员在另外一个场地进行保护要员的模拟演练。
按照林老的安排,他们几个人将和经济访问团一起出发,任务就是保护林家下任家主,现任宁海市市委书记林德铭以及北泽市副市长林益民的安全,确保万无一失。
本来上边已经派出了专门受过保卫训练的精英护卫团,还有从武警部队临时抽调精干组成的小队,但是林老还是不放心,那可是代表着林家未来的两个人,大意不得,所以他直接点名了几个人,其中就有林苏、虎子和猴子,还有另外两人现在还没到,有他们在林老这才放心了一些。
格斗训练场旁边有张桌子,桌子上面有一个黑色的手机因为震动而在桌面滑行。林苏飞身而起,双腿使劲儿踹在虎子的胸前,将他踹到在地,然后越过场边的绳子,气喘吁吁的接通了手机。
“想我没?嘿嘿。”石莫坏坏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你怎么不去照照镜子,本大小姐忙得很,哪有功夫想你。”林苏没好气的说道,心里却莫名其妙的轻松起来。
“你不想我,我可真是太想你了,我说苏苏,能不能给我口吃的,我马上就要被饿死了。”电话那边的石莫咬了一口煎饼,可怜巴巴的说道。
“你这人脸皮这么厚,怎么会饿到自己,而且我怎么听着你吃着东西呢,小心把你噎死。”
“我这没给钱呢,再说了你说话可不能这么毒,把我噎死你不心疼吗?”
“你在哪?”林苏随口问道,耳朵却支棱着仔细倾听。
“我在北阳山脚下,一个煎饼摊旁边。”
“我说几天不见,你跑的够远的,你跑那儿干什么去了。”林苏诧异的问道,北阳山在西北,宁海在东南,两者之间差着数千里之遥。
“我来玩滑雪,结果和临时凑的团失散了,背包也丢了,这电话还是和人家摊煎饼的大妈借的呢。”他扭头看了一眼紧紧盯着他,生怕他逃跑的大妈一眼,又低声说道:“那什么,给我摊煎饼再借我用下电话,我答应人家给她200块钱,但是我现在没钱。”
“那你赶紧给人家跪下认个错,争取宽大处理,兴许人家就当遇到精神病把你给放了。”林苏笑道打趣道。
“说什么哪,丫头,男儿膝下有黄金知道不?我可丢不起那人,再说了,我如果那么做,不是给你丢份嘛,你说是不是?”石莫满嘴拍着马屁,眼下他能求救的只有这个小娘们儿了,他知道林苏的特殊身份,这对她来说绝对不是问题。
“哎哎,你赶紧打住,咱俩之间可没什么关系啊。”
“你,你竟然说和我没有什么关系,你忘了当时在非洲,我们曾经那么亲密,我们……”石莫悲愤的说道。
“停,算你狠,等着。”说完,林苏气呼呼的挂断了电话。
“等等,哎哎,我还没告诉你详细地址呢。”石莫对着电话大声说道,然后看着挂断的手机无奈的摇了摇头,你说一两句话能说清楚的事情,干嘛非得用定位工具呢。
嘟嘟,震动声响起,手机恰在此时没电了,石莫回过头将手机递给大妈,讪讪的笑道:“没电了,不过您放心,我朋友马上来 ,大妈,再给我来个煎饼,要俩鸡蛋的,嘿嘿嘿……”
大妈怀疑的看了他一眼,低声用方言说着什么,手脚麻利的干起活来。
十分钟之后,煎饼摊旁来了一个小警察,他看了一眼胡子拉碴的石莫,问道:“你是石莫?”
石莫赶紧点了点头。
警察递过来一个信封,好奇的看了他一眼,什么话也没说转身走了,这可是队长亲自交代的任务,说是涉及到机密,自己决不能过问。
“谢谢啊。”石莫大声对警察的背影道谢,打开了信封,里面装着一沓钞票,大概几千块钱的样子,还有一个临时身份证明,这小丫头考虑的真周到。
“大妈给您,再给我多摊几个。”石莫也奇怪自己为什么这么能吃,其实是因为他这十天里滴水未进,虽然排除了体内的杂质,身体素质得到了质的飞跃,但是却消耗了大量的能量,现在急需补充。
于是乎,街边的小摊出现了这样一个奇怪的现象,一个身材高大的猛男快速的吃着煎饼,摊煎饼的大妈不停的供应,如果被记者拍到传到网络上,那煎饼哥这个大名定然是跑不掉了。( 花小宝的桃运人生 ./311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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