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夏丰银在房间和郭凤仪调 情的时候,与吴佩念睡在一起的兰兰悄悄地从床上爬了起来。
“丰银这家伙现在应该还没有睡觉吧,这么久没有和他那个了,他会不会现在躺在床上想着人家呢?”
可爱的兰兰睁着黑溜溜的大眼睛看了看还在熟睡的吴佩念,偷偷地笑了笑便穿着拖鞋出了卧室的门。
“丰银,老公,你的兰兰来了,你不是白天才吃了那个增强男 性功能的阳参丹吗,现在一定是欲火难耐吧,(*^__^*) 嘻嘻……你老婆马上就来帮你去火了!”
兰兰刚想敲门,却发现夏丰银卧室的门根本就是虚掩着,一推就开了。
夏丰银卧室的灯是熄着的,只能隐隐约约看到床上中间的拱起,兰兰按耐不住自己激动的心情,一下子扑了上去,老公,我来了!
“咿呀,怎么没人?”
兰兰一下子扑了个空,床上的拱起只是一件衣服而已,她惊讶地打开床头的灯,床上哪有夏丰银的影子,整个卧室也没见夏丰银的踪影,甚至连床边的拖鞋也不见了。
这是怎么回事,那家伙半夜三更地跑到哪里去了,兰兰又将卧室最里面的洗手间看了一下,也没见夏丰银的人,急忙穿起拖鞋去卧室外面找。
郭凤仪的房间里,夏丰银的双手正极不老实地在郭凤仪那柔 滑的肌 肤和丰 满的玉 乳上抚摸着,入手之处,就像那最好的丝 绸一般的顺 滑,娇 嫩得却像那新生的莲藕,就要挤出水一般。
“哦,丰银,你这个大坏蛋,我还有些关于赌坛上面的事情要跟你说呢!”
郭凤仪极力忍住心底的欲 望,想要将自己知道的东西以及这些年在赌场混出来的经验告诉夏丰银,因为这毕竟关系到他将来的生命危险以及争霸赌坛计划的成败,在这些东西面前,欲 望的发 泄和满 足可以稍微推迟一点。
“好,你说,我听着!”
夏丰银心不在焉地应付着郭凤仪,双手却在干自己的事情,郭凤仪性 感睡 裙的带子已经被他取了下来,并且还在往下面卷。
“呜呜,你先听我说啊!”
郭凤仪全身火 热,说话也有些断断续续了:“丰银,日本赌鬼前——前段时间已经到了澳门,并且和——和赌魔的地魔门走得很近,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们——他们已经结成了联盟,所以你以后不但要防着地魔门的人,还要小心——小心赌鬼那老家伙,日本人可都是心狠手辣的,什么事情都——都干得出来!”
“嗯,我知道了,我会小心的,到时候我一定要让日本那个赌鬼有来无回!”
夏丰银听到郭凤仪提到日本的赌鬼,顿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咬牙切齿起来,日本人当年在中国犯下那么多的暴行,如今不但不道歉,还要弯曲历史,篡改教材,他们不但没有对中国人民的宽容感恩戴德,相反还在想法设法地为自己当年的侵华行为寻找正当的理由。对于日本人,夏丰银一向是最痛恨的,当然,有些日本人还是有良知的,对于那些人,夏丰银抱的是友好的态度,但是这日本赌鬼居然敢来中国跟自己作对,那就修怪老子不客气了。
“丰银,瞧你那样子,人家赌鬼还没把你怎么样呢,你就恨成这样了!”
郭凤仪捂住小嘴,见夏丰银那咬牙切齿的样子,忍不住地娇笑起来。
“虽然现在没有把我怎么样,但是他绝对是居心不良!”
夏丰银说到这里,叹了一口气道:“我们的老一辈就是犯了这样的错误啊,总是以善良纯洁的心去看待别人,将自己先进的文化知识和科学技术毫不保留地传给日本那个弹丸之国,然而到了近代,他们日本人根本没有念起中国人的好,还反过来欺负我们,历史的教训就摆在眼前,所以对于赌鬼这个日本人,我一定要先下手为强!”
“嗯,你说得对,如果有机会你就把他赶回日本老家吧,(*^__^*) 嘻嘻……好了,现在没有事情了,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
“哈哈,终于可以让我为所欲为了!”
夏丰银浪笑两声,双手捧起郭凤仪的脑袋,让她那乌黑亮泽的秀发垂到枕头上:“宝贝,你真是太漂亮了,看到你我的心跳就会加速,真想放弃那些尘世间的琐事,和你隐居山野,我们生一大群的孩子,哈哈,到时候就是其乐融融了!”
“生孩子?”
郭凤仪奇怪地看着夏丰银,突然小脸变得无比羞红,小声道:“你胡说什么呢,和你避开尘世,隐居山野还可以,但是生孩子却不行,那时候兰兰她们肯定也会跟我们一起,我们如果生了——生了孩子,那她们该叫兰兰什么,所以呢,我们只能是做情 人,但是却不能生孩子,你那么多的女人,她们将来一定可以为你生一大群孩子的!那时候恐怕你每天都得当爹的!”
“呵呵,那倒也是!”
夏丰银干笑两声,心中虽然因为不能和郭凤仪生孩子而有些遗憾,但是郭凤仪说的却是事实,到时候生个孩子,这辈分该怎么排呢!算了,不管了,先将眼前的事情解决再说,夏丰银感到自己的欲 火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
可是令床上这对享 乐的男女没有想到的是,夏丰银在进来的时候没有关卧室的门,兰兰从夏丰银的卧室出来,便听到了自己母亲卧室里隐隐约约传出来的声音,起初兰兰还没有在意,认为自己母亲在自言自语,但是后来却听到了男人的声音,而且这声音让自己感到如此的熟悉。
郭凤仪的房门透出光,说明门并没有关严,于是大胆地将耳朵贴到了门上,开始偷听里面人的对话,兰兰这时候正好听到了夏丰银和郭凤仪那段关于生孩子的对话,当即明白了,卧室里与自己母亲在一起的正是自己的情郎夏丰银,而且听对话,他与自己的母亲的关系已经到了极为亲密的程度。
这突然的发现顿时让单纯的兰兰不知所措,她没有像夏晓倩在医院发现陈如莲和夏丰银关系时那样的冷静,而是有点落寞地转身往自己的卧室走,自己的情郎居然跟自己的母亲有着那不伦的关系,她们都是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啦!
委屈的泪水不断地从兰兰的大眼睛里面流出来,沿着粉 嫩光 滑的脸瑕,无声地流到了嘴里,一阵苦涩感传来,但是兰兰却没有感受到,因为此时她心中的悲苦已经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但是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最先想到的不是自己母亲与情郎那不 伦的恋情,而是夏丰银会不会抛弃自己,作为一个家喻户晓的明星,兰兰在这之前已经勇敢地承认了自己与夏丰银之间的恋人关系,而今天晚上是他来这里的第一晚,夏丰银半夜没有来自己的卧室,相反却去了自己母亲的卧室,难道在他的心目中,母亲比自己的吸引力还要大。
兰兰双腿无力地回到了自己的卧室,静静地躺在床上,有些羞涩,有些落寞,有些失望,全身一下子觉得好冷,她蜷成一团,泪水顺着眼角流在了枕头上,不一会儿便将枕头染湿了一大片。
“丰银,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呢,难道是我对你太纵容了,你有其他的女人我都没有管你,为什么你还要找上我的母亲,她可是我的母亲,是我父亲的老婆啊!”
想到这里,兰兰又想起了那在自己的脑海中没有丝毫印象的父亲,顿时心痛欲绝,她起床走到了梳妆台前,从抽屉里拿出了剪刀。
“丰银,妈妈,既然你们已经在一起了,那女儿我只有退出了,然而我却放不下这段恋情,所以我只能离开这个世界,妈妈,来世再见了!”
兰兰流着泪,双手颤抖地抓住剪刀,朝着自己的胸口比划了一下。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躺在兰兰床上的吴佩念从睡梦中醒来,看到了兰兰那绝望的一幕,她想也没想,迅速从床上跳起来,奔到梳妆台前,抓住了兰兰的小手。
幸亏兰兰这次只是朝着自己的胸口比划了一下,并没有真的扎下去,要不然当吴佩念赶过来的时候,恐怕看到的便是那鲜血喷出的一幕了。
吴佩念将兰兰手上的剪刀抢了过来,扔在了地上,随即打开了卧室的灯。
当看到柔和的灯光照到兰兰时,吴佩念吓了一大跳,此时的兰兰小脸苍白,泪如雨下,双眼无神,全身上下没有一点生气。
“兰兰,你究竟怎么了?”
吴佩念将兰兰搂到了怀里,用桌上的纸巾一边帮她擦拭着脸上的泪水,一边着急地问道。
“呜呜,呜呜!”
兰兰摇了摇头,没有回答,只有哭泣,心中的绝望已经让她让她甚至连说话的勇气都没有了。
“兰兰,你究竟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为什么要想不开呢?”
吴佩念将兰兰扶到了床边,为她的身上披了一床被单,兰兰不说话,吴佩念的心里更加着急了,而此时她也不敢离开兰兰去叫人。
“兰兰,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跟姐姐说好吗?”
吴佩念拍着兰兰颤抖着的双肩,轻声地询问着,虽然才相处短短的一天时间,但是兰兰的活泼与善良却深深地打动了吴佩念的心,她怎么也想不通白天还好好的兰兰为什么突然要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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