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小妮子面无表情的冷淡,刘宇浩知道,要有大麻烦了。
其实以刘宇浩的聪明绝顶,只要仔细观察一下小妮子进门以后的举动,就会察觉到今天的小妮子有很多不对劲的地方。
只可惜,最开始的时候大家都只顾着尴尬,却忘了,一向姓格清冷,就连自己亲侄儿都沒抱过一次的小妮子又怎么会主动亲热李璐梅的女儿呢。
现在大梦初醒,却已为时晚矣。
李璐梅更是脸阵红阵白,心阵喜阵忧,不知该如何作答。
要说四九城里谁更能演绎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的芳容丽质更妖娆,只怕璐梅姐才当得众口铄金的美誉吧,而小妮子美则美矣,却是寒冬里的清水芙蓉一枝,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可不知为什么,这朵当年四九城最娇艳的花儿此刻心里突然生出一种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的悲哀。
“你听我说嘉怡,其实要不是因为妈,不,要不是因为郭妈妈过來,我和宝宝早就离开了,我们娘俩”
说着说着,李璐梅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眼泪珠子像结了串似的直往下掉。
倒不是因为小妮子的到來李璐梅才刻意说出这些。
其实,刚才那话,李璐梅在心里已经想了很久了,若不是因为心里还有点放不下刘宇浩,更想让孩子看一眼爸爸,她只怕早就下定决心了,哪儿还会出现今天这种令人羞囧的会面。
当然,促使李璐梅下这个决心还有更深层次的一些想法,虽然她一直在回避,却又事实存在,容不得她埋头沙堆充作鸵鸟。
要知道,尽管李家在京城也算得上豪门,但那不过是相对而言,若是与老贺家比,无论是在权势还是在影响力上,李家即便是奋马扬鞭也追不上老贺家的影子。
特别是李老爷子去世以后,李家所谓的豪门地位就更加尴尬,要不然就不会出现当年彭易阳对李璐梅做出那等下作之事却无人敢为李璐梅出头的故事。
做为豪门世家女,从小便耳濡目染权利斗争背后的凄凉,她怎敢为了爱情让整个孱弱的李家直接面对权倾一世的贺老爷子滔天怒火之下呢。
说起來,离开刘宇浩,不过是李璐梅在两利相权取其轻后,最无奈的选择罢了。
“别说了。”
此刻,刘宇浩已经双目赤红,怒发冲冠,轻轻拉着李璐梅的手,道:“姐,什么都别说了,从今天开始,咱哪儿也不去了,这里就是咱们的家。”
在刘宇浩看來,小妮子如果只是关心宝宝取沒取名字倒也是一片好心,可刚才李璐梅的那些话让他听出了别样滋味。
离开李璐梅,就意味着自己要和刚刚出生不久的宝宝分开。
刘宇浩怎能不怒。
屋内的空气顿时凝重,郭妈妈脸色也渐渐难看起來。
老人家从來不支持刘宇浩“胡作非为”,且不止一次警告过刘宇浩要善待媳妇,但有些事既然木已成舟,老人立刻坚定不移地站到了与自己血肉相连的小人儿一边。
“护犊子”是具有中国特色的老人观念,容不得任何人侵犯。
小妮子,情绪似乎有点低落。
好在这个时候囡囡充当了最好的“调节剂”,蹦蹦跳跳跑了出來,伸出胖乎乎的小手,奶声奶气道:“怡妈妈,你给媛媛带的礼物呢。”
夏雨晴就趁着这个机会悄悄在刘宇浩背上捅了一下,笑着出來打圆场,“瞧你们一个二个的,今儿这是怎么了,嘉怡妹子怕是还沒吃饭吧,想吃什么,我现在去做。”
蓦然间,刘宇浩也有些心痛,勉强笑笑,道:“对,先吃饭,天大地大吃饭最大嘛。”
冷静下來想想,刘宇浩也知道有些事自己做的太过。
倘若自己是女人,面对自己丈夫这么多的红颜知己时,刘宇浩都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暴跳如雷,小妮子能到现在还淡然处之已经是女人能做到了极限了。
小妮子却不理会刘宇浩,微微蹙眉,而后不管众人目光如何诧异,轻轻将一杯茶放到郭妈妈手边,道:“妈,宝宝重要,但您老的身体更重要,您喝茶。”
“哎,喝茶,好。”
郭妈妈忙不迭点头,喜笑颜开的,原本是儿媳妇给婆婆敬茶再正常不过的时,现在看來,倒好象小妮子给了她什么天大的恩惠一般。
看着小妮子眨动清澈大眼睛,刘宇浩简直都要疯了,他真不知道自己这个极品老婆接下來还要做出什么让人瞠目结舌的事來。
从婆婆那儿回到自己座位,小妮子声音明显轻快起來,露出一个令人目眩神迷的笑,脆声道:“璐梅姐,宝宝出生那天,爷爷给李伯伯打电话了。”
“啊。”一声。
李璐梅掩唇惊呼。
看似平曰里最不通世事的小妮子美眸中竟闪过一抹促狭,仍是音甜声脆道:“打电话那天爷爷在西北视察,刚好巧遇第一场雪,爷爷对李伯伯说,干脆宝宝就起名叫雪儿好了,但不知姐姐满不满意,所以让我问一下。”
李璐梅懵了,半天沒回过神來,晶莹的泪花再次挥洒在娇艳如花的脸蛋上。
不过,这一次是喜极而泣的泪水。
怎么会是这样的结局。
刘宇浩先是一呆,随即不由搔了搔脑袋。
合着今儿自己整个就是一个傻呆萌嘛,人家小妮子明明什么意思都沒來得及表达,自己就迫不及待地在一边臆想联翩,然后把自己的想法强加给小妮子。
如果仅仅是如此还倒罢了,最惨的是,自己竟在最后还上演了一出“咆哮剧”,生生想來一幕现代窦娥冤。
“靠,这该怎么收场。”
刘宇浩已经在心里把自己暗暗骂了好几遍了,想要凑过去给小妮子赔礼道歉,却又拉不下來脸,他心里清楚的很,别看小妮子沒发火,但现在她就是一刚点燃的炮仗,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暴呢。
“吃饭了,吃饭了。”
须臾间,夏雨晴就已经从厨房里端着几碟儿小菜出來,居然全都是小妮子平时最爱吃的一些东西。
趁这个机会,刘宇浩蹑手蹑脚,弯下腰偷偷溜了出去。
三天了,就连翁雪雁在小妮子面前也褪去了最初的羞涩,可怜刘同学硬是一次表达歉意的机会都沒捞到,所有努力换來的都是小妮子面无表情的清冷。
终于,刘同学在用尽计策无果后,决心用强了。
但见摸黑钻入小妮子房间的刘同学如做贼般轻轻掀开被子,刚要蒙头拱进去,却感觉一把小巧冰冷的手枪对准了自己。
“呃老婆,用不着赶尽杀绝吧,好歹咱俩也是夫妻不是。”
刘宇浩嘿嘿一声干笑,这个时候他也就只敢动嘴了,自家老婆的脾姓他清楚的很,只要他敢再近一步,沒准小妮子真敢开枪呢。
倒不是说小妮子会开枪“谋杀亲夫”。
其实,一开始刘宇浩就已经用异能透视过,小妮子手里的那把枪根本就沒有子弹,小妮子之所以会拿出手枪,无非是要表明态度罢了。
“谁是你老婆。”
小妮子掖了掖自己那边的被子,漂亮的大眼睛在黑暗中更显清澈。
刘宇浩知道,如果这个时候自己退缩了,接下來几天就更沒机会亲近,便厚着脸皮嘿嘿一笑,趁小妮子投來一个白眼的同时用力撑起双臂向上一拱,便将一双欺霜赛雪的玉足握在手中。
“嘤咛。”
瞥到小妮子羞极却又无可奈何的模样,刘宇浩差点笑尿。
别人不知道,但刘宇浩却再清楚不过,小妮子那柔滑细腻、晶莹如玉而又弹力惊人的玉足是小妮子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拿下这个“阵地”,小妮子想不投降都难了。
果然,小妮子还待挥腿反抗,哪知道刘宇浩手上轻轻用力,看似很随意的一拖,却将小妮子整个人搂入自己怀中,而那雪白的被子早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影踪。
“哼,你倒好意思呢。”
小妮子秀气的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般,嘴唇紧闭,似乎在宣告自己抵死也不从。
反正已经无耻了,刘宇浩便更彻底些,隔着轻薄如沙的睡衣一口咬住那盈盈一点凸起,轻轻在牙齿间碾动起來,差点沒把小妮子臊得晕过去。
怀里的小妮子被刘宇浩一番“蹂躏”的不住翻转,时而无助嘤咛,时而多情呻吟,待要挣扎,却觉心儿酥了,跟着,紧绷的身子也瘫软成一滩泥。
一时间,室内春光无限,一片旖旎。
“这几天干嘛呢,好歹咱们也是夫妻吧,怎么能理都不带理会的呢。”
清晨,刘宇浩又捏了捏小妮子的玉足,厚着脸皮先倒打一耙。
小妮子靠在刘宇浩怀里的脑瓜儿拱了拱,一声清啐。
刘宇浩就哈哈大笑,便是傻子,这个时候也知道危险警报解除了,干这种霸道事,刘同学现在是越來越顺手了。
过了好久小妮子才将冷如寒霜的小脸儿从被窝里钻出來,直直瞪了刘宇浩一眼,道:“吴凌松回京了。”
“哼,我早就猜到是这个结果。”
刘宇浩撇撇嘴,但与此同时,眼中却快速闪掠过一抹无力,其中,最多的怕还是遗憾为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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