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深情之一生有你》第二十一章 “多才多艺”(二)

    甄会好心直口快,想什么说什么,没有顾忌,本性使然。上辈子做了许多事,碰到各种人,有的人心怀叵测,让她吃了不少苦头,当然也有收获,那是人生阅历,还有感恩。
    让她记忆犹新的是自己过18岁生日所发生的事情:黄莺,一位总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盼望某天自己够白、够富、够美的女生。那名女孩和几位同学为单纯的女孩庆祝,单纯女孩傻乎乎地喝了幻想女孩加了药的啤酒,差一点清白被毁。这件事的起因是幻想女孩知道她学习之余还要拼命赚钱。另外有人传言她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已经不是干净女孩。幻想女孩得了别人的好处,暗地里把她卖了。几乎要得手那人是她的学长,吴忧,追求过她,被拒绝,同时还谢绝他在物资上的帮助。襄王有意神女无心,吴忧不气恼,他喜欢女人并不乱来,因为他更爱钱,很享受赚钱的过程。他事先并不知道朋友送的“礼物”是她,见到她自然是高兴,异常激动,在微信qun中炫耀,qun中有一人,季末,是他的一位远亲,虽然亦正亦邪,比自己大不了几岁,依旧是自己尊敬的一位长辈。季末得知消息,惊出一身冷汗,火急火燎赶到,救了傻女孩。她迷迷糊糊,脑子不清楚,药效过后,知道自己的身体依旧是干净的,心存感激,把吴忧当作谦谦君子,哪里知道守护自己的另有其人。默默关注她多年的那人,将眼前这张让自己魂牵梦萦的脸仔细看了整宿,那一根根发丝儿都让自己爱如珍宝,担心傻女孩醒来后会感到尴尬,只得依依不舍地提前离开。季末让吴忧缄口不言,就此翻篇,吴忧顺水推舟当了好人。
    让人惋惜的是幻想女孩的人生变得不幸,遭遇一疯子沷硫酸,伤到头皮和右耳,容颜差点被毁。另外发生了一件事让她在学校无法立足,就是她穿着暴露,同时与两位大腹便便的男士出入酒店的照片出现在校门口,虽然那种不光彩的事黄莺在大学只做过一次,也难免受到他人口水攻击,有人喜欢落井下石,事情愈演愈烈,幻想女孩异常狼狈离开学校。这是自己作死,黄莺与那个傻傻的女孩有共同爱好,都喜欢钱,只是一人为自己选择“捷径”,另一人为家人忙忙碌碌,数张票子赚得实在辛苦。幻想女孩还爱上一位有主的男生,偏偏那位“主”不是一般、二般的主,是恨不得向全世界宣布“主权”的霸主,恨不能二十四小时盯着自己的未婚夫,是重磅级的醋坛子。黄莺不信邪,触碰到霸主的底线,怎么可能有好日子过?那位疯子突然出现不是偶然。爱幻想,希望生活更好都没有错,只是动机不纯,伤害他人绝对是没半点好处。黄莺自食其果,当然这里面有季末在暗中推波助澜,就是那几张照片,被一位与她有口舌之争的同学偶尔TouPai,季末无意得知,派人用二十张大票子收购,再把照片中两位男士的脸部做处理,然后再闪亮登场,虽然她极力否认,哪知两位男士的“正宫娘娘”让人大闹学校,这样一来,没有任何人同情她。
    回首前尘往事,甄会好心潮澎湃,思绪万千,由往事想到季末,季末想到小鸽,再想到王府。她知道自己这点小伎俩根本瞒不了钟离珣,对方是什么人哪,岂能轻易被糊弄?她感激涕零,想给对方一个热情的拥抱,担心他误会自己投怀送抱,忍了下来。
    “臭死了,滚吧!你这女人勉强算作人,却辱没‘女’字,百年不遇,实属罕见。”钟离珣忍受不了她身上的汗味,虽然是淡淡的,另外他也反感“鬼”这个字眼。人们常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他的手上沾了无辜人的鲜血,虽说不是本意,敌人太狡猾,安希国一些百姓把笑面虎当作好心人,结果误了身家性命。毅王表面上若无其事,想起枉死的那些人,心里某个角落会感觉异样。
    “对喽!绝对稀罕!身上有味儿,是该沐浴更衣,还能解乏,会好告退。老板您也早点安歇!有梦可想,说不定会豁然开朗。”她清楚自己这点小把戏蒙不住钟离珣,很感激他如此宽宏大量,想想该如何表达谢意。甄会好的无稽之谈,一开始钟离珣差点儿信以为真,看到她那明亮的双眸带着狡黠,知道自己受骗,也不戳穿她的谎言,虽然是胡言乱语,好歹解闷逗乐,不着急,等待某天谎言不攻自破。
    何德似乎成心折腾甄会好,洗完澡后的她神清气爽,又被他叫去伺^候主子。钟离珣没让她按摩,只是让她傻傻地站在旁边,实在是很闷。他看了几页书后,缓缓合上,让她讲笑话,根据可笑的程度,决定债务或增或减。钱,谈钱多伤感情哪,谈男女平等,天下为公行不行?讲笑话,要是笑点不够,岂不是作茧自缚,绝对不行。甄会好又一次被将军,如何是好?她左思右想,蹑手蹑脚走到钟离珣身旁,在他耳边轻声问:“门外那几人可靠吗?”
    “这些人里面最可疑的就是你,古里古怪、疯疯癫癫。”
    “那就好,会好用一个有意思的故事代替笑话,可否?”另一时代的笑话,她可不能保证面具王爷真的能听懂,万一债务增多,那就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绝对不行!
    她一改往日嘻嘻哈哈的模样,正经八百娓娓道来,讲到重要、精彩的部分,将语速放慢。她说的是电影《赤壁》,这比笑话有意义、有价值,里面有包括连环计在内的好几个计策,故事讲完,房间里有片刻沉寂。她打算通过说故事的形式,讲三十六计,思之有备,有备无患。若是有朝一日能派上用场,安希国不至于太被动,就算不对他国主动出击,敌人来犯,不能处于被动局面。倘若不是突如其来的圣旨,说不定自己如花木兰一样建功立业、保家卫国,或者还可以组建一支小规模的娘子军。呵呵,想得美!
    “这些话以后不可随便说。”他说得风轻云淡。
    “啊,什么?”甄会好一下子没听懂。不随便,难道事先必须祈祷,或者要请示?用不着大费周章吧。她眉头微蹙,沉思,片刻之后,指了指两边墙壁,用口型问道:“隔墙有耳?”
    他的眼睛闪烁一下,缓缓地,给了对方表示肯定的眼神。她郑重地点头,随后,打一个哈欠,眼眶有些shi润,这说明周公来找她了,有些发困,她又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准备离开。
    “不必离开,就在雅居安歇,书房那里有软榻。”
    “谢谢老板!”
    雅居房间多,不差甄会好的安身之处。她太困了,不一会儿工夫,就酣然入睡。
    “爷,京城来信了。”一侍卫将书信双手奉上。
    钟离珣大致看了看,递给何德,何德随意瞅了几眼,淡然说道:“若是下次信的内容还是如这等屁大点事儿,直接给德叔,别烦主子。”
    “德叔,您讲粗话。”
    “怎么,不可以吗?你没有屁.股,不放屁?就属你小子屁多。”
    “德叔,冤枉,这毛病小的已经改好了。另外我们不知道信的内容,如何得知事大、事小?”
    “小子,动脑筋去想。”
    “对呀!让甄姑娘先看。”
    “臭小子皮痒了!”
    原来,聿山公之女韩楚楚死后,聿山公解释说这个女儿从小身子弱,道士建议让孩子远离父母,因此她是在尼姑庵长大,从何处学的武功,家人不得而知。为平息毅王怒气,又送来一名女子,韩可可,长得甜美可人。趁钟离珣不在王府,常给府中下人一些小恩小惠,借此收买人心。还和童彤扛上了,找她的茬儿,俩人时常发生争执,以童彤的“示弱”告终。
    让她们闹吧,王府就是希望越热闹越好,他们好“看戏”。
    “幸好甄姑娘没跟她们在一起,与那两位娇滴滴的美人相比,差距是天壤之别,人比人,气死人。若是某人小心眼,气不顺,一下子挂了,还有点可惜。虽说她没心没肺、没脸没皮、大大咧咧、嘻嘻哈哈,还真有点舍不得让她这么早送命。”
    “她会气不顺?某天咱们快被气死,她仍是若无其事。”
    “真担心她哪天捅娄子,连累王府。”
    “看她有没有本事。”
    他们说个没完没了,一个时辰后,从里屋出来一暗卫,向主子汇报观察结果:“甄姑娘进房后,一盏茶的工夫就睡着了,中途翻身两次,咂过五次zui,笑了一次,属下用刀对准了她的心脏,那人都没有反应,确定她是真的困了。”
    “呵,到哪儿都睡得安稳,不怕被别人卖了。”
    “德叔,别担心,她知道自己不值几个钱。”
    “你小子……”
    翌日清晨,她心中充满疑惑,因为起身时发现身边出现二两金,是黄金诶!以为是做梦,咬了自己的胳膊。啊!好疼!这是真的!
    “老板,是给我的吗?”她不相信自己能遇上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画得不错,赏!”钟离珣慢条斯理地说。
    “谢谢老板!若是哪天需要我再次作画,您尽管吩咐,包您满意。”她激动万分,咧着zui一直笑,心中对他感激涕零,恨不得用三跪九叩表示谢意。
    “那好,下次以血作画,会更出彩吧。”他笑道。
    “啊,血?”她想像着影视中惨绝人寰的场面,吓得一哆嗦,黄金都快握不住。现在坦白,王爷是不是既往不咎?自己能不能争取宽大处理?
    钟离珣似乎感受到她的恐惧,故意轻描淡写说道:“此次出门不是游山玩水,暂时不需要你挥汗水,洒热血。”
    “那好,老板若是无聊,会好还可以讲故事解闷,做其他的事情,保证您赏金不悔。”她开心地说。
    “或许值得期待?”
    “必须的。”
    甄会好发觉侍卫看她的眼神都很奇怪,其中有一点点的愤怒她能体会到。之所以这样是她的作品让侍卫们非常郁闷,因为他们在“画”上瞅了半天,没看出端倪,面面相觑。呵呵,大家都变成被德叔笑话的愚人,一个个憋气窝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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