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经过了一场似乎是在梦境中,又好像不是在梦境当中的事情,因为,我看到的梦境当中的,魏老师遇害的镜头,清晰地印在我的脑海当中。
现在如果让我回想起来了,我都可以把整个事件的细节问题,详详细细地说出业,一点儿都不会错。
正在惊魂未定的时候,这局长又给来了一个这样的电话。
我的心里直叫倒霉,谁要地摊上这么一个当局长的老师,就就是倒了八辈子大霉了,这TaMa的一帆风顺的时候,不让我当校长,赶上这样一个倒霉的时候,来让我当校长,这校长当的有什么劲呢?
人家的学生,在学校里学坏了,吸了毒了,和我没有半毛钱的关系,都是前任校长种下的祸,可是,我却把黑锅背了下来,每天给人家学生的家长,求爷爷告奶奶的说地话。
到了晚上,连个值班的人都找不见,还得我自己亲自来值班,幸亏,我还没有结婚,我还是一个光棍儿,如果,我结婚了,我每天都到学校里来值班,我媳妇非得和我离婚了不可。
值班也就值班吧,这一值班,还TaMa的赶上看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格斗,而且,格斗的场面里,还有我非常熟悉的魏老师。
这刚想把自己的脑袋缩在被窝里,安静一下,稳定一下心神,这还没有喘过气儿来呢,结果,这局长的电话又打了过来,明天,还得去辨认尸体,辨认谁的尸体呢?
我这校长当的,除了应付吸毒的事情,就是观看冤死鬼的事情,再下来,就是明天和死尸去打交道。
我这当的叫什么破校长呢?
他奶奶的,今天晚上,我也看出来了,我也得不了了。
索性,害怕就害怕吧,脑袋也不缩到被窝里了,什么倒霉的事情愿意来,就一起来吧,今天晚上吓死了也好,省得有这么多的破事烦心了。
这人,说白了,本身就是一个怪物,在你极力地怕自己失眠的时候,越想睡着,越睡不着。
在你不想睡的时候,那困劲上来了,你就是不想睡,你也抵挡不住困意的侵袭。
我越是不想睡,越是想努力的睁大自己的双眼,但是,也真TaMa的邪了,这眼睛还不听使唤了,上下眼皮一个劲地打架。
但是,睡又睡不踏实,不睡,又觉得特别困,总之是,又是那种半睡半醒之间的状态。
突然之间,我的眼前,也不知道是出现了幻觉,还是怎么回事,先是那盆校长养,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破花,开着那几朵还不如手指头的指头肚儿大的小花。却带着花盆满办公室的飞舞起来。
先是飞离了放着它的窗台儿,然后是u竖直地下落,落到了地上以后,也不发出任何的声响,又沿着墙角,走到另一个墙角,然后,再顺着两道墙之间的夹角儿,缓慢地上升,上升到房顶之后,又迅速地沿着承重墙和房顶的夹角儿,走到另一个房角,再竖直的落到地面上,这就是这样,上上下下的把四个墙角走完了。
最后,是径直地朝着我的脑袋飞来,好像,生怕我这个处于半睡半醒状态之中的人,不知道它飞过来似的,还往我的脑袋上撞了一下,这一下撞的劲头还ting大,因为,我的脑袋都被他撞疼了。
这次的感觉是真实的,因为,我被撞醒了。
我清清楚楚地看到了这个花盆又缓慢地飞回到了窗台儿上。
我的身上立刻被吓的出了一身冷汗,因为,我的心里突然闪过了一个念头。这是神动现象。
当然,神动现象,是西方的说法,而我们天朝人的的zui里,这个现象,叫做鬼搬家。
由于极度的紧张,我不由的屏住了自己的呼吸。
我瞪大了惊恐的双眼,死死地盯着那只撞疼了我的花盆,又缓慢地落到了窗台上,我看着它落得ting平稳,我感觉到今天晚上的事情,可能总算是到头了。但是,我的紧绷着的神经,也就是刚一松驰下下来,却突然的一个奇怪地声响,又差点没有把我吓死过去。
因为,在外间的那台破电视却突然打开了开关,显然,电视节目已经没有了,因为,只有熟悉的雪花不停地晃过的那种唦唦声。
我的心里更紧张了,不由的暗暗地骂道,“这你妈的什么破电视,本来学校里就这么一台电视,我今天晚上刚来的时候,还想用他招徕点儿附近的居民,好陪我多待一会,也给我壮壮胆儿,人爱也来了五六个人,可是,我鼓捣了半天,硬是打不开电视,结果,弄得人家也感到非常扫兴,都早早地走了。”
“这你妈的大半夜的,又没有答理你,你自己却TaMa的打开了,这不是活见鬼了吗!”
也就和我这个活见鬼的念头刚刚闪过的同时,突然,咣的一声爆响,又把吓的一个机灵。
我小心翼翼的转动着我的脑袋,往发出响声的地方看过去,我的尿都差点没有被吓出来。
原来,我放在墙角的暖水瓶,不知道什么原因,却突然的炸开了,而且,还炸的ting彻底,因为,开水一下子就漫了出来,满地都是碎瓶胆碴子。
我赶紧将脑袋缩进了被窝里头,我不敢再看了,我怕再看到什么可怕的事情,反正,今天晚上,我也知道了,弄不好,我也活到头儿了,你什么东西愿意来就来吧,我也没有办法阻挡你们,你们如果觉得我不顺眼,愿意偷偷地弄死我,就弄死我吧,你们就是不弄死我,我也得活活的被你们给吓死。
我缩在被窝里,本来想的是眼不见心不烦。
但是,你如果赶上倒霉了,喝口凉水都塞牙,这句话,我现在是终于相信了。
因为,我即使是把脑袋缩进了被窝里,这个校长室里的脏东西,都不想让我安静。
因为,这个时候,从电视里传出来一个声音,一个更要命的声音,不光声调和音色,yin凉的吓人,播报的内容也TaMa的要命。
“各位观众,各位听众,现在播送地狱广播电视台新闻。”
听了,这个播报的开头,我就不由在心里暗暗地骂道:“真是你妈的活见鬼了,这TaMa的电视自己开了,还有可能是我在天刚一擦黑的时候,瞎鼓捣来着,忘了关掉电源,现在极有可能,是烧的时间长了,电器元件热了,又接通了电源,自己打开,可TaMa的这个地狱广播电台电视台,不可能是我约来的吧!”
我越想,心里越害怕,我心里直骂供电局的人,“你妈了个巴子的,平常你看个奥运会黑手的篮球赛吧,你心里一直祈祷它,千万别停电,千万别停电,他准停电,准不能让你看一个完完整整的一场比赛。”
“可TaMa的今天,你停电不得了,你停了电,它电视没有了电,它还能够播报地狱广播电视台的节目吗?”
你别说,我这心里瞎一念叼,还真TaMa的管用,因为亮着的电灯突然熄灭了,而且,院子里为了壮胆儿,新架起来的几个杆儿上的路灯也灭了。
我偷偷地从被窝的缝里往外看着,看着漆黑一团的校园,我心里这个美呀!
“真TaMa的停电了,你地狱广播电台电视台也好,你还是天堂广播电台电视台也好,我看你没有了电,你不怎么播报你的节目。”
我也就是调光了半截儿,因为接下来的事情更要命。
因为,没有了电,这外屋的电视,仍然在播送那要命的,地狱广播电台电视台的节目。
十分清晰的声音,仍然透过厚厚的被子,在往我的耳朵里送。
“据阎罗台的记者,铜头铁zui鬼煞记者发来的消息称,在距离半劫沟村三十华里的戒毒所里,今天,刚刚有原半劫沟中学的校长,原县教育局的郑副局长,还有三个学生,莫名其妙的死了。死亡的三名学生,是三名女学生,也是原半劫沟中学,前来的学生。”
我不敢再说话,我连喘气都不敢大声,我紧紧地咬住自己的zui唇。
我的全身都索索地抖动着,当然,伴随着我的身体的抖动,我身下的g板,那个用竹板儿扎成的g板,也咯吱咯吱地直响,平常睡觉的时候,听这个这响声也就那么回事儿,今天晚上,听这个这个g板的响声,也tingTaMa的吓人。
当然,最要命的是,外面电视里的声音,还在没完没了地播报着。
“据目击者说,当时,是郑局长搂着两个女生,校长搂着一个女生,,在从戒毒所的葡.萄架下经过的时候,一个女人的脚,不知道怎么回事儿,绊在了葡.萄秧上,结果,牵动了年久失修的水泥方柱儿的葡.萄架。正好,一根儿头顶上的水泥方柱儿落了下来,砸在了四个人的头上。”
“四个人无一幸免,全部遇难。”
“各位观众,各位听众,地狱广播电台电视台的新闻就播放到这里,正面将为你播放的是地狱电视台,为你准备的地狱艳舞。”
我心里想到,“你的节目终于播报完了,这艳舞,总不会有人说话了吧!”
是的,是没有人说话了,但是,这给地狱艳舞伴奏的音乐,更TaMa的要命,比TaMa的夜猫子叫声还TaMa的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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