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元中的我与我的魔物娘》关于正经的八尺大人的起源(都市传..

    PS:今天的更新在晚上,顺便解释一哈为什么最近都是一更,嘛,大家也知道最近到期末了,要准备考试什么的,所以....quq考完试,嗯,大概是过个三四天左右就会恢复正常了。(才没有偷懒哟quq)
    喜欢ri本怪谈的小伙伴们,应该也有不少人听说过八尺大人吧,不过为了避免有些小伙伴没有看过,这里放一下我看到过的版本。
    以下:
    父亲的老家在开车两个小时就能到的地方。因为我很喜欢农家的气氛,上高中后经常一个人骑着摩托车回去;爷爷和奶奶当然也很欢迎。但是,我最后一次回老家是高中三年级之前,已经超过十年了。不是我「不回去」,而是「不能回去」,至于理由就听我娓娓道来吧。
    那时候刚放春假。我受到好天气YouHuo,所以机车一骑就奔向爷爷家了。虽然还有点凉凉的,不过躺在老屋的长廊上休息打滚却很舒服。就在这时候,
    popo、popo、po、po、po……
    突然传来奇怪的声响。不像机械发出来的,应该是人类吧……我还在思考那是什么东西的时候,却看见爬满藤蔓等植物的庭院围墙上方出现了一顶帽子。
    不可能放在围墙上的……那顶帽子就这样横向移动起来;半晌,我总算知道它移动的原因是什么了。帽子戴在一名女性头上,穿着白色连身裙。
    但是不对啊……我觉得更奇怪了。那面围墙可是有两公尺高啊!比那面墙更高的女人什么的……难不成是发育异常的女巨人吗?这种案例也不是没有啦,在金氏世界纪录里……正当我还震惊到不能自已的同时,那女人已经走远了,伴随着『popopo』的怪声。
    可能是有女装癖的男人吧。我很快就把这件事抛到脑后,回到了屋子里。后来,我和爷爷奶奶在起居室里喝茶闲聊,无意间提到了这个怪家伙。起初两老听得相当随意,但就在我说到「比围墙还高、戴着帽子popo笑」的时候,两老忽然停住了所有动作。
    接着,「哪时候看到的?!」、「在哪里看到的?!」、「真的比围墙还高吗?!」我被爷爷愤怒的表情和连串的质问gao得头昏脑胀。我回答完之后,爷爷就迅速安静下来、跑到走廊打电话,不晓得打到哪里去,因为拉门关着听不太清楚。奶奶看起来好像在颤抖。过会儿,爷爷终于打完电话回来了,「你今晚不能留在这里过夜、不,是一定要今天就离开」对我说了这样的话。
    难道是我做了什么坏事吗?我绞尽脑汁,却毫无头绪。问题是出在那个女的身上吗?但那个女的又不是我要刻意去看她的,是她擅自出现的啊……我真想大哭三声。
    然后,爷爷又对奶奶说了要去接什么人来,就驾着小卡车出门了。
    奶奶说我似乎被八尺大人看上(?)了,但爷爷一定会想办法解决,什么都不必担心……话说那种抖到不行的嗓调,一点说服力也没有啊。在爷爷回来之前,奶奶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跟我说话。
    听说八尺大人是这一带很有名的「灾害」。顾名思义,那家伙身高有八尺(约240多公分,因为是现代的都市传说所以就不根据古代的计量方式换算了),样子像个巨大的女性,并且会发出男人般的笑声。果然是个女装癖男嘛……我失礼地想着。根据看到它的人不同,形象有时候会是穿着丧服的年轻女人、或是穿和服的老婆婆、或者看起来像个衣衫褴褛的老妇人;共同点就是「女性」、「异常的身高」、「头上总会戴着什么」,以及「令人不舒服的笑声」。从前还有那种会凭依在旅人身上的传言,但是不太确定。之后听说被地藏菩萨封印了,不应该会移动到别的地方才是。为了防止八尺大人乱逛,这里东西南北方位都放置了地藏像。至于为什么会把这种东西(八尺大人)留在这里,好像是村子之间的协定,像是优先取得水利权之类的,我也不太了解。八尺大人造成的危害从数年到十数年间会发生一次,从前的人们觉得订定有利协定的话会比较好,大概就是想从中获利什么的……我还是理解不能。
    这些都是奶奶告诉我的,总认为非常脱离现实……这是当然的啊。就在这时候,爷爷带着一个老婆婆回来了;暂且称呼她为K吧。
    那位K婆婆交给我几道符纸,然后她和爷爷一起上楼……不知道要做什么。奶奶则是全程跟着我、连上厕所也一起,还交代厕所的门不能全部关上,真是够了。
    事情进展到这个地步,我终于开始感到不妙。
    稍后我也上了二楼,进入一个房间。四周的窗户全都用报纸贴住,上面还多贴了符纸;四个角落各放有一盘盐。此外,还有木箱似的东西(却又不是祭坛),上头摆着尊小佛像。最后,我还被硬塞了尿桶。都已经是高中生了,还要用这个啊……这也没办法,因为我不能去厕所。
    「很快就要天黑了。你听好,在天亮之前都不能踏出这房间一步;我们都不会出声叫你的。对了,明早七点后再出来吧。我们会先连络你家里的。」
    我从没见过爷爷这么认真的表情,只能默默点头。那位K婆婆则是要我把符纸贴身携带,倘若发生任何状况的话就对佛像祈愿。
    虽然被说了看电视也没关系,但是不管怎样都无法集中精神。被关在房间里,连奶奶准备的饭团和点心都没心情吃,我就这样把它们弃置、钻进被窝里发抖。
    我可能就保持着这种状态睡着了吧。醒来的时候,忘记关掉的电视播放著深夜节目;已经过凌晨一点了。
    真讨厌的时刻……
    忽然间,「叩」、「叩」窗户玻璃响起了敲击声。
    是风吹吗?因为无法判断是不是人在敲,只能死命认为是风的恶作剧。
    为了冷静下来而一口气喝光了茶,果然还是很恐怖……我就把电视的音量转大。
    就在这时候,听见了爷爷的声音。
    喂──不要紧吧?别那么害怕
    我不假思索地靠近门边。这是爷爷的声音没错啊。
    怎么了?快过来这里啊
    实在太像爷爷的声音了。
    但是,
    这不是爷爷的声音
    虽然很难以言喻,我就是这么觉得;同时鸡皮疙瘩掉满地。我无意间望向角落的盐巴,它们已经变成黑色了。
    popo、po、po、popo……
    又听见了那怪声,窗玻璃还被敲个不停。
    虽然知道那玩意儿没这么高,这里可是二楼耶!我已经克制不住自己脑中浮现它shen长手敲窗户的画面了。
    实在是太漫长的一夜。开着的电视在我没察觉到的时候开始播放晨间新闻了。萤幕上显示的时间是7:30。敲窗户的声音和popopo的怪声也不知道在哪时候停止了。看来我是不小心睡着了吧。为保险起见,我还用自己戴着的手表确认过后,才战战兢兢地打开拉门。门外是满脸担忧的奶奶和K婆婆。奶奶不断叨念「太好了」,还一边老泪纵横。
    当我下楼的时候,爸爸已经在等著了。爷爷探头进来说:「快点坐上车」。我走到庭院时,有一台厢型车停在那里;还有几个男的。厢型车能挤下九个人,我坐在中间那排的正中央,K婆婆坐助手席,那些男的也全都坐了进来;我就这样被八个人包围住。有个五十岁左右的大叔要我「蒙住眼睛、脸朝下」,而且无论如何都要忍到被说OK了为止。
    然后,爷爷驾驶著小卡车带头,再来是我坐的厢型车,爸爸开的小客车殿后。车队前进的速度非常慢,时速可能只有20公里吧。不久后,K婆婆开始念经。
    po、popo、po、po、popopo……
    又听见这怪声了。我握紧从K婆婆那里拿到的符纸,依照吩咐闭紧双眼,并且把脸朝下,但还是忍不住瞇着眼缝偷觑外头。
    映入眼帘的东西是穿着白色连身衣的那家伙。它黏住车子移动。是跨著大步吗?从窗户看不见它的头;不过,可能是它想窥视车内,就低下脑袋了。
    我下意识地「咿」了一声。
    「别看!」
    从我隔壁传来的警告声有点慌乱。
    我赶紧闭上眼睛,加重握住符纸的力道。
    「叩」、「叩」、「叩」,窗户开始被敲击。
    周遭人接连发出各种惊叹。虽然他们看不见也听不见它,但是这么恼人的叩叩声想无视也很难。感觉K婆婆灌注了更多力量在念经。
    渐渐地,它的声音终于消失了。K婆婆表示「它总算放弃了啊」。到目前为止都保持着沉默的男性们也说著「太好了」之类的话。厢型车开到了比较宽敞的地方,我移到了爸爸的车上。爸爸和爷爷向其他男性低头道谢时,K婆婆跟我要了符纸去检查;这张纸几乎变黑了。「已经没事了。为了保险起见,还是暂时先拿着这个吧。」K婆婆说完,又给了我新的符纸。
    在这之后,我和爸爸回到家里。摩托车则是让爷爷和邻居们送回来。爸爸似乎也知道八尺大人。在他还小的时候,有个朋友因为八尺大人去世的样子。也有因为被八尺大人纠缠,而搬去别处的例子。
    和我一起乘坐厢型车的人们好像跟爷爷都有血缘关系,也就是我的远亲、远到不能在远的亲戚。包括我的直系血亲爷爷和爸爸在内,这么做的目的好像是为了混淆八尺大人的视听吧。最坏的状况是,爷爷或爸爸代替我成为祭品。
    往后,就如同先前所写的,我被千交代万交代不能再回去老家。回到自己家后,当我和爷爷通电话、想询问那一晚听见的爷爷们的声音时,却被爷爷坚持:「我们不可能做那种事的」。
    果然是那家伙gao的鬼啊……
    我再次这么认为,并且再次寒毛直竖。
    据说八尺大人的狩猎范围很广,从小孩子到成年之前的年轻人的人数还很多。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难道那家伙是恋童癖吗唉……真倒楣。我忍不住想叹气。何况,小孩子或年轻人正处于心性极度不稳定的阶段,要是被家里的人们(其实是八尺大人)那样呼唤的话,肯定不小心就回应了吧。
    回应的话会怎么样呢?我实在不敢继续想像。
    到现在已经过了十年,就当我几乎快要忘记这件事的时候……嗯,姑且称得上是可怕的后日谈吧。
    「封印八尺大人的地藏像被什么人弄坏了,或许它会去你那里。」
    奶奶打电话来这么说。(爷爷在两年前去世,当然我没参加葬礼)
    虽然我告诉自己这只是迷信,却还是有点担心。
    万一真的跑来的话怎么办呢?
    popopo……
    要是又听见这声音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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