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跟着老头子向村中行去。村中的破败程度较村外更甚:破旧的房屋排列在主路两旁,至于房屋间的小巷,早已被人高的杂草填慢,白色的蛛网随处可见其上更是盘旋着拳头大的蜘蛛,枯死的树木好似在挣扎与痛苦中死去的人类,绝望的向苍天发出自己最后的哀嚎……
我们跟随着那个老头子,行走在村路上,步落无声,好像一群活鬼。寂静,是这个村落中唯一的伴侣……
诡异的气氛压迫着人们的心灵,“老爷爷”一声轻呼,就好似,琵琶女那裂帛的一弦。蔷薇好似听到啪的一声,再看周围景色,再无半点诡异感。
“整个村子就剩下你一个人了,你难道不害怕吗?”
“怕,怎么不怕?可我毕竟是这个村子的村长,我有义务替村民们看好家。”
“村长高义,云佩服不已。”花花轿子人人抬,管他这话说的是真情还是假意,先把他的底细摸清楚了才是正经。
“村长爷爷,您今年高寿啊?”
“还小,今年才88。”
“呦,还真是高寿啊!”
我故作惊呼:“哇,村长爷爷,您以前是干什么的呀?竟然把身体调理的这么好!”
“屠户。”
“屠户?”
“没错,屠户!”说到这里,村长的脸上浮现出一种别样的光,一种只有在行家里手谈论自己的行业的时候才会浮现出的光。
“我年轻的时候,那可是十里八村最好的屠户!方圆几百里,哪家杀牲口,不找我刘屠户?只可惜早年造的杀孽太重,身子骨早就早就完了,不敢担一个好字。”
哼,这句话纯粹就是在那儿骗鬼呢!我观其步伐虽表面上虽然拖沓无力,实际上却暗含一种特殊的规律。再者我身为战场上的猛将都不敢在体内聚集那么多的死气而不去化解,而其聚集了那么多死气,却能安然无恙,谈笑自若。这老头子的战力说不定比我想象的更可怕。
一连串的心思只在刹那间,便过完了,幸好到了地方,老头子手拿钥匙开门,并未注意到我的异样。
“吱~~~”
许久不动的门轴发出,令人牙酸的觉,生,张开的门户,黑暗阴冷潮湿就好似饕餮的捕猎的巨口……
“这儿就是老朽的家了,诸位请进。”
既然都说诸位了,那我也不客气了,登时就把狮子头牵了进来。我环顾四周,将四周打量个仔细:青嫩的草牙从压的正紧的地砖上破缝而出,破旧的家具上覆盖着一层厚厚的浮尘,怎么看都不像有人住过的样子。
“老爷爷,您就住这里吗?”
“是啊,只不过这段时间一直住在村口。唉,终究是农村,比不得城里,只是一段时间不住就乱的不像样子。你们先坐着,我去给你们烧点热水。”
“不用麻烦了,老爷爷。我们晚上还有任务,希望能够早一点休息。”
“哦,也对,这楼上就是客房,你们随便睡。”
二楼虽说能比一楼干净一点,但也是浮尘遍布,狮子头不停的打着响鼻,看来很不适应这里的环境。
我转过身,对身后的两人道:“为保险起见,我们今晚就住在一个房间,相互之间也好有个照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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