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有才的突然加入,是众人都未料道的,此时的他一改以前的习惯,果决的向王越要来纸和笔,在众人的怪异的目光中,写下了他人生中的第一份“遗书”,暂时就叫遗书吧!
写好了“遗书”,李有才将他交到了王越的手上,道:“着下总行了吧,有了这封书信,就算我出来什么意外,我父亲也找不到你们的”。
王越接过了李有才递过来的书信,道:“嗯!有了你这封遗书啊!我们也才敢带你去”。
听到“遗书”两个字,李有才双脚跳起八丈高,对着王越骂道:“你个狗日的王大胆,你能不能给句好话,你才要写遗书呢,你全家都要写遗书”。
王越道:“你狗日的白黄瓜,说你不知好歹你还不信,我之所以说你写的是遗书,就是要告诉你,这次去很危险,随时都有丧命的可能,现在你反悔还来得及,等到时你和我们进山了再反悔,可没人送你回来啊”。
李有才道:“我说王大胆,行了,别婆妈了,老子决定去了就不会反悔,你当我李有才是什么人啊!还能出尔反尔不成”。
一旁的李云峰四人听了李有才的话,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候赛雷说道:“你狗日的白黄瓜,少在我们面前充正人君子,你什么样的人,我们还不知道”?
听候赛雷的话,李有才不干了,指着他道:“二猴子,老子是什么样的人,你清楚个屁,说你们肤浅你们还不承认,你们看到的那只人我的表面,人是要看内涵的,你们知道不”。
候赛雷被李有才这么一说,都有些气乐了,道:“你这条白黄瓜要是也有内涵,那你就不叫白黄瓜了”。
这时杨雯惠在一旁好奇的问道:“你们都叫有才大哥叫白黄瓜,白黄瓜是什么意思啊”!
众人听到杨雯惠的突然问起,都把目光看向她,而李有才脸上还带着一丝红润,显然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候赛雷解释的道:“白黄瓜啊!就是白色的黄瓜,中看不好吃,在这里的意思是中看不中用的意思”。
听了候赛雷的解释,杨雯惠好奇的打量了李有才一眼,道:“我觉得有才大哥还好啊,并没有像你们说的那样,是谁给他取的这个外号啊”!
听到杨雯惠替他说好话,李有才在一旁得瑟的道:“你们听听,你们听听,还是文惠妹子有眼光,不像你们,说你们肤浅,你们还不服”。
候赛雷没有理会李有才的得瑟,继续回答杨雯惠道:“还有谁给他取的啊,自然是他老子取的咯”!
“啊!他父亲怎么给他取这样的一个外号啊”?此时杨雯惠更加的好奇起来。
而李有才这时,脸色也更加的红润几分。
候赛雷继续的道:“其实白黄瓜这人心底还是不错的,只是有时候不是很靠谱”。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说道。
“这要从他家里说起,他家以前是地主,不过对人也很好,解放时才没被批斗,也有了几个闲钱,他父亲有望子成龙,就送他去城里读几年书”。
“不过这狗日的不争气,什么也没学到,倒是把城里一些看不起乡下人的毛病学了不少,他就自觉得他是城里人了,也许是那是他年少不懂事,回来后他父亲就叫他干农活,他是这也装作不清楚,那也装作不知道,他父亲对他失望透顶了”。
“一天他父亲叫他和他去为桥梓除草(桥梓是一种农作物,现在比较少见了),他抗着锄头走在种桥梓的土中,指着桥梓就向他父亲问”。
“这绿叶叶,红杆杆,结黑籽籽是个森么东西啊”?
“他父亲本来就对他有火,又听他这样问起,心想,你狗日的这才去城里几年啊!连桥梓都不认识了,想起火气就更旺了,拿起锄头就向他打去”。
“这狗日的也算机灵,没有被打中,于是他就跑,还边跑边喊,救命啊!桥梓林里打死人了,这狗日的这下知道这是桥梓了”。
“之后,他父亲逢人就说,我家有才这辈子算是废了,这狗日的就是白黄瓜一条,中看不中用啊!而他这白黄瓜的外号也算是出名了”。
听了候赛雷的叙述,杨雯惠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觉得那个时候的李有才非常的滑稽。
而李有才则在一边红着脸道:“那不是年少吗?那个时候不懂事,所以才那样,现在我可是有内涵的人了”。
王越他们五个对于李有才此时的话嗤之以鼻,说别人有内涵他们还相信,说他李有才有内涵,打死他们也不信。
而杨雯惠则看着李有才,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她对李有才的映像还是不错,也和他相处一段时间,虽然这段时间不长,但又听过他和王越他们的对话,她多少对他有一些了解,就如候赛雷说的那样,他人还是不坏,至于考不靠谱,现在还不知道。
说了李有才过往的“光辉事迹”后,众人又开始了天南地北的闲聊着。
而这时一直没说话的刘志刚,也就是杨雯惠的那个保镖突然开口说道:“我听李有才同志说,你们将军寨的人,在拳脚上都有两下子,我们能不能切磋一下啊”?
说完后,又觉得这样冒然说出,有些不妥,又补充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就单纯的想和你们切磋一下”。
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