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内蒙之行结束,终于要和表姐分别。分别前,表姐对我说:“想让她们俩一起太难了,你干脆选一个吧,如果你一直这样和她俩暧.昧下去,伤害的就不是一个人,而是三个人。”
我点点头,斟酌着心中的答案,可天平却始终摇摆不定。
“别想了,等我走了慢慢想吧!”表姐打断我的思绪,继续说道:“我还是建议你和小楠在一起,但是不管你最后选了谁,有了好消息的时候通知我一声,我来喝你喜酒。”
我再次点头,和表姐分别,本想给她一个拥抱,但最后只是目送她消失在人潮,也许,这便是我国的含蓄表达方式吧。
回到这座熟悉的城市,傅余的电话终于打来。
“没想到你还ting有耐心的,居然没主动给我打电话。”电话那头,傅余半开玩笑地说。
“老板让我等,我就等着呗。”其实根本没想到还可以主动给他打电话。
一通寒暄后,傅余告诉我两天后,到本市一家三星级酒店找他。
徐乐和叶菲楠依旧跟着我回到家,不知为何,她俩没再互相挑衅,自知她俩一旦吵起来我没办法压住,见这情况,我也乐得清静。
晚上,我刚躺在折叠g上,叶菲楠对徐乐说:“明天我送你去上班吧。”
“你有这么好心?”徐乐反问。
叶菲楠冷笑一声道:“别误会,我是怕你折回来。”
“是你自己想折回来吧?”徐乐问道。
“要么咱俩都别上班了,留家里互相看着对方,要么咱俩约定好,谁都不许折回来。”叶菲楠提议道。
徐乐表示赞同,这夜,算是相安无事。
第二天一早,看着两人吃完早餐一同出门,祈祷着她们俩别吵架才好。可到了中午,徐乐便风风火火赶了回来。
我迎到门口问道:“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怎么?你不希望我回来吗?”
我赶忙点头答道:“希望!希望!”
徐乐脱下鞋子,还没来得及脱去外套,房门又被打开,叶菲楠气喘吁吁地说道:“我就知道你耍鬼主意!”
“我忙完了,下班了,回家不行吗?!”徐乐理所当然地说道。
气还没喘匀的叶菲楠指着徐乐说:“卑鄙小人!”
“呵,我回我男朋友家,是小人,那你是什么?不要脸!”徐乐说完,白了一眼叶菲楠。
“我说你们俩别吵了,要不…干脆咱仨一起……”我试探性的话还没说完,就换来她们俩的齐声呵斥“滚!”
“不管你俩我选了谁,另一个也不可能善罢甘休,要不这样,我现在就承诺,在你俩任何一方同意对方和我在一起之前,我不和任何一个人有xi吮动作,行了吧?!你俩能安心了吧?能好好工作了吧?!”
“我不相信她!”徐乐和叶菲楠异口同声说着的同时,用食指指着彼此。
“那好,如果我在被下药或者勾引之后,和你俩其中一个人做了什么xi吮动作甚至发生了关系,我就选另外一个,这规矩能让你俩放心了吧?”我有些不耐烦地问。
“那如果是你主动呢?”徐乐问道。
我鼓足勇气大声说道:“好,我郭年在这承诺,不把你俩都gao定,我不对你俩任何一个人下手!”
徐乐和叶菲楠听了我的话,愣了半天,一脸难以置信表情的叶菲楠率先问道:“你刚才说的三个人一起,你该不会是认真的吧?”
“没错,我就是认真的。”我答。
“你,你等等,让我缓一缓,我一下接受不了。”徐乐一只手扶着额头说道。
两个人没有跳起来,我觉得是时候加把火了,于是说道:“我在你们俩中间选一个,就代表你们俩有百分之五十的几率失去我,而我也会失去你们俩的其中一个,倒不如干脆三个人在一起,谁都不会失去谁。”
叶菲楠呆呆地看着我,徐乐闭着眼睛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同时说道:“我,我没想好,等一等,我脑子有点乱。”
叶菲楠想了想说道:“我们还是先继续维持这种关系吧,我觉得我们都需要冷静一下。”
徐乐听到叶菲楠的话,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我表示无所谓,因为我知道她们俩只见彼此并不信任,不会达成什么协议,如果有一方放弃,证明给了对方独占我的机会。她们俩正是因为聪明,所以谁都不会做出这么傻的事情。
两天后,我按照傅余的指示,来到那家三星酒店。
来到他的房间后,傅余语气平静地对我说:“厂子的事情处理完了,没想到自己最信任的发小居然能做出这种事,之前我只以为他玩忽职守,想着给他些时间和机会,他就会重新把事情处理好,没想到……”说到这里,傅余摇着头,冷笑了一下。
“我看到公司的股市跌了,会不会对公司造成什么影响?”我问。
“股市嘛,跌了还会再涨起来的。”傅余笑着说。
“那我能不能买点公司股票啊?”我半开玩笑地问道。
“告诉你一件事,如果你想凭运气赚点钱,不如去买彩票,如果你想赚大钱,不如去做点实际的,在我国,永远不会有‘天朝的巴菲特出现’。”
“为什么?”我问。
“宏观调控。在我国股票市场上真正能赚到钱的只有两种人,一种是钱多的没地方花,然后把一部分钱扔进某支股票里,等到过了几十年自己都忘了的时候,却接到这家企业打来的电话。您现在已经成为我公司第三大股东,请于某月某日来参加董事会。第二种就是对股市了解,但是他们自己却从来不在股市里面做任何投资,却让别人或者拿着别人的钱去做股市,赚了的话两个人的,赔了的话是一个人的,自己则是不疼不痒。”
我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了,其实我根本啥也没听懂。
“你知道我为什么过了这么多天才找你吗?”
我摇了摇头。
“这些天我一直在想,一个厂,出了这么大事情,厂里那么多人,居然没有一个人往公司总部汇报,不汇报也就算了,还做着同流合污的事情,公司养了他们那么久,他们……真是商女不知亡国恨。”说完,傅余无力地靠向沙发靠背,用一只手抵着额头,手肘支在沙发扶手上。
我赶忙站起身来到傅余身边问道:“老板,你没事吧?”
傅余摆了摆手,示意了下。
我慢慢地坐回沙发上,深吸一口气后问道:“你要不要听听我这个底层人的看法?”
傅余抬起头,眯起眼睛看着我说:“说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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