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太阳,仿佛昙花一现。
这个冬天怎么啦,雨老是下个不停。
早上起来,天空尚且晴亮,蓝天白云,太阳挂在天上,就像朝气蓬勃的青年。一转眼,老天爷就yin沉着脸,乌云密布,呼啦的一声,噼里啪啦下起雨来,仿佛被人捅破了天,落下个窟窿。
雨不停的下。
这雨,似乎要赶在春天来临之际,把太阳赶走,十天半月都见不到太阳一面,人们称呼老天爷,是否是因为,老天爷变幻莫测的脾性。
这一年,并非兵戈之象,偶尔,有些小国战事,也不过是“邻里”争端,小打小闹之事,或许,老天爷感到世界不太平,要惩罚人世间的浑浊,要用雨水洗涤这WuHui,还世界一个清净,冬雨胜过春雨,绵绵不断。
然而,冬天的太阳就更显珍贵。
虽说,春雨绵绵如烟,让人烦,也让人愁,可是春雷的吼声,让人听到了春天的脚步声,预示春天来临,让人看到了希望。
这冬雨,或许就是春天来临的一次预演,告诉人们,春天的寒冷,和没落的冬天,寒雨纠结,此刻,古大钊的心,拨凉拨凉。
张丽走了,带着儿子,带着仇恨走了。她扔下一封信,宛如一颗炸弹,炸在了古大钊的心里。
古大钊的生活,满目凄凉,就像这冬季的雨水,寒冷,没有一丝生机,沒有了希望。
他一个人回到家里,面对四面墙壁,空空荡荡,冷冷清清,心里实在是不爽。
走进家里,没有了张丽的吼声,反而不自在。没有儿子的闹声,沒有了家的温暖。平日里,他听惯了张丽的叫声,听惯了儿子哭喊声,虽然,音符不是那么和协。可是,让他感觉那就是,家的交响乐,心情舒畅。
他感觉自己做人的失败,如今,家都没了,又谈何事业。
他整日恍恍惚惚,把自己关在小房子里,躺在g上,翻来复去,一个劲地想,心里增添了无比忧伤。
他迷迷糊糊,仿佛看到,张丽带着儿子。突然,推门进来,拥抱自己,又看到儿子奔跑到自己身边,嚷嚷。
他抿zui乐呵呵笑道“儿子,快过来,让爸爸抱抱。”他又仿佛,看到张丽用手抚摸自己的脸,嗔怪自己的胡茬,刺痛她细嫩的手,不停的发牢骚,抱怨自己不修边幅,整天喝酒的恶习。
他用手,顺势摸了摸自己的脸,感觉胡子有点扎手。
然后,站起身来,走到镜子面前端详,曾经英俊潇洒的自己,竟变成这幅模样,满脸胡子拉茬,略显憔悴,苍老,疲乏的脸。
他笑了笑自己,这模样倒也ting好,女人见了肯定会落荒而逃,心里反倒踏实。望着镜子自己的这张脸,此刻,他想起张丽骂自己的一句话,“你古大钊有什么,就是靠这张脸,你要没有这张脸,你还有什么。”这时,他心里反而高兴,心里对张丽说,老婆我这模样,你肯定后悔和我离婚,你看看,现在的我,有谁敢要呢?
他就这样,反复看着镜子里自己,鄙视,厌恶自己的这张脸。随后,恶狠狠的用手,朝镜子里的脸上,划上大大的“X“。
随后,又躺着,想想做人还是应该本份一点,要不家还在,有家才有爱,有爱才有希望,有希望才有打拼。
古大钊此刻,似乎感到后悔,感到失望,他在心底里呼唤,我的家没了,我的明天会是怎样,难道我的人生,就输在了这张脸上。曾经帅气的脸上,是多么的自豪,多么的骄傲,赢得了多少女人的芳心,如今,自己却败在了这张脸上。此时彼刻,他又在想,自己还能靠这张脸,再赌回家吗?
他渴望家的温暖,渴望有家的幸福,亨受家的快乐,那是一个温馨的港湾,是人人向往的幸福之家。
是不是,男人每投放一段感情,他的荷尔蒙就会大比例的流逝,有限的生命资源,逐步逐步的减少,他的生命,就面临衰竭。
古大钊并没有死,但,他的灵魂正在消散。此刻,他只是意识到自己行尸走ròu的活着,是那样的虚伪,那样的痛苦,那样没有生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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