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xiong弟,你还有别的上好的虫吗?”老者失望之余,脸上又浮现出一丝希望。
“不好意思,老爷子,没有了。”庄波歉意一笑,说。
老者一听再次露出失望之色,摇摇头,背着手离开了。
庄波也没在说什么,哼着小曲儿往村里开的农家小炒走去。进了馆子,往一张空桌钱一坐,一拍桌子,大声喊道:“三叔,给我炒俩硬菜,再来两瓶啤酒。”
一个中年人笑呵呵地走过来,说:“小波,你小子发财了?”
“发财了,庆祝庆祝。”庄波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啤酒,用牙要开盖子,咕咚咚灌了几口,打了个酒嗝,一脸的小人得志。
“行,你发财,三叔也高兴,你等着,我这就让后厨给你炒俩硬菜。”三叔说完呵呵一笑,往后厨而去。
此三叔非庄波亲三叔,但平时没少照顾庄波他们一家,所以对他,庄波还是怀着一颗感激而感恩的心。
这家饭馆不大,十几张桌子,但生意火爆,不大一会儿功夫,就没有了空座,喝酒行令的,切磋斗虫技巧的,谈论市场行情的,好不热闹。
突然,一道靓丽的身影吸引住庄波的目光。不远处的一张桌前,坐着一老一少,一男一女两个貌似爷爷和孙女的两个人,一身玄色唐装打扮的爷爷背对着庄波,和他面对面坐着的,是一位看起来二十四五岁左右的年轻女孩,女孩脚蹬棕色中帮登山鞋,陪一条迷彩kù,上身穿一件军绿色棉麻半开衫,齐耳短发下五官精致,不动声色间冷若冰霜。
英姿飒爽的女孩霍然似乎是注意到有人望向这边,猛地抬起头,目光中暗含冷厉,竟让庄波没由来的感到心里一虚,急忙望向别处,心中忐忑不已。
霍然只是淡淡的扫了庄波一眼,便不再理会,低下头专心致志地吃菜。
庄波又偷偷地看了一眼霍然,心中暗想,这就是传说中的冰山美人吧,人长的很漂亮,可是太冷,缺少情趣,不好。外冷内热也不一定,到了陌生的地方,矜持一些总是好的。
就在庄波一边喝酒一边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听到带着一股子愤怒的声音从冰山美人这一桌传来。
“什么?我辛辛苦苦整理了两年的资料,一把火给烧了?”霍然的爷爷,霍大友正在接听电话,似乎又听到什么惊人的消息,声音再度响起,带着惊愕:“你说什么?我所有的蟋蟀标本也给烧了?”
霍大友如遭雷击,又似闷头一棒,愣在当场,旋即,脸色大变,突然跌倒在地,人事不省。
这一突发状况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过来,有惊呼声,有诧异声,也有议论纷纷声,而冷若冰霜的霍然顿时慌了神,急忙起身走到霍大友跟前,大声喊着:“爷爷,您怎么了?爷爷,你醒醒……”
庄波见状心里一动,这不是触发技能的好机会吗?想到这里,庄波在心中默念:速来救驾。
“叮——恭喜宿主触发并获取技能——青囊秘术。”
霍然不敢去扶爷爷,生怕再让爷爷的病情加重,但她似乎素质很强大,瞬间就冷静下来,临阵不乱地掏出手机,正要拨打,突然,她看到一个年轻人出现在爷爷的身旁正摸向爷爷的手腕,她倏然出手,一把扣住庄波的手腕,厉声阻止:“住手,你想干什么。”
庄波内心一惊,这个女孩的手劲好大,感情是个练家子,不过人命关天,眼下的情形不容他胡思乱想,他的右手腕被扣,只好shen.出左手搭向霍大友的脉搏。
“哎,我说你呢,你想干什么,还不住手!”霍然见状脸色一沉,大声呵斥。
这时,一个老者的声音突然响起:“姑娘,不要打扰他,他可能是个大夫。”
霍然闻言一怔,打量庄波,见庄波眉头微锁,一脸严肃,不禁缓缓松开庄波的手腕,有些紧张地看着庄波的一举一动。
庄波把脉之后,发现霍大友状如昏死,却有脉象,只不过有些微细,然后他又用食指和中指试探了下霍大友的呼吸,发现呼吸微弱,气若游丝。
当即,庄波口中说了一句“得罪了。”便轻轻把霍大友放倒,让他仰卧在地,然后对霍然说:“帮我把老爷子的鞋袜脱掉。”然后环顾四周,大声喊:“各位,谁有银针之类的东西?”
这种病,必须针灸才能治愈,但庄波身上并没有银针,是以才抱着一丝希望问四周的食客。
“小伙子,我有。”刚才说话的老者竟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古色古香的针盘,走过去递给庄波,然后又自顾回到座位上。
庄波看到老者,大感意外:“老人家,是您呀?您是医生?”
老者似乎看出了庄波的犹豫和心里所想,冲庄波露出一丝鼓励的笑容,说:“小伙子,救人要紧。”
庄波点点头,当下不再说话,快速打开针盘,就看到里边放着四排各种各样的银针,让他感到既陌生又熟悉的银针。此时霍然已经按照庄波的吩咐,脱去了霍大友的鞋袜。
“下一步需要我做什么?”霍然问庄波。
“剩下的交给我吧。”
庄波说着,非常利索地从中取出一枚三棱针,用左手捏住霍大友脚上大拇指外侧一处,右手三棱针迅速刺入并立刻拔出,然后左手用力一挤,几滴鲜血流出。庄波又用左手捏住霍大友脚上大拇指内侧一处,右手持三棱针迅速刺入立刻拔出,接着左手依旧用力挤出几滴鲜血。
“我爷爷他,他怎么样?”霍然耐不住心中的焦急和关切,问向庄波。
庄波冲她一笑,说:“片刻就能醒来,没事的。”
“爷爷……”霍然轻声呼唤。
霍大友没有丝毫的反应。
“如果我爷爷有什么三长两短,别怪我对你不客气。”霍然面色一冷,目光如刀地盯着庄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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