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小镇姐妹
一骑骏马中速驰来,马上青年宽帽披风长剑,神情从容文雅书卷气,鞍旁宝剑,说明他不疏于武功。进入古镇时间很早,也就刚刚破晓,大多商店还未开门,只有几家早点茶铺也刚生火。来人看是一夜奔波,Feng仆仆,人马都仍精神,前程尚远,必须饮马洗刷。一家小小门脸,倒是开门营业了,借微微曙光可见一个小小木牌‘赵家姐妹早点午茶’,没有选择,就在小店前长桌边下马,一个小姑娘迎上来:‘大爷,是要吃早点吗?’‘是的,但我先要饮马喂料,看你小小姑娘,做不了这事,我自己去饮马,但马鞍和行囊宝剑,暂寄你处,回来我再吃早点茶饭。’小姑娘甜美的声音:‘大爷,一般的马我也能饮水刷洗,但您的马太高大了,我可能对付不了,寄存东西没问题,看大爷远道而来,有些Feng,先打盆热水洗洗脸吧?’‘谢谢小姑娘,我看那边有条小河,绿草遍地,我饮马时在河里洗个澡就行了。小姑娘叫什么名字啊?’‘我叫荷蒂,我姐姐叫飞燕。’‘好美的名字,我的马鞍行囊等就先寄存到你这里了。’‘大爷放心去吧,我十三岁了,一定能照看好您的东西。’青年一笑,这时走出一位高得多、亭亭玉立、极为苗条秀美的姑娘:‘妹妹话多,大爷又没问你年龄,还多报一岁。’妹妹噘zui:‘我怕大爷以为我小,不会办事。’‘那你就赶快长大点。’转身,‘公子,您不带着宝剑吗?这一带不安全,有劫匪。’‘谢谢关心,不必带剑,我有随身飞镖。’心中想,真是一对姐妹花啊,又可爱又细心,不觉随口问一句:‘你们家有大人吗?’妹妹:‘我们俩就是大人,没看见这招牌写的赵家姐妹吗,我们就是店主。’‘啊啊,好,好。’
胡才在河边饮完马,让它自由吃草,自己下水弄波,洗澡玩耍,好一会上来,擦干身子穿上衣kù,披着shi漉漉的长发,手挽宽帽,一声口哨,骏马跟上来。刚走几步,小姑娘荷蒂从树林中跑出来:‘大爷,我没看见您有什么飞镖啊?’胡才一惊:‘啊啊,我带着的,你看不见。’‘姐姐就知道你没带,不放心,叫我来看着,骗人可不好。’‘啊,你姐们俩真好啊,我没骗人,看那粗壮的枯树。’一挥手,青光一闪,那枯树断为两截。荷蒂高兴欢喜,又跑又叫:‘姐姐,大爷是位剑客,你不是天天盼着吗?’回到店里,已有两顾客买了早点带走,飞燕说:‘公子,到后面来,我帮你把头发擦干。妹子,好好看着店。’到里间,一切干干净净,整整齐齐,飞燕让他坐在椅子上,拿条新毛巾,轻轻为他擦头发,又擦了脸部,脖颈,双手,又为他梳头发:胡才感到非常舒服,‘公子,你的马没拴上,不要紧吗?’‘不要紧,那是战马,不会自己跑了,别人也偷不走。请不要叫我公子,我叫胡才,叫我名字就行。’‘你妹妹怎么叫你?’‘我没有妹妹,不知她会怎样叫我,要有妹妹就好了。’‘我做你的妹妹吧,我没哥哥,我叫你胡才哥哥,这样叫你好吗?’‘太好了,你就真是我妹妹了。’‘哥,那可真好,我愿做你妹妹,你们读书人应该还有表字?’‘我表字雨怜,不常用。’‘奇怪,胡雨怜,这名字好熟,哪里听过?不管了,我要叫你雨怜哥哥,更好听。’‘好的,真甜美。’文武状元,声名远播,因为离得太远,就没引起注意,‘真好,叫我雨怜哥,好听,我无名之辈,不必想哪里见过了,小妹妹,你为什么要找剑客?’‘报仇,救命。’
她说的情况是,本镇有家富豪恶霸万三首,良田千顷,骡马成qun,朝中有人做官,仗势欺人,夺人财产妻女,一天派人来说,要飞燕去他家当丫鬟服侍老太太。飞燕与父亲商量,说可以挣些钱贴补家用,父亲说万万不可,儿不到十四岁,哪里会做丫鬟,低人一等,那万三首恶名昭著,也不是服侍老太太,他家也没有老太太,必存坏心。于是,飞燕不去万家,万家知是老爷子主意不让女儿去,就派一帮恶奴找机会把老爷子打伤。老爷子也有武功,可是寡不敌众,被伤得很重,姐妹俩把老父亲藏起来,又无钱请医,商量着开个早点店,挣点钱维持生活,又担心万家恶奴来行凶抢人。幸亏古镇好人比较多,万家也不敢公然白昼为非作歹,大约是计划要找个风高月黑的晚上行事。小姐妹只卖早点和午茶,不卖晚餐,原来开的小旅店也关了门,就是安全考虑。听说剑客专门扶弱抑强,抱打不平,所以天天盼望来个剑客,菩萨前烧香祈祷。胡才到来,她们觉得是菩萨显灵了。
胡才笑着说:‘剑客也不是个个好人,只是有一种技艺而已。’飞燕:‘哥要到哪里去?’‘我要去参军抗敌,北边匈奴国和东边浮岛国总是骚扰我国边境杀人掠财,污辱妇女。’‘哥哥怎么一个人独行,不领支军队?’‘我是文职官员,不许参军,是偷跑出来的,直接上前线。’其实,他是新科文武状元,指定到翰林院供职,不许上前线。但胡才觉得匈奴是最重要的外患,威胁严重,必须制止,先要了解清楚山河地形和敌人情况态势,好制定统盘计划,所以单人上前线观察战场,以达到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胡才不愿说出身份,显得炫耀,但他的状元论文,就是安邦定国,平定内乱,抗击外敌,且有全面通盘的考虑。飞燕:‘哥哥要抗敌保国,先要保护我们家,我们受欺负。’‘这个自然,遇到不平事一定过问,哥先给你们一些银子,请位郎中为令尊看看病。’‘好的,我去请医,哥哥得住几天了。’‘当然,我把马藏在房屋后面,要睡一会儿,昨夜通宵赶路,有点困倦,不把事情gao定,不会离开。’‘好,哥哥随我来。’原来开旅店,父亲和请来的两人管理,姐妹读书绣花,有大小十来个房间,现在不营业了,但每间都很干净。胡才脱去披风长衣躺下,飞燕为他盖上一g干净薄被,听到微微酣声,才轻轻退出,把门带上。飞燕一走,胡才穿上外衣,穿窗而出。这时已是上午,路人很多。胡才穿着平常,不惹人注意,很易打听到万三首家地址,是一大庄园。他翻入后花园,打算摸摸情况,突见一道五寸长猩红激光丝线射来,直刺前xiong。一个娇媚女子声音:‘什么贼徒,偷偷摸摸,意欲何为?’胡才不愿现身,隐身而退,却甚为奇怪,恶霸家怎会有如此高人,声音悦耳好听,抑扬顿挫,用的‘意欲何为’而不是‘想要干嘛’之类,颇有修养,难怪赵家老先生受伤,普通恶霸不过养几个豪奴打手而已,这万家可不简单,幸亏来探了一下,自己做好准备,可笑飞燕姐妹盼望剑客,而剑客竟在恶霸家中。
回到小店,仍解衣躺在g上。一会飞燕轻轻进来,看见哥哥醒了,非常高兴:‘郎中来开了些药,我买来熬好,给父亲服下,已经见好,谢谢哥哥。’‘这不像妹妹说话,不像是一家人,我去瞧瞧令尊。’不知为什么,非常喜欢这姑娘,心中暗笑,这就是传说中的‘一见钟情’吗?还是‘英雄难过美人关’?也许是‘前生有缘’吧?她天姿国色,自然素雅如白色莲花,或者是天意仙情,或者我得了精神疾病。‘不像哥哥说话,什么令尊,要说咱们的爸爸。’一笑更美。‘好好,咱爸。’小妹子拉着他手边走边说:‘不知你有几多小妹子,叫我得把名字再加上,不要混了。’‘好好,飞燕小妹子,燕儿小妹子,还有荷蒂小小妹子,我只有两个小妹子。’‘别的妹妹有没有?’‘啊啊,没有,就你们两个,爹妈不地道,没多给我。’‘你爹妈真好,故意留着空挡。哥,那你就得这样对我说,我只有两个小妹子,哥我本人就归妹子了。’‘好好,哥就俩小妹子,哥就归飞燕妹妹了,还有一个荷蒂小妹妹了。’到一个空屋,‘哥要在我耳边说。’弯下腰来:‘好好,哥归飞燕妹妹了。’‘哥太高了,人都说我长得太高,可哥哥更高,弯腰不好,坐在那里,把我抱在怀中说。’有个空g,胡才坐下,把飞燕抱在怀中,心智激动却又宁静,贴近耳边:‘燕燕,哥哥归你了。’‘飞燕妹妹也归雨怜哥哥了。还要反复说。’胡才觉得自己确实落入情网,这事从未有过,只知读书练剑筹谋国家大事,钟情的这个‘我’还是原来那个家国志士的‘我’吗?天旋地转了吗?神迹发生了吗?‘飞燕妹妹,妹妹,你好可爱,你好美,哥哥爱你了。’‘哥哥,妹妹也爱上你了。’这是什么奇怪的感情,从来没有过?真可怕,可管不住自己啊!送过芳頰红唇,像一颗ying桃,胡才不由自主,紧紧地吻上去。没有了时间,没有了空间,只有一对爱侣,在永恒之中。不知多久,胡雨怜:‘燕燕,你再长大点,哥就娶你为妻,相伴终身。’‘小妹我现在就可以做你的新娘,都十三岁了,遇到哥哥,小妹突然长大了些,变得自己不认识自己了,好可怕!’正在忘情中,听到小荷蒂叫:‘姐姐,你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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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镇姐妹(2)
飞燕这才被唤醒,回到现实,回答:‘我带哥哥去见令尊,就是咱爸。’‘快点回来,我一个人害怕,有几个流浪汉在外面。’‘不怕,光天化日,没人敢为非作歹,我很快就回来。’自己怎么会胆子也变大了?一切都不可思议。带着胡才到后面秘密小屋,飞燕高声:‘爸爸,咱家雨怜哥哥来拜见您。’小屋很暗,有清洁的味道,小g上有一人,坐起下g,身材高大,神情有些萎顿。飞燕领胡才进来:‘爸,这是胡才,咱家的雨怜。’转身:‘哥,跪下,叫爸。’胡才跪下:‘爸,我叫胡才,字雨怜,要娶飞燕为妻,请您恩准。’双双叩头。老头奇怪:‘这是怎么回事?她才十三岁啊。’‘爸,您不用管了,就说新姑爷真好,祝你们百年好合就行了。’‘燕儿,让爹问两句吧。’‘就两句,不许罗嗦。’
‘这位公子请坐,老夫叫赵宜民,只有两个女儿。’胡才坐下恭听点头,飞燕挤着他紧紧挨坐在一起,让旁边凳空着,她拉着他的手不放松。‘爸,他都知道了,见过了我和小妹,我先爱上他,他就爱上我了,要娶我为妻。’胡才:‘是的,燕燕说得对。’‘请公子说一下家世,事业等。’‘爸,我是嫁给他,不是嫁给家世事业。’老人一笑:‘真是爱上了,如火如荼,急如星火,忘了一切,性格大变,温柔婉转小女儿不见了,公子不要笑话,我只担心她太小。’‘岳父泰山大人,小婿20岁,知她年小,会特别珍惜保护她的,绝不粗鲁,小婿有军务在身,现在只请大人允婚,两三年后正式完婚。小婿西川蓉城人氏,祖父胡晓峰,父亲胡海,都是读书人,有勋位。’‘啊,几代进士,勋爵世家,闻名天下。’‘小婿新科侥幸,不丢祖先脸面,也新中状元。’飞燕打他:‘这都没告诉我,不老实,我是觉得名字好熟,就是因为看见过状元金榜名单。’‘燕燕,没来得及,这实在算不了什么大事。’‘还有没坦白的吗?’‘有,降了青鬃野马,长qiang大戟,盘马弯弓骑射第一,宝剑拳法夺魁,获得武状元。’‘吓!还有吗?’‘还有,见过成百美女,从不动心,从无接触,一见燕燕,震我心扉,一见钟情,一定是前生有缘。’
‘那我沾光,哥是状元,妹就是女状元了,不对,状元娘子了。哥哥,我可没碰过男人,也没让男人碰过我一根汗毛。嘻嘻,我是状元娘子,多好听,没听说过吧。’手绢捂着zui笑,更是妩媚。老先生说:‘胡家家风温存,我要再说话,燕儿不耐烦了,就剪短说吧,我愿意把燕儿托付胡公子,两年后完婚。’‘爹爹,不许叫胡公子,他叫胡才字雨怜,你叫雨儿吧。’‘好的,雨公子请爱护燕儿。’胡才说:‘岳父大人,请放宽心,你身有伤,请让小婿诊视一下,燕燕,请到前面去,荷蒂小妹害怕。’‘哥你先出来,小妻子有几句话说。’一到空屋,跳起来抱住脖子长吻:‘哥哥,你得到一个大大,不,小小美女,我帮的忙,还不感谢我。’深吻中:‘谢谢小娇妻,谢谢小媒人,谢……’被甜吻盖住了。如不是荷蒂叫,不知吻到何时。胡雨怜很奇怪,自己从不对美丽女人注意过,怎么一天就娶了小娇妻,莫非天命。
下午,胡才决定决定再探查一下,绕着万三首的大院子走了一圈,正在想如何进入,后面一个声音:‘又来了,真是贼不走空啊。’这声音很甜很媚,如小女儿,却不同于飞燕的清纯,胡才很惊讶,他听觉锐敏,却没觉查出后面有人跟踪,此人轻功厉害,故作无所谓,仍从容前行,装作没听见。‘喂,回过头来,从背后杀了你,说是偷袭,死得不甘啊。’同时,一物袭来,查知是石子,也无力道,显然试探,故意背上挨一下,假怒叫道:‘怎么打入啊?我惹了谁?死不甘心也乎哉。’‘不甘心就回过头来,就轻轻拍打你两下,保证不杀你好了啦。’胡才仍不理,从容前行。他有感觉,这人轻功在我之上,上次的丝线猩红激光,剑术也极高。后面人急了:‘怎么不理人啊,玩骄傲啊,说说话碍你什么事了啦?’胡才仍不理。女孩不放松:‘不行,不行,我到前面露出脸,吓死你,青面獠牙。不过你不转身,我看不见你,也没法说话啊,不要惹我生气,那是很厉害很可怕的啦。呀,这人真讨厌,待会爱上我也不理你了啦。’飞到了前面:‘你不转身,我也不转,气死你。’前面出现一个人影,背对胡才,往前走。胡才暗笑,说:‘走错路了。’转身向相反方向走去。那人急了,声音可怜兮兮:‘求求你,转过来,面对面说话,劳驾借光啦,我不害你,还给你钱呢。’胡才转身:‘多少?得二两银子,少了不行。’欢笑的声音:‘冤你咧,我没有钱,一会去借来给你。’‘二两没有,一两总有吧。’‘真的没有,你来翻我口袋。’‘那我得翻翻。’走上贴身,突用小擒拿法,想将她擒住,看似无备,突然飘然一叶,擦着胡才前身冲天而起,翻一个跟斗,落在面前,潇洒之极,身姿美如燕如蝶,‘你不好,暗算人,想捉我,不像好人,告诉你,天下没人能捉住我,妙手空空小妞儿。你三番两次找我调戏我,有什么要表白?’
‘你带着面纱,我看不清你,不知是谁,能摘下面纱吗?’‘不能,摘了你会爱上我,走不动道。’‘看样子你不是我要找的人。’‘你找谁?’‘万三首先生。’‘那个半老头子,有什么好玩?’‘他叫人把赵老先生打伤了。’‘这关你什么事?’‘事不平,旁人管,路不平,旁人铲。’‘玩侠义啊,与你无关,纯属吃撑着了不消化?’‘也不,赵老先生是我岳父。’‘哈,履历表未婚,哪来的岳父?赵老头两女儿都未成年的呀啦。’‘我的私事,你别管,’‘那我的私事你也别管,问我也不告诉你。’‘好,说吧。’‘我的名字,不能告诉,叫红薯火妞白苏夭娘女儿剑,告诉你就知道了啦,就会天天叫,我耳朵就会发烧。我大姐名字叫笪姬,不能叫,她会来打你,二姐喜柔娜,叫她没关系,她不打人,又会做菜,真好吃。大姐有男人,有孩子,二姐有男人没孩子,我都没有,男朋友也没有,你有没有孩子啊?’‘没有,刚成亲。’‘成亲不成亲,跟孩子有没有嘛关系啊。我大姐也没成亲,别去找她,她当女王,忙得很,没有时间陪你,我还没当女王,有时间陪你玩,现在说,要大姐,二姐,还是要我,俊俏夭娘三妹?’‘对不起,都不能要,养不起,我有妻子了。’‘什么都不懂,还文武状元呢,说是人中龙凤,到底是虫儿还是鸟儿?傻哥哥,你要我们美女姐妹,跟你有没有妻子真是没有一毫钱关系的啦。’‘我傻,还是去找万三首理论吧,不和你费时间没正经。’‘不要,那事我知道,万老头要赵小姐做丫鬟,出大价钱,赵家也很需要,这是两利,赵老爷子不答应这事就完了,可这老爷子堵着万家门口大骂,说看低了门楣,哪儿跟哪儿呀?做丫鬟有什么不好,按照规律,就会有千金公子爱上,我想做还找不着门儿,要不然做你的丫鬟,爱上我,你爹妈看不上,我俩私奔,老家伙不得已才把万贯家财给我们,我们就幸福了。’‘编吧,做梦吧,说鼓儿词演戏去吧。’‘你没有艺术细胞,不是知音,没素质。听我接着说。赵老爷子骂街,围了一圈人呐喊,都是流氓无赖,万家派人拿出些钱打发看热闹的,都散了啦,老爷子势孤,骂得更厉害,出来两家人劝他,他出手打人,因有武功,伤人很重,才出来两高手,确实把他打伤,抬回他家,两姑娘哭得像泪人,把放在一边的一锭大银扔了回来。就是这样了啦。你要报仇,来打我吧,轻轻打,打手心,我得先垫上块手绢儿。’胡才为难,不知她说的是不是真实,如果再向旁人打听也是多此一举。‘谢谢小妞儿,再见也乎哉。’一晃不见。‘哇,胡才,人中龙凤,我话还没说完,你就跑,我半夜来找你,现出原形,吓死你,哇,讨厌的啦。’
胡才去见阿阳公主,说两小姑娘要住在公主家,学文化学舞蹈,赵老先生住别院,要有几个人陪同,安顿好了自己才能放心上前线。公主一一答应,要留胡才住一晚,胡才说:‘军务紧急,不住了,去安排一下,我把赵家送来就走。’公主拉着他手:‘上前线啊,我送你一件宝贝,你就得爱上我,走不了。’‘像戏曲故事鼓儿词啊。’公主拿出一个纯绿眼泪宝石项链:这是她师傅给的:‘你再送我,就算向我求亲了。’胡才一惊,有了主意:‘现在忙于军事,回来再说。’‘我派几名高手亲兵跟着,不然我不放心。’胡才知道推不掉:‘就四名吧。’‘六名,说定了。’后来才知,其中两名是女兵。从公主家来回只用了顿饭功夫,报告赵老爷子出征的事。飞燕要跟胡才上前线,努力劝着,打仗凶险,千言万语,还把绿泪宝石送她作为订婚礼物,方才罢休。晚餐精美,老爷子身体好转,酒量很大,胡才陪着,差点喝醉。晚上,老爷子醉后,去小房睡了。飞燕和胡才在一大房间说情话,绵绵不绝,打发荷蒂回房去睡,可她不走,不管不顾,死乞白赖,竟躺在大g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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