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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斩!”
银鹤捏着剑诀的那只手朝着薛天衣方向一指,半空里那星星点点的银色光剑顿时剑法向下,呼啸俯冲下来,如万流归海一归般,以无与伦比的速度,刺向薛天衣的身体。
成百上千把银剑,好似成百上千颗拖着光尾的流星,带着仿佛能够击穿一切的恐怖力量,瞬间便已到达薛天衣头顶,剑尘所指的方向,正是薛天衣的四肢,倘若被刺中的话,银剑一穿而过,无疑会在薛天衣的四肢上留下一个个血洞,即便薛天衣当时不会毙命,但四肢尽毁,整个人也就彻底废掉了。
虽然已经对薛天衣有了强大信心,但现场和薛天衣关系较好的一些人看到银鹤飞剑当空袭至,威力强大,极难防御,情不自禁的都站了起来,他们心中都明白,银鹤虽不杀人,但这一手却比杀人还要残忍。
一个四肢残疾的武者,怎么可能还有活下去的勇气?
“那老贼,好狠的心!”
柳雅柔关心则乱,豁然站起身来,紧张的看向石台上的薛天衣,也不知道他能否应付得了银鹤的这飞剑一击。
“哎呀,小心!”
远处高台上观战的唐凤儿惊叫出声,禁不住也站了起来,她对薛天衣一百个中意,心想他倘若是伤了残了,那可该怎么办?
石台之上,薛天衣原本嘴角带着淡淡笑意,看到银鹤下了狠手,面容微冷,眼见千百把飞剑如陨石般降临头顶,轻哼一声,双眉间的印堂一抹采光闪过,随即彩虹剑出现在头顶上方三尺处,以薛天衣头顶为中心,飞速的旋转起来,瞬间便形成一道七彩光幕。
“叮叮叮叮……”
千百银剑落下,撞上七彩光幕,顿时发出一阵密集如雨的清脆响声,银鹤听着那些清脆响声,只觉心神大震,脸色陡然变的苍白无比,他知道不妙,心念动间,就要收回本命飞剑。
“想跑?晚了!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不知道厉害!”
薛天衣冷冷一笑,目中精芒一闪,头顶彩虹剑幻成的七采光幕随之大盛,竟把那飞刺而下的千百银剑尽数笼罩其中。
“小贼尔敢!给我收!”
银鹤似乎知道薛天衣要干什么,冷汗顿时就冒了出来,暴喝一声,拳头在胸口重重连捶三下,张口接连喷出三口精血,然后手指向着银剑方向一指,随即向里作出一个回收的动作。
本来银剑的光芒已被薛天衣彩虹剑的七彩光幕完全压制下去,随着他三口精血的喷出,再次变的亮了起来,在光幕中挣扎了一阵,奋力向上一冲,这才脱离了七彩光幕的笼罩,犹如一只丧家之犬,颤颤的飞回到银鹤面前。
薛天衣这一次交手占尽上风,以彩虹剑重创了银鹤的本命飞剑,他也没想着赶尽杀绝,哈哈一笑,收起彩虹剑,看向摇摇晃晃站立不稳的银鹤,知道这老贼飞剑折损,内脏随之受伤,没有个三年五载的修炼,别想再跟人交手。
“好个薛天衣,你损我飞剑、伤我身体,我今日技不如人,暂且认输,他日再来,若不杀你,誓不为人!”
银鹤虽然自傲,也知道今日遇上了强劲对手,自己无法匹敌,将飞剑收归体内,冲着薛天衣丢下这么一句狠话,跳下擂台,返回到王家阵营当中,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后,服下一颗疗伤丹药,开始闭目调息。
他的伤有多重,只有他自己知道,如果不立即服药调息,只怕今天连这皇城都走不出去。
“想杀我?好吧,本来还想放你走,既然你已存了杀心,那就永远留在这唐国吧。”薛天衣的眼中,蓦然掠过一抹狠色,随即消逝不见。
银鹤和薛天衣的交手虽然短暂,却犹如狂风闪电一般凌厉,带给石台四周众人强烈的震撼,大伙儿本来还想着能够看一场最为精彩的激烈的对决,哪知道银鹤却突然间跳下擂台,自动认输,一时间众人全都愣在了那里。
过了片刻,柳家阵营中,首先爆发出一声欢呼,包括柳元宗、柳家长老在内的所有柳家子弟站起身来,庆祝本届皇家供奉的最终胜利。
远处高台上的唐凤儿也轻吁了口气,抹了抹光洁额头上因为紧张渗出的一层香汗,小脸上泛出一抹笑意,自语道:“吓死人家了……他好厉害!嗯,算是本届皇家供奉殿试当中,最厉害的一个吧?”
唐啸天也同时松了口气,拍了拍女儿的肩头,笑道:“凤儿,是不是觉得越来越满意了?”
唐凤儿吃吃一笑,点头不迭,道:“爹,你记得把那个薛天衣留下来,和他说说……说说我们的事情,我……我先回去打扮打扮……”
唐啸天道:“去吧,去吧,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一会儿我和薛天衣说话,你来陪着。嗯,先看看那薛天衣见了你,有没有感觉。”
唐凤儿道:“爹,您的女儿那可是唐国一等一的美女啊,他一定会看傻眼的……嘻,我去啦!”
“女儿长大了啊!”
唐啸天看着女儿袅袅婷婷的去了,似乎有些急不可耐,不由摇头轻笑。
第909章:皇家有女
广场之上,欢声雷动,柳家众人沉浸在巨大的喜悦当中。
柳家胜出,不仅再次赢得了唐国皇家供奉的名额,还会进一步巩固他们在天都城的实力。
其他各方势力,和柳家交好的,纷纷上前表示祝贺;而王家以及亲近王家的那些人,却是一个个愁眉苦脸,神情沮丧。
对王家人来说。他们精心准备了五年,又花费重金请来大陆上超级势力之一银剑宗的长老,本想在这一届的皇家供奉殿试上一举翻盘,取柳家而代之,谁知道结果竟还是以失败收场,五年的心血又白白浪费,这个打击对他们来说,实在是够大。
想要再争供奉名字,就只能等到下一个五年了,只是这五年时间,柳家肯定会借助着皇家的各种修炼资源来提升自家武者的实力,到时候,只怕两家的整体实力差距会越拉越大,就算到时自己这一方可以再请其他强者助阵,柳家也是可以请的,比如这一次,银剑宗长老出手,都败下阵来,只能说流年不利。
眼看着王家人那边喜笑颜开,王家众人心头愁云惨淡,如坐针毡,也无心再呆下去,于是王家家主王易上前和唐国皇帝唐啸天告了声罪,带着自己这边的人面红耳赤、灰溜溜的离开。
离开之前,银剑宗长老银鹤脸色阴沉,充满怨恨恶毒、满怀杀机的目光在薛天衣身上转了转,这才拂袖离去。
薛天衣看着他的背影,手提在座位边的茶几上轻轻敲动,脸上带着淡淡笑意,只是谁也没有发现,他的目光里,同样也泛起一抹杀机,只是这杀机来的快。去的更快。
柳家众人目送王家众人离开,心里只觉快意无比,不过他们在欢喜的同时,心里也明白的很,这次殿试之所以能赢,多亏了天宗宗主薛天衣,倘若没有薛天衣出手对付银鹤,那决胜的一局,只怕谁也不是银鹤对手。
论功劳,薛天衣当推第一。
王家人离开之后。现场的气氛变的更加活跃起来,柳元宗站起身来,冲着薛天衣深深就是一躬,一脸感激的道:“薛宗主,我代表柳家所有人,多谢你了。”
薛天衣摆了摆手,笑道:“柳家主太客气了,咱们是盟友,团结互助。理所当然。”
柳元宗道:“薛宗主上次要的炼丹药材,明天我就让雅柔亲自送到天都峰去,这一次炼制出来的丹药,我们只拿两成。其余的薛宗主留下呗。这是我们柳家的一点心意,还请薛宗主不要推辞。”
薛天衣知道柳元宗这么慷慨相让,是对自己击败银鹤的一种变相感谢,眼下天宗正在招兵买马。扩展实力,处于争速发展时期,最缺的就是丹药以及灵石。因此薛天衣也就笑纳了,点头道:“如此,就多谢柳家主了。”
薛天衣肯收下自己的“心意”,柳元宗只有高兴。
按照柳元宗原先的估计,薛天衣与银鹤之间,必然会有一番恶战,能不能胜出,还得听天由命,可如今,薛天衣以事实证明了自己的实力,不但轻易击败了银鹤,而且看样子还游刃有余,柳元宗既惊且喜。
惊的是薛天衣一直深藏不露,谁也不知道他的实力到底强到了何种程度,他那把七彩飞剑,简直就是飞剑中的圣品,厉害已极;喜的是今天这一战之后,天宗以及薛天衣之名,必将震动整个唐国,而自家和天宗是盟友,薛天衣又是自家的供奉,他的实力越是强大,对自家的好处就越大,今后在这唐国境内,谁要想动柳家,就不得不顾忌柳家背后站着的天宗了。
银剑宗是中洲大陆超级宗门之一,银鹤是银剑宗的长老,他的实力在整个大陆都数得着,可就是这样一位超级宗门的强者,却败在了一个刚刚创建的小宗门宗主手里,这事情传扬出去,只怕很难让人相信,不过事实就是事实,薛天衣和天宗的名声,必将以今日之战为契机,强势崛起,天宗招收弟子的消息放出去,肯定会有大批武者蜂拥而至。
天宗振兴,指日可待!
作为盟友,天宗兴,则柳家兴,柳元宗相信,从今天开始,这天都城一带,没有人敢再轻易招惹柳家,即便是王家都不行!有薛天衣这个战胜过银剑宗长老的一等一的强者柳家供奉长老,甚至是整个唐国,柳家都不用再害怕谁。
在这一刻,柳元宗心里作出了一个关乎今后柳家盛衰存亡的重要决定——牢牢抱住天宗的“大腿”,与他们进行全方面更深入的合作。
看着女儿对薛天衣崇拜万分的样子,柳元宗甚至再一次生出了和天宗联姻的念头,把自家女儿嫁与薛天衣为妻,籍此来巩固与天宗的盟友关系。
嗯,这件事情,回头要和女儿仔细谈谈,听听她的意见,最好能促成这桩美事。
柳元宗这边在想着女儿的婚姻大事,那边唐国皇帝唐啸天也同样在想着。
薛天衣在石台上大展神采,战胜实力强大的银鹤,最终胜出,小公主唐凤儿越看越是喜欢,而唐啸天极为疼爱女儿,凡是她喜欢的,都会尽量去满足她,因此唐味天在思索着一会儿要找个什么理由,去把薛天衣请入皇宫,让女儿和他接触接触,增进一下感情,等两人接触的多了,彼此有了感情,自己再与薛天衣好好谈谈此事。
别看唐啸天在唐国贵为万人之上的帝尊,但对于薛天衣这种一宗之主,他还是不敢过份得罪的,毕竟薛天衣拥有着超强实力,自己皇家招揽的供奉虽多,可却没一个是他对手,对这样的强者,只能尊之敬之,或者以重金招揽之,绝不要与之为敌——这也是中洲大陆上那些大大小小王国的立国之本。
要知道,中洲大陆上虽然王国众多,但实力强大的宗门也不在少数,有些超级宗门,甚至控制着多个王国,而一些王国的军队和供奉,也几乎都是由一些宗门的弟子构成,超级宗门想要灭掉一个王朝,只在翻手之间。
唐啸天想留下薛天衣,不仅仅只是因为女儿的事情,对于这样一位强者,他也生出了招揽之心,如果能说服他成为唐国皇家供奉,那么自己的江山就能更稳固一些,哪怕是多付出一些酬金,唐啸天也觉得值得。
皇家殿试结束后,柳元宗代表柳家,与唐国皇室正式签下了一份新合约,皇家聘请柳家家族担任皇家供奉,协助皇家维护天都城的稳定,而皇家方面的一些资源,诸如药材灵石等乖,会无偿供给柳家一部分,供柳家武者修炼使用,并且会在一些生意上给予柳家特别待遇。
合同签订之后,唐啸天随即在皇宫内摆下酒宴,邀请柳家家主父女、柳家几位长老、以及天宗宗主等人入座,自己和皇后以及小公主唐凤儿亲自坐陪。
薛天衣身为一宗之主,实力又强,被安排坐到了皇帝唐啸天的左首位置,薛天衣的另一侧,坐的却是小公主唐凤儿,柳元宗、柳雅柔及柳家其他长老,则坐到了餐桌另一侧的位置上。
席间,唐啸天频频举杯,并说了不少赞扬薛天衣及柳家众人的话,宾主双方谈笑风生,最后尽欢而散。
散席之前,唐啸天说自己小女凤儿仰慕天宗宗主薛天衣风采,所以想留他多坐片刻,向他讨教一些修炼方面的问题,薛天衣见唐凤儿一脸崇拜之色,略一思索后,便答应了下来——天宗毕竟处在唐国的领地上,能不得罪,尽量不得罪。
柳雅柔临走前看了一眼薛天衣,又看了看唐凤儿,嘴唇蠕动几下,想要说些什么,却没有说出来,秀气眉头轻轻皱了皱,暗叹了口气,跟随在父亲身后离开。
柳家人离开之后,唐啸天微笑着邀请薛天衣一起到皇宫后花园中聊天品茶,唐凤儿摆出一副淑女姿态,随在两人之后进入后花园中,在同一张石桌前坐下。
“薛宗主,小女凤儿,今年一十有六,你看她体态容貌,可还过得去么?”品了些茶水,聊了几句后,唐啸天突然指着唐凤儿笑问道。
薛天衣怔了怔,不明唐啸天这话何意,看了唐凤儿一眼,点头道:“小公主体态娇养、容貌无双,岂止是过得去,简直就是天下少有的美人儿。”
唐凤儿听他如此说,不由又羞又喜,脸上飞起两片红云,低头双手轻捻衣角。
唐啸天对薛天衣这个回答大感满意,哈哈笑道:“是啊,本帝膝下儿女众多,但就数这个小女儿最是美丽温婉,讨人喜欢。啊,对了,不知薛宗主可曾婚配?”
薛天衣心里突地一跳,看着唐啸天兴奋的表情以及唐凤儿羞涩的模样,隐隐觉得不对,皱眉道:“婚配么……倒是还没有,不过……”
他正想说“不过我已有了心爱的女人”,唐啸天却伸手打断了他的话,道:“我没别的意思,只是随口问问。呵呵,薛宗主,我突然想起还有一点要紧的事情去办,就让小女在这里陪你一会儿。凤儿,薛宗主是位高人,你修炼方面有什么难题,可以借这个机会向他请教……”
说着向女儿眨了眨眼,又朝着薛天衣点点头,转身大步而去。
第910章:我喜欢你
唐啸天离开之后,花园中寂静下来,薛天衣和唐凤儿相对而坐,谁都没有先说话,一时间现场气氛有些尴尬。
薛天衣摸不准对面这位小公主的心思,端起水杯,低下头,不紧不慢的轻吹着飘浮在水面的茶叶。
唐凤儿平生第一次和一个陌生男人相处,而且还是自己喜欢的男人,虽说她性格大胆活泼,但终究是个十多岁的少女,刚开始还是有些害羞的,见薛天衣不言不语,瞟了他一眼,小嘴儿嘟了嘟,心道:“这个男人怎么啦?和女孩子家相处,不是应该他先和我说话的吗?唉,我一个女孩子家,总是要矜持一点的,怎么好意思先开口呢?真是的……”
坐了片刻,薛天衣仿佛睡着了一般,依然无语,唐凤儿却有些抓狂了,端起面前的水杯,很没形象的“咕咕咚咚”的一饮而尽,然后抹去嘴角水渍,美眸眨巴眨巴的看着薛天衣,道:“喂!”
“嗯?”薛天衣抬了抬眼皮,茫然问道:“小公主,有事?”
“没事。”唐凤儿看他傻呆呆的模样,又好气又好笑,心想你这个木头桩子,一个大美女坐在你的面前,而且四下无人,你难道就一点也不动心吗?就不会和我搭讪说话,逗我开心?你还是个男人吗?
“哦……”听说没事,薛天衣的眼皮又垂了下去,似乎他手里的茶水,要远比唐凤儿有魅力。
“你……”被一个男人这样无视,唐凤儿觉得自己快要暴走了,也顾不得再维持淑女形象了,豁然站起身,绕过石桌,站到薛天衣面前,一把夺过他手里的水杯,气呼呼的道:“薛天衣。你是个瞎子么?”
薛天衣用力眨了下眼睛,道:“不是,我的眼睛好使得很!”
“那你为什么不看我?”唐凤儿跺脚道:“我不好看吗?”
“好看!”薛天衣仔细打量了唐凤儿一眼,然后用力点头,道:“好看得很!”
“那你为什么一个劲的看你手里的杯子,却不肯多看我一眼?你不觉得这样是对一位美女的不尊重吗?”唐凤儿美眸圆睁,以手叉腰,摆出一副“我很生气”的模样。
薛天衣苦笑道:“我如果一个劲的看你,你觉得那是对你的尊重吗?我怕你会骂我无耻登徒子!”
“那要看是谁了!”唐凤儿抬起手来,将鬓边的一绺发丝捉在手里。缠绕玩弄着,一副俏皮模样,秋水明眸看着薛天衣,道:“如果是一个我不喜欢的男人,他看我一眼,我都恨少量挖掉他的眼珠子,反之呢……他看多久,我都会喜欢的。”
这句话,再傻的人都听得出是**裸的表白了。薛天衣顿时有种如坐针毡的感觉,忍不住摸了摸鼻子,干笑道:“小公主,咳咳……今天的午宴。你喝多了……”
“我没喝多!”唐凤儿既然向他表白了心迹,整个人也就放开了,她目光直直盯在薛天衣脸上,脆声道:“今天你出现在石台上时。我只看了你一眼,就发觉自己已经喜欢上了你,这或许就是所谓的缘分吧?薛天衣。我喜欢你,你喜不喜欢我?”
薛天衣觉得这小妞儿实在太直接了,自己和她只是一面之缘,彼此连一点了解都没有,她居然就敢表白,虽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小公主是个极美的可人儿,但薛天衣一时片刻无法接受,又担心直接拒绝会打击到小公主,只得顾左右而言他的道:“小公主,你们这皇家花园好美……”
“回答我的话!”唐凤儿紧盯着薛天衣的上,娇声道。
“唔……那朵花好漂亮……”薛天衣觉得自己的额头有些汗渍了。
“薛——天——衣!”小公主又气又急,跺脚道:“你不要岔开话题,立即回答我!如果你还是个男人的话,就爽快点!婆婆妈妈最讨厌了!”
薛天衣小心翼翼的道:“如果我说的话,是你不想听到的呢?”
“那我会很伤心、很难过……”唐凤儿大眼睛里立即水蒙蒙的氤氲起来,道:“薛天衣,你……你是说……你不喜欢我吗?”
薛天衣见她一副我犹怜的样子,也不知这小妞儿是真是假,叹道:“说真的,你这样一个美女,是个男人都会喜欢的……”
唐凤儿立即笑容满面,喜滋滋的道:“真的?你是喜欢我的对吗?”
薛天衣再次叹了口气,道:“可是……你是高高在上的公主,我是一介平民,咱们俩的身份相差太大……”
唐凤儿道:“什么平民,你可是堂堂一宗之主,连我父亲都要巴结你呢!再说了,我喜欢你,身份什么的根本不在乎!只要你对我好……”
薛天衣愕然,随即又叹道:“不过……”
“不过什么?”唐凤儿急声问道。
薛天衣老脸一红,道:“这个……那个……我……我身边已经有很多红颜知己……”
唐凤儿怔了怔,随即“咯咯咯”的娇笑起来,摆了摆手,不以为然的道:“我知道……”
薛天衣道:“你知道?”
唐凤儿“嗯”的一声,道:“我知道像你这样优秀的男人,身边没有几个女人服侍着,那才是怪事了!”
薛天衣看到唐凤儿一脸不以为然的样子,突然间省悟过来,这里可不是以前自己所在的那个凡尘俗世了,而是一个古老的修真世界,在这里,众女共侍一夫,是天经地义、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倘若是一个有本事的男人只娶了一个妻子,反而会让人认为你“寡人有疾”,让人笑话。
唐凤儿身处皇家,她的父亲就是妃子众多,数都数不过来,对此她早就习以为常,认为男人就该有很多女人,薛天衣堂堂一宗之主,只是有些红颜知己算得了什么?红颜知己嘛……还不是妻子呢!
“其实如你所说,其他的都不重要,最关键的问题是……”薛天衣耸了耸肩,道:“我们两个根本不了解对方,你喜欢我,只是第一眼的感觉,或许咱们相处一段时间,你就会很讨厌我了……小公主,婚姻大事,不能儿戏,一定要慎重慎重再慎重啊!”
他说完这话后,立即就后悔了,万一小公主闲着没事干,真要和自己“相处一段时间”,以增进相互了解,那岂不是麻烦?
果然,小公主甜甜一笑,欣然道:“这没什么啊,你们天宗,不就是在盘龙山脉里的天都峰吗?我决定了,以后要常去你们天都峰坐客,这样我们两个就能多多了解啦!我想……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你肯定会喜欢我的。”
完了完了,这小公主果然粘上来了,拒绝她?狠不下心呐!
算了,由她去吧,大不了她去天都峰找自己时,自己躲着不见就是了。
“怎么了?为什么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我去你们那里做客,你不欢迎吗?”小公主说着,轻咬着粉红如花瓣般的嘴唇,大眼睛眨啊眨的,立即又蒙上了一层水雾,炫然欲滴,我见犹怜。
这小妞儿怎么动不动就要流眼泪?她是演技派还是天生如此?我的妈呀,实在受不了啦!
薛天衣是个怜香惜玉的主儿,女人的这种表情,对他有着很大的杀伤力,尤其还是个刚刚对他表白过心迹的美女,他更狠不下心了,只好双手一摊,硬是把脸上的苦笑变成了微笑,道:“欢迎!欢迎!小公主光临天宗,做为宗主,我欢迎之至!”
“耶!”唐凤儿这才开心起来,眉花眼笑的拉住薛天衣的手,兴奋的道:“薛天衣,你什么时候回去?不如咱们这就到你的天都峰去吧……你偷偷的带我走,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薛天衣吓了一跳,摆手道:“那可不行,你是皇家公主,可不能随便乱跑,至少也要经过你父亲……皇帝陛下同意吧?要不然他还认为我拐了他的宝贝女儿跑了呢!”
唐凤儿嘟起嘴巴道:“你堂堂天宗宗主,用不着怕我爹吧?”
怕你爹?笑话,我连超级大宗门银剑宗都不怕,会怕区区一个小国的皇帝?只是不想惹上你这个麻烦则已……
薛天衣算是领教了这位皇家小公主的脾气,纯粹就是一个胸无城府、天真无邪的小姑娘,说什么都不经过头脑,对一切事俗都毫无顾忌,和她在一起,最好的办法就是不出声,不等她叽叽喳喳的说个够,耳朵别想清静下来,所以薛天衣索性选择了闭嘴,又端起面前的水杯,对着茶水发起呆来。
接下来,无论唐凤儿说什么,薛天衣都是以“嗯”、“啊”、“哦”等等单字回答,要么就是点头或摇头,把唐凤儿给憋的没了脾气。
就在薛天衣快要受不了这个气氛,想要找个理由离开时,唐国皇帝唐啸天适时出现,他脸上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笑意,和薛天衣寒暄了一阵,然后赐予了薛天衣一大笔财物,这才让唐凤儿代替自己送他出宫。
唐啸天所赠的财物,并非是金钱,而是药材和灵石,薛天衣初创天宗,最缺的就是这些东西,又知道皇家富有四海,也没推辞,统统笑纳了。
唐凤儿把薛天衣送出皇宫,和薛天衣小声约定了去天都峰“游玩”的时间,这才依依不舍的目送他离开。
第911章:灭口
秋风瑟瑟,秋雨绵绵。
天都城城南十里外的一个古亭中,或坐或站着一群人,其中三人围坐在亭中的石桌旁,正在低声叙话。
这群人中,包括了王家家主王易山、王家大长老王岳以及其他王家的诸位长老,另外还有一名老者端坐在王易山的对面,一身银衣,目光阴鹜,不是银剑宗长老银鹤是谁?
昨天在皇家殿试上惨败给薛天衣后,银鹤自觉声名扫地,他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再留在王家接受他们的款待了,今天一早,就向王易山告辞。
银鹤的落败,虽然令王家众人觉得十分沮丧,但碍于银鹤的身份,他们自然不好说什么,殿试结束之后,他们簇拥着银鹤回到王家,依然好酒好肉的招待着,陪着笑脸。
对王易山来说,银鹤的落败,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至少银鹤已经因此恨上了天宗和柳家,和自己这一方算是同仇敌忾了,如果能因此把银剑宗的势力给扯进来,对自己王家来说,可是大有好处的,如果能够得到银剑宗这等超级宗门的庇护,那么不管是柳家还是天宗,都只有得乖乖向王家臣服的份儿。
银鹤执意要走,王易山挽留不住,于是便率领王家众长老送出城来,就在这十里长亭送别。
“银长老,感谢您这些天来对我们王家的帮助,我们无以为报,这戒指里是一千块上品灵石,还望银长老一定笑纳!”临走之际,王易山将一空间戒指寒到银鹤手中,然后慨然叹道:“要不是银长老执意要走,我王易山真想天天与您把酒言欢,求您指教一二。银长老此去,不知何时还能再来我王家做客,我这心里。委实有些舍不得啊!”
他说话之时,一脸真诚,银鹤这次被王家重金请来,本认为轻易就能帮王家拿到本届皇家供奉名额,结果却事与愿违,本就心中有愧,听王易山如此一说,老脸不由一热,摆手道:“王家主,你们这些天对我怎样。我银鹤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呢。你放心,这件事情没完,用不了多久,我还会再回来的,到那时,什么天宗、什么柳家,我统统让他们烟消云散。到时候这天都城,就只有你们王家存在!”
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空间戒指,作势要还给王易山。苦笑道:“王家主,这次没能帮到你们,这些灵石,我是不好意思拿了啊!”
“银长老说这些就太见外了?这些灵石。是我王家众人的一片心意,您一定要拿着!”得到银鹤的承诺,王易山心中大喜过望,心想听银鹤这口气。下次再来时,肯定要带着银剑宗的强者大举而至,一举灭掉天宗和王家。看来他在心里,是恨天宗、王家到极点了。
如果真是这样,柳家、天宗将在银剑宗的扫荡之下不复存在,那么天都王家,就将成为天都城的霸主,今后就算是皇室,也只能倚仗自己了,这对于王家的未来发展,将具有巨大助益。
想到此处,王易山心中狂喜,对银鹤的态度愈发恭敬起来,感激赞誉之词,如潮水般涌出。
最终,银鹤带着装有一千块上品灵石的空间戒指,满意的离开了。王家众人站在亭外,作出挥手送别状。
“爹,这下子天宗和王家都要完蛋啦?哈哈,看他们还能嚣张能到几时!”
直到银鹤的身影消失,王一鸣才放下挥舞的有些发麻的手臂,兴奋的说道。
王易山轻“哼”一声,扫了一眼这个神情振奋的儿子,道:“一鸣,这段时间,你给我老实一点,最好不要去触柳家的风头,天宗的人更不要去惹。记住了么?”
王一鸣道:“为什么?爹,咱们有银剑宗给撑腰,还怕他个球啊!等银长老带着银剑宗的强者来了,一根手指头就能捏扁他们!”
“柳家倒还罢了,那天宗宗主薛天衣居然能胜过银鹤,着实不是易与之辈啊!”王家大长老王岳一脸严肃的道:“我说句不好听的话,现在柳家如果与天宗联手,要灭掉咱们王家,并非是不可能的事!所以一鸣,听你爹的话,这段时间,万万不可去招惹天宗和柳家。这次柳家和天宗联手,夺得皇家供奉名额,必定要为此嚣张一阵子的,那就让他们去嚣张好了,我们低头做自己的事情,不去理他们。”
“一时的隐忍,并不是说咱们就真的怕了他们,而是为将来的一飞冲天做准备!”王易山目中精芒闪烁,接口道。
“对!”大长老王岳道:“这段时间,咱们只要密切关注柳家和天宗的动向就行,其他的事情,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我相信,以银剑宗宗主一惯护短的脾气,不久就会派宗门强者前来天都城找柳家和天宗算帐!而那时,咱们所要做的,就是坐收渔利!”
王家众人相视而笑,一扫这两天来心头的一片阴霾。
……
雨越来越大,似乎丝毫没有要停歇的迹象。
银鹤脚步如飞,准备再走片刻,就驾驭飞剑飞行一阵,他身周早已布下了一层气罩,雨丝虽密,却根本侵入不了他的身周三尺之内。
到了一片树木之前,心中忽然想到那天被薛天衣击败的一幕,一股怒火直冲银鹤心头,他咬牙喃喃道:“薛天衣啊薛天衣,你带给老夫的耻辱,老夫铭记于心!等着吧,老夫一定会回来的!”
停下脚步,祭出银色飞剑,正准备跃上放大数倍的剑身,忽然间一股杀气,由前方的林间笼罩而来,银鹤眼皮急跳,立即摆出了防御姿势,冲着林间杀气来处厉声喝道:“什么人?”
“杀你的人!”
一个清亮的声音,自林中传出,紧接着一道身影,如轻风般掠出,在银鹤面前三丈处停下。
“是你?!”银鹤看清了来人的面孔,脸部肌肉一阵抽搐,心中暗道:“妈的,这小熬星怎么会在这里?情况有些不妙啊!”
来人剑眉星目,一袭黑衫,昂首站在那里,腰板笔直有如标枪,不是薛天衣是谁?
“没错,是我。”薛天衣看着银鹤,嘴角带着几分嘲讽笑意,“银长老,你没想到吧?”
银鹤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实力和眼前这个小子相比,着实差了不少,感应到了来自于薛天衣身上的浓重杀气,不由有些心慌,暗中戒备着,沉声问道:“姓薛的,你想杀我?”
“不是想……”薛天衣微笑道:“而是一定要杀你!”
“为什么?”银鹤怒目问道。
薛天衣收起笑容,叹了口气,道:“因为你是银剑宗的人……”
银鹤叫道:“银剑宗的人怎么了?难道你和我们银剑宗有深仇大恨?”
“被你说对了。”薛天衣道:“老实说,在你之前,我曾经杀过几个银剑宗的人,包括银剑宗宗主之子银玉在内……”
“……”银鹤立即瞪大了眼睛看着薛天衣,似乎被薛天衣的这句话给惊呆了。
银玉被杀的消息,已经传回到了宗门之内,宗主震怒之下,向银剑宗的数十万弟子放出消失,无论是谁,只要能杀掉凶手,将予以重奖,银剑宗上下闻风而动,在整个中洲大陆撒下了天罗地网,欲杀那凶手而后快,银鹤万万没有想到,杀害宗主之子的凶手,竟然会出现在自己眼前。
只是可恨的是,自己非但杀不了这凶手,还可能会被他给杀掉。
“其实你本不该死的,怪只怪昨天的殿试之上,你毫不掩饰的流露出了杀我之心。呵呵,与其等着你带着银剑宗的人前来杀我,不如我先将你灭口。”
“你……你敢杀我,我银剑宗上下,定然不会放过你的!”银鹤厉声道。
薛天衣悠然道:“只要把你灭口,银剑宗的人,又有谁知道是我杀的呢?”
银鹤冷笑道:“你太小看我银剑宗了,他们想查,就没有查不出的事情。你杀我灭口,掩饰的再好,早晚也会被查出来的,到那时,你会死的很惨很惨……”
薛天衣道:“哦,我好怕啊!没错,我杀了你,你们银剑宗的人一定能查出来,不过他们就算要查,总得需要一段时间吧?有了这个缓冲时间,我就能做好迎击的准备了。倘若让你活着离开,只怕银剑宗的人很快就会杀来,我可不想被打个措手不及。”
银鹤一脸轻蔑的道:“迎击?哈哈,真是笑话,天大的笑话!我银剑宗的怒火,又岂是你区区天宗能够抗衡的?”
薛天衣淡淡道:“能不能抗衡,需要试试看才知道……不过,你是看不到了。”
“你要杀我,没那么容易!”银鹤早就蕴势待发了,话音一落,悬在头顶的银色飞剑就直指薛天衣,带着一片无前的气势,呼啸着冲刺过去。
银鹤虽老,却并没有老糊涂,他知道自己不是薛天衣对手,所以当机立断,在飞剑刺向薛天衣的同时,身形化为一道残影,向着反方向遁逃。
一把飞剑又如何?损了就损了,大不了日后再炼制一把就是,眼下保命要紧!
第912章:隐身术?现形!
银鹤算盘打的虽好,薛天衣又怎能让他得偿所愿?
眼看着银鹤以飞剑阻挡自己,身形却向着相反远方遁逃,薛天衣轻哼一声,瞬间祭出彩虹剑,与银色飞剑绞杀在一处,自己身形也化为一道流光,向着银鹤遁逃的方向追击过去。
银鹤虽然先逃一步,但因为实力比薛天衣弱了一筹,因此飞行速度也慢了一些,没过多久,就已被薛天衣遥遥追及。
银鹤回头看时,见自己和薛天衣之间的距离越拉越近,情知如果被他追上的话,自己必死无疑,不由惊出一身冷汗。
生死之间,银鹤咬了咬牙,迅速作出一个决定,他握起拳头,在自己胸口狠狠捶打了一下,顿时接连喷出几口血雾,顿时之间,方圆数丈内的天空中血雾弥漫,天空一吹,血雾随即消失,只是令人感到诧异的是,随同血雾一起消失的,还有银鹤本人。
“嗯,居然不见了?”薛天衣眼看快要追上银鹤,正准备祭出翻天印当头狠狠给出他一下子,把他拍成一滩肉泥,没想到老家伙不知施展出了什么法术,居然凭空消失无踪,仿佛人间蒸发了似的,不由一怔。
他飞行到银鹤消失的地方,施展“天眼通”法术,放眼四顾,方圆百里之内,竟看不到银鹤的踪影;又将神识释放出去,方圆百里内,也感应不到银鹤的任何气息,眉头不由紧蹙了起来。
“隐身术么?”薛天衣喃喃说着,嘴角流露出一丝嘲弄笑意,心道:“想不到在这修真世界里,居然还有人懂得这种法术,嘿嘿,不过以那老家伙的实力,应该只懂得最初级的隐身术吧?好吧,老家伙。只要你不逃的太远,我就有办法让你现形!”
薛天衣手腕所戴的五色腕珠,每颗珠子就是一个巨大的储存空间,其中有不少在世俗界时发现的上古仙神魔怪大战后留下的宝贝,灵器仙器神器一应俱全,其中就包括了专门对付隐身术的上古神器“照妖镜”。
照妖镜名为“照妖”,实际上三界之中、五行之内的一切物体,皆无法逃脱其照射,尤其是那些心性邪恶之徒,无论人或妖。皆可令其现形,这个所谓的“现形”,不仅包括还原其本体,包括一些类似隐身术的仙法神术,在照妖镜的照射下,都会难以藏身遁形。
银鹤所用的,正是银剑宗的顶级法术、也是保命法术“隐身术”,这法术在银剑宗内,只有宗主及几位长老懂得。虽然堪称绝妙,但若是修为不够时,强行施用的话,对于自身的伤害极大。所以除非是性命遭遇危机,一般情况下是银鹤是绝对不会使用的,这个时候他选择隐身,实在是迫于无奈。就算能够逃脱薛天衣的追击,回去之后,至少也要闭关调养三五年。才能将伤养好,至于实力能否恢复如初,那就要看运气了。
薛天衣身体悬空停在那里,银鹤就隐身在他身后不远的位置,如果换作其他人,说不定银鹤就敢突然冒险出手,击杀对方,但他做事一向谨慎小心,没有九成九的把握,都不敢轻举妄动,薛天衣虽然年轻,带给他的压力却实在太大,他现在只希望对方快点离去,让自己安全逃回银剑宗就好。
他警惕万分的关注着薛天衣的一举一动,却突然发现薛天衣的手中,不知何时竟出现了一面碗口大小的镜子,那镜子也不知是什么材质做成,看起来年代已非常久远,镜后刻着许多古怪神秘的符文。
不知为何,看到那面镜子,银鹤的心头,竟陡然生出一种恐惧至极的感觉,仿佛那镜子就是一个致命杀手,可以随时威胁到自己的生命。
“妈的,怎么回事?我怎么会有这种感觉?那面镜子……似乎古怪的很啊!”不知不觉间,银鹤的浑身已被冷汗渗透,他担心惊动薛天衣,所以连擦汗的动作都不敢作出,拼命的敛息屏气,拼命的维持着身周那一层可以隔绝内外的气罩,以免自己的位置所在被薛天衣擦测到。
薛天衣随手一抛,将手中的“照妖镜”抛向空中,那镜子神奇般的放大数倍,自己凭空悬立在那里,原本黯淡无光的镜面,突然间射出一道白色光华,那光华炫目耀眼,似乎能照射到万里之外,九霄之上。
照妖镜的光华,并非只向一个方向照射,而是随着镜子的旋转移动,照向四面八方,而且是随机选择方向照射,令人无法猜测它下一次会照向哪里。
银鹤虽然不知道这镜子是什么玩意儿,但就是觉得有一种强烈不安的感觉,内心里对镜面中射?( 龙战都市 ./127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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