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阳帝国》中阳帝国 224 丕采

    224丕采
    在金钱和威逼双管齐下下,小西立马就招了。
    其实这些事情也跟林飞推想的差不多,秦明月却是听得心中愤怒,原来自己麾下还有这些害qun之马,若不是小西亲自招供,她还真不相信这些人能做出如此伤天害理的勾当。
    不过她终究是能,沉得住气的,脸色怒意一现即逝,二人带着小西来到“甲子”房间,也就是刚才审讯暴陨的房间。
    暴陨依然抵赖不招,秦白玉正拿着一柄只有两三寸的精致锋利小刀悠然自得地修剪着整齐的指甲,钘儿和钟儿依旧在审暴陨,钟儿还好,不急不躁,钘儿几次就差点对暴陨动了大刑,多亏有钟儿在一边拦住。
    看到林飞和秦明月进来,秦白玉终于正经严肃了些,坐正了身子;暴陨看到两人身后的小西却不由脸色大变,长叹一口气,颓然萎顿,他知道这个小西已经把他招出来了。
    果然,小西一进门便跪倒叩首,结结巴巴道:“暴陨大哥,姑,姑娘和这位,这位公子都已经,知,知道咱们的事情了,你,你还是招了吧。”
    暴陨突然恶向胆边生,猛地向小西扑去骂道:“你个软骨头的东西,平时也拿老子金子钱财,关键时刻却出首老子,老子先弄死了你!”
    小西被暴陨扑倒,急忙大喊“大哥饶命,姑娘救我!”
    钟儿早抢上一步,巨阙剑连鞘挥出,一下拍在暴陨后背,只听“啪”的重响,暴陨身形飞起,摔出丈数来远,口一张,一道血箭喷口而出。
    这一下动若脱兔,迅若雷霆,比之刚才在大厅之中暴陨被钘儿一脚踹出又高了许多。
    本来姐妹二人都跟林飞学武,天资悟姓也都不相上下,只是钘儿天姓好动,不能静下心来,后来又担任外事局总司,杂务较多,所以功夫反而落下了。
    秦明月看钟儿这一手,心中也不由赞叹,看来这林公子确实不是一般人,就连他身边这两个小丫头身手都这般厉害,这个身材高一些的虽然看上去腼腆害羞,出手却是这般狠辣。相对来讲她还是比较喜欢那个JiaoXiao一些的,为人和她倒是很相像。
    秦明月冷冷道:“暴陨,现在已经证实,你还要狡赖吗?”
    此时暴陨已经防线奔溃,伏地哭道:“暴陨知罪,暴陨不敢再欺瞒姑娘,但请姑娘不由为难暴陨家人。”
    秦明月冷冷道:“只要你老老实实,本姑娘也不会伤及无故。”
    钘儿再审,暴陨果然痛痛快快,把他和几个手下做下的各种勾当竹筒倒豆子,倒了个一干二净。
    钘儿对这些不感兴趣,只是追问画像之人下落,暴陨交代,画像之人名叫丕釆,被他暗中他的一个姘头家里。
    暴陨是坛主一级的身份,在白玉赌坊是可以有家室的。暴陨在大梁除了有家室,还有一个姘头,这个除了一两个他极为亲信之人外,并无人知道。
    丕釆在浣衣坊做了一件案子,却发现有许多人在找他,他以为是官方发现他的踪迹,只好来白玉赌坊找暴陨求得帮忙。
    白玉赌坊管理严格,又是人多眼杂的地方,暴陨自然不敢把他藏在白玉赌坊,又发现在白玉赌坊四周确实有些不明来历之人在暗中探访,更是害怕,恰好有个客人他认识,便让这个客人把丕釆用车子载出赌坊,所以钘儿手下那些赤衣也未发现。
    暴陨一招,秦白玉也再无话说。林飞要求带走暴陨去找丕釆,秦明月也有心整顿赌坊,二人告别,林飞三人带着暴陨直奔他的姘头家里。
    此时已是深夜,下了一些薄雪,车子在早已无人的大街上辘辘走着,大梁城也实行宵禁,不过那是对贫民区,这一带是官员富商聚居之地,管理也并不严格,路上也曾碰到一队巡逻官兵,不过一看林飞他们华丽的軺车也未如何严格检查便放行了。
    很快便到了暴陨那姘头家门前,这是暴陨出钱为他姘头买的一所小宅院,暴陨的许多秘密事情以及他的不义之财都在这里。
    林飞等人下车,暴陨在前边上去敲门。里边许久没有声音,暴陨感觉不妙,又加大力度大力拍门,引得周围一片犬吠之声。过了一阵才传出来弱弱的女声问道:“谁?半夜三更敲什么门?”
    “我,暴陨,快开门!”暴陨不耐烦,低声吼道。
    便听得里边没了人声,接着便是一阵悉悉簌窣的声音,好像一阵慌乱的男女之声。
    暴陨大概也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更加暴怒,加紧擂门道:“你TaMa的磨蹭什么,快开门啊!”
    又过了一会儿才听得那个女声慢悠悠道:“死人,你不是说这几日赌坊那边忙,不过来了吗?今儿怎么又死过来了?”
    说着,那扇门便轻轻拉开一半,露出一个云鬓松散,衣裳不整的美貌妇人,虽是暗夜之中,那妇人浪荡之情溢于言表,只是听来殊无半点欣悦,还是有一些慌乱。
    暴陨不等她说完,已经推开妇人闯了进去,林飞三人也跟着进门。那美貌妇人一个趔趄差点被tui倒,骂道:“死人,这么粗鲁,要跌死老娘吗?咦,怎么还带着人?”
    暴陨不理她,进门像闻到腥味的狗四处逡巡,虽未发现什么,只是发现那妇人g帏之上甚是零乱。暴陨喝道:“屋子里还有谁?”
    那妇人噘zui装着无辜道:“还有谁?就我一个,等你都不来,我还能再找个男人不成?”
    “呸!”暴陨骂道,“难道你还是什么贞洁烈妇?你丈夫都能下得狠手害死。刚才我叫门为什么这样慢慢吞吞?”
    “我睡得迷迷糊糊,半夜吵醒,你总得让我穿上衣服吧,难不成要我赤身露体去见你带来的客人?”那女子媚眼横扫,看着林飞三人,只是这三人那个也比这暴陨俊俏,不觉在他们身上扫来扫去,果然是个骚媚女子。
    暴陨看她那眼神便更来气上前一把掐住那女子咽喉怒道:“我怎么闻到这屋内有男人气味?”
    “呸,你倒好鼻子,你是狗吗?亏老娘夜夜盼你来销魂,你倒怀疑起老娘来了,你说老娘屋里有男人,你给我找出来呀!”那妇人脸色一变,也变得狠涙起来。
    暴陨在屋内四处寻找,却怎么也找不到,问道:“丕采呢?”
    提到丕采,那女子突然便有些气馁,有些结结巴巴道:“你,你那兄弟,我,我怎么知道?我只管伺^候好他吃喝便是,他去哪里我哪里管得住……”
    没来由听这对狗nan女拌zui吵架,钘儿早就不耐烦,一怒之下便要进去搜人,林飞拉住她,眼睛朝那后窗户瞧瞧,微微一笑。
    百丈之内飞花落叶之声都逃不脱林飞的耳朵,何况是一个大活人的喘息声。
    钘儿慢慢靠近后窗突然跃起,一脚飞踹,整个后窗“哗啦”一声散碎一地,只听一声惨叫:“哎呦,摔死我了——”
    钟儿早已穿窗而出,只见地上扬天摔倒一个只穿着单薄内衣,在寒夜中冻得瑟瑟发抖的青年男子。
    暴陨这时也看到了那人,突然怒道:“丕采,你TaMa的不是人,亏得老子供你吃住,有钱先想着你,你TaMa却给老子戴绿帽子!”说着跳出院子扑上去揪住那年轻男子就打。
    丕采看上去果然长得高大俊俏,比那暴陨黑瘦矮小好看多了,难怪这骚媚女人会GouDa上他,只是这丕采看来也是银样蜡头枪,再加上理亏气短,被这暴陨按在地上一顿胖揍,原本一张俊俏的小白脸本来就被冻得青紫,现在又被暴陨只打得鼻青脸肿,
    钟儿走过去把丕采从暴陨手中像一只癞皮狗一般拖出来仔细一看,正是画像上之人,钟儿冷冷道:“行了,你不要打死了他,我们还要找他问人呢。”
    钟儿拎着丕采进了屋内往地下一扔道:“你就是丕采?”
    “你,你们是谁?”丕采刚才被暴陨打了个半死,现在还没缓过气来,现在看到林飞三人,气喘吁吁地问。
    钘儿过来抬手正反两个巴掌,只打得丕采满zui鲜血,七荤八素,喝道:“这里只有我们公子问你,哪轮得到你来问我们公子?问你一句,你答一句,没有问你,不要多言,明白吗?”
    丕采哪里还敢多说什么,满zui血沫,含混地不住点头。这时暴陨也进了屋内,那妇人见到林飞三人的凶狠,也不敢多言,只是吓得站在暴陨身边,暴陨此时也顾不得和她算账,只是恭恭敬敬站在那里听林公子审问丕采。
    丕采还没有暴陨那点硬骨头,刚才暴陨一顿老拳便已经让他魂飞魄散,后来进屋又被钘儿两巴掌打得眼冒金星天旋地转,跪在林飞面前哭道:“公子请问,丕采,不敢隐瞒。”
    林飞点点头问道:“丕采,你前天在浣衣坊一代是否劫走一名妇人?”
    “是,她是我们从前大哥麻一虎的夫人,我们的大嫂香奴。”丕采不敢隐瞒。
    “哦,你把她藏到什么地方了?”林飞眼神如刀紧紧追问。
    “我,我把,大嫂,卖到女闾了……”丕采头伏地喏喏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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