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奇博士》第三十一章 别具一格的分院仪式

    这时麦格教授朝前走了几步，手里拿着一卷羊皮纸。
    “我现在叫到谁的名字，谁就戴上帽子，坐到凳子上，昕候分院。”她说，“汉娜.艾博!”
    一个面色红润、梳着两条金色发辫的小姑娘，跌跌撞撞地走出队列，戴上帽子，帽子刚好遮住她的限睛。她坐了下来。片刻停顿——“赫奇帕奇!”帽子喊道。
    右边一桌的人向汉娜鼓掌欢呼，欢迎她在他们这一桌就坐。哈利看见胖修士幽灵也高兴地向她挥手致意。
    “苏珊.彭斯!”
    “赫奇帕奇!”帽子又喊道。苏珊飞快地跑到汉娜身边坐下。
    “泰瑞.布特!”‘“拉文克劳!”
    这次左边第二桌拍手鼓掌。当泰瑞加入到他们的行列时，有几名拉文克劳的学生站起来和他握手。
    曼蒂.布洛贺也分到拉文克劳，拉文德.布琅则成了格兰芬多的第一位新生，左边最远的一张餐桌即刻爆发出一阵欢呼，罗恩的一对孪生哥哥发出了嘘声。
    新生们在挨个进行分院。
    海曼的注意力却完全集中在分院帽上，他发现有时帽子立刻就喊出学院的名字，但另一些时候花了一些时间才作出决定。比如排在哈利旁边的那个浅茶色头发的男孩西莫斐尼甘就在凳子上几乎坐了整整一分钟，帽子才宣布他被分到格兰芬多。
    看来，这顶由四位霍格沃兹创始人亲自制作的帽子并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不仅仅是摄神取念类的魔法，它还能直接透彻学生的灵魂本质，直视掩埋在灵魂深处的本性——海曼若有所思。
    “赫敏格兰杰!”
    海曼下意识抓住赫敏的手。
    赫敏身子一颤，大片的红晕从鼻尖红到了脖子。
    一阵突如其来的寂静后，餐桌上突然爆发了沸腾的喧哗声，这些处于青春期的孩子们总是对这类异性之间的事情抱有永不衰退的热情。
    嗯，不对，就连教授们都像是焕发了春天似的，你看麦格教授那张崩人设的红润笑脸。
    听到下面的起哄，海曼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松开赫敏的手，干咳两声，嘱咐她道：＂自信一点，相信自己！＂
    赫敏点了点头，慌慌张张跑上了台子，几乎是生抢着把帽子扣在了头上。
    “格兰芬多!”帽子喊道。罗恩哼了一声。
    海曼微笑着鼓起掌来，温柔地迎着赫敏偷偷暼来的目光。
    赫敏羞涩地收回眼神，埋着头急急忙忙走到了格兰芬多的长桌上。
    海曼的目光随着赫敏移动，却不小心撞上了邓布利多的凝视。
    海曼心中一凛，不清楚他怎么会注意到自己。虽然自己的实力如今已和他在伯仲之间，但在心计上还是要差这个连续镇压两位黑魔王的当世最伟大的巫师一筹，被他盯上可不是什么好事。
    他礼节性地向邓布利多点了点头，这个白发白须的老人很温和地回礼。
    叫到那个总丢失蟾蜍的男孩纳威隆巴顿的名字时，他朝凳子跑的路上摔了一跤。帽子用了好长时间才对纳威作出决定。当帽子最后喊出“格兰芬多＂时，纳威戴着帽子就跑掉了，最后不得不在一片哄笑声中一溜小跑回来，把帽子还给麦格教授。
    叫到马尔福的名字时，马尔福大模大样走过去，而且即刻如愿以偿，帽子几乎刚碰到他的头就尖叫道：“斯莱特林!”
    马尔福前去和他的朋友克拉布与高尔会合，露出对自己很满意的样子。
    这时，剩下的人已经不多了。
    “哈利波特!”
    当哈利朝前走去时，餐厅里突然发出的一阵嗡嗡低语像小火苗的咝咝响声。
    “波特，她是在叫波特吗?”’“是那个哈利波特?”
    在帽子就要扣到头上遮住他的视线时，哈利看到餐厅里人头攒动，人人引颈而望，希望看清他的模样。接着就是帽子里的黑暗世界和等待。
    “嗯，”他听到耳边一个细微的声音说，“难。非常难。看得出很有勇气。心地也不坏。有天分，哦，我的天哪，不错——你有急于证明自己的强烈愿望，那么，很有意思我该把你分到哪里去呢?”
    哈利紧紧抓住凳子边，心里想：“不去斯莱特林，不去斯莱特林。”
    “不去斯莱特林，对吧?”那个细微的声音问，“拿定主意了吗?你能成大器，你知道，在你一念之间，斯莱特林能帮助你走向辉煌，这毫无疑问——不乐意?那好，既然你已经拿定主意——那就最好去格兰芬多吧!”
    哈利听见帽子向整个餐厅喊出了最后那个名字。他摘下帽子，两腿微微颤抖着走向格兰芬多那一桌。他入选了，而且没有被分到斯莱特林，这使他大大松了一口气，也使他几乎没有注意到自己竞获得了最响亮的欢呼喝彩。级长珀西站起来紧紧地跟他握手。韦斯莱家的孪生兄弟大声喊道：“我们有波特了!我们有波特了!”哈利坐到他先前碰到的那个穿轮状皱领的幽灵对面。幽灵拍了拍他的手臂，使他突然产生了一种刚刚跳进一桶冰水里的可怕感觉。
    海曼微笑地看着这一幕——似曾相识的场景总是会让他陷入逐渐有些记忆模糊的过往——想家。
    他静静等候着念到自己的名字，眉头却越皱越紧。
    他实在是不想戴上那顶如果不是魔法物品早就被头油浸成渣的帽子。
    嗯，虽然不想出风头，但既然已经被注意到了（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就这么办吧！
    现在听候分配的只剩下四个人了。莉莎.杜平成了拉文克劳的新生。接着就轮到了罗恩。他这时脸色发青。哈利紧握双手放在桌下。一眨眼工夫帽子就高喊道：“格兰芬多!”
    当罗恩一下子瘫倒在哈利旁边的座位上时，哈利跟着其余的人一大声鼓掌。
    “很好，罗恩，太好了!”珀西韦斯莱越过哈利，用夸张的口吻说。
    ＂海曼.艾伯特！＂
    海曼站了起来，忽然有些紧张——这让他想起了曾经在现世的学校时上台领成绩时的心情。那些曾经鲜活的画面不知什么时候开始tuì.去了朝气，染上了烟熏的黄。
    他走近帽子跟前，面色如常。
    然后，非常自然地掏出魔杖——
    ＂清泉去洗！＂＂清洁一新！＂＂涡轮清搅！＂——呃，最后一个是他自创的，具体细节可参照洗衣机。
    鸦雀无声。
    瞠目结舌。
    ……震惊！
    下方的长桌上忽然此起彼伏地奏响了摔凳子之曲，大家都被他真的吓掉了。就连教师席上的教师们都吓得通通石化，就连邓布利多都一不小心把自己的长胡子揪下来一缕——专业教育数十年，从未见过如此胆大包天的学生，真真是活久见。
    ＂啊！～～～喔！～～～哦～～～呃～～～＂分院帽突然像是痉挛一样开始头尾抽搐，手舞足蹈，＂你你你你～～～你干什么！呜呜呜～～～我可怜娇嫩的小小身体啊！竟然被你这个小家伙如此摧残！你，你，你——＂
    麦格教授也清醒了过来，面色严肃却斑不下去脸，似乎拿不准注意该怎么办——毕竟海曼没有触犯校规，虽然他胆子肥的可以当球踢了，竟然敢自作主张给四大学校创始人共同留下的魔法物品洗澡。
    邓布利多淡定地点点头，什么话也没说。
    海曼也淡定地将帽子戴上，在分院帽气急败坏的咒骂声中淡淡回了一句：＂爽吗？＂
    分院帽的声音戛然而止。
    ＂小子，你是想要被我分到你最讨厌的学院吗？＂良久，分院帽死气沉沉的声音才响起。
    ＂不要误会，我只是在单纯地嫌弃你。＂
    分院帽的声音再次消失不见。它估计自己要是有生命，现在也得翘辫子——肺炸了。
    ＂喂！还活着吗？活着就把我分到拉文克劳吧。＂这句话是海曼在心里说的——他自己给自己的心灵设好了防护盾，只让分院帽知道它需要知道的东西。
    ＂呵呵。＂这个词儿它肯定是从海曼这里学来的。
    ＂清水的味道怎么样？＂海曼在心底轻轻问道。
    ＂混蛋！你实在挑悻我吗？＂分院帽很生气，虽然这个臭小子的魔力已经站在了巫师界的巅峰，但这不是他羞辱世界上最帅的帽子的理由。
    ＂别激动，我只是想问一下下次要不要换点别的什么——＂
    ＂拉文克劳！＂分院帽果断认怂。
    海曼心满意得的走到了拉文克劳的长桌上，受到了极其热烈的掌声——一个个荷尔蒙过剩的熊孩子们总是对出风头的人不吝啬自己的友善。
    麦格教授卷起羊皮纸，拿起分院帽离去了。
    阿不思.邓布利多站起来。他笑容满面地看着学生们，向他们shen开双臂，似乎没有什么比看到学生们济济一堂使他更高兴的了。
    “欢迎啊!”他说，“欢迎大家来霍格沃茨开始新的学年!在宴会开始前，我想讲几句话。那就是：笨蛋!哭鼻子!残渣!拧!谢谢大家!”他重新坐下来。
    大家鼓掌欢呼，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实际上，还有些新生认为他疯疯癫癫的，嗯～比如哈利（莫名想笑，不知道邓布利多知道自己给哈利留的第一印象后是什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