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拐处男》第 4 部分阅读

    ,在低吼一声后,再度与她亲密结合。他在她体内冲锋陷阵,快速地驰骋进出,一次次地撞击她的心灵,一次次在她紧密的包裹下呐喊出声。
    他的硕大进占在她的甬道中,柔嫩的包复让他只能放任自己,一次次的摩挲令他的欲望更加坚挺,甚至呼喊着需要解放。
    他扶住她的臀,更加深埋进她温热的女性紧窒里,失控地奔驰着。
    他翻过她的身,让她背对着他坐着,他一挺一收地撞击着她,手由背后往前覆上她高挺的双峰,揉捏着稚嫩的蓓蕾,舌尖也在她颈边舐着、吻着。吮着感受激烈的情欲让她呼吸急促、血脉偾张,动脉跳动的速度剧烈。
    一手离开酥胸往下延展,轻轻碰触两人结合之处,感受到自己逐次的挺进,和她浓密的湿润、温热。
    她根本无法反应抗拒,只能依着本能在情欲里激喘、叹息,声声呼唤着他的名字,不断销魂的呻吟,他的进出在她体内引起灼热的悸动。
    他又再次在她体内释放了自己,释放多年来禁锢的欲望,当所有爱的狂潮在她体内扩散时,两人皆已达到情欲顶峰,双双虚弱地叠靠在一起,躺回床榻。
    她的背贴着他的胸膛,而他则紧紧地环抱住她,一手仍情不自禁的逗弄着她胸前的蓓蕾,使其再度坚挺。
    她早已累倒,陷人熟睡,而他在激烈的运动之后,汗水的释出让全身泛起一阵舒畅感,昨晚的燥热不适皆已消失不见。
    闻着她身上的香味,摸着她柔细的肤质,他舒服地闭上眼,不久之后,便和她相拥人睡了。
    或许他心中对她早已起了化学反应,更甚者,心底深处的爱意早已慢慢觉醒、茁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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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青睐睁开眼看着窗外的烈焰,热力洒落在她身上,像极了一床通了电的毛毯,让她全身发热。发晕。
    她翻身躲避,在看到厉云英俊的五官时,吓了一大跳。
    她昨夜连续和他翻云复雨了两次,她感受到他将经年累月屯积着的欲望和渴求,全释放在她的身体里,让她几乎无法承受的迷失在他激|情的网帐中。
    他的身躯,精壮结实,但压迫在她身上是那么的适切,两人交叠时就像是一体般。
    他昨晚的热情反而让她升起一股恐惧,如果,今天他所能碰触的女人不是她,那么,昨晚他是否也会和“不知名” 的女人一同翻云复雨?
    是她巧恰突破了他无法碰女人的魔障,让他的身体没有起红疹子反应,所以他崩溃了,兴奋地舍不得放开她,也控制不住激|情,才会一次次的以积压多年的激|情席卷她的身体。
    元青睐伸手摸着厉云高挺的鼻梁,眷恋的无法收回手。
    突然间,她落寞地笑了。
    她真是傻!她居然爱上他了呀!
    自己竟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他……
    就算先前他再怎么样对她怒言相向、再怎么明白的以表情告诉她,他有多讨厌她,但她的心还是不由自主的沉沦了。
    该死的沉沦了!
    她起身收拾起散落在地上的睡衣,焦急地穿戴整齐,在厉云还在沉睡时,悄悄地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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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小时后,当烈日的光芒复盖上厉云光裸健康的身体时,厉云才缓缓睁开眼睛,看着窗外良久,他才撑起疲惫的身躯。
    意识到自己浑身的污味和赤裸,他有丝惊疑。
    凌乱的床单、被单,身旁有一盆使用过的水和桌面拧成一团的毛巾,他还有点意识不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揉揉额侧,电话铃声在这时响起,他伸手接起。
    “喂!”
    “总……总经理吗?”
    “我是,陈秘书吗?有事?” 喷!头痛死了。厉云眉头皱紧。
    “总经理,总裁问你今天要到公司上班吗?”
    陈秘书的一句话让厉云的脑子开始正常运转,浑饨的思绪也才开始清晰。
    “现在几点了?”他站起身,抓紧被单系在腰上,侧着头用颈窝夹着无线电话往浴室奔去。
    “十一点,总经理。”这是总经理第一次迟到得这么严重。
    正在刷牙的厉云差点把嘴里的牙膏吞进肚子里去,他连忙漱口,将牙膏冲净。
    “总经理?”
    厉云拿起一旁的毛巾将嘴上残余的牙膏擦干净,然后才答道:“我会去公司。”等不及陈秘书再接话,他就将电话挂上了。
    走出浴室回到卧室,看着一室的凌乱,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怎办……
    白色床单上鲜红色的印子拉住了他所有的思绪,他迟疑地走过去,拉起床单一看,昨晚的一幕幕像录放机似的清晰地倒带、呈现。
    他的眼睛瞬间瞪大。
    他昨晚梦见和元青睐在一起,原来,那不是梦啊!他真的……他真的……真的和她……
    厉云拉起纯白色的床单,近距离看着那块血红色的印子,这只说明了一件事——她是个chu女,而他在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占有了她,夺走了她的纯真。
    当他知道她的碰触不会像第一次一样,惹得他满身起红疹子后,他对她的感觉就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在他眼中,她不再像是一个无理取闹的小女孩,而是一位成熟的女人了。
    她身上的成熟气息吸引了他,精致娇美的五官,总是在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进驻他的心底、脑海。
    昨夜,原以为一切都是梦,一场唯美的春梦。
    但谁晓得,原来不是梦,他真的深埋在她的体内,真的彻底的疼爱过她,狂吻过她身上的一切,一遍又一遍。
    记得她好像是说来照顾他的病……那么她人呢?怎么没看到她!
    厉云由衣柜里拿出干净的衣服换上,抓起车钥匙便冲了出去。
    他来到元青睐的家门口,想按门铃的手却犹豫了,他不知该怎么去面对她。
    迟迟按不下那个小小的白色按钮,厉云头一次发觉,做一件异常简单的事,竟也有这般困难的时候。
    他收回手插放到裤袋里,借以掩饰心中的尴尬。后返几步,他环了一下四周,心中对她早早急忙地逃离他家的行为,有了另一番解释。
    他深深看了一眼她的住处后,才转身离开院子。 第 六章
    元青睐趴在桌子上,下巴抵着桌面,原本小小的笔筒此刻正放大在她跟前,她有气无力地吐着今天第一百八十遍的叹息。
    “元青睐。”
    和元青睐同样来自la的自由记者傅磊,正想敲敲紊乱的桌面,但桌面上唯—一块干净没有杂物的地方,正被元青睐那娇俏细致的下巴抵着,他只好改而拿起笔筒,“叩、叩、叩”地敲击桌面。
    “嗯。”元青睐的眼睛还是直盯着笔筒上下晃动,无力地哼答。
    “anne,你呆了?”傅磊皱起眉头。
    “ray……”她有气无力的唤道。
    “怎么了?”
    “我好像有点发烧。”她虚弱的说。
    的确,元青睐的脸红得不可思议,原本白皙的她,此刻的两颊异常红润让她看起来就像颗熟透的苹果,令人垂涎。
    傅磊伸手一摸。“你真的在发烧。”语气显得有些淡然。
    “拜托你有点同情心好不好?”
    傅磊坐靠在桌缘。“那你要我怎么发挥同情心!”
    “至少帮我打个电话或载我去看医生。”元青睐玩弄桌面上的圆形小钢珠,闷闷的想,要命,一定是被厉云传染的!
    “才不要呢!你每次都跟我抢新闻,我为什么要替你打电话?”傅磊双手抱胸,一副事不关己地说着。少了你一个,就少了一个人跟我抢新闻,多好啊。”
    “你好狠!”元青睐困难地吐出几个字,然后偏头靠在手臂上,眼睛斜睨着傅磊。
    傅磊无奈的摆摆两手。“好吧!免得你说我太小孩子气,见死不救。”他从裤袋里拿出一串钥匙在她面前晃动,故意发出声响。“我载你去看医生……你该不会要我抱你吧?”他皱起眉头看着仍然不动的元青睐。
    “哦!”元青睐只得勉强站起身,但无力的四肢,加上昏沉沉的脑袋,她一个不稳,险些要跌倒,幸好傅磊迅速的扶住她的身体。
    “你不会真的病的那么严重吧?” 傅磊皱起眉,以一副不可思议地表情看着元青睐。
    好温暖!元青睐靠着博磊的胸膛,汲取他的体热,舒服的不想离开了,而且傅磊有力的臂膀正好能够让她支撑住自己。“我没有力气。”
    博磊抬起手罩住她的前额。“天,你真的好烫耶!”
    元青睐已懒得说话了,她有气无力地靠着傅磊,在经过办公室时,同事们都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他们,傅磊像是怕被人误会一样,大声的叫嚷。
    “别用那种眼看我们,元青睐发烧了,我只是基于同事情谊,扶她去医院而已。”
    傅磊的一番话,非但没有洗清自己和元青睐之间的暧昧模样,反而引来了一连串的笑声。
    大家都认为,以博磊和元青睐彼此之间为了抢报导而产生的恶性竞争来看,若元青睐真的发烧了,傅磊说不定会兴高采烈的咒元青睐烧坏脑子,怎么可能会好心的送她上医院,所以,他们俩之间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笑笑笑!迟早有一天让你们全笑不出来。”傅磊嘟心地扶着元青睐。
    元青睐几乎是靠着傅磊在走路,然后上轿车,一直到医院。
    到了医院,因为元青睐拿的是美国绿卡,所以没有健保,也没有劳保,甚至什么保险都没有,是个标准的“外籍劳工”,所以一切的医疗费用都必须自忖。
    在傅磊挂号的时候,元青睐则是半躺靠在硬邦邦的塑胶椅上,双眼紧闭假寐,只因她实在是没有力气了。
    她觉得全身热烘烘的,又无力、眼睛又酸溜,真是难受!
    “元青睐。”傅磊摇摇元青睐,然后又夸张的探探她的鼻息。“你没死吧?”
    “你很讨厌耶!”她眯着眸子瞪了他一眼。
    “我讨厌?”傅磊差点气得吐血,真是好心没好报。“我好心的送你到医院来,你还骂人,真是不懂得感恩。”
    “我现在头晕得很厉害,别和我说话,否则难保我不会吐在你身上。”她现在只要每讲一句话,胃部就有一股心的感觉直冒上来,让她想吐。
    傅磊气得握紧拳,早知道就别做好人,少了一个她,外籍记者就剩没几个人,也可以少一个人跟他竞争,所有美国方面的消息他就能够一个人做决定,一人独大。
    很快的,门诊上方的叫号机喊到了元青睐的号码。
    “喂!元青睐,醒醒,轮到你了。”傅磊戳戳元青睐热呼呼的手臂。
    嗯!触感不错。
    她现在连睁开眼都成问题,实在很不想清醒,但她还是勉为其难地打开眼睫,有些迷惑的看着四周来来往往的人。
    看见元青睐一这副迷失样儿,傅磊又戳了戳她。“喂!你傻啦?”
    她甩甩头。“没有。” 她勉强站起身往诊疗室走去,而接下来的事情,她恨本就恍惚的记不住,所以傅磊只好带她去打针、替她拿药,然后又送佛送上天的载她回家。
    照着她“不太清楚” 的指示,他终于找到她住的地方。
    看到元青睐因为打针而有些昏沉,连走路都成问题,他只好抱着她走到她家。
    一路上,社区的住户都用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他俩,而他也只能以尴尬的笑容点头示意,然后顺着扯区住户“热心”的指引找到元青睐的家。
    该死的元青睐,这下她欠他的可多了!
    他翻动着元青睐的皮包想找钥匙,边找还边咒骂,就在他快要放弃的时候,一双结实好看的大手伸在他面前,他讶异地抬起头。
    “我帮你抱她。”
    博磊瞧见跟前男人眼中的愤怒,他不明白为什么,不过,肯定是冲着爱找人麻烦的元青睐而来。
    他基于活命原则——不想与人有所冲突、不与同性争夺异性,他乖乖地将元青睐易手,反正不用抱元青睐他还乐得轻松呢!
    厉云紧紧的将元青睐抱在身前,突然感受到她全身不可思议的燥,便低下头去以自己的前额探试她的体温,发觉她正发着高烧。
    刚开始,他看到一个男人将元青睐抱在身前,
    老实说,他气死了,恨不得立刻将那男人碎尸万段,
    心里也对元青睐轻易就让男人抱的举止感到愤怒。
    可他对自己的感受也颇觉吃惊,忽发现自己对元青睐太过重,但会是因为元青睐是他的“第一次”的关系吗?
    厉云完全没察觉到自己看元青睐的眼太过温柔,已不像原来的他了。
    他的深情凝也让傅磊重新打量眼前的俊男,心想,这男人……该不会和元青睐有什么……“亲密”的关系吧?
    傅磊的记者本能又跑出来了,他边找着钥匙,边暗暗观察厉云,好一会后才打开了门。
    社区里的每幢房子格局都是一样的,所以厉云很快就找到元青睐的卧房,将她轻轻地平放在床上,为她盖上棉。
    然后他又到浴室丢盛了一盆冷水,拿了一条毛巾,开始替元青睐做降温的动作。
    这所有的一切全落在傅磊的眼底,他刚毅的嘴角缓缓往上扬。
    厉云似乎也察觉到傅磊的注,于是抬起头对他道:“我来照顾她就好了,谢谢你送她回来。”
    厉云这一开口,傅磊才发觉自己竟注意他那么久,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那我先离开了,请告诉她明天她就不用到报社来了,她的工作我会替她办妥,要她放心。”
    说到最后,傅磊的声音不禁因兴奋而微微上扬,心里只要一想到元青睐这一病,可能有好几天不能上班,他就快乐的想要飞。
    厉云点点头,然后便开始忙着替元青睐换冰凉的毛巾,任傅磊自行离开。
    在昏暗的灯光下,元青睐的脸颊显得异常红润。
    厉云扭干一条毛巾,沿着元青睐饱满的额际开始擦拭,希望毛巾的冰凉能让她觉得好过点。
    白色的毛巾顺着她优美的曲线,经过高耸挺直的鼻梁、长而翘的眼睫毛、紧闭的双眼、细致的脸颊、小巧红润的唇.完美的下额……
    当手中的毛巾顺着缭细的颈项探人衣领深处,罩上丰满的酥胸时,他才意识到自己的手正爱怜地流连在她美丽、粉玫瑰色的蓓蕾上,指尖轻怫地逗弄因遽冷而挺立的蓓蕾。
    而她则因他的抚触难过的呻起来,翻过身去背对着他。
    如果不是确认她正陷人昏睡状态,他真会自己大胆的行逞吓死。
    他从未这么失态过,对一个昏睡的女人上下其手,如果她不是他唯—一个能碰的女人,他不会活像只大色狼转世般,双手、视线、思绪,全盯在她那完美、动人的肢体曲线上。
    初初看见那男人抱着她时,如巨浪般的怒涛一波波向他来,他恨不得能马上抢过怀中的她,然后再赏那男人几拳。
    但二十几年来所培养的良好修费,不容许他做出这种事,虽然要他隐忍怒火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但他还算和颜悦色地和那男人说话,快速地将她纳人自己的怀中。
    他一定会弄清楚她和那男人之间的关系,而且,他知道自己可能没办法忍受,他们是情侣的答案。
    因为他听出那男人的口音带有些许的外国腔,所以,他不排除他们很有可能在美国就认识的事实,更拒绝想像他们有可能是情侣的念头。
    厉云甩甩头,他提醒自己,现在不该是想这些的时候,最要紧的是让她尽快降温。
    “青睐,醒醒……”他在她的脸颊上轻拍,试着唤醒她。
    元青睐仍然没有任何动静。
    厉云先到厨房倒杯水,然后从她的皮包里拿出药袋,一起摆在床头。
    “青睐,先起来吃药好吗?”
    看见她微微蹙眉,他轻柔的将她扶起,让她靠着他的胸膛坐正。
    “嗯……”她难过的反身抱紧他的腰,寻求温暖,并自然的将脸颊靠在他的胸膛上。
    “青睐,起来吃药了。”他又再度拍拍她脸颊,见她仍然没有清醒的迹象,心中有了决定。
    他将药先含在嘴里,又喝了一口茶,然后攫住她的下颚,让她的头往后仰,她的嘴因后仰而顺势张开,他立刻封住她的唇,将药哺人她嘴里。
    起先她呛到了,猛咳个不停,而后的几次,她也就习惯性地将药吞下,也不再被呛到了。
    扶着元青睐躺回床榻,他再度做起擦拭的动作,将有些变温的毛巾再放人水里弄湿、拧干。
    他抚过她的手臂,将毛巾擦拭的范围深人平坦的小腹,仔细地拂过她柔软白皙的腹部,他突然觉得自己也浑身燥热难耐。
    火热的欲望在他的心理和身理上引起了极大的震撼,强烈的欲望如排山倒海而来,她对他来说就像是一剂毒药,一剂会让他上瘾的药。
    在这么单纯的抚拭下,她的一切依然能让他产生不良的遐想……
    再这样下去,他一定会崩溃的,崩溃在她纯洁的胴体之下。
    元青睐因全身燥热而难受地翻过身去,修长的双腿包裹在合身的牛仔裤底下,煽情地诱惑着他。
    他呼急促地闭上眼,打算不去看她动人的身段。不去听她毫无意识的呢哺、不去想像她片搂不着的美丽景象。
    然而,他的欲望几乎已无法控制,令他徘徊在失控边缘……
    他好想……好想……解开始终阻碍在两人之间的钮扣,好想……让自己粗糙的大手沿着她柔细温润的白皙肌府游走,好想……以刚毅冰冷的唇瓣去感受她浑身的热力……
    厉云用力的甩甩头,想甩去满脑子的绮色思想。
    他张开眼、站起身,俯视着熟睡中的可人儿。
    不可否认的,在不知不觉中,她已对他造成了极大的影响力,甚至能够轻易的掌控他的一切情绪,而他也在不自觉中让她的身影趁虚而人。
    他相信,她是他今生唯一能碰触的女人,早在得知自己有这种病时,他便看遍了所有的医学书籍。
    在医学上,将他这种病归纳为心理疾病,可能是小时候受了什么刺激,而对女性产生封闭作用,仅接受家人或小孩的碰触。
    他想,或许是小时候邻家的小女孩都太过大而化之兼开放,每每碰到他时都极为主动,完全不顾女性该有的矜持……
    厉云摇头笑笑。
    稚龄的小女孩那时侯哪懂什么“女性矜持”,或许他现在能多少了解她们的行径与想法了。
    如果不是他长得太过英俊秀气,让她们有了非分之想,今天的他也就不会害怕女人的主动碰触,甚至因心理的排斥厌恶作用而起红疹子。
    能接受元青睐的主动碰触,是他始料未及的,他也很讶异,为什么自己除了第一次被她碰而发疹子外,其余两、三次便像免疫了般,对她不再产生明显的抗拒,甚至接纳她,还……和她翻云复雨,共赴巫山。
    想起了昨晚的热切缠绵,他的心便鼓动得更厉害了,原本已稍稍降温的身子,此刻又再度沸腾。
    见她陷人熟睡,他决定先回家洗个冷水澡后再过来照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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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青睐再度醒来时,已是隔日中午,而她是屋外灼热的温度给热醒的。
    睁开眼后的第一个感觉是全身像打了场仗般,酸痛无力。
    她耸耸双肩、动动颈背,当她想起身伸个懒腰时,才发现手中正握着一双温热的大手,两人的手指还紧紧交握着。
    她循着方向看到身旁趴着一个男人,散乱的发丝遮住了他的容貌,巨大挺拔的身影委屈地坐在小椅子上。
    拨开男人的发丝,她呼了一声,连忙捂住嘴。
    他怎么会在她家里?她什么时候放他进来的?
    环顾紊乱的房间和床头上的水盆,以及水盆旁边的水渍,她才意识到自己先前似乎因感冒而发着高烧,也忆起傅磊一阵阵的冷嘲热讽,心里为之气结。
    该死的ray,告诉他她发烧了,他居然还是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
    好不容易他肯载她去看医生了,最后居然又把她丢给厉云,难道他不知道台湾的治安不太好吗?如果今天对方是个陌生人,他是不是也会随便将她交给人家?
    想到这儿,元青睐终于意识到,也回忆起为何厉云会在她房里出现了。
    她咬着手指,皱眉思索,真是糟糕透了!她才想逃开他,现在又得面对他了。
    对于那夜的激|情,她真的不知该如何面对,她觉得很羞耻,居然在他昏迷、意识不清醒时,不做挣扎地任他抱她、爱她,两人甚至还连续里绵了两次?
    哦!天哪!她羞愧的不想活了!
    元青睐捂住脸,觉得自己没脸见人,再意识到一阵凉风由胸前掠过,她才讶异地发现上衣的扣子竟是开着的,浑圆的酥胸上那两颗粉嫩的红色樱桃,正快乐地跳脱束缚。
    她赶忙拉紧衣领,而这动作也弄醒了原本睡着的厉云,只见他坐起身,揉揉疲惫的双眼。
    那动作稚气极了,让他感觉起来就像个不足十岁的小顽童。
    厉云见元青睐醒了,嘴角露出了考心的微笑。“早。
    她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应道;“早。”
    “觉得怎么样?”他抬起手在她额际探了探。“退烧了。。
    她拉住衣领的手指因用力而泛白,嗫地开口。“你……你……昨晚是你在照顾我?”
    他正动手收拾着桌上的水盆,却因她那不太清楚的问话停了下来。
    他如火炬般炯炯有的双目牢牢地盯着她,盯得她有些手足无措。
    “对,昨晚照顾你的人是我。”他又想到那个抱她回来的男人,心中的醋意油然而生。
    “哦!”她下意识的回应,可他干嘛一脸不爽的样子?
    “哦?”他蹩起眉头。“照顾了你一天,就只有一句哦?”
    仍在生病中的元青睐露出不悦的表情。“要不然你要怎样?要我五体投地的跪趴在地上,舔你的脚趾,然后大声的喊‘叩谢圣恩’吗?”她一边低下头将衣扣上,一边道:“我可没要你照顾我。”
    厉云气极了,鹰隼般的眼正吐着火舌注视元青睐。
    “如果是昨天那个男人,你就不会有异议?”
    他实在不明白自己究竟在吃什么醋,他和她之间任何关系都没有,她和谁在一起他也无权动怒。无权干涉,可此刻为什么心头会有一种想独占她的念头?
    “你在说什么……”
    厉云好不容易才控制住自己即将点燃的怒火。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神经病!我怎么知道你在说什么……”扣好扣子,她起身下床,这才想起,糟糕,她今天还预计要到立法院去一趟呢!
    虽然烧退了,但身体仍旧像是打了场大仗般,四肢无力不说,连身体都出现了虚脱的现象,才踏上地板,她便虚弱地往后踉跄。
    一双热呼呼大手及时撑在她的背上,令她的身体往前倾,顺势倒进一个充满男性气概的臂膀中,两人之间毫无缝隙地紧贴着,气息交错之间,心跳的频率也跟着加快。
    所有的时空、所有声响霎时都停止了,只剩下彼此的喘息,急速地呼吸。
    女性柔美的瞳孔正倒映着男性刚毅俊秀的五官,男性深邃的眼眸之中,也蕴藏着柔美的东方美女
    她稚嫩的小手正搭在他的肩上,而他的手,则紧紧地搂在她的腰际,双方似乎都没有想放开的意思。
    厉云贪婪的吸取着由元青睐身上散发出的香气,感受到她柔软的身段和脸上带着诧表情,美极了的容颜。
    盯着她红润噘翘的绛唇,他好想低头品尝它的滋味,狠狠吮咬着这鲜嫩欲滴的果实……
    心动还不如实际行动!
    厉云不再多相i,趁元青睐还沉醉在迷惘中之际,他俯下头,温热的双唇碰触了她的,一并将她的思考能力和灵魂都吸入他的体内……
    唇舌沿着她的唇形绕转、舔吻,手一使力,将她搂得更紧。
    元青睐诧异地瞪大眼睛,还来不及反应,唇瓣便被他用力地封住。
    而他的吻紧实得让她无法闪避,只能任他为所欲为地—一吞蚀她的呼吸,他的气息窜人她的肺中,几乎要和她合为一体,心跳的频率也渐趋一致了。
    他的吻只有柔柔的舔咬和摩挲,没有任何掠夺的狂暴,当他的灵舌探人她的唇中时,她叹息地张开小嘴,任他能毫无顾忌的更加深入……
    第七章
    她真是该死的发花痴了!
    正当两人吻得天昏地暗、不可收拾,元青睐也闭上眼,渐渐享受他高超的吻技时,没想到他竟煞住车,离开了她的唇,她腰际上的手臂也松了开来。
    元青睐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似的,虚软地跌坐在床上,然后意识到自己刚刚竟然主动的用手箍住他的颈项,强烈的需索他的疼惜。
    真是要死了!她没脸见人了啦!元青睐第二次在心里咒骂自己。
    她发觉自己全身都在颤抖,她将手举放到眼前,看着它抖个不停,她迅速将颤抖的手藏匿起来,手指握拳摆放在腿上,不敢让他发现。
    “你干嘛突然吻我?”不会吧!竟然连声音都在颤抖。
    “你跌进我怀里,我只好顺势偷香。”厉云帅气的身影悠闲地站在她面前。“要知道,有香不偷枉为人。”
    元青睐涨红着脸呢哺。“你……你不是对女人过敏吗?”她羞怯地不敢看他。
    他抬起她的脸,玩味地看着她因娇羞而脸红。“在你和我有过亲密的接触后,你竟敢这样说,我真该佩服你的‘记者敏锐度’。”
    “我……我……”
    厉云露出了从未展现的邪魁神情,唇角上扬得让她倍觉威胁。
    “想再‘亲身’证实我对你有没有‘抵抗力’吗?我很乐意奉陪。”
    “我……我……”真痛恨平时伶牙俐齿的她,此刻竟结巴得不像话。
    “怎么样?考虑得如何?”他仍旧以勾人的魅力对她放电。
    正当她想开口时,一阵尖锐狗叫伴随着一团浅褐色的毛团,朝她奔来,下一瞬间,毛团已跳上了床,在上头拚了命的蹦跳着。
    “oh my god!你居然把你家那只母狗带来我家。”她觉得自己要晕了,看见一只娇小浑身充满妒意的母狗,好像在发泄似的在她的床榻上猛跳,留下一大堆狗毛。
    哦!她真的要昏了!
    元青睐扶着额际,眼睛片刻不离地盯着玛丽。
    玛丽不屑地斜瞪着元青睐,然后像是在示威似的横躺在丝质被单上,来来回回的随意翻滚,遗留下一堆浅褐色的狗毛,然后,它还像觉得翻滚不过瘾,更不客气地坐在床的正中央,开始大力的搔痒,毛絮随着空气在房内飘飞,刹那间,一丝丝的狗毛漫天飞舞。
    “哦!拜托!别再抓了!”
    厉云大笑不止。
    “你还笑!快把你家的贱狗赶出我的房间!”
    玛丽听见元青睐的话了,开始愤怒的对着她尖叫。
    “汪——”玛丽甚至做出备战状态。
    元青睐见状,连忙起身退离床边,背部抵进他结实的怀中,而他也很“自然”地将手由后环抱在她的腰上。
    玛丽看见自己的主人对别的“女性”做出亲密的举止,它觉得伤心不已,可怜兮兮地端坐着,以含泪的圆眼盯着厉云,甚至还哀鸣了几声。
    元青睐感受到厉云温热的大手正在传递他的热力给她,摆放在腰际的手摊平地复住她,让她无法挣脱,一股莫名的热潮如泉水般涌上心头。
    她想抛开如此异样的感受,但心跳的频率不断的加速跳动起来——
    “喂!你的‘爱人’在吃醋了,还不放手?”
    厉云笑了。“何以见得它是在吃醋?”抱着她的感觉真好,她就像是天生为了他而存在着的,如此的适合他。
    她身上的香气逼人,让他脑中闪过了一堆腐旋色彩,想像着她光裸的身段,他的大手抚过她蜜金色的肌肤、柔软的浑圆和丘上蓓蕾,以及她最隐密的圣地……
    她感觉到身后有股异样的硬挺正抵在她的臀间,不停地以最放荡的方式摩擦着她,她觉得自己就快因这波热力而酥软。
    她虚弱地靠在他的胸膛上,无力地喘息着。“就…… 它……”她觉得自己即将要崩溃了。
    “嗯……”他的声音沙哑,听起来像是已沉沦在激|情的幻想中。
    他的气息呼在她的颈间,顺着血液窜遍她的全身。
    元青睐迷醉地闭上眼,无力地靠在他身上,任由他的气息侵蚀她的思维,她觉得全身都在痉挛,因为他刻意的挑逗而浑身无力。
    他在她耳边呼气,灵舌舔舐着她柔软的耳垂,洁白的皓齿咬啃着,她的呼吸在他如此煽情的逗弄下,变得激烈而浅促。
    “不……不要再来了……”元青睐无力抗拒,话语只能吞进心里,无法脱口而出。
    他的行为已严重影响她大脑的活动能力,她只能靠着小脑来控制自己不要崩溃、不要迷失。
    厉云的手由后往前伸人元青睐的牛仔裤内,元青睐突然意识到他突兀的举止,连忙阻挡他直往下滑的大手。
    “不可以……”她急促地呼吸着。
    他再度以气息控制住她,让她虚软地任他为所欲为。
    她的手已由原先的极力抗拒,到如今的完全失去力量。
    他的手继续下滑,游移过丝质的贴身内裤,越过密林来到火热神圣的人口,他的食指轻轻勾起,按压着她女性的核心,令她倒抽一口气,全身僵直。
    她下意识的合拢双腿,让他顽皮的指尖更深人她的私密处。
    “哦!不——”
    他在她耳边呢哺。“乖,听话,你这样紧紧的夹住我,要我怎么办呢?”
    他的话语好比天籁,让她想抗拒又无法不从。
    “你不能……不能任意……”她的呼吸仍短而浅促。
    在她还无法适应的当儿,他另一只手已由腰际往上攀登,性感的手指解开她的衣扣,然后探进衣衫内,轻柔地罩上柔软的浑圆,两指掐挟住挺立的红花,挑拨、拉扯……
    “oh!oh!”她无力地抽搐、低哺。
    他以嘴褪下她的衣衫,而她也只能任由衣衫无声地滑至腰际,露出雪白无暇的浑圆双峰。
    干净的落地窗如镜子般反应出两个紧黏的躯体,而她的星眸在半眯之中瞧见了所有一切。
    他修长的手指,正逗弄着她胸前的蓓蕾,另一手则大胆地埋入她的牛仔裤之中。
    她的身体因为他的揉捏、掐挟而产生激烈的反应,蓓蕾挺立到快要爆炸,所有的一切,都是极尽情的。
    突然间,她发觉体内有股源源不绝的热力正在倾泻,她双腿无力地瘫软,而他的手正使劲地抱住她,防止她下滑。
    她的软弱让他的手指能够恢复活动,修长的手指探进了她的软||穴内。
    感觉到他的侵人,她立刻双手握拳,克制住自己别因他这些大胆的行径而呐喊。
    但他的挑情功力不容轻忽,他的手再度使力,中指轻易地便滑进湿柔的雨道中,柔嫩的肌肉一下一下的收缩,紧紧的包裹住他。
    他觉得自己已接近崩溃边缘,她生涩的举止和紧绷的肌肉,都将他逼至欲望的爆发边缘。
    “不要……我不要……” 她仍然在抗拒他的热情。
    他缓缓蹲下身,手顺势将她身上碍事的衣衫褪去,完美毫无遮掩的女性胴体呈现在他的眼前——
    他扶住她的腰往后倒向床榻,她则双腿曲跪在床榻上,最羞怯的圣地和他如此接近,令她无助地颤抖。
    他抬起头,吻住了她腿间最美的花朵,她的身子明显的僵直住,他则以灵舌逗弄着稚嫩的花核,直到它他而硬挺。
    源源不绝的蜜汁正由深处泌出,他咬啮着她的身躯,她府身扶住他的头。
    “不要……不要这样……”她的感官只剩听觉,全身都是酥麻的。“玛丽……玛丽在……”
    玛丽正在他们的身旁,看着他们的亲密举止,然后皱眉汪汪叫。
    注意到玛丽的看,她羞红了脸,俯下身子,想遮住自己的裸露,也想逃离他的侵扰。“不要……玛丽在我不要……”
    厉云低咒一声,翻身让她躺在床上,然后起身抱着玛丽走到房外,这其间,他手中的玛丽不安分也不甘心地扭动身体,明显的不想出去。
    在他离去的时候( 诱拐处男  ./258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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