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感冒了,顶着头疼继续写,小伙伴们也要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喔
欲要烧尽野草,必先毁掉其根
听了骆时的话,冯唐会意,顶着灵压,手里攥着曹构的匕首,催动脚力,只见他虚影一晃,如风疾掣。
“去死吧”
他跃至女灵身前,身子一旋,速度加上匕首的锋利,要割断女灵的喉咙轻而易举。
然而,此时女灵身体里怒火烧灼,它冷哼一声,道:“小小灵人,想断我喉咙”话音刚落,它身上散出无限灵压,灵压如奔腾海啸,翻涌着,直灌冯唐矮小身躯。
在疾灵眼中,能把世间所有的快,转化成眼里的慢,冯唐暗想:此怪灵力急劲,我需得快速从灵压缝隙里穿过,否则必伤无疑。
随着女怪凶猛来势,冯唐左脚蹬地,身影再次消失,女灵微惊,转而嘴上咧出一抹笑容。因为整个狭小空间里,遍布着它的灵压,哪怕是一丝风,它都能捕捉到。
冯唐倒立于窖顶,像一个暗夜蝙蝠,窥探着女灵的动向,正当他准备好时机,身影急坠而下,手出匕首时,女灵那张丑陋至极的脸,带着阴谋得逞的笑容,仰头望向他,道:“好快的小老鼠,只可惜,你进的是我的屠宰场,我可不会放过你这吱吱叫的东西”
冯唐不料自己动向被发现,心头惊骇,见女灵冰冷手钩对向自己,连忙收势,只是就在他身子回正,欲要正面攻击时,女灵漫天长发,像垂挂在竹竿上的黑色缎子,它们带着灵力倾泻而下,形成一道稳固灵墙,想破,难之
面对棘手头发,冯唐想再近距离对准女灵的脖子,已是不可能,眼下情形,他不被密密麻麻的发丝击中,就是万幸。
“糟糕”冯唐大呼,只看发丝在地窖里漫舞,直接形成了一个包裹他的蛹子,那蛹子的中心是女灵怪异的身躯,它伸出手,像是要将冯唐拥入怀中。冯唐清楚看到女灵那张如蝗虫般的嘴巴,他打了个哆嗦,连忙集聚身上灵力,将它注入匕首,随而挥之。
然而,女灵的头发根根都有生命,它们被断之后,随女灵意识操控,又急射而往,冯唐躲闪不急,骆时忙催动身体里的“列”阵,前去护住他身。
几根发丝遇上“列”阵,发出“呲呲”几声,随而扭曲变短,无力落在地上。
冯唐得救,旋身到了骆时身边,低声道:“不好打啊,它本身就很强,这普通的匕首根本削不断它的头发,我们想近身,实在太难了。”
“异灵的弱点就是灵力消耗得快,我们不拖垮它,的确没有机会”骆时道。
“我是混血灵人,战斗时间也不长久,如果再这样耗下去”冯唐看了一眼自己被射穿的右足,又回身看了一眼满脸忧虑的曹构,此时虽然有火,但是那发丝却十分坚韧,并不好毁。
“如果再这样下去,大家都逃不出去了。”冯唐内心焦急,他不希望看到这样的结局。
此时此刻,站在老木梯旁观战的南怡和猎人都是担忧无比。
猎人看自己的尖刀刺入女灵身体,不痛不痒,喃喃道:“不妙啊普通的刀刃看来伤不了那怪物”
“是啊如果大仙在就好了,他的长刀可就厉害了。”南怡呆呆望着,脑海里急闪过一个画面,她嘀咕道:“普通的刀刃对了,我的七命”她想起柳莲忌的话,兴奋不已,随即从腰间掏出弯刀。
她肩上的红规疑惑道:“姐姐,何事开心”
“果子,我手上的刀,据说是把灵刀,灵刀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它可以斩了那女怪啊”南怡自问自答。
“真的吗”红规两眼放光,莫名其妙地跟着自己主人,情绪高昂起来。
“那是当然,你看我刚才救修仙者的时候,不是用刀轻轻松松斩断了它的头发吗”
“对啊”红规回想起自己主人英勇救人的画面,满脸崇拜。
“你想我们两人的时候,也遇到过可怕的双头怪,它也长得很吓人,是不是”
“是“红规坚定回答。
“那其实,现在那么多人,我不应该害怕,应该冲过去帮他们,对不对”南怡不断问着红规,事实上,她想排除内心对长发女灵的恐惧,毕竟此时的她只是个普通人,对于出手相助这种事情,需要别人给她一点勇气和肯定。
“对”红规朗声道。在它的世界,主人第一,无论她要做什么,它都支持。
南怡本是犹豫,听到自己果子的答案,不禁热血沸腾,随之将肩头的红规轻轻取下,放在身后的一个酒坛子上,道:“好了,既然如此,姐姐就过去帮忙了”
“那我”小红规戳着手指,不想和南怡分开,可它就手掌大小,站在南怡身上也是碍事,它前后思量,最后抬起小脸,道:“红规在后面看着姐姐,姐姐若是有一点伤,红规立马给姐姐治疗”
“真是我的好果子”南怡心一暖,用手指轻轻点了点红规的小脑袋,想她从大凉寺逃脱追捕,一路至今,几乎都是九死一生,现下不想碍西暮云几人在外战斗,她躲进了地窖,没想到这一躲,偏偏又碰到了抓自己的异灵。
呵,真是可怕的事情经历多了,倒也坦然了,南怡咬了咬唇,人一旦下定决心,就会无所畏惧,她手里攥着七命宝刀起身,属于南怡的热血性情正在驱策她,勇往直前。
胆小怕事的张青竹死了奶奶和爹爹,心下不知伤痛,只是蜷缩在一处,他拥有一副男儿的身躯,却比女儿家都不如。此时的他,身上有好几处被发丝穿了孔,看着南怡起身,他暗道:现在形势如此,这女人还跑过去,缺心眼不成
这一会儿的时间,骆时实在顶不住三开的九字诀,跌落在地。如果再打下去,恐怕他保护众人的“列”阵也会消失。
一个人倒下,总需要另一个人顶上,哪怕她没有反抗之力,也只能咬紧牙关,用自己的血肉,去挡住敌军进攻的入口,给余下的人争取一点时间。
骆时半边脸经络密布,南怡扶着他起身。冯唐还在用那把不顶事的匕首拼命顽抗。而拿着烛台的曹构满脸的绝望,因为蜡烛滴泪,几近枯竭,那发丝虽然惧火,但是它缠绕了灵力,不是马上就能被破坏掉的。
骆时望了一眼搀起他的南怡,眼里流出一丝欣赏之情,他想:如此仗义的姑娘并不多见,只是这个女灵要抓她,我必须撑住,不能让她落入了邪物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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