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也没有想到南陵国的右相是这般荒yin无耻之人。”萧槿霂淡扯了一下嘴角,“不知道衣冠qin兽是不是就是形容右相这般模样的人。”
“陛下。”柳尘封冷声,“如果陛下来这里,只是为了跟本相说这些的话,本相就不送了。”
对于萧槿霂对自己的这些话,柳尘封能想到的就是金月公主说的那些话。
上官无绝如此痛恨萧槿霂,肯定有不为人知的秘密存在,而萧槿霂的这些话更加证实了他的猜测。
萧槿霂冷冷的扯动了一下嘴角,露出嗜血的笑容。
“右相不必如此,朕来也就只是想对一个问题好奇,右相满足了朕的好奇,朕自会离开。”
“本相身上哪里有陛下好奇之事,本相还要沐浴。”柳尘封淡声。
“柳尘封,这世间有一句话是这般说的。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天下没有任何的秘密是密不透风的,也没有透不出秘密的墙。”
“右相什么样的身份朕想右相自己心底应该比谁都清楚,这九千岁上官无绝是什么样的身份朕想经过前几日夜夜笙歌的享受,右相应该也很清楚。”
“右相,你说如果这上官无绝知道你藏在心底的秘密的话,她会怎样看你?”
萧槿霂的话说的柳尘封眼眸中大撼,难道说……
“本相不知道陛下在说什么。”
“是吗?”
萧槿霂浅笑的站起来,张扬而嗜血的眸子里慢慢的怒意,却被自己压制的一点都没有显示出来。
“右相可以继续装着糊涂,朕也不会去拆穿右相的秘密。朕倒是想知道,日后有一天上官无绝发现了这个秘密的话,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本相行得正站得直,本相能有什么秘密害怕拆穿的。倒是天启国的陛下这般诬陷本相,本相很想问陛下这意欲何为呢?”
柳尘封浅声,“听金月公主说,金月公主曾经伺候过一段时日九千岁,对于九千岁是什么样的身份也是很清楚。”
“本相是不是可以猜测一番,这金月公主跟九千岁和亲是假,这陛下对九千岁有不为人知的意图是真。”
柳尘封想到金月公主的话,心中顿时有了一个不太置信的答案。可是,如果不是这个可能的话,他实在想不出萧槿霂这般作为到底是意欲何为。
“右相何不明说,说朕对九千岁心有所属好了。”
萧槿霂呵呵一笑,“朕喜欢九千岁朕不否认,如果不是当日九千岁受伤严重的话,她上官无绝早就是朕身下人了,还有右相什么事。”
萧槿霂的话一出,柳尘封顿时就握紧了拳头,浑身散发着骇人的杀意。
“怎么?”萧槿霂冷声,“右相吃醋了?想杀了朕?”
萧槿霂哈哈一笑,笑的有些张狂。
“右相,你还真的忘了你自己的身份。”萧槿霂一笑,“也是,朕记得右相似乎小时候受过伤,有很多事情都已经忘记了。只是,不知道右相是不是连自己是谁的儿子都忘了。”
“陛下这般跟本相说这些陈年往事的,本相是不是可以认为陛下这般做,完全是在妒忌本相。”柳尘封淡声。
“妒忌……”
萧槿霂哈哈一笑,“朕倒是真的右相妒忌右相了,佳人在怀的,朕还真是发自内心的妒忌。”
“不过,朕想右相就算是佳人在怀,应该夜里也睡的不踏实吧。”
“柳尘封,朕等着看你自掘坟墓的下场。”
柳尘封看着眼前的萧槿霂,长袖下的拳头慢慢的握紧。
心中闪过一丝的伤痛,他明白萧槿霂说的是一个事实,一个自己也不能接受却情不自禁的的深陷其中的事实。
“那一日想必陛下是等不到了。”
柳尘封慢慢的松开了紧握的手指,淡声的说道:“不管陛下知道什么样的真相,那真相对本相来说也只不过是一个筹码罢了,不会对我柳尘封有任何一丝的不利。相反,这个真相如果说出来,最不利的人应该会是九千岁。”
“陛下来找本相应该也不会只是单单的说本相的事情跟看本相的笑话,想必陛下应该另有所图吧。”
柳尘封浅笑,“不然,陛下开门见山说出来好了。”
“朕帮你心想事成,等右相事成之后,只要把九千岁让出来给朕就行。”
“不可能。”
柳尘封想都没有想的直接的拒绝了萧槿霂的要求。
“九千岁不是筹码,她的一切不是本相能替她决定的。”
“是吗?”
萧槿霂一笑,语气中却是完全的不相信。
“朕让右相考虑两日,两日后给朕答案。”
萧槿霂的身影随着萧槿霂的话而消失,消失的如同没有出现一般。
柳尘封连忙的去掀开大帐的门,大帐外的侍卫站立着不动,见到柳尘封掀开大帐的帐门出来的身影,连忙的一惊的如梦初醒般的看向柳尘封。
刚刚,他们是不是做梦了?为什么感觉有一丝的记忆断裂的感觉。
“右相可是有事?”
柳尘封看向侍卫,随后浅声。
“没事。”
柳尘封看向远处,早已经没有了萧槿霂的身影。
看样子,萧槿霂出现的时候,这些侍卫一定被他做了手脚。
柳尘封放下大帐的帐门,深暗着眸子的往里面走去,目光在澡桶之上。
沉默了一会之后,修长的手指慢慢的解开腰际的腰带。
一件件的衣服掉落在地上,直到他的身影漫入了那澡桶之中。
萧槿霂的大帐,那一身玄黄的身影坐在那里漫不经心的随意的玩nong着手上杯樽,淡漠的脸上却隐着怒意。
金月公主在一旁,沉默的陪着萧槿霂。
“无绝醒了。”萧槿霂淡声,随后一饮而尽。
“皇兄,要是她知道是皇兄所为的话,会不会生气?”金月公主有些担心。
萧槿霂微微的扯动了一下嘴角,救她的性子,不生气才不可能。
“生气朕倒不怕,就怕她不领朕的这份心。”
“皇兄,你是说她不会借此机会除了轩宇彻。”
金月公主有些不敢相信,这可是除了轩宇彻跟皇后最佳的时机。
如果这个时候放过轩宇彻的话,那下一次要等到什么时候。
“南陵国的朝堂可不是我们天启国,没有任何的皇嗣争位。太子倒了下去,最得利的可就会变成三皇子轩宇夜。到时候朝堂之上轩宇夜一人独大,对无绝可没有任何的好处。”
“不是还有轩宇擎嘛,这轩宇擎可是跟无绝是一条船上的人。”
“轩宇擎?”
萧槿霂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冷笑了一下,“谁敢保证轩宇擎会跟无绝是一条船上的人?就因为他们如今的关系?”
萧槿霂冷扯了一下嘴角,端起金月公主为自己倒的酒一饮而尽。
“别忘了,轩宇擎的满门可是无绝亲手灭的。他们之间,可是有血海深仇存在的。”
“皇兄,你说轩宇擎是故意这般……”
金月公主不敢想象,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轩宇擎的城府那是要有多深。
血海深仇都能这般,这样的人如果真的有如此的忍力的话,那将会是最可怕的敌人。
“不管真实的情况是什么样的,只要在这南陵国帝王的眼中是这样的事实,那么她就不会让轩宇彻出事。”
“无绝她……”
金月公主能想到的就是上官无绝这般做,其实在保护轩宇擎。
明明有血海深仇,为什么好要如此护他?金月公主实在搞不懂上官无绝心中是怎么想的。
萧槿霂却没有跟金月公主再多说什么,更没有告诉金月公主。
比起跟轩宇擎之间跟南陵国之间的恩恩怨怨来的话,上官无绝最恨的人是他们才对。
萧槿霂的猜测并没有错,上官无绝醒来了之后帝王就连忙的去看了上官无绝。
上官无绝让帝王不要去惩罚太子轩宇彻,帝王对于上官无绝的话有很多的不解,却也没有过多的认为应该要怎么处罚太子的意思。
帝王跟上官无绝心中都明白,如果轩宇彻出事的话,那么朝堂至少肯定要重新洗牌了。
帝王担心,到时候三皇子太过得势的话,对上官无绝是很大的威胁。
上官无绝却担心,如果这个时候顺了萧槿霂的心而灭了轩宇彻的话,不知道下一步金月公主和亲之后会给自己惹出什么样的幺蛾子来。
在自己还没有确定萧槿霂的真正目的,她就不能让轩宇彻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事。
上官无绝醒来了之后,轩宇彻亲自来看望了上官无绝。
轩宇彻来的时候,上官无绝正在睡觉,所以也没有能说上什么话。
尤其是看到帝王在这里坐镇,更是没有敢对说一句。
帝王只是扫了一眼轩宇彻,随后就让他退了下去。
轩宇彻心里明白,这一次的事情应该就这样过去了,顿时心里也就松了一口气。
轩宇擎在上官无绝醒来之后的后一日醒了过来。
伏身在床榻之上的轩宇璞月一感觉到此床上有挪动的感觉,连忙的一下子惊了醒过来。
当目光触及到那已然睁开眼睛的轩宇擎的时候,焦虑而担心害怕的心顿时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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