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语”王媚颜茫然地看着自暗室中哭着跑出来靠在耶律苍怀中的安秋语。“秋语,你怎么会从暗室出来”
安秋语哪儿有那个胆子去回答王媚颜的问题她只有安静地窝在耶律苍的怀中才是上上策。
见耶律苍、安秋语二人都不搭话,耶律德便决定好心的帮上两人一把。“张嬷嬷,将你刚才的话重复一遍。”
“是,君主。”张嬷嬷点点头后走到了王媚颜的身旁。“媚妃娘娘,老奴刚才为四王妃验过身,四王妃,乃是完璧。”
“完璧”王媚颜哑然失笑地摇摇头,认为张嬷嬷的话实在是荒谬。“呵,怎么可能秋语嫁给苍儿已好几年,怎么可能还是完璧”
耶律德早知王媚颜不会这么容易就相信的,便朝着站在自己身旁的崔公公摆摆手。“崔公公该你了”
“是。”崔公公往前走了几步,站在台阶的最上方,尖细的声音霎时响彻了整个朝堂。“媚妃娘娘,宫外已经传遍了,说四王妃成亲几年却始终无子的原因是未曾与四王爷行过房事,且四王妃对三王爷仍具有爱慕之心,昨日,四王妃、四王爷一同前往三王爷府邸,四王妃又因纠缠三王爷以及辱骂三王爷的新男宠而被三王爷踹下莲池。”
“什么”王媚颜被崔公公说出的事实给气得难以再维持自己平常温婉贤淑的妃子形象,甩开一旁宫女的手就往耶律苍、安秋语所在的方向走去,一把将安秋语自耶律苍的怀中扯出,重重的扇了安秋语一记耳光。“贱人”
安秋语被王媚颜手腕的力量扇得一个踉跄,在站稳身形后一脸恐惧地看着王媚颜。“”
“秋语。”耶律苍连忙跑到安秋语的身边轻抚她已有些红肿的脸蛋,不料看到了她嘴角流下的血珠。“天哪,流血了。”
“你另一边的脸也有手掌印啊,昨日在三王府被卿儿打了”王媚颜冷嘲热讽的看着安秋语。“明知道卿儿不喜欢你还老是缠着卿儿,现在你自己都已与苍儿成亲,却仍然惦记着卿儿不放。真是下作”
王媚颜其实是将耶律卿当做亲生儿子一样看待的,只要是耶律苍有的,她绝对不会忘记也替耶律卿背上一份儿,这样跨越血缘的母爱。实则是因为对耶律卿深深的愧疚而起。
耶律卿生母的死,虽不是她所为,可她当时选择了冷眼旁观,算得上是凶手的帮凶,所以。想尽力弥补耶律卿的王媚颜将耶律卿视作亲子。
可耶律卿,仿佛是知道了所有的一切,无论她如何对耶律卿好,耶律卿都不为所动,但出乎她意料的,耶律卿与她的儿子耶律苍关系非常之好。
因此,王媚颜也会时常叮嘱耶律苍,要无时不刻地对耶律卿好。
可她没想到,安秋语这个女人朝秦暮楚,竟然把耶律苍玩弄于鼓掌之间。如果再这样下去,耶律卿与耶律苍之间的情谊会被安秋语毁得一干二净。
不行,她绝对不能轻易放过安秋语
似乎是看透了王媚颜想要亲自惩处安秋语的心思,耶律德便不再耽搁,直话直说。“媚儿,朕让你前来,是想把安秋语交由你处置,就按照后宫的规矩处置。”
“媚儿知道了。”王媚颜冲着耶律德盈盈一笑,随后在看向安秋语的时候,王媚颜的脸上只剩下阴险毒辣的煞气。“张嬷嬷、李嬷嬷。将安秋语带往本宫的宫外,处以一百鞭刑。”
“是,娘娘。”
“是,娘娘。”
张嬷嬷、李嬷嬷再次架住了安秋语的胳膊。将安秋语往朝堂外拖去。
“等等。”王媚颜叫住张嬷嬷、李嬷嬷二人,又补充了一句。“别忘了将长鞭先在辣椒油中浸泡一个时辰。”
“是。”
“是。”
张嬷嬷、李嬷嬷答话间已将安秋语拖出了朝堂的又高又宽的门坎。
“不要,我不要受鞭刑。”安秋语死命的挣扎着,她不要被鞭刑,她不要“放开我放开我”
可无论安秋语如何挣扎,也挣脱不了常年处罚不听话的小宫女而练得力气大增的两位嬷嬷。安秋语,就这么被硬生生地拖远了。
“秋语”耶律苍想要随着安秋语的身影而去。
“来人”王媚颜高声唤着门外的侍卫们。“拦住苍王爷,将苍王爷送回苍王府,必要时可采取暴力手段。”
“是”门外的几个侍卫朝着正踏出朝堂的耶律苍一拥而上。
见朝堂内除了崔公公外并无杂人,王媚颜走上了台阶,来到龙椅旁。“君主,媚儿有一事相求。”
“何事”耶律德自顾自的批阅奏折,没有抬起头看着王媚颜。
“安秋语欺君罔上,不过碍于国舅与安贵妃的面子,绝对不能处死。”王媚颜说到这里停顿一下,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后才继续道。“等媚儿的人给安秋语施完鞭刑之后,望您能下旨,替苍儿休妻,而安秋语那个女人媚儿希望她永世不能再嫁”
被施完鞭刑、体无完肤安秋语无力地倒在地上,鲜红的血水以安秋语的身体为中心开始往外侧慢慢的流淌。
崔公公拿着圣旨走到了安秋语的前方,摊开圣旨。“罪妇安秋语接旨。”
强撑着几乎要失去意识的身子,安秋语的声音断断续续。“我不接。”
崔公公低头瞄了眼趴在地面上的安秋语,毫无怜香惜玉之情,开口念着圣旨上的内容。“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罪妇安秋语,罪犯欺君,理应诛灭九族,但念其父当朝国舅安富华的丰功伟绩,特对安秋语网开一面。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朕代四王爷写下休书,自此安秋语便不在是四王妃,永生不得再踏进皇宫与苍王府一步且永世不得婚嫁,钦此。”
永世不得婚嫁
安秋语的脑海中只回荡着这沉重的六个字,她,这辈子都无法嫁给耶律卿了吗
不不别对她这么残忍。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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