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英灵大乱斗》第二十七章 六王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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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早的就和卫宫切嗣离开了，咕哒子实在是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在这个地方遇见那个家伙……
    沧月，已经退出了圣杯战争的master，为什么现在又出现了？
    就在咕哒子惊疑之际，尼禄心中传来的声音，让咕哒子加快了移动的速度赶往了战斗的所在地点。一！品￥侠
    ……
    卫宫切嗣注视着咕哒子离开的方向良久，最终把扣在狙击枪上的手放了下来。
    “切嗣，又有新的从者出现了。”
    “新的从者？”
    “看模样，好像是一位berserker。”
    “什么？！”卫宫切嗣双眸一缩，按照先前得到的情报，应该来说有一位berserker已经退场了才对，现在出现的berserker是谁？！
    抱着狙击枪，卫宫切嗣快步移动起来，一路奔跑，终于来到了三位从者所在的目的地。
    看着远处那个陌生青年，卫宫切嗣心中了然了，原来是他……
    “果然如同我所想的那样，如果不杀掉御主，那么，还有着极大可能获得新的从者……”
    “舞弥，你在什么地方？”
    “我在城堡外的大树上。”
    轻抚着耳塞，卫宫切嗣压低着自己的声音问道：“你那个地方能够有足够的视野么。”
    “有的，需要杀掉哪个人？”
    “新出现的berserker的御主，用狙击枪射杀他。”
    “明白。”
    ……
    阿尔托莉雅和尼禄两人，对于新出现的berserker心中无比震撼，当尼禄看见那站在远处的面色略显冰冷的青年时，一下子就反应了过来。
    “居然是你……你的上一位从者被杀死之后，居然还能够获得新的资格，重新召唤英灵？”尼禄震惊不已，转头看向身后的咕哒子，见到咕哒子点头后，尼禄周身上下白色的气焰再次涤荡起来，被金色战靴包裹着的双脚猛然飞踏而出，
    金色头发的berserker而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
    沧月单手捂着脸颊狰狞的大笑起来：“剥夺我参战资格，更是羞辱于我，我要把你们全部杀得一干二净！berserker，杀死向你冲来的saber！”
    咕哒子静默的站在原地，望着那状若疯癫的沧月，有些不明白，这个人到底怎么了，剥夺参战资格，的确没错，只是，羞辱是什么意思？是因为，没有杀掉他么……
    “以沧月之名起誓，以令咒之名下令，berserker，使用宝具杀死眼前的红saber！”
    “吼！”
    金发青年怒吼一声，天空在这刹那开始阴沉起来，一道道金色的雷霆不断盘旋起来。
    “以第二道令咒之名，再次下令，耗尽所有魔力，斩杀掉眼前的红saber。”
    “以最后一道令咒之名，下令，杀死面前的红saber！”
    沧月手中三道红色的令咒缓缓消失，取而代之的，则是远处那金色头发青年周身开始激荡出的金色雷霆。
    贞德拉开了些许距离，拥有着真名看破的她，已经知道眼前berserker的身份是谁了。
    坂田金时，平安时代最强的“神秘”杀手，传说中的赖光四天王之一。以乳名金太郎而闻名，在日本有着和“桃太郎”并列的知名度。
    “黄金冲击（goldenspark）！”
    坂田金时高高跃起，夹带着势不可挡的威力直冲向了尼禄。
    尼禄双手持剑，死死的注视着从高空夹带着雷霆之力朝着自己冲击而来的berseker。
    “散花天幕！”就在两名从者即将接触的刹那间，一声突如起来的枪声，让接近尼禄的坂田金时手中的光芒陡然消散开来。
    “哗……”
    散花天幕的红色火焰，也在这刹那被落空，看着落在地面的坂田金时，木桐转头看向了远处沧月的所在地。
    “砰砰砰。”
    连续数枪全部命中在沧月身上，作为一个普通魔术师的沧月，其身体根本就无法承受住狙击弹的力量，浑身上下被贯穿后，哀嚎一声倒在了地上。
    “master，到底，是怎么回事？”尼禄知道刚才坂田金时那一击下来，自己即便拥有着b级的筋力值，恐怕不死也会重伤，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坂田金时的攻击在中途突然消失不见了。
    注意到远处大树上消失的身影，咕哒子摇摇头，没有说话，看着远处的爱丽丝菲尔和阿尔托莉雅，咕哒子顿了顿，说道：“尼禄，我们走吧。”
    “吼！”
    坂田金时怒吼一声，身影化为光芒消散开去。
    尼禄知道这个地方不能够久留，当下点点头，很听话的跟着咕哒子离开了。
    贞德讶异的打量了一眼久宇舞弥消失的方向，倒是没有想到，坂田金时的master，居然会这样死亡。
    “是意外突袭么……”贞德顿了顿，最终还是转身离开了。
    从沧月身死的那一刻开始，有着十四位master参与的圣杯战争，终于在这一刻减少了一人。
    接下来的战斗，将会变得更加残酷，咕哒子深知这一点，所以在此前和卫宫切嗣的交流中，并没有多么深入。
    卫宫切嗣这个男人，即便是对于咕哒子來说，都是一个棘手的存在。
    “下手，可真是够快的。”咕哒子心中微微凛然，要不是自己拥有着足够的力量，恐怕卫宫切嗣早就把自己给干掉了。
    “只是这样以来，卫宫切嗣应该要开始着手处理其他人了……只要这期间没有意外出现，对于木桐来说都是有利的。”
    走在咕哒子身边的尼禄，也在这个时候开口了，抬头看着咕哒子，尼禄有些疑惑的问道：“先前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很显然，那位berserker的master被人干掉了，圣杯战争的master死亡，自然而然，从者就会消失。除非拥有单独行动能力的archer以外，基本上都会在第一时间消失不见。”
    “是这样么。”尼禄低下头，握了握拳，轻声道：“本以为这次肯定会受重伤了，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结果。”
    “倒是给我提了一个醒，就算能够杀掉别人的从者，也必须在这之前逼迫别人把令咒全部用光，否则圣杯还会赐予御主令咒。”咕哒子深深的记住了，下次在遇见敌人，必须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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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爱丽丝菲尔从久宇舞弥的房间中走出来，看见身穿着蓝色铠甲的saber阿尔托莉雅，爱丽丝菲尔轻轻的点了点头，说道：“使用治疗魔法后，已经没有多大危险了，想要恢复的话，还需要几天时间。”
    “没事就好。”阿尔托莉雅点点头，正准备继续说话，庭院外面传来的轰隆雷声，一下子就让阿尔托莉雅面色凝重起来。
    看着摇摇欲坠的爱丽丝菲尔，阿尔托莉雅连忙伸手扶住了她，“怎么了？”
    “外面和我关联的魔术结界被全部摧毁了，我遭受到了不小的冲击。”过了两秒，爱丽丝菲尔摆摆手道：“没事了，saber，不用扶住我。”
    “是有人来了。”
    “嗯，按照这个情况来看，应该是那位rider征服王。”
    两人走到大厅中，看着那驾驶着牛车的征服王，saber手中握着圣剑，严阵以待着。
    当阿尔托莉雅瞧见征服王的装扮后，不禁愣了一下，随后便听见了征服王的声音。
    “哟，saber，我特意来到这个地方来看看你，没想到你居然穿着铠甲，为什么不换上平时的现代服装呢？”放下缰绳的征服王，抚了抚旁边韦伯的脑袋，转身从战车上走了下来。
    在saber和爱丽丝菲尔两人异样目光的注视下，咕哒子和尼禄两人也在这个时候走进了大厅当中。
    “唔姆，不列颠之王，又见面了，只是没想到这里被破坏成这个样子了。”穿着咕哒子购买的红色百褶长裙的尼禄，微微一笑，眼眸扫视着四周，最终还是停留在了阿尔托莉雅身上。
    “你们这是……”阿尔托莉雅盯着被征服王夹在腋下的酒桶，阿尔托莉雅一时间有些不明所以：“你们这是……”
    “余受征服王邀请，特意过来喝酒的，这样的事情，自然而然不能够把你这位不列颠之王落下了。”
    尼禄甜笑着走到了阿尔托莉雅身前，伸出手牵着阿尔托莉雅的右手，轻声道：“我们走吧，只是这个地方破破烂烂的，还需要找个干净的地方才行。”
    被尼禄拉着手臂的阿尔托莉雅在呆愣了几秒后，终于回过神来，挣脱尼禄拉着的手臂，注视着征服王和尼禄两人，沉声道：“既然如此，我知道一个地方。”
    征服王伊斯坎达尔，罗马皇帝尼禄，影之国的女王斯卡哈，三位王来找阿尔托莉雅喝酒，自然而然没有那么简单，无论是阿尔托莉雅还是尼禄心中都明白，这便是来自征服王伊斯坎达尔的挑战。
    在酒桌上分出高低，这便是王的酒宴。
    酒宴的地点，在爱丽丝菲尔的带领下，来到了庭院中间，被花圃围住的中央圆形地带。
    征服王，阿尔托莉雅，尼禄，斯卡哈四人，坐在庭院中央地带，咕哒子平静的站在一侧，静静的观察着远处尚且年轻的韦伯。
    这个家伙在原著中可是第四次圣杯战争中在后来生活的最好的一位，继承了肯尼斯的家产，成为了艾尔梅洛伊2世。
    ……
    征服王把手中抱着的大酒桶放下后便悠悠然的坐在了地上。
    相比较前院大厅被战斗波及的场面，这个地方有着花圃簇拥，无疑要好上许多，即便夜晚的空旷场地弥漫着些许凉意，但在场的众人根本就没有在乎这个，因为那存在于几位王之间的气势，已经开始升腾了。
    瞧见征服王打碎酒桶，用着打酒的器皿率先喝了一口。
    一般来说，通过橡木桶发酵、贮藏的红酒品质都不会差，这类的红酒喝起来也有不少讲究。怎么个讲究法，没有系统学习过这方面知识的慎二并不清楚，但他知道绝对不是Rider这样用拳头撬开木桶，用竹制的酒提勺盛酒。
    一边盛，还一边向其他人夸耀。
    “虽然形状有点奇怪，但这可是这个国家传统的酒器喔。”
    斯卡哈看着Rider爽朗的有些滑稽的表情，轻轻叹了口气，纠正Rider的错误。
    “那的确是东方传统的酒器，叫酒提，或者酒提勺，但那不是用来盛红酒的，更不是用来当酒杯的。”
    “是这样吗？啊哈哈哈。”Rider傻笑着摸了摸后脑勺，“怪不得店主看我的眼神那么奇怪呢，原来是我弄错了啊。喂，Saber的Master，城堡里有喝酒用的杯子吗？拿几个出来。”
    爱丽丝菲尔用眼神向Saber询问，得到后者肯定的答复后，转过身小跑着离开。
    “那么在这段时间——Saber，Archer，lancer，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过这样的传说。传说，圣杯只会交付给与之相称的人，而决定是否相称的意识就是这场在冬木的战争。”
    Rider沉稳的说道，点燃战火。虽然很少看到他以这麽严肃的口气说话，但是不知为何，丝毫没有格格不入的感觉。
    “但是如果只是确定人选其实并不需要流血，如果具有让英灵们都认同的‘格’，那么答案自然就会出现。”
    “你的意思是今晚的宴会就是互相较量这个‘格’，是吗？”
    换上了那一身黑色西装的Saber扬了扬英气的眉毛。
    “正是如此，互以‘王’的名义进行真正的较量，也就是说这不是‘圣杯战争’而是‘圣杯问答’。究竟谁的器量更配得上‘圣杯之王’？用酒来问是最清楚不过的了。”
    这个时候，爱丽丝菲尔抱着几个高脚杯跑了回来，Saber接过酒杯，Rider则用酒提勺往杯中倒酒。
    “来，先喝一杯。”
    Rider说着首先将杯中酒饮尽。与高脚杯、红酒不相称的豪放喝法，放在Rider身上没有丝毫的不和谐，这就是英雄的器量与人格魅力。
    另外三名从者虽然与Rider相比显得身形娇小，喝酒的气势却是一点也不逊色。这是一场以“宴会”为名的战斗，参加宴会的都是王，没有谁会弱了自己的气势。
    饮尽杯中酒，Rider、lancer、Saber都是脸色不变，唯有Archer露出了厌恶的神情。
    “这是什么低劣的酒？你以为用这种东西真的可以估量英雄的器量？”
    “是吗？这可是本地市场中数一数二的好货色了。”
    Rider会这么说是因为他不知道在现代，真正的好酒不会摆在市场里，而冬木市虽然居住着不少外国人，但本身只是个小城市，也没有贩卖高档名酒的地方。
    “会这么想是因为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酒，你这杂种。”
    Archer嗤之以鼻，在他身旁的空间开始旋转扭曲。韦伯和爱丽丝菲尔看过这幅景象，知道这正是产生无数宝具的奇异现象的前兆，顿时感到全身发冷，站起身来。
    但是今天晚上Archer从身边召唤出来不是武器之类的东西，而是一组以绚烂宝石装饰的酒器。沉甸甸的黄金酒瓶中装着透明无色的液体。
    “看清楚，这才是真正的‘王者之酒’。”
    “哦哦，这真是太好了。”
    Rider完全不把Archer让人不愉快的说话方式当成一回事，开心地将新到手的酒分别倒在与黄金酒瓶配套的四只黄金酒杯中。
    斯卡哈自然地端起面前的两只酒杯，其中一只递给同样是凯尔特出身的Saber。
    Saber对Archer所抱持的警觉心似乎比对另外两人更高，对于黄金酒瓶中的酒虽然有一些踌躇，但是她仍然没有拒绝，接过斯卡哈交给她的酒杯。
    “呜喔，真好喝！”
    先喝下酒的Rider，圆睁着双眼大声叫好。
    这么一来Saber的好奇心也胜过了警觉心。再说此时此地是要比较众人的品格高下，别人倒的酒怎么可以留下。
    在酒水入喉的那一瞬间，Saber只觉得脑中充满了强烈的膨胀感。真是过去从未品尝过的顶级美酒，既强烈又清新，既芳醇又痛快。过于强烈的味觉快感盖过了嗅觉，甚至就连视觉或触觉都变迟钝了。
    “这真是太棒了！这酒一定不是人类酿造出来的，是不是神话时代的东西？”
    听见Rider赞美，Archer露出了悠然的微笑。
    “lancer，你能看出这酒的来历吗？”
    听上去随意的问话，却别有深意，这也是一种交锋，见识上的交锋。Archer要试探传说中把自己置身于世界外侧得来的超越人类的“魔境的智慧”、
    看出这一点的斯卡哈放下酒杯，正坐着回应，“Rider说得没错，那的确是神话时代的东西，而且是酒神亲手酿造的只有神才有资格喝的酒。”
    “酒神？狄俄尼索斯？”Rider生活在古希腊，提起酒神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希腊神话中的酒神狄俄尼索斯。
    “不是。”斯卡哈摇了摇头，“是比狄俄尼索斯更古老的神明，是狄俄尼索斯、巴克斯之类的所有酒神的起源。在最早的时候，神没有名字，也没有像现在这样依照人类的神话传说划分成神系。他们是自然的延伸，是概念的产物——火神就是火神，军神就是军神，雷神就是雷神，酒神就是酒神，随着人类的发展，单一的概念被分化细化，也就有了各种各样的神系，各种各样拥有相同神职的神明。Archer的酒应该就是诞生自原初酒神的原初之酒，我说的对吗？”
    听到这个回答，Archer用赞许的目光看着斯卡哈。
    “正确，你的博学值得本王称赞，lancer。不管是美酒或是刀剑，在本王的宝库当中只有至高无上的财宝-------这才是王者的品味。”
    “开什么玩笑，Archer。”
    出言凛然斥责的人是Saber，平静逐渐被剑拔弩张的气氛打破。
    “竟然以酒的好坏评论王者之道，让人听了就觉得荒谬。你不像个王，倒像个小丑。。”
    面对Saber的愤怒，Archer只是冷哼一声。
    “真是难看，不懂得享受美酒的无趣之徒才没资格称王吧。”
    “别吵别吵，双方的指责都很无聊。”
    Rider先苦笑着阻止还想开口反驳的Saber，又对Archer继续说道。
    “Archer，你的琼浆玉液的确配得上这些珍贵的酒杯——不巧的是，圣杯不是酒杯。这是一场考验谁最有资格掌握圣杯的圣杯问答，首先先听听你有什么愿望寄托于圣杯之上，不然根本谈不下去。Archer，你就以王的身份，来想办法说服我们你才有资格得到圣杯吧。”
    “杂种，别得寸进尺。而且，这已经偏离‘争夺’圣杯的前提了。”
    “嗯？”看到Rider皱起眉头，露出诧异的表情，Archer好像很无奈似地叹了口气。
    “真要说起来，那原本就是属于本王的物品。世界上所有的宝物都是出自本王的宝库。虽然时间过得久了些，总有些东西会遗失，但是那些宝物到现在仍然是属于本王的。”
    “这么说，你曾经持有圣杯吗？当然也知道圣杯是什么了？”
    “不知道。”
    Archer口气平淡地否认Rider的追问。
    “不要用杂种的标准来判断。本王拥有的财宝总数早就已经超出本王所知的范围了。但只要那件物品是‘宝物’，就说明那一定是属于本王的财富。竟然想要擅自拿走本王的东西，就算是窃贼也该适可而止。”
    这次轮到Saber对Archer的言论感到讶异了。
    “你说的话和Caster的胡言乱语没什么区别，看来精神错乱的从者不只有他一个。”
    “不，这可说不好。”
    和Saber不同，Rider像是随声应和似的嘟嚷道。不知什么时候他已拿起酒瓶毫不介意地又往杯中倒酒。
    “本王好像已经猜到这个金闪闪的真名是什么了。比本王伊斯坎达尔还要高傲的王，应该只有那一个人。”
    Rider惊人的发言让爱丽丝菲尔与韦伯都竖起了耳朵，但是他没有继续下去，而是换了个话题。
    “那么Archer，只要得到了你的许可，我们就能得到圣杯？”
    Rider笑嘻嘻地明知故问。Archer用凌厉的眼神横了他一眼。
    “没错，但是本王没有理由将宝物赏赐给像你们这样的杂种。”
    “你这家伙，该不会是个吝啬鬼吧。”
    “愚蠢，本王只赏赐给本王的臣下和人民。”
    Archer对Rider投以讥讽的微笑。
    “所以Rider，如果你愿意臣服于本王，本王随时都可以赏你一、两个杯子。”
    “……这个嘛，是绝对不可能啦。”
    Rider一边抓抓下巴，好像还是觉得难以接受，一脸疑惑的表情。
    “不过Archer，你好像并不是很在乎圣杯，也不是为了争夺圣杯而参加圣杯战争。”
    “当然。但是本王不能放过染指本王财宝的窃贼，这是原则问题。”
    “Archer，你的意思是-------”
    话说到一半，Rider把杯中的酒喝干，继续说道。
    “这其中存有某种意义或者道理吗？”
    “是法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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