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神秘商人的次元之路》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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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目一片黑暗，意识越来越模糊……
    ‘我这是死了么？’少女这样想着，耳边依然是那几句话……
    “我一开始本来是想打破这个‘命运’，才会想叫你杀了她，最后想起来才记得——”这个冷漠的男声声音突然一哽，像是卡带的磁带一样接着又继续说了下去，“最后才记得，她一开始就是要死的啊，最后事情才会演变成现在这样。”
    “我不管你这家伙到底是个什么想法，图谋着什么！不过你承诺的事情必须要做到！”一个好听的女声似乎是跟之前那个家伙起了争执，开始和那个男人争吵些什么东西，“同样，我的工作我也会完成……”
    后面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微不可察，少女也来到了一片新的天地。
    传闻人死之前会看到自己的一生，也不知道这件事情正确与否，也不知道是什么人能这样，不过，这个少女倒是开始了一趟奇妙而又短暂的旅程。
    先是降生——
    带着些许灰色悲哀色彩的沙尘给幽幽子的记忆制作了个简单的框架，环境与人物的沙雕慢慢地在幽幽子面前构筑而成……
    做为族中最没天赋的最令人失望的家伙跟一个普通平民的女儿，西行寺幽幽子从一开始就被打上了废柴的标签，家族里的人叫她一声小姐都是看她爷爷面子，甚至有时候“暗地里”说坏话也不少见。
    那时候的幽幽子只有魂魄妖忌与他的儿子魂魄妖梦这仅有的几个人才能带给幽幽子快乐。
    魂魄妖忌在那时候有自己要做的事情，所以没空去陪幽幽子，而魂魄妖梦则是因为自己的身份地位、对剑术的追求、体弱多病的关系而跟幽幽子所能在一起的时间非常短暂，甚至到后来幽幽子都忘记了这个可怜的人。
    随着时间的推移，魂魄妖忌出外游历，幽幽子受到的不公待遇多了起来，以前有魂魄妖忌这尊大神镇着他们没法搞什么幺蛾子，自从这大仙一走，以前只敢在暗地里搞的什么动作全部摆在台面上来了。
    回首这一切，幽幽子都被他们族人的这种所谓“现实”给震惊住了，可以说，她的童年绝对不幸福，而这种不幸福有百分之九十九以上都是因为族人的原因。
    而幽幽子的才能是什么时候发掘出来的呢？
    其实也就魂魄妖忌走后不到一个月，那段时间对于幽幽子真的是非常漫长，灰暗的一段时间。
    每一天每一刻都觉得那么漫长，所谓的度日如年也就是这个感觉吧，直到现在看来，单纯的幽幽子都搞不懂为什么之前所谓友善的大家在妖忌爷爷走后就变了一个样……
    就算幽幽子的才能被发掘出来后，他也没好到哪里去，只是个个从之前的欺凌变成了敬畏怕哪里弄得这以后的家主不开心，到时候上头一个怪罪下来那可是提着头的大事。
    在那绝世才能被发掘出来之后，幽幽子除了每天吃饭休息的时间之外都要来练习她并不喜欢的阴阳术，甚至有的时候要拖着劳累的身子去跟故意刁难她的家伙对练，这对于一个幼小的、单纯的孩子是怎么样的折磨啊！
    只不过她没有一丝怨言，任由家族的摆布，被动自愿的成为一个家族的工具。直到她成年礼那一天，她灰色的人生轨迹才有了改变。
    嗯，也许这么说很可笑，也很可悲，不过确实，在别人看来不幸运的事情对她来说实在是最珍重的，最宝贵的经历，是对于她最美妙的事情，给予了她真正快乐的时间的的确确是那些在别人眼中的不幸！
    西行寺事件以后，她和她的护卫魂魄妖忌被遣送去了离西行寺不远的一处房子来准备祭祀仪式，在别人唯恐避之不及的情况下同时以便进行对蠢蠢欲动的西行妖的封印。我不得不诉说一件严肃的事情是——明面上的护卫庭师魂魄妖忌是为了防止幽幽子逃跑而派去看守的。一！品￥侠
    终于，从家族里脱离的她终于有了一段能够自主支配自己的时间的时间，说起来很辛酸，这是她一直渴望着的东西之一，唯有在冠以被“不幸”之名时的她，将要被作为祭品封印西行妖的时候的她，这个时候她才能享受到的一种奢侈的自由，哪怕只能在这个小小的庭院里活动。
    说起来真是呀嘞呀嘞的感觉呢，不过不能否认的事实是这片灰色的天地一改，变成了一个带着彩色欢快气息的庭院。
    她最喜欢的事情便是在庭院的那几棵樱花树下或是起舞又或是享用最后一段时间的美味，当然我们这边也有个说法，大概是叫“杀头鸡”，总之是这样的感觉。
    赏樱，起舞，享用美食，睡上一个美美的觉，与所谓唯一的亲人魂魄妖忌说说话，足够了，已经足够了。这些美好的事物对于幽幽子已经足够了……直到遇到那个妖怪之前，她对此一直很满足……
    她，阴阳师家族的大小姐，虽然因为西行妖的事情让她成了西行寺之耻。
    她，自诩为妖怪贤者，结果却是因为小瞧了一个人类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两个人，既相似又格然不同，本应该不会有交集的两人其实早已被命运牵上了线。
    灰暗的世界中，少女抚摸着那个栩栩如生但是真正来说又没有一点生机的美丽女妖怪的脸庞与断臂的接口，一滴泪珠从脸庞落下来，感觉自己的左胸口一阵发紧，乃至不能呼吸，单纯的她连她自己也不能明白那撕心裂肺的疼到底是为了什么。
    明明那个家伙是来杀她的，为了要回自己的手臂，当时的幽幽子还一脸阳光笑容地邀请其与她一起分享那对她一人来说不太够的食物。
    甚至在魂魄妖忌出刀来戒备八云紫的时候善良的幽幽子还感到特别不好意思，甚至当之后因为自己身上西行妖的妖力保护伤到八云紫时内疚到落下了眼泪。
    只不过这次的眼泪是内疚的原因么？不，并不是，仿佛有更深层次的原因，只不过用她和我那匮乏的词汇量真的很难以表达出来。
    直到最后我也不明白八云紫与幽幽子是怎么成为朋友的，明明昨天一个人想要杀了另外一个人，另外一个人伤了前一个人。
    与魂魄妖梦以及魂魄妖忌与西行寺幽幽子的关系不同，她们并不是知根知底的族人，也都是女孩，所以她们之间的话题比保守刻板的魂魄妖忌和那个疯子魂魄妖梦要多得多。
    屋内，屋外，樱下，各种各样的话题，不过大部分都是八云紫来讲她在外面的见闻，她们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友，有些时候一起在樱下共舞……
    怎么说呢？幽幽子和我都怎么表达不出来。
    “那段日子真的非常开心，真的……”大概我只能这么说了吧。
    然后时间再次向后『回转』一圈。
    少女惊奇地发现在她的脑海中还有另一段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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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想要守护幽幽子的呢？
    难道真是因为老友的那句“拜托了，千万帮我保护好我的子嗣”么？还是第一次看到那个孩子天使般的微笑时……
    不是吧，大概不是。
    灰色的世界崩坏，这次并不是之前自己住的庭院，而又是那个庭院。
    『时间』『回转』了，灰色的世界重筑，“八云紫”化为沙尘散去又在一瞬间聚合。
    只不过样子变了，变成了一个老人抱着一个婴儿的雕像。
    能够凭着玄之又玄的感觉感觉出来那个婴儿就是她自己。
    与那个爷爷相识这么多年了，幽幽子从没有在这个男人的脸上看到那么和善的微笑，即使是那个爷爷在回家面对自己的儿子也从来没有出现过的笑容。
    时间推移，幽幽子慢慢成长。
    跟着妖忌学步，牙牙学语的幽幽子那时候还不记事吧。
    当幽幽子重复地拒咀嚼“魂魄妖忌”的这个名字的时候，从未有过的笑颜在他那褶皱的脸上绽放出来。
    也许那段时候是魂魄妖忌最幸福的时候。
    也许这份回忆同样是魂魄妖忌决心要守护幽幽子，并从家族手里救出去的理由之一吧。
    这份回忆，真的是很美好的东西，不论对于谁来说，都是一种美丽的东西。
    不过再美丽的花都有凋零的时候，有种话叫做“天底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我也不知道拿这句话来比喻来对不对。
    不过，以结果来看，应该是不对。
    因为，那样的事情，应该算是美好的吧，给人一种“留下回忆”的感觉，而对于幽幽子来说……
    抚摸着正在崩坏的两个“重要的人”的脸庞，胸口发闷，眼角流下的温热液体流过脸颊，只不过……
    “他们是谁？为什么我会为他们感到难受？”还没来得及去思考这个问题，组成两个人的虚幻的沙尘已经随着风从手中散去。
    “这两个人到底是谁？为什么我会为他们感到难受？为什么这些重要的事情我却一丁点儿也想不起来啊！”少女蜷缩着虚幻的身体，抓狂地用手抓着脑袋拼命地摇着，想要记起那对她应该是很重要，非常重要的事情。
    意识渐渐的模糊了，少女的双目也变得无神，声音也小了起来。
    “我是谁？我在哪？”这样幽幽的声音飘过河，红色的彼岸花美不胜收……
    （PS:好好回想一下之前七夕节，中秋节，以及万圣节的事情……十一月最具代表性的节日是什么？你们记起来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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