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几个人之中,朱聪实际上是岁聪明的,不管是排兵布阵还是文章典籍,他都比较清楚。此人有探花之才,去而不愿意流于形式而已。朱聪从听到韩小莹的话,嘿嘿一笑道“只怕是陈默这一次主要请的是小妹吧!”
韩小莹听了浑身一震,脸上火辣辣起来。他们兄妹几个关系密切,彼此那点心思谁还不知道吗?朱聪最为聪明,早就看出陈默对韩小莹有意思。其实凭借他边疆大力的身份,加上大哥对他的信任,想要追求小妹非常简单。可惜太过君子了,小妹拒绝,他就畏首畏尾了。朱聪作为大哥,看着心里着实着急。
将近半年不见,听说陈默有去了几个妾。他以为陈默再也不会打小妹的主意了,眼看着年华易逝,也只能徒呼奈何了。想不到陈默这次竟然亲自请他们来了,这一来他有打起来心思了。若是陈默能够趁机追求小妹岂不是更好吗?
然而这件事总归是要小妹有这个意思的,否则凭借陈默这脾气估计俩人这辈子都没戏了。所以他故意再次点播一下,先试探一下小妹的意思。韩小莹只是脸热,却没有多大反对,这件事就还有戏。柯镇恶自然也清楚两个人呢的事情,不过他作为大哥这种事情不好拿出来说,只是装糊涂而已。既然朱聪已经开口了,他在装作听不到岂不是掩耳盗铃了。
冷哼一声,柯镇恶语气严厉道“四弟,不可戏弄小妹。陈默现在也是一个王爷身份手中握有重病,不可胡乱非遗人家。”
朱聪赶紧就坡下驴,对韩小莹歉意道“小妹勿怪,四哥跟你开一个玩笑而已。”
韩小莹羞的不行,有愤愤大哥和四哥一场喝一喝的戏弄自己,哼了一声道“四个也会读书人,怎么这么轻浮!以前小妹看错你了。”
朱聪却不生气,反而哈哈一笑,韩小莹气急,跺跺脚转身往船舱里跑去。她一走,两个都不由得露出几分微笑。然而笑过之后,柯镇恶皱着眉头道“这件事和小妹说道就行,切莫在陈默面前提起来。大哥不是开玩笑,他现在位高权重,最忌讳地下的人非议了。”
朱聪皱了皱眉头,露出几分不悦道“大哥未免看高他了,咱们江南奇怪从来都是率性而为,又不是他手下的走狗!”
柯镇恶听了他话,微微叹了口气,没有反驳也没有点头。朱聪眉头皱的更加深了,上前一步压低声音试探道“大哥这是动了从戎的心思吗?”
柯镇恶微微昂起头,任由大喝涛涛,水汽打在脸上,叹息一声道“大哥一声漂泊不定,一叶浮萍而已。诸位兄弟跟着我风里来雨里去,为的还是咱们七怪的江湖地位。只可惜咱们年轻气盛,蹉跎了岁月。虽然一身血气却难有作为。十多年时间里,竟然培育不出来一个郭靖。唉!大哥现在心灰意冷啊!”
朱聪脸上露出几分恍然,昂起头看着茫茫江面。他所以恃才傲物,并非是真的看不起其他人。相反的,他也知道天下有才能的人太多了。他就总是满腹经纶,也未必比得上他们。然而他胸无大志一直也不当回事,左右做游侠无忧无虑,何必担心这么多呢?
一直到陈默出现,才改变了几个人的人生轨迹。他们斗完颜洪烈,都欧阳锋,斗杨康。这些日子过的也算是有意思,这一次来西洲,也是因为觉得有意思而已。可是大哥既然起了安定下来的意思,朱聪犹豫起来。
难道以后就要成为人臣吗?他叹了口气,衣襟随风而起,额头上的发丝也跟着飘摇起来。柯镇恶似乎感受到他的惆怅,叹息一声道“四弟,咱们几个人之中,若说读书多,只有你一个了。我等一声奔波,不过是一个市井之徒而已。所以不愿意谋权,乃是因为讨厌官场上尔虞我诈。先在有一个机会,让我们可以一展所长,有能帮助我大汉人,何乐不为呢?他日若是不喜欢,离开就是。”
速来最了解他的柯镇恶开口,朱聪有些动心了。陈默没有委任他们具体的官职,只是让他们帮忙而已。从一定程度上,他也解毒道陈默不愿意给他们压力。当然,若是这件事办砸了,他们也不用因此背黑锅。不过人家是这样考虑周到,自己也不能不全力而为。真要是战败了,陈默不说他们心里也过意不去。
可若是真的全心全意为他办事,真的有有可能沦为他的臣子了。朱聪非常不喜欢这种感觉!
正想着,去听柯镇恶道“你的杏子我也知道,可是你总要为其他几个兄弟着想。尤其是小妹,他和陈默的事情……唉,这一次若是方小子有本事娶了小妹。他在王府里连一个靠山也没有,怕是要被欺负的。你想想,陈默身后的女人哪一个是等闲之辈。黄蓉是黄药师的女儿程瑶迦是太湖程家的女儿,华筝是蒙古大汗铁木真的女儿!而小妹呢?她现在已经二十五了,说白了已经是一个老姑娘了。难道也要跟着我们孤苦一生吗?他若是嫁给了陈默,能靠的是谁?还不是咱们兄弟几个?你不喜欢做官,那就算了。咱们绑了他之后就离开,最多江湖上多闯荡纪念,也不让他小觑了小妹就是!”
若是他吧话说死了朱聪恐怕要拒绝了,可是他分明说了一条退路,让朱聪为难起来。终于,他无奈的苦笑一声,咬咬牙道“好!四弟就姑且一试,倘若真的可以在他手底下做事,四弟就为他做事就是!”
柯镇恶没有看他的神色,却也知道他的心情。缓缓扭过头,面对着江面,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若是他的双目哈健在,此时一定露出睿智的光芒。
远远的,一座庞然大物出现,西洲城到了。
一望无际的平野之上,突兀一座宏伟的城池,好似伏在大地的猛虎。城池还没有修建完毕,可是气宏伟却已经端倪出现。来往这座巨大城池和黄河之间,来来回回忙碌的工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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