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帝看着飞使消失的方向,不禁放声大哭着:“我知道是我错了,你怎么就不能让我救赎我一次吗?为什么?”玉帝猩红的眼睛,瞪向跪在那里的太白,挥手打向太白,太白措手不及,翻了一个身,打败嘴角流着一丝血,艰难的开口:“陛下,你这是在怪我吗?”
玉帝听着太白那微弱的声音,有些失神,可是手上聚集的光芒,让太白低声浅笑着:“呵呵,你当年错了,如今还想错上一回!”玉帝眼神顿时清明了起来,可是还是打向了太白,太白脸侃侃的躲了一下,耳边的头发,就随着风势慢慢的滑落着。
太白踉跄的起身:“天下本无魔,自是心中有。”玉帝看着太白雪白的衣裳上,沾染着血迹,伸出手,想要上前,可是看着太白渐渐消失的背影,玉帝颓丧着,坐在椅子上,手指在21把手上,紧紧的抓着:“莫不是,真的是我的错?哈哈··”玉帝的话语中,带着丝丝凄凉。
玉帝看向大殿门口,那里有一缕光芒,直直的照向玉帝的眼睛,玉帝在这道光芒中,慢慢的幻化不见,待在殿门口的太白,摸着自己的胡须:“孽缘,孽缘!”太白慢慢的走向天河,看着待在天河边的曲艺星君:“星君,陛下走了。”
“嗯,多谢太白金星。”太白还欲说些什么,可是在听见曲艺星君的那一句谢谢,太白明白这真的是就是这样了,太白从曲艺星君身边经过,太白直直的走向自己的兜率宫,这里终是要变了,自己还是早些做定夺的好。
曲艺星君看着太白的背影,神情瞬间是放松了起来,半蹲在天河边:“你还是不愿回来吗?他去后悔了,真的是后悔了。”曲艺星君那包含深情的话语,却只是轻扬扬的飘荡在天河之上,随着天河的波澜,不停的漂浮着。
远处的一个角落里,一抹黑色不禁不停的冷笑着:“当初做什么了!现在不过是刚刚开始而已。”这抹黑色迅速的冲向天空,那天空上,黑色慢慢的散开,曲艺星君好像什么都没哟感觉似的,只是手指在天河水面上,点着,形成了淡淡的水纹。
曲艺星君看着这水纹,慢慢的散开,形成大的波澜,站起来,看着天上的黑色,嘴角微动:“既然,你想这般,那就这样吧!”曲艺星君消失在天河之上,那抹黑色从天空上,探出头,原来是一只黑色的兔子,它伸出微红的舌头,舔着唇瓣。
“只有鲜血,才能祭奠我的一切!”黑色兔子,双眼猩红的看着这面前的一切,看着那天河的水,翻滚不已,看着天河的水,‘哗啦哗啦’的向下界涌动着,爪上的锋利,只是让兔子冷笑着,傲娇的转身走向一边空寂无人的大殿。
兔子一下子,蹦跳上了玉帝的书桌,将书桌上的东西,挥爪一扫:“百年,千年你都赎回一切!”兔子的话语极其冷淡,可是兔子不知晓的是,不过百年之后,它又从新走上了老路,或许这就是命,注定好的东西,又怎么会改变呢。
太白回到兜率宫后,看着燃烧着正旺的丹炉,狠心的将丹炉打开,取出了一颗正在炼制的丹药,看着那黝黑色的丹药,太白只是嘴角微笑:“欠你的,又何至于他一个。这些年终是委屈你了。”太白将那颗黝黑的丹药放进嘴巴里。
丹药的炙热感觉,随着喉咙慢慢的下滑着,一边的童子,惶恐的看着太白:“老君,你这是做什么?”太白金343星挥动了一下手:“千年了,终是要有人来偿还的,你们还小,不懂。这里守住了,不过百年终是要回来的!”童子看着太白摇摇欲堕的身体,想要上前搀扶一把,可是太白挥开了童子的手,走向一边的房间。
童子看着太白坐于床上,看着太白瞬间无了气息,童子不禁放声大哭起来:“师傅,你这是做什么?”童子伏在太白的身边,嚎叫着,伏在那里,童子不停的哭泣着,那丹炉中‘噼里啪啦’的声音,惊醒则童子。
童子看向安陆,那里的火苗好像要吞噬着这里的一切,童子站立在太白金星身体前,张开双手:“若是要伤害我师傅,就先烧了我!”童子紧闭着眼睛,感觉着火苗在自己的脸上舔着,火辣辣的感觉,童子不敢睁开眼睛,害怕,若是自己一睁开眼睛,就会再也看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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