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化之爵士的新生活》第27章 制造新闻

    浣熊市昨天就因为早间新闻炸了锅，今天同样如此。
    那个由他口述，吉尔完成录音的内容，被完整地播放了出来。
    “我在此做出预言，不出一个月的时间，接近阿克雷山区与维克多利湖的人，将会被恶魔杀死。他们的肚腹会被撕裂，内脏会被拖出，血肉会被咬噬。”
    变音的有点类似娃娃腔的分不清男女的声音！
    为了迎接这个时刻的到来，吉尔甚至给自己定了闹钟，好让自己在早间新闻之前醒。并且她对于巴瑞再度打来的‘让她赶紧起床看早间新闻’的电话一点都不觉得奇怪。
    在后来克里斯打电话来跟她谈论起这条新闻的内容时，她则是忍着笑配合着。
    终于挂了电话后，好好地笑了一会……那瞬间，仿佛重新找回了小时候恶作剧的感觉。
    还真是不赖啊！
    吉尔在上班时间来到警署后，只是去报了个道，就说要找东西，暂时离开了STARS的办公室。她等在犯罪调查科去往署长办公室的必经之路上。
    没多久，就看到雷蒙德朝着这边走来。
    对于她会在这里，他似乎感到很意外。但他咧了咧嘴，吉尔不禁就笑了。
    雷蒙德进入署长办公室时，不仅是艾隆斯署长……就连一个星期前见过面的威斯克也在。
    对于他们的关系，他心知肚明。威斯克会在场可是比起艾隆斯一人难以应付。雷蒙德叮嘱自己要小心别露出马脚。
    “署长，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他走到办公桌边，向那呼呼地如同公牛一般喘息的艾隆斯问道。
    艾隆斯盯着雷蒙德。
    “今天早上的新闻你看了吗？”
    “……没有。难道又有袭击事件发生了？”
    雷蒙德假装诧异后皱起眉头。
    “你没看啊。”艾隆斯依旧在盯着雷蒙德，“可是你怎么能没看呢？”
    “这个……咳，我起晚了。”雷蒙德干咳一声，他表现出了点不自然。
    “不介意的话，能跟我说说为什么起晚吗？”艾隆斯马上抓住了值得怀疑的地方。
    不……是雷蒙德诱导他的。
    雷蒙德第二次皱眉，“我能问一下，署长为什么要这么问我吗？”
    他看到艾隆斯的脸上闪过不悦，但他没有移开目光……在第一次遇到威斯克的那个时候，他表现得就像是个愣头儿。他今天必须继续这么演绎。
    艾隆斯对于别人挑衅他的威严感到不满，但也没办法。即使是署长，也不能侵犯别人的隐私……至少明面上是这样，米国的法律就是这么规定的。
    他决定换个方式。
    “你知道，”他说，“昨天我们，我跟你，就是在这里，达成了默契……不是吗？所以，你有没有对谁说起不该说的话？”
    “没有啊。”雷蒙德纳闷道：“难道是谁对署长乱说了什么吗？”
    他怀疑地往威斯克那里看了眼。
    “不，不是威斯克，是别的人。”艾隆斯到底还有一点政治细胞，他并没完全否定雷蒙德的话，“所以，你能说明下，昨天离开警局后，你都去做了什么吗？”
    “……好吧。”雷蒙德松垮了肩膀，装作无奈，“我来到浣熊市一个多月了，一早就喜欢上了一个女人。但因为最近背负着不名誉，我也没脸跟她告白。直到昨天，我觉得我的不名誉得以洗脱，就买了鲜花与礼物去找她。我告白成功了，一晚上都跟她在一起……哦，对了，她是JSBAR的女招待辛迪。”
    说出名字就是愿意让艾隆斯去求证了。
    艾隆斯点了点头……他隐晦地瞥了眼威斯克，后者也不明显地颔首。
    “嗯，你先出去吧，我想肯定不是你做的。”
    雷蒙德转身离开了这个房间。他回到犯罪调查科后，所做的就是去找人问一下早间新闻播放了什么，好来为自己的说法圆谎。
    这一天，雷蒙德的工作内容又发生了变化。他被分配与一名同事一起，去调查散播新闻播放的那条谣言的人是谁、目的是什么。
    雷蒙德清楚艾隆斯的考虑……这是要即使是在警察局内或者办案期间，也要有个眼线在他身边了。看来他们还是没完全相信他，他尤其相信这是出于威斯克的授意。
    但雷蒙德要做的已经做完了。
    只是，几乎是在这之后的第二天，新的袭击事件就又发生。并且仅隔了一天，就又有一起……受害者都像是那报道中提到的那样，肚腹破裂、内脏被挖出、血肉被咬噬。
    而且经过验证，证实是人咬的。
    山区内肯定隐藏着一个变态杀人狂！
    人们到此似乎才终于开始知道恐慌了。
    吉尔则在此之前，也就是第一个受害者时就发了脾气。她在用手机给雷蒙德打去的电话内大吼大叫，大意就是说，他们为什么都不听劝，非得去冒险！
    因为白天有警察在身边，晚上又有人跟踪，雷蒙德有点可惜不能当面安慰她。
    他只好在电话里说：“会没事的，这次他们就应该学乖了，不会再有人遇害。而且，警署也开始组织人员调查这件事。我也参与在其中，会尽量找出有用的线索。而到那时，说不定就需要你们STARS出动了哟。”
    “当然需要我们出动，必须是我们！”吉尔马上道。
    以小队规模来说，STARS是浣熊市警署中最强的。任何棘手的犯罪都要交给他们应对，而他们往往也能处理得很好……吉尔对STARS也抱持相当的荣誉感。
    雷蒙德笑了笑，“真是可靠呢。”
    从这天开始，每天晚上，他都会跟吉尔通电话，详细描述白天的搜查情况。但遗憾的是，两周半的时间，包括雷蒙德在内的所有调查员都没有找到任何的线索。
    就像是有人把线索都隐藏起来了！
    他跟吉尔是这么说的。
    吉尔就想到了当初他击毙的那六个人与一头野兽的事，他们的尸体不是也不见了吗？
    好吧，她想，只要警察去搜索的地方，在警察们去之前就有人提前去过一遍，那还能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呢？
    雷蒙德为了避免她冒然前往森林区域遭遇危险，将她诱导向了对内部叛徒的调查上。
    这是六月二日的事。
    隔天，由浣熊市政府出面颁布了夜间禁止外出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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