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明月之一刀破空》第二百零七章、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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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零七章、苏醒
    安静的小屋,田言用湿布擦拭任平生的额头。
    从昨日任平生送回来以后,任平生已持续昏迷了三天。
    这三天之中,任平生没有任何意识,也并未饮食,可非常奇怪,任平生的身体居然并没有干瘪削弱,反而精气神显得更加旺盛。
    先后有不少人瞧过任平生,对于任平生的状况,他们都瞧见的清清楚楚,这期间甚至还有人要动手除掉任平生,可这一系列行动都已被荆轲阻止了。
    荆轲将任平生交到了田言的手中,生死也等同于也交给了田言,关于这一点没有任何人有意见。
    田言是铁了心要除掉任平生的人,许多人都相信田言绝对不可能让任平生活下来,可这三天时间田言居然没有对任平生出手,这一点令众人有些目瞪口呆,难以置信。
    已“二四三”经是第三天了,这间屋子除开田言以外,没有任何人进入过,即便是荆轲来了,也只能立在门外。
    这是田言的规矩,任何不守规矩的人,都必须面对田言的剑。
    田言的身上有一口长剑,也有一口短剑。
    无论长剑还是短剑都随时佩戴在身上,随时也都准备出鞘。
    可这三天田言居然没有一次拔剑的念头,他似乎已忘记了和任平生的仇恨。
    已是七月二十四,距离泰山之巅的天人之约,只有半月不到了。
    不过逍遥子还没有任何消息,甚至于晓梦的行踪也已成谜,许多人都怀疑这场天人之战是不是还能如期进行。
    可没有人离开,八月初五这一天到来之前,还没有人想放弃瞧这场决斗。
    任平生的身体每天需要经过三次擦拭,早中晚各一次。
    每一次大概是两刻钟左右,而且擦拭期间需要用热水,这是那个将任平生送回来的女人的交代。
    今天已经是第三次了。
    田言仅仅只给任平生擦拭了额头,身体其他部位还没有擦拭,可任平生的手忽然握住了她的手,很快他就瞧见了任平生的眼睛,那双极其熟悉的眼睛。
    冷酷淡漠,而且还带着一种淡淡慵懒之色的眼神。
    任平生望着田言,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想要起身,可只是挣扎一下,还是躺在床上,他的伤实在太严重了。
    可任平生的笑容居然并没有减弱,还是非常淡然:“看来我还活着?”
    “是的,你还活着。”田言望着任平生,眼神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古怪之色:“你原本应当已经死了,可如今你偏偏活了下来。”
    任平生松开了田言的手,伸手对着自己心脏那出的伤口摸去,同时也观察着身体的状况,他还没有开口,田言就以一种冷冷淡淡的语调说道:“你的心脏被刺穿了两次,按照道理来说你应当死了,甚至心脏也绝对会停止运转,可这段时间你的心脏居然渐渐恢复,而且似乎更胜过以往。”
    任平生重重的靠在床上,深深吸了口气。
    他深吸气的时候,面色有些苍白。
    显而易见他深呼吸也显得有些困难,要忍受非同寻常的痛苦。
    “看来我的运气还很不错。”任平生:“任何人遇上我这种情况,至少已死了两次,可我偏偏还活着。”
    “是的,你还活着。”田言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可你也只是活着。”
    任平生望着田言,淡淡道:“你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的这句话才刚刚说出来,他就瞧见田言已拔出了短剑,在他的大腿上插了下去。
    鲜红的鲜血一瞬间流了出来。
    任平生身躯一震颤栗,面容都已在这一瞬间有些扭曲了,可他的眼神居然还非常冷静,眼神之中居然也没有一丁点的怨恨与惊讶,只是很冷静的望着田言。
    田言也表现的很冷静,他将短剑从任平生的大腿上拔出,而且非常熟练的为任平生包裹伤口。
    她包裹的非常仔细,似乎刚才的伤口本就不是她造成的,似乎她也非常痛恨那在任平生身上插了一剑的人。
    等伤口已包裹完毕以后,田言的声音才慢慢响起。
    “你虽然还活着,可你只是在我手中活着。”田言道:“现在你的命似乎已不在你的掌控之中了?”
    任平生面前坐起身,低头看着大腿上流出来的鲜血,道:“似乎是的,现在我即便想要杀你都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你现在可以杀我,你无论如何对我出手,我似乎也都没有任何反抗之力了。”
    “似乎是的。”田言的语气非常温和,又开始用湿毛巾擦拭任平生身上留下来的汗水,而且很快就已脱掉了任平生身上的衣服,一点一点的擦拭. ......
    ——田言的叔父田虎是死在任平生手中的,田言本就是来杀任平生的,无论田言做什么,杀任平生都是最重要的目的。
    任平生心中闹闹的记住这三句话
    一直都没有忘记。
    他和田言的相处,时时刻刻都没有忘记这三句话。
    每一次田言对他出手,他都已思忖出了绝对的法子,只要田言一动手,那就必败无疑。
    可田言也非常聪明,将一次一次看上去是机会,但实际上是危险的机会抛弃。
    任平生相信自己一直都可以控制这种局面,他相信可以等到田言出错,他相信他和田言的关系至始至终都掌控在自己的手中。
    一直以来也的确是这个样子的。
    可任平生没有想到横空杀出的叹希奇、白川凌花、霁无瑕等人彻底打断了他的布局,甚至已令他成为田言手中的鱼肉。
    这场原本猫捉老鼠的游戏,一直以来都是倒在猫的身边,可忽然出现了一头狗,使得原本主宰局面的猫,成为老鼠的猎物。
    这也就是一种算计不到的变化。
    任平生已成为了猎物,而田言已成为了猎人。
    对于田言的出手,任平生一点也不惊讶,甚至田言杀了他,任平生也不惊讶,更别提怨恨。
    计划出现了意外的变化,而这种变化他没有法子控制,这就是他的错,
    错了,就必0.5须要付出代价。
    任平生一向都是这样认为,这就是要在这场狩猎计划之中失败要付出的代价。
    既然要付出代价,又何必有多余的怨恨与不甘呢?
    此时此刻,面对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情况,任平生的表现还是非常冷静,甚至令人动心。
    任平生面前坐起身,靠在床前,看着为他擦干的田言:“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七月二十四?”
    任平生点了点头:“很好,那我是不是有机会去泰山之巅瞧一瞧这场天人之战?”
    田言看着任平生:“你想去?”
    “我不能不去。”
    “为什么?”
    任平生的回答令田言心神一颤。
    任平生瞧了一眼就放在窗前的刀,慢慢道:“我还有一场决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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