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饶命:将军不好惹》第六十一章 审问

    
    距离燕离“毒发”的日子越来越近,可她却没有任何感觉,不知道是不是温凉给她吃的那个药丸的缘故。身体也不似前几日那般虚弱了,而且活蹦乱跳的。
    温凉也不管着她了,似乎有很重要的事要忙,这两天都早早得就出府了。
    没了约束的燕离,简直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痛,又开始想往醉仙坊跑了。她觉得,苏言做的事,也许和岑东有关。若是跟他没关系,那么就只好继续排查苏言的其他朋友。可若是顺着这条线,无意中扯出了一条大鱼,那便再好不过了。
    燕离收拾完毕,想着今天是第九天了,该去找殷尉他们表明立场了。刚准备出门,却不料,陆愈知的人找了过来。
    “什么事?”燕离看了看那几人。他们冷冰冰的表情和十分淡漠的眼神让燕离很不自在。虽然曾经在陆愈知身边的时候,已经看惯了这样的人。可这许久未见,还是有些不习惯。
    她觉得自己有一天也会变成那样,便努力得想要脱离陆愈知。可她慢慢得发现了陆愈知的神通广大,便只好学着随遇而安了。
    “燕离,主人有请。”其中一个人冷冷得开口,看样子,应该是个领头的。
    听到他直呼自己的名字,燕离知道陆愈知是要以主人的身份来面对她了。在这层关系中,要完全抛去她的官职,以及她和陆愈知的关系。
    燕离的心凉了半截,陆愈知很久没有这样了。除去师徒关系,燕离剩下的只是需要对陆愈知的忠诚,而从她最近的一举一动来看,很有可能已经触犯了作为一个“奴仆”的底线。
    “是。”燕离微微低头,跟着那群人离开了。一路上,全部绕过了繁华的街道。走在阴影里,燕离觉得自己脊背和手心开始冒冷汗。可能是这段时间过得有点安稳了,她忘却了一些事情。从前,对内对外,她总是记得要小心翼翼的。
    最近,确实有些懈怠了。
    从暗道进入陆府,昏暗的道路让燕离觉得简直是个从人间通往地府的通道。她很久没有来这里了,过了好一会儿才适应这里的昏暗。
    陆府的下面埋藏了一个犹如死牢的地方,这里燕离再熟悉不过了。从训练到第一次杀人,燕离都是在这里经历的。将这里称作燕离一生的“噩梦”,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路上,有几个关在笼子里的孩子引起了燕离的注意。她知道他们要经历什么,也知道他们最后的结局。心底里的震颤,让她脚步不自觉得顿了一下。
    继续走着,昔日的画面从脑海中浮现。
    陆愈知还没有过来,燕离被带入了最尽头的一个房间里。燕离看到房间里的柱子上绑着个人,低垂着头,有些散乱的头发遮住了他的脸。
    怀着有些不好的预感,燕离走过去撩起了那人的头发。看到他的面孔,燕离一下子认出了他就是殷尉。只是,他的状态不太好,眼睛正紧紧闭着,修长的睫毛低垂着。
    忽然,他皱了皱眉头。燕离的手不禁一抖,放下了他的头发。
    尽力不让自己的表现有什么异样,燕离挑起了殷尉的的下巴,直视着他的脸。身上的夜行衣告诉燕离,他应该是来偷袭陆愈知,然后被抓住的。
    一阵脚步声引起了燕离的注意,回头看看,是陆愈知来了。他见到燕离正看着那人,有些满意得笑了笑,然后加快脚步,走了过来。
    “师父。”燕离赶紧松开了殷尉的下巴,转过身来,笔直得站着。
    “叫我什么?”陆愈知一瞬间皱起了眉头,对于燕离口中的称呼,十分不满。
    “主人。”燕离立刻下跪,平日里叫师父叫习惯了,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再加上有点紧张,一顺口便喊了出来。
    “嗯。”陆愈知点了点头,拍了拍燕离的肩,示意站起来,然后看着殷尉道:“认识他是谁吗?”
    燕离假装端详似得看了看,然后道:“见过,是醉仙坊的乐师。”
    她不打算装作不认识,她去过多次醉仙坊,还点了殷尉去单独奏曲,若是说没见过,反而更惹得陆愈知怀疑。但是不光殷尉活不了,她也要受牵连。
    “他的嘴,可硬得很啊。”陆愈知在不远处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燕离知道这句话是在暗示她,该拿起鞭子审问了。
    很快,有人端了盆水进来。燕离卷起袖子到手肘处,因为今天穿的衣服实在是有些不方便。然后端起水,泼向了殷尉。
    被凉水一激,殷尉很快动了动,睁开了眼。
    燕离模糊的身影在他眼前清晰起来,他的头很疼。昨夜,他偷了叔父的解药,想要给燕离送过去。却在到了将军府之后,遭人暗算,一棒子给敲晕了。
    他还没反应过来,身上便是一疼,不经意得闷哼出生。
    陆愈知看燕离毫不留情得一鞭子甩下去,然后殷尉便吃痛得皱起了眉,不自觉得笑了笑。知道某些秘密的他,觉得这个画面也真的是十分有趣了。
    “燕离,他可是在你府上抓到的。”陆愈知话音刚落,燕离的手便僵了僵。已经甩下去的第二鞭,硬生生得被抽空了力气,不痛不痒得打在殷尉的身上。
    殷尉抬头看了看燕离,又看了看陆愈知,眼里的不明所以一下子变成了愤怒,死死得盯着陆愈知。
    燕离没有继续打了,她选择先问。
    “你是谁?”燕离习惯缓缓道来,一下子就问最关键的,实在是没什么效果的。
    殷尉笑了笑,声音越发沙哑起来:“你不是知道吗?”
    “我是问,你真正的身份。”燕离用鞭子挑起了殷尉的下巴,强迫他直视自己。这让她突然想起了自己手无缚鸡之力时,被他们审问的事。
    “我不知道。”殷尉苦笑道。这个问题,昨晚就有人来问过他了。被打过的地方还隐隐作痛,也不知这鞭子是什么做的,隔着衣服抽上来都十分得疼。
    燕离下意识得瞟了眼一旁的陆愈知,为了不让他看出点什么,赶紧又甩了一鞭子在殷尉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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