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皮的斗争》第 23 部分阅读

    u房,程小月总算舒了口气,只是大腿给他抱着,还是颇不雅观。不过和刚才的歪缠相比,尚且在她可以接受范围。她本是性格开朗豁达的妇人,平日里又和儿子打闹惯了,眼下占据上风,心情也由之前的紧张转为坦然,一时就连皮皮的「恶行」也忘了。如果不是胡玫在,只怕早就忍不住哈哈一笑,然后对着无计可施的小色狼勾一勾手指,说上一句:「有本事,你倒是再来摸我看看啊!」
    陈皮皮的多半个屁股已经悬空在床外,相比妈妈那条长腿,他双臂显得太过短小可叹,原本他是有招数对付的——只需挠她几下脚心,顷刻间管教她缩腿撤兵,大叫投降了。问题是现在可没法腾出手来,只要一松手,不等他摸到妈妈脚丫,自己先屁墩儿着地了。
    下意识往上顶了顶,不料程小月脚上立刻加了几分力道,不但没能往床里挪进去,反被逼得整只屁股都到了外面。
    挨踢对他来讲倒无所谓,摔下床对他来讲更无所谓,球场之上,摸爬滚打原本是家常便饭。但争强好胜之心人皆有之,程小月这一逼,反倒激发了皮大帅的斗志,两手翻飞往妈妈腿上一阵乱抓。先是扯住了裤子,拉脱了,手又抓,这次勾住了内裤,转眼也扯下来了。程小月连忙用力踢腿,试图结束战斗,却不料突然下身一阵剧痛,差点失声叫出来。
    原来皮大帅慌乱之中无物可抓,竟然扯住了妈妈的一撮荫毛!
    这一下风云突变,形势立转。程小月再不敢用力,忍着痛收回了脚,伸出手指戳着陈皮皮脸庞,示意他松手罢战。往常母子嬉闹,如果皮皮过分了,程小月就会这么指着他,表示妈妈已经开始生气,再不收敛,她可就下狠手了。黑暗中知道他看不到,就直接戳了他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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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都熟知对方脾性,虽然互相纠缠撕扯中未发一言,也尽可明白对方的意思。陈皮皮习惯使然,给她这么一指,马上乖乖放开,回手抓住了妈妈的手指。
    每每程小月动手打他,都会捉住她的手求饶,各种可怜,俗话说投降杀一半,他肯认输投诚,小月也就饶他的时候居多。原本剑拔弩张的对峙,经过这么几个动作,亲情顿现,让程小月忽然生出几分暖意。整理好被扯下的衣裤,既有羞恼又兼可笑,还夹杂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神荡漾。
    经过这么一出折腾,程小月已然醒悟:今天晚上要是和儿子死磕,吃亏的一定是自己!当务之急,是先安抚了他,要他不再生事,否则继续纠缠下去,他混账起来,不管不顾的流氓,后果堪虞。
    陈皮皮还有歪心,正打算着下一步攻略,忽然感觉妈妈双臂张开,轻轻抱住了自己的头,将他拉进怀里。脸上一片温热,已经贴着她ru房了。圈过他脖颈的手在他脸上轻轻拍了一拍,温柔无限,竟似乎情人般体贴。顿时心中诧异,倒有些摸不着头脑了。试探着将手放在妈妈的ru房之上,竟然也没遭到阻止!更觉得不可思议,肚子里一阵打鼓:妈妈这是要干什么?难道是默许我了?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程小月抱着儿子,用另一只手掌抚摸他光溜溜的脊梁,心里却在不停地提醒自己:我是假装的,我是假装的……我忍辱负重虚与委蛇,他就算要来摸,我也忍,只要不动真的,我逆来顺受……啊呀……||乳|头好痒……
    衣服已经给推了上来,丰硕的ru房压在儿子脸上,一粒||乳|头正巧在他嘴边,就被张口含住了。
    胡玫当然是一直没睡的,初时他们母子较量,虽然几乎悄无声息,朦朦胧胧间毕竟看得到两人在动。屏息凝神准备看活春宫,想:拼着一宿不睡,也要看看这儿子是如何弄母亲的!她从未有过这样经历,好奇之余竟异常紧张,感觉比自己偷男人还要刺激的。
    隐隐绰绰看他们抱在一起,却看不真切他们的动作,只好自己脑补,越想越是情动如潮,下体已然一片泥泞,水漫泽国了。
    悄悄用手揉搓自己ru房,脑子里胡思乱想:那晚他弄我,也是叫了我几声妈妈的,难道是把我当了小月在弄?这孩子身强体壮,又惯会来事,程小月必然无比满足!难怪每次看她,都鲜活得出水芙蓉一般,多半是天天给儿子日,滋润出来的。啊!不好不好了,他们娘俩乱出奸情,我女儿怎么办?她对皮皮用情良多一往情深,要是知道了这事,不知道该怎么伤心!唉,我这边和他纠缠不清已经够烦的了,又添了这节,实在要乱得不成样子了。
    程小月初始还能忍受,可随着儿子不停吸吮抚摸,渐渐||乳|挺身热,不免心神俱荡。那酥痒从||乳|尖传入心上,说不出的舒服畅快,竟然差点呻吟出来!抚在儿子背上的手也凌乱起来,不自觉用上了力气,把他的头压在胸口。一条小腿弯曲回来,膝盖磨蹭了大腿内侧,几乎忍不住要扭动身体了。这调情的滋味儿,她业已久未涉猎,情欲压抑不能释放,刚才被儿子乱捅一气,虽然惊慌失措难以悉心感受,可过后回味,多少是有快活记忆的!此刻身不由己,给小色狼又是摸又是吸,唤醒了身体,把下颚靠在他头顶,闭目挺胸,竟然迷乱!
    陈皮皮此时温香暖玉满怀,雄心壮志千万,可惜口不能言,手不能挥,难免美中不足!好在小弟弟仍旧清闲,休养生息了多时,知道重任在肩,不能蹉跎日月虚度光阴,很争气地昂首起立,只等主人一声令下,立刻陷阵冲锋了。
    房间里漆黑如墨,除了呼吸之声可闻,再无声响。大床之上,两个妇人各自心思,只是其中滋味却不相同。一个在自摸,一个却是被摸,自摸的那是一百个不心甘,被摸的却也一千个不情愿。可惜世事如棋难如意,老天爷偏偏不给她们换上一换!
    不情愿的程小月被迫快感连连,几乎要忘了是在假装了,迷乱之中一只手忽然被扯住,引导着向下而去,触碰到一枚热滚滚的物件儿,那东西从裤衩边上钻出,雄纠纠气昂昂意气风发,很威风的样子。程小月的手被按在上面,一阵乱揉胡搓,各种猥亵。
    她忍着羞怯,暗自想:为了平安过渡,我暂且忍他!这算做是演戏的,不当真的,我只当他还小,当他是吃奶的孩子,哄过了今晚就好了!
    颤巍巍,犹犹豫豫着,终于张开手掌,把那根东西握在了手里。
    ☆.第41章
    作者:流域风 更新于2012/6/21
    字数:5388
    陈皮皮大喜,心花怒放之余,也有几分彷徨——依照妈妈的做派,是不肯这么便宜他的!现在居然肯放下身段来迁就,不免担心她会不会一把揪住扯下来?
    奈何这手感实在销魂,就算明知有什么危险,已然全顾不得。只觉得妈妈的手似握非握,似抓非抓,攥成了一个空心拳头,把自己的鸡芭套进里面,gui头顶着柔软掌心,竟然贴妥异常!小色狼自然精虫上脑,搂紧了丰腴的身子耸动,gui头的棱角刮着细滑的指肚,似模似样地当成bi来干了。
    程小月黑暗之中瞪大了眼睛,竖起了耳朵仔细倾听身后胡玫的动静,大气也不敢出一口。偏偏儿子不肯安生,嘴里吸吮了她||乳|头,下身还一个劲儿顶撞着忤逆,难免体颤身摇,顾此失彼,身体一点一点被顶着后退,只觉臀上一凉,已经挨着了胡玫的大腿。心中大惊,电到了一样向前挪了下身体,手里那根东西就没能握住,硬生生从虎口穿了出来,抵在自己腿根了。
    两人此时身子紧贴,程小月的手虽然隔在中间,却是给人家拼命挤压着的,实在也没起到多少阻挡。况且她此刻为了了防备胡玫,身体只顾着向前,等于把自己一股脑送了出去。对面自然是多多益善来者不拒,大拉拉地黏上来,贴胸贴腹了。
    胡玫的手还正在胯间,给程小月一碰,也不敢有大动作。又忍不得那痒,只好手指微微抚搓,下面却愈发水如潮涌,湿淋淋一片汪洋!那一阵阵快感积蓄攀升,只需稍微再加把火候,就能享受高潮了!可偏偏不能畅快地来这么几下!情欲勃发之际,心烦气躁不能自已,头脑一阵发热:不如索性捅穿了,大家落得个爽快,不信她有脸来嘲笑我yin荡!
    拿定了主意,探头到小月耳边,嘻嘻一笑,说:「偷自己家的东西,这滋味儿是不是更好些?」
    程小月不防她开口,全身一颤,结结巴巴起来:「啊……你……你还……没睡着?」这句话一说出来,忽然又觉说得有些气短心虚,仿佛自己趁她睡了,做见不得人事情一样。正要开口补充,却感到胡玫已经把嘴巴贴在了自己耳边,极低的压着语调悄声说:「怪不得你矜持!原来有儿子给你止痒呢……」
    程小月被她这一句话说得脸面赤热,听她语气,已经认定了自己和儿子不清不白。虽然事实也没冤枉了自己,可终究还是在心里为自己开脱——那一晚着实也怨不得谁,只能说阴差阳错,自己吃了个哑巴亏。这会儿给胡玫一语道破,欲辩不能!脑子里一片糊涂,情急之下就回了一句:「我……我没有!你以为和你一样?什么人都下得了手……」
    胡玫被她噎得心里咯噔了一下。没料到她竟然清楚自己的行径,也吓到了。原以为捅破了她母子关系,程小月或者拼死抵赖,或者逼自己拿证据出来,真要计较起来,大不了自己打个哈哈,当玩笑糊弄过去。可要真能诈出来些秘密,便宜就沾到了,且不说今晚上有口肉吃,保不齐以后还能经常吃!即便什么都落不到,将来程小月在自己面前,却是要低了一头的……
    如意算盘打得好,却没想自己先被扯了出去。听她的语气,板上钉钉拿捏了自己和陈皮皮事情,原本的气定神闲顿时不见。好在妇人也是个反应快的,一把搂住程小月的脖颈,按了她两臂,嬉笑了对着陈皮皮说:「快点儿快点儿,我来帮你和妈妈亲热……」心里却暗暗衡量其间的利害得失:今晚要不能把她们母子这节坐实,明天我可就没法做人了!
    奸夫陈皮皮听了yin妇这话,感激涕零,只差在床上给胡玫磕头了!这次他倒乖巧,废话也不说,花枪也不耍,手脚麻利去褪妈妈内裤,颇有实干家的风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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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这事他老人家当然算得上是庖丁解牛,可完全用不着胡玫劳神担心!
    程小月毕竟有「舞功」在身的,腿上的造诣自然非同小可,虽然手臂给胡玫抱住,动弹不得,可两腿齐飞胡踢乱踹,也折腾出不小动静儿。陈皮皮的战利品明明褪到了腿弯,愣是被绞在一起的双腿卡住了。小流氓自然是百般姿势求解,可惜黑暗之中唯靠着摸索操作,不比数学课上有老师挈领提纲指点迷津。按图索骥是行不通了,只好胡拉乱扯,可怜那条内裤,平日里养尊处优,今晚却飞来横祸,好端端地被数次凌辱,尤以这次为甚!几乎要被陈皮皮拽成丝袜了。
    小月此时,魂飞魄散了。拼尽全身力气挣扎,嘴里严重警告:「皮皮!皮皮你敢?放手……我真生气了……」
    胡玫却死死按定了她,口里还在笑,倒似乎玩闹一样,手上却没一毫放松。她初始情欲蒙心,和程小月亮明了刀枪,再没退路,管她母子有没有事情,这次狠了心一定要把她拖下水的!
    黑暗之中虽然看不清细节,程小月那赤裸的臀却宛如皎洁满月,她原本皮肤细白,身段婀娜,这时候给陈皮皮掀起了双腿,身体自然扭曲,把个绝美妇人的无限丰腴诱惑展露无遗。加上旁边胡玫蛇一样纠缠,更是胴体如玉臀波||乳|浪,分明yin乐窟肉蒲团之境了。
    陈皮皮手上忙碌,眼睛是瞪着的。试想一条小yin虫,看见这幅春宫,除了奋发图强龟眦欲裂,想必是顾不得后果堪虞来日无多这类结果的!把个硬邦邦的鸡芭挺过去,直接戳在腿间,那一处||穴地肥美异常,芳草萋萋中润湿昭然,虽然还没入港,却实实在在紧密相连了。他猫狗一样耸了几下,gui头敏感处被那丛毛发摩擦,奇痒无比,快活得无以言表,恨不得化在妈妈两腿间。
    这几下,棱角也刮到了程小月痒处,全身抖了一下,腰扭如蛇,也分不清是想躲避还是迎接了。在这个家里,程小月是官府的,作威作福惯了,可从来没想到有人敢造反,何况这反贼还有援兵遥相呼应!仓促间变生肘腋,难免顾此失彼一败涂地,抵挡了没几下,城池已经失陷了。清楚感觉那根棍子在胯间蠕动,来回探觅。自己又不争气,一股水儿溢出来先暴露了行踪,三杵两捅,竟然戳中要害,gui头抵开了荫唇,硕大浑圆的gui头就插进来了。那东西滚烫如火坚硬似铁,这轻轻一插,如同撑开了自己整个身体,顿觉大势尽去,心灰意懒,把个拼死抵抗的初衷也散了。
    羞愤难当,自己别过头不敢面对胡玫,黑暗中睁了双眼茫然失措,脑子里一片混乱。她虽然于情欲无忌,明白这事如吃饭睡觉,避不开躲不过。然而说到和儿子有这牵葛,想也不敢想的!
    彷徨的时节,儿子的鸡芭已经缓缓地插了进来。那东西粗壮勃发,颇是有模有样,也不显得急迫,一点点儿地深入推进,倒像是在慢慢品味自己。偏偏自己身体久旷,敏感异常,单单放进来这一下,已经十分爽利!换做别个男人,怕忍不住要呻吟一声了。羞得无地自容,全身皮肤麻栗,紧握双掌蹙眉咬牙,嘴里一句正经话也说不出来了。
    皮皮此时怀抱妈妈两条长腿,下面夹住了她圆滚的屁股,激动的心跳如鼓。那两腿修长如椽,小腿被他的头分开,架在两边肩头,腿弯的内裤却还缠着,无法分得太开,就紧紧夹住了他脖子。他被妈妈这样子夹也不是第一次了,可像今天这么销魂蚀骨,却是从来无有。鼻子在那柔软腿面上深深一嗅,肉香若兰,夹杂了内裤上淡淡的骚味儿,爽的鸡芭直跳。
    下面温热腻滑,包裹得十分贴切,越是向里,越是滚烫,炉火炙烤一般。把身体拼了命向前,已经插到根了,还想着前进。耻骨相抵,毛发摩挲,冰凉的臀肉紧贴腿根,丰满柔软,棉花环绕一样。刺激得小yin虫屁眼儿紧缩,鸡芭在bi里不停跳动。
    程小月是感觉到那跳动了,两只蛋蛋还吊儿郎当地在肛门处晃,蹭得她微微发痒。那两只抱了自己大腿的爪子还不老实,上下抚摸搓揉个不停,重点慢慢转移到了腿根儿,指尖滑过皮肤,如电流击过一般,说不出的麻痒滋味儿,只想缩腿逃避!心里骂着,身子却愈发软,似乎力气正一点一点从身体里消失。
    忽然察觉儿子一只手伸去两人交接地方,顺鸡芭摸索着按到了敏感处,晃动手指揉搓。立时一阵酸,两腿绷得笔直。她常年练功,腿上的力气极大的,这一用力,陈皮皮的身子就歪了一下,险些仰倒。还以为妈妈要挣扎,下意识就压过来,身体也顺势一冲,做了个下流的进攻动作。他激|情之余,用力难免过猛,这一下竟然将程小月的腿压得对折向自己,小腿就贴到了胡玫脸颊。这姿势换做常人,怕是早痛的叫起来。程小月却顾不得,倒是羞涩姿势不雅,这形状不止将下面中路全开,赤裸裸和儿子对面,那东西也插得更加深了。
    小流氓却得了便宜,不管不顾一连串猛冲乱撞,皮肉相接噼里啪啦地响。从出娘胎以来,和妈妈对峙从无胜算,屡战屡败,却也屡败屡战,终于苦尽甘来,今夜扬眉吐气占了上风,实在殊为不易!不趁机讨回点利息,小流氓情何以堪。
    胡玫听那声音,脸上愈烧,明白程小月脸嫩,她也就不说话,只张开嘴去她耳边吹了口气,腾出一只手来,在那被举在肩膀的小腿上捏了一把,转而去自己腿间了。虽然心里千万个想,脸面还没厚到赤裸裸的地步,要她抹了羞耻去一同厮混,终还是没这勇气。
    程小月一下一下捱着,竭力抑了喘息,耳中那「啪啪」的响声说不出的清楚刺耳。这桩事做也做出来了,悔恨羞恼总无济于事!心里还在想着怎么收场,她于失身这节倒还没多大计较,只不肯真在胡玫眼里贱了。思忖回头要埋怨了她,辩白清楚自己和儿子从来干净。只要胡玫相信了,也不至于落个yin贱。
    可身上那货却卖力之极!下下到底次次根入,夯桩一样打下来,老虎狮子般勇猛。下面就水流潺潺了,快感也由不得自己,一波一波涌起,虽然咬了牙不肯做声,那呼吸却被冲得碎成几截儿,忽紧忽慢不成调子,听着反倒更加无比惹人遐思!要装个正经,实在是艰难困苦。
    双腿被压久了,酸麻得厉害,虽然平日里练功不辍,身体柔韧异于常人,可毕竟不比青春少女,那连珠炮的冲撞没完没了,这样对折了的一味压挤可怎么吃得消?又不便讨饶——总不能对他说,你停一下咱们换个姿势吧!只好酸甜苦辣各种忍耐,诸般艰辛难熬,真叫如鱼饮水,冷暖自知了。
    有了前面一炮垫底儿,这续集就来得格外耐心,多年来球场征杀练就的功夫自然排上用场。一鼓作气冲杀下来,竟然没有停歇的意思!初始程小月还能咬了牙支持,转而惊异不已,转而秽水涟涟,再转而,依依呀呀的声响也有了。快活冲上脑来,长吸了一口气,忽然挣脱胡玫的手,一把攥住了皮皮手臂,情不自禁往下拉扯,似乎要让他贴近自己。
    她这动作也只是下意识而已,却将陈皮皮拉扯得趴下来,面颊相接。他这一通剧烈顶撞,正刺激到紧要关头,忽然挨到妈妈脸颊,觉得滚烫炽热,断断续续的呼吸喷了一脸,顿时心荡神移,想也没想就一口吻下去。
    程小月双唇被含了,全没抗拒,也顾不得了,下面连珠炮的撞击,已经把积累的快感推到迸发边缘!小腹一阵收,下面也紧夹了起来,忽松忽紧,明显一股水儿涌出来。陈皮皮被她这一夹,舒服得欲仙欲死,再也忍不住,猛动了两下,一泄如注。这第二次缴枪,干得时间久,快感也格外强烈,全身筛糠地抖,先前的勇猛不见踪影,只剩下挨夹的份儿了。
    身下的程小月明白感觉到she精,本能一阵恐慌,然而全身酸软无力,动也不想动,只得由了他伏在自己身上,心里叹了一声,混乱无比,连胡玫躺在身边也忘了。
    胡玫这会儿却也正在紧急处。她听着春宫,手上乱忙,夹紧双腿全身缩做一团,指尖却更灵活,拨琴弦一样弹了一曲广陵散。约莫原本是要弹将军令的,谁知道身边这对母子鼓点打得急,她也自然跟得紧,跟到最后从两军厮杀直接去刺韩了!等她刺完侠累,懈怠的时节,才听到程小月对儿子说了一句「滚出去」。
    陈皮皮自知理亏,倒也听话,老老实实从妈妈身上爬起,那东西还硬着,水淋淋从里面抽出来,还要跳一跳,打在了程小月屁股上,盖了个印戳。
    下床也不敢找裤衩,光溜溜弯着腰从门缝里出去了。
    胡玫推了她一把:「怎么了?我和你这么多年姐妹,还有什么隐瞒的?你还怕我说出去?」那边程小月却没了声音,胡玫就伸手去握她的手,入手却一片冰冷,指尖犹在微微颤抖。还以为她担心,接着说:「你放心,这事天知地知,绝没有个闪失的。」
    程小月还是不做声,身子摊在床上一动不动。胡玫就去开灯,霎时间一个赤裸美妇人展露无遗。身体洁白似脂,丰臀耸||乳|,两腿还分着,下面的毛发已经凌乱不堪,jing液正从里面流出来,顺着股沟滴在床单上。女人不防她开灯,吓得惊呼了一声,赶紧用毯子遮盖。
    胡玫正打算调笑她几句,却看见她眼角竟然有泪!面目也凝重沮丧,只是明显刚经过高潮,红晕未退,头发散乱,反倒显楚楚怜人。于是转了话头儿:「你害羞什么?还怕我看么?我自己什么都有的。」
    程小月用手掩了脸,叹了口气才说:「我被你害死了!本来没有的事,如今倒成了真的,以后我还怎么当这个妈?不说尴尬,将来管教他也没了威信。你站着说话不腰疼,看我的笑话,亏我还拿你当姐妹一样,你却推我下地狱……」她本来是要撇清自己,好端正了脸面,不至让胡玫看轻,可说到后来,真的委屈起来,在埋怨胡玫了。
    胡玫却还是笑:「我正是因为心疼你,在我看来,你活得也叫束手束脚。咱们女人,只求两件事,上面的一张嘴和下面的一张嘴,你说本来没事,难道守活寡到现在?要是你真有男人,那这事就算我做的不对,给你磕头认错。」程小月忸怩了下,低声说:「我有……」胡玫就探身凑过来,问:「谁?」程小月就支支吾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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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玫撇了撇嘴:「你不是个会撒谎的,有没有,我一眼就看得出。」
    她哪里知道,人家是真有的。不过这个人的名字,那是打死也不肯说出来。
    顿了一顿,接着说:「母子亲密,自古是有的,你也不用惭愧。我以前认识个学历史的,喜欢踢球,长得猥琐,可床上闷骚得很!每次干,都要说些不能见人的话调情,干得才有趣。他最喜欢说的,就是历史里那些个母子的,后来干脆叫我妈,边干边叫……」
    程小月捂了耳朵:「你别给我说这些……」
    胡玫就笑得更暧昧:「刚才舒服不?这孩子劲儿大,是个宝呢。」
    程小月心里不屑着:她还是露出马脚了。也不点破,扯了毯子下床:「今天的事,我被你害得惨,再也没下回……」
    走过去开门,准备去清理收拾,却被门口的一团黑影吓得跳起来。
    站在门外的,正是陈皮皮,依然光着个屁股,侧耳做窃听状,下面甩啊甩的鸡芭,还污迹宛然,没干透呢。
    ☆.第42章
    作者:流域风2012/10/14
    本章字数:5370
    程小月故作镇静,侧身避过他去,径直往卫生间走,心中却怦怦直跳:这层纸如今是揭开了的,再无遮掩!往后的尴尬还在其次,要是他继续歪缠,才是她最害怕的!譬如这时从身后跟过来,万一模自己两把,说出几句没分寸的话,真不知道该如何应付了。
    逃也似的进了卫生间,锁死了门,才轻轻舒了一口气。开了水龙头,看着那哗哗的水柱发呆。也说不出是什么心情,羞怯是果然有的!许多年来第一次手足无措起来。腿还在软着,身子里的情欲未泯,仍旧一波一波的在血液里回荡。自从钟凡入狱,这么猛烈的承受还是第一次!假设不是自己儿子,堪称做完美了。
    忽然感觉腿上发痒,用手一摸,满手的滑腻,才知道是jing液,羞愧的无地自容,赶紧钻到水流下去冲。
    胡玫侧卧在床上,一只手托了腮,身上无遮无盖,一具丰腴雪白,蜿蜒起伏的身子在灯光下妖艳无比。见陈皮皮在门口,就笑着看他,然后目光缓缓下移,到了胯间停留片刻,又移回来,和他对视。其中之意,不言自明。
    陈皮皮自然也是明白的,打了个哆嗦,马上大摇其头,光着屁股对胡玫做了个万福:「咳咳……天也不早了,阿姨晚安,妈妈晚安,我这就回去睡了。」他故意提高了声音,好让妈妈也能听到,然后就真个乖乖去睡了。
    操bi他是想的,只是眼下刚闯大祸,还不知道妈妈怎么反应,这时候冒着危险去和胡玫厮混,实在没那个胆子!
    第二日早早起床,谋算着先看妈妈脸色,万一不对早夺门而逃。却发现那间房里灯还亮着,隐约间还有人说话的声音,心中不免惴惴:难道她们居然密谋了整整一夜!这可大事不妙,她们两个要是合谋,一个谋女婿,一个谋儿子,我非死有葬身之地不可!
    一面心里嘀咕,一面去厨房开了火洗米煮粥。直到他买了包子油条上来,粥也煮好了,才看见那边的卧室门打开。程小月和胡玫款款而出,面上都带了几分倦意。胡玫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眼神颇有幸灾乐祸之意,也不知她先知晓了什么内幕。程小月倒没多少尴尬狼狈,只绷了脸,玩笑也不肯开一个。
    饭桌之上皮皮不免殷勤备至,马屁唯恐拍得不够谄媚,一面察言观色旁敲侧击去猜测揣摩——这顿修理是免不了的,只不过不知道会有多惨罢了。
    二女却是安之若泰,一顿早餐吃得四平八稳,连胡玫这么爱玩笑的主儿,都一本正经起来,宛若吃西餐一般!陈皮皮就没底儿了,肚子里面七上八下,眼睛眨巴眨巴眨了个不停,只可惜就算把眼睛眨瞎了,也猜不出这接下来的来日大难究竟会是什么?
    胡玫吃完去了,房间里就剩下了娘俩,小月脸上愈加阴沉,却还是坐在饭桌前一动不动。到皮皮收拾了碗筷,要出门上学去了,她才忽然开口:「你,给我过来,我有话要跟你说。」
    皮皮被吓得全身一抖,先去把门打开了,才回去程小月面前,满脸堆了笑故作清纯:「妈妈有什么指示?我赴汤蹈火也去给你做!」
    程小月依旧肃然:「我要结婚了。」
    这五个字的霹雳差点把陈皮皮从门里劈出去!头发一下全炸起来了:「结结结结结结婚?你要跟人结婚!跟谁结婚?什么时候?」
    「跟谁都成。至于什么时候,我想越快越好,最好这个月办了。」程小月说得轻描淡写,似乎这件事如同买个萝卜白菜一样简单。可神态却是凝重无比,显然这事情早经过了仔细考虑,已经下定决心,成竹在胸了。
    「我反对!」陈皮皮连挨揍的危险也忘了,一下凑到妈妈跟前:「你以前可没说过结婚,这么大的事情,没经过我同意怎么行?」
    「我干么要争取你同意?也就是告诉你一声,你好有个心理准备。」
    「我是这家的一家之……成员,当然要管。」他脸都白了。妈妈要结婚,这件事关系到他终身xing福,当然不可不管,妈妈对他本是不可不防,忽然多出个后爹,变成了他不可不戒!那岂不是糟糕得很。
    「一家之什么?之主吗?你自己算算,你吃喝拉撒,什么不是我供养的?有什么权力左右我?」程小月也不急,慢悠悠地缓缓道来:「要是没有你拖累,我怕早就找个人嫁了,也不用整天操心劳神,过这种孤苦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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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会说出这样的话,是陈皮皮从来没有想到过的。自打他懂事以来,母子两人就这么磕磕碰碰过日子,从来都是一个压迫一个反抗,一个煞费苦心来摆规矩,一个就绞尽脑汁捣乱行情,日积月累,行为自然成了习惯。程小月突然这么一本正经起来,洋洋洒洒地和他来论利害,小流氓顿时哑然,只剩下张大嘴巴,眼珠叽里咕噜乱转,偏偏没有一句反驳的话了。
    程小月也不理睬他的表情,自顾自继续说:「可你现在,顽劣到我也没计较的地步了!再往后,你气力见长,我打也打不过你,追也追不上你,说也说不服你,这妈当得可也没多大意思了!说到底,这家里还是没个你怕了的人,喏,你不怕我,我就给你找个怕的人来……」
    陈皮皮立时反驳:「你想嫁人,干么要把理由栽赃到我头上来?我可从来没有说过不怕你。」
    程小月哼了一声,说:「哦!你怕我?那我问你,我的话你听了么?我交代过你的事情你记住过么?」
    陈皮皮楞了半晌,才赌了气,说:「大不了我以后怕你就好了,你不结婚,以后我都听你的。」
    程小月却看也不看他,昂了头,把语气吊得冰凉:「这可由不得你,我这是通知你一声,可没给你商量的意思!你喜欢也罢,不喜欢也罢,这婚,我是结定了。昨夜里……」说到这里,脸上一红,语气也忸怩了一下:「我和你胡阿姨也说了,让她给着心寻个男人,相貌丑俊不论,贫富不嫌,只要身强力壮的,能打赢你的。要是万幸是练过摔跤武术跆拳道的,那最好不过,连面也不用见,先给我订下来就是了……」
    从家里出来的陈皮皮,霜打了的茄子相仿,前夜的床上大捷也俱都雨打风吹去了。脑子里浆糊一团,只剩重复三个字——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
    走到楼下,忽然想起妈妈是要胡玫给做媒的,顿时心头大亮——我这就去给胡阿姨说,让她无论如何不能给妈妈介绍男人!以他的聪明,自然也明白就算胡玫不帮忙,妈妈也未必就找不到男人。可事到临头抱佛脚,哪里还顾得了其他!能堵住一条路也是好的。
    风风火火跑到胡玫家敲门,开门的却是齐齐,本来满脸忧虑焦急的,看了是他马上冰冷下来,下巴翘得他鼻子一般高:「滚……我不认识你这个流氓!」
    陈皮皮用手一拨她就往门里挤:「你别闹,出大事了。你妈妈呢?我要赶紧找她……」
    齐齐还道他是来赔不是的,没想到竟然赤裸裸说出这话来!怒气攻心,顺手抄起门边雨伞就砸。噼里啪啦一阵乱敲,那雨伞就坏了,伞齿刮过陈皮皮额头,顿时血流如注。小流氓把手掌一抹,满脸花红,嘴里还在念:「齐齐齐齐乖,这回是正经的,非要你妈妈才能救我!」话音未落,腿上又挨了一脚。
    他两人本来紧贴,齐齐用力又仓促,这一脚虽然踢中了,却反被弹得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陈皮皮却已经钻了进来,探头四下寻找,嘴里叫着:「阿姨!胡阿姨你在哪儿?」
    房间里空空荡荡,哪里就有胡玫的影子?
    寻不到人,转过头来,才看见齐齐委顿于地,赶紧过去拉她。
    齐齐本来就因为妈妈一夜未归,心底忐忑焦虑,她一个小女孩家家,甫经大乱,难免六神无主,见了皮皮才心神略定些,却不想他进门就喊着找自己的妈!又气又苦,一掌打开陈皮皮伸过来的手臂,骂:「你个无耻流氓!谁要你来假惺惺可怜!我妈……她骚情能救你你去找她,拉我做什么?我没胸没屁股,也救不了你……」
    陈皮皮听她误会,蹲下身来向她,叹了口气,说:「齐齐,你误解我了,我对你一直都是忠心不二情比金坚……啊吆……」被齐齐啐了一脸口水,他也不以为意,用手臂擦了,继续说:「此情天地可鉴!我要是骗你,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我找你妈妈,是另有要事的,咳咳……这件事,说来话长,一下子也说不清楚,以后我自然会一五一十原原本本告诉你……」
    齐齐头脸扭在一边:「鬼才信你!有什么事情……会紧要到非得她来才能帮你的?」
    陈皮皮犹豫了半晌,终于说:「我妈妈……她要嫁人了!」
    齐齐说:「啊!这是好事嘛。」
    皮皮苦了脸:「好个屁。」
    齐齐大为不解:「有什么不好的?程阿姨一个人这么久,辛苦得很,现在有个伴儿了,当然是好事情。难道你还有什么不乐意的?」
    陈皮皮被她问得怔了一怔,用手搓了搓鼻子:「这个……咳咳……这个就是你笨了!呐,你想想看,我妈妈是知道咱们俩好的,她心里喜欢你得很,将来我要娶你自然不会阻止……」
    齐齐啐了一口:「谁要嫁给你了?我没人要了吗?干么要嫁你个臭流氓!」话虽这样说着,面上却生动了几分——要她嫁自然是肯的,况且小月又说了要再结婚,解除了她心中忧虑已久的一道隐患,心情顿时轻松不少,把原先的怨恨也冲淡了。
    「你将来不嫁我,我还能活吗?不要打岔,听我慢慢跟你分析……」小无赖去她脸上亲了一口,继续说:「要是我妈结了婚,我就多了个后爹,将来我的婚姻大事,自然也轮不到妈妈一人做主了!万一她找的这个后爹,是个卑鄙无耻好色下流之徒……」
    齐齐又忍不住插嘴:「不会的,程阿姨眼光很好,不会找那样的男人的。你以为每个人都……都像你这么卑鄙无耻好色下流么?」
    陈皮皮大摇其头:「不然不然,你和我妈妈一样冰雪聪明眼光很好,还不是一样找了我这卑鄙无……呸,我怎么卑鄙无耻了?我好色吗?好色吗?好,你说我好色,我就好色给你看……」说话间伸出手去,在齐齐胸口一阵乱摸。
    齐齐身上穿的还是睡衣,衣领宽松,那只手就顺顺当当从领口处钻进去,五指翻飞,左拨右按,上抹下托,俨然一副音乐行家的姿势!齐齐初时还把两手去阻挡,被他弹了一段儿「变形金刚」以后,气促颊红起来,身体发软,靠在他怀里没声息了。陈皮皮再接再厉,连弹了梅花三弄胡笳十八拍,还没等弹到「西门庆九戏潘金莲」呢,齐齐依依呀呀的伴唱就响起来了。
    陈皮皮听他呻吟,肚里大喜:今天我好好干上她一炮,就能摆平了!唉,老子天生劳碌命,昨晚才加完班儿,今天还要继续辛苦……哎呀,我是来找胡阿姨的,怎么又跑题儿了……
    齐齐身子不时挺起,把头后仰着贴了他脖颈,蓬松的头发在他口鼻间不住晃动,忍不住一个发痒,阿嚏一声打了个大大的喷嚏,一条长长的鼻涕就喷出来。齐齐转头去看,忍不住「嗤」的一声笑出来,说:「你……你鼻子she精了。」
    陈皮皮打完这个喷嚏,顿时灵台清明:「刚才我说到哪儿了?哦哦,说到后爹好色下流了——你看,他要是好色,要挑儿媳妇自然要求不同了!多半要给我挑个胸大屁股翘的女人,看你这胸和屁股的发展趋势,也实在不怎么乐观,到时候我们被迫劳燕分飞,岂不是很糟糕!」齐齐已是意乱情迷,扭着身体向他怀里腻,含含糊糊地说:「那个我不管,你去想办法……你要是敢甩了我,我就切了你的……」说着伸手去他胯间,捉住了那款多普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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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皮皮娇喘一声:「这这……这不是在想了吗。你这样摸来摸去,我可只能想着操bi了……你妈妈……」话还没说完,脸上已挨了一巴掌,齐齐的脸就阴沉下来:「无耻……不许提我妈!」
    「我不是在想这个。」
    「那你在想什么?这里又为什么硬了?」
    「你摸的……我是要她去……噢……阻止我妈妈的……噢……」
    齐齐脸色稍霁:「我妈妈昨晚也没回来,我现在还担心着呢。这会儿屋里就只有……咱俩,你……你抱我去里面……」
    扯脱了她衣服,赤身裸体放在床上,让两条腿垂在床边。先去那小巧鲜红的ru房上亲了几口,才蹲下来分开她双腿。干干净净的阴阜肥腻光滑,饱满洁白的馒头上,一条细缝儿贴合的紧凑,中间明显渗出些透明的液体,一股淡淡骚情的味道扑面而来。齐齐撑起上身看他,见他蹲在自己腿间研究,忽然羞涩,两腿一夹,把正打算凑上去闻的陈皮皮夹在胯间,滑滑腻腻的蹭了一脸。好在他脸上本来已经红红白白惨不忍睹,也不差多这几滴水儿。就势用舌头猫喝水一样去舔,唧唧有声,那一处竟然被舔得缓缓分开,露出里面嫩红!
    齐齐「啊」了一声,双手抱住他头,直往下按,身体扭动如蛇。她正值青春年纪,体态渐丰,兼之肤白如脂,一具雪白鲜活的躯体扭动起来,着实说不出的可爱诱惑!皮皮初始还舔得认真,舔到后来,齐齐夹得愈紧,渐渐透不过气来,拼命挥手示意让她放开自己。可惜齐齐正舒爽,闭了眼睛不去看他,高潮汹涌的时节,哪( 陈皮皮的斗争  ./275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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