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皮的斗争》第 16 部分阅读

    也不会闹出这么大的事情。归根结底细究内因,自己始终脱不了干系。
    前夜里和胡玫聊天,听她说了那番话,说起对男人的欲求毫不讳言,虽然心里不以为然,却也羡慕她的坦荡直接。自己对于情欲,内心深处其实极为渴望,但是天性腼腆,虽然表面上是一幅风火的性格,事实上却有诸多的羁绊和顾虑。
    即使做了那些个不可告人的事体,始终还是觉得太过无德,然而情欲之于她,又是诱惑不尽欲拒难能!就在这矛盾里挣扎苦恼,一边告诫自己应该洁身自好恪守礼道,一边寂寞空虚长夜难捱!两相权衡冰火煎熬,实在是无比纠结。
    对于眼前的事实,虽然气愤,却也不觉得儿子吃了多少亏,毕竟是男孩儿,到底是要有女人的,有了一个蔷薇,再多一个胡玫,也算不了什么大事。她真正担心的,是怕皮皮一个不小心嘴漏,把前夜书房里的事情抖露出去给胡玫,那可就不是小事情了!虽然是阴差阳错事出有因,可说出去谁会相信?自己毕竟是母亲,和儿子犯了这样的伦理大忌,如果被胡玫晓得了,不知道该怎么贱看了自己的!
    一时间犹豫不决,就站在门口进退两难。
    屋里面可没有人犹豫,正热火朝天如胶似漆纠缠着。胡玫的睡衣,此时已经不能叫做睡衣了,上面扒开直露出ru房,下面撩起推在了腰间,内裤也早脱了一条腿出来,可怜巴巴地挂在腿弯处。陈皮皮正手举着两腿,看那芳草萋萋鹦鹉洲溪流潺潺水帘洞。胡玫半张着嘴,捏紧了三枚手指,脸红似火眼媚如丝,摆出个受刑的姿势来要自己的快活。
    以前看女人下体,从没有像今天这么仔细。诸如齐齐于敏之流,碰到这样的情景,早就缩了腿收了脚躲开这色狼了,即使是和蔷薇在一起的时候,也多为嬉笑打闹,正儿八经的这样看那里,倒是从来没有过的。
    胡玫腿间,荫毛乌黑发亮,卷曲着散布在小腹下方,一直稀疏过去到荫唇两侧,有几根不听话的,长在了荫唇的上面。紫红色的唇儿中间,一汪浅水儿光亮湿润,因为腿开着,中间的嫩红就露出来,娇艳欲滴!看得陈皮皮差点流出鼻血来。胡玫也没料到这个小男人居然有这样情趣儿,换做一般的男人,早一头扎进腿间去了,哪里还有心思欣赏观摩这景色?被他这么举着双腿,竟然有了一两分羞意,那欲望却更强烈了,只觉得下面一阵的紧,水儿就不停地流出来。
    那手从脚踝处一点点地下滑,在大腿根儿的地方迂回,腿肉上酥麻麻的痒传遍全身,脚尖儿都绷直了。心里也有几分奇怪,想:从前和男人玩耍,虽然是幸福快乐,却从来没有过这么奇妙过!他就这么看着,摸几下,我竟然就连骨头也软了!往日里就算碰到再会调情的男人,我都能应付自如,今天这是怎么了?好古怪……
    古怪的当然不止她胡玫,皮皮简直是在惊奇了!看她那里随着自己抚摸的节奏一张一合,就像是饮水的河蚌,水儿喝多了,就一点儿一点儿地往外吐。中间隐约可见一个小小的肉洞儿,蜿蜿蜒蜒深不可测,那些水儿从洞里溢出来,蜜汁花露一样在洞口聚集,这奇异的景象,平生从未见过,几乎看得目瞪口呆,只差要去找个放大镜来研究了!
    放开捉着腿的一只手,用食指在荫唇中间轻轻地戳了进去,滑腻腻的一片温热,里面的肉好像一张待哺的小嘴儿,立刻就把那根手指咬住了,紧紧吸住了不放,拔出来,还恋恋不舍,巴巴地等着他再进去。
    程小月当然不能进去,思前想后也没法子举起敲门的手,心里的那个滋味儿啊,真叫个不是个滋味儿了!焦急,恼火,气苦,失望,杂七杂八的还带着点儿酸溜溜的味道,说不清道不明,乱得就像是一锅粥。
    突然听到里面胡玫一声呻吟,说不出的销魂,接着似乎说了句什么,却听不清楚,直恨得牙根儿咬了又咬,眼泪都要掉出来了。
    她可没注意到,身后的卧室门口,齐齐正蹲着往外张望,大大的眼睛里满是疑问,她想破脑袋也弄不明白,程阿姨怎么会站在妈妈的门口。
    唉,这个晚上,真是个乱七八糟一塌糊涂的一个晚上。冤孽在造孽啊……
    ☆.第25章
    齐齐假装睡觉,待小月又从房间出去,不由得奇怪,又有些担心:刚才妈妈出来,不知道有没有看到我?要是被她看见了,明天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解释!程阿姨多半是有些察觉了……唉,都是我不小心,大半夜的跑出去看他,弄得自己面子也丢光了。还好阿姨没问什么……哼,就算她问我,我也死不认账……
    窝在被子里胡思乱想,良久还不见程小月回来,再也压不住心里的好奇,蹑手蹑脚从床上爬下来,到门口去看。
    见程小月呆立在书房门前,一声也不响,更是摸不着头脑,有心喊一句,自己却又胆怯,眨巴着大大的眼睛暗自寻思:程阿姨没有了陈叔叔,这些年和皮皮相依为命,实在有些可怜!她为什么不肯再结婚呢?阿姨长得这么漂亮,追她的男人一定很多,可她这么多年却谁也没有嫁,啊呀,不好了,平时她都和我妈妈亲近,像姐妹一般,难道……难道阿姨是喜欢女人的!
    这一个念头把她吓得汗毛也竖了起来,小脸儿白了又红,红了再青,一颗心跳得扑通扑通直要从喉咙里蹦出来。再回忆往日程小月言行举止,果然对自己疼爱热络,宠爱得比妈妈还要多几分,一头汗就下来了。
    房间里面却早已经热火朝天肉浪滚滚了!陈皮皮滑溜溜泥鳅一样的身子挤在胡玫腿间,一根激动的几乎热泪盈眶的rou棍儿不用指示就去那水潭边洗脸了。虽然是路途艰辛寻觅不易,终于在丛林中找到门径,摇摆着屁股把gui头往里面挤,一下,不成,又一下,还歪,把个硬邦邦的武器在阿姨紧要部位戳来戳去,蹭得那小头小脸儿上是一片狼藉,水沟里捞出来一样。
    看到这里大家该问了:切!你写得太离谱了,人家皮皮怎么说也是经历过风雨见过了彩虹的人物,况且又曾经得到过江湖高人的指点,干这调调儿当然驾轻就熟轻车老路了,好比鱼儿之入水溪蜂儿之钻花丛一般。现在你居然说他找不到路?我呸呸呸擦擦擦圈圈叉叉郑重严重隆重抗议!皮皮没有手的吗?真是狗屁不通岂有此理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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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靠,你们不能说这话,我会伤心滴……你们催更啊要肉啊的我理解理解,但是绝对不能污蔑偶的智商!这个你们真不能。偶是测试过的,足足超过四十了,比那个什么自以为了不起的家伙高明多了。
    皮皮的手正在抓胡阿姨的ru房,这两只ru房,欺霜赛雪的白嫩闭月羞花的丰满沉鱼落雁的柔软!手按上去,当然其爽无比,十根指头都在顾着自己的快活,连小拇指也不肯去下面帮忙了。加上胡玫热情似火,两臂从背后把这条小泥鳅死死地箍住,生怕一不小心让他从自己掌心里溜掉了!
    仰起头脸,使出妩媚风情,几乎要融化男人一样的销魂一吻,堵在陈皮皮的嘴上,津液渡过去给他,又用舌头勾回来,进进出出地调情。陈皮皮魂飞魄散四肢酥软,全身除了下面的那一点儿以外,哪里还有坚硬的地方?更别说腾出手来去别处支援了?
    两人唇齿胶着纠缠不清,胡玫这香舌灵巧无比,吐出来勾引那么一下,立刻又缩了回去,不教皮皮含住自己。心里以为,他虽然有了男子汉的身样儿,毕竟还是个孩子,要是现在就让他进去了,三五下就缴枪那是必定的。且玩耍着和他亲热,等自己到了要去的节骨眼上,再放他进来。
    上中下三点全面接触,自然是威力无穷,要是换个一般的人,那可真要死定了!好在陈皮皮很不一般,岂止不一般,三般四般也是有的。不说嘴里和胡玫交战还能顾得上去捻那两个奶头,下面那根兵器仍然坚持不懈知难而上,要不是胡玫在下面动得厉害,差一点点就冲进敌营了。
    胡玫的身子,丰腴之极,肤色白皙肤质细腻,剥去皮的葱段一样,挨着身子软绵绵的如玉似膏,加上一双天生媚眼和修饰精致的脸面,实在是勾人躲魄的尤物!把此时的陈皮皮迷得恨不得多生出两只手来,好把身下这个日思夜想的美人儿摸个够本儿。上了发条一样的手,把胡玫的||乳|头捻得又红又硬,只可惜嘴只有一张,难免顾此失彼,不然的话,胡玫怕早就要娇喘无限,大叫投降了。
    亲了一阵,好容易才分开,两人面对面抵着对看,嘻嘻直笑,陈皮皮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说:「阿姨,你的嘴真甜!」
    胡玫也松开了手臂,一只手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掌,说:「是吗?我还有更甜的地方,你要不要试试……」
    当然要试试了,不过眼下一等一的大事,却不是亲什么地方了。陈皮皮把身体往下滑了一滑,将脸抵在胡玫||乳|上,腾出手来,去下面握住了鸡芭,用力在她阴di的位置蹭了几下,只听到胡玫叫了一声,身体缩了几缩,骂了一句:「小猴崽子,不是那里……嗯!这样子……也行……」
    这样子当然行!要知道男女相交,插进去动弹当然舒服快乐,比起用gui头直接刺激阴di,快感到底还是差了许多!就像女人自蔚,都是直接去刺激阴di,所得到的快活,比正经交合都要强烈。
    这些都是陈皮皮试验过无数次的,对付女人的水平,他可以称得上一流了,要让齐齐之流来评价,简直可以说是变态一流了!当下把手里的鸡芭拨琴一样弹起来,噼里啪啦稀里哗啦就把胡玫弹得翻眼睛了,咬着牙吸气:「啊……嗯……哦……你你你你……我我我我……」
    到底是想说你还是我,谁也不知道了!
    程小月就更不知道了!只模模糊糊听着里面你呀我呀的,心里急着,脸倒自己红了。她是没有吃过儿子这一套的,当然不知道其中的厉害,但那声响断断续续,中间夹杂着喘息呻吟,就算是傻子也明白房间里面的热情了。双手紧紧握成了拳头,恨得牙根儿直痒,几乎忍不住要去踢门。只不过自己明白,这门好踢,踢开之后要怎么收拾烂摊子,可就费脑筋了。
    要说费脑筋,齐齐的脑细胞现在已经死了不少了。她离书房尚远,加上门只开了一条缝隙,程小月听到的一切她可半点也听不到,想:程阿姨要是只喜欢妈妈,那么现在爸爸不在,两个人好……好上一下也没很要紧,要是……要是程阿姨也喜欢我!那就大事不好了,我只喜欢皮皮,别的人我谁也不喜欢……可是她又是皮皮的妈妈,要是睡觉的时候突然摸我……全身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又接着想:我可该怎么办啊……
    越想越是害怕,扶门的手一松,人就闪了一下,头磕在门框上,「砰」地一声轻响,把程小月惊动了。
    程小月听到响声回头,看到齐齐正从门边站起来,身子已经转过去半边,正往里面缩。一时间先慌了,差点腿一软坐到地上。人在情急之下,多半不能够清醒地思考,直觉里就以为自己知道的,对方也是知道的。可是这件事情,自己可以知道,齐齐却万万不可以知道!这下被她发现,那就不得了了,唉!何止不得了,简直是了不得了……
    再也顾不得房间里那出让她头痛的戏,首当其冲要安抚的,是这个小妮子!
    赶紧竖起手指在嘴边,冲齐齐做一个噤声的手势,生怕她叫起来。
    齐齐哪里看得见,早扭身往里面跑了。她自己也吓得够呛,小心肝儿扑腾扑腾地跳,心里大叫完了完了,我被发现了。她可没想过,自己就算被发现,充其量程小月也应该只是好奇而已,又没被抓到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大可不必这么心虚。她自己完全是先入为主,认定了程小月的女好,心里先恐惧起来,又加上自己正在偷窥,本来就心虚的,这么给她发现,做贼的动作自然就顺便使了出来。
    程小月追到房里,看到齐齐已经上了床,钻进被窝连头带脸地裹了个严实,人在被子下面虾米一样缩成一团。想:糟糕!这件事该怎么说?她对皮皮的心思任谁都看得出来,如今突然发现自己的妈妈竟然和皮皮在一起,那打击可不是一点半点了!恐怕除了失望,气愤恼怒都是有的。且不说这些,万一将来等钟凡回来,一不小心说走了嘴,给他知道了,非天下大乱不可!
    轻轻走到床边,拍了拍被子,小声问:「齐齐,还没睡着?」
    齐齐在被子里「嗯」了一声,就没动静了。
    程小月搓了搓手掌,突然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回身去把门关了——哪里还顾得上去听墙角?上床躺在齐齐身边,侧身对着她,将手臂放在她身上,犹豫了片刻,叫:「齐齐,齐齐……」
    只觉得齐齐身体在被子里瑟瑟发抖,似乎是气得不行不行的了。心里更是忧心:这样荒唐不经的事情,教我怎么跟她来说?
    齐齐哪里是气的,实在是怕得在发抖了,躲在里面不敢再出半点声音,感觉到程小月放在自己身上的手,更加慌张,如同是毛毛虫在身上爬!想:我的妈妈呀!她在摸我了!她在摸我了!
    这分明是赤裸裸的调戏,我怎么办?我怎么办?要是叫起来,就得罪了她,以后再和皮皮一起,她一定会横加阻挠,说不定还会想方设法捉我们的把柄来告诉我妈妈!
    可是我不叫,她多半就要钻过来了,我可不要做那个什么拉拉,哎呀……不好了,她的手在动了……
    她年纪小小,可从来没有伤过这样的脑筋。一时间愁肠百转又羞又怕,只觉得那手掌从屁股一路摸到了腰间,还时不时地拍上几下,大有挑逗之意。紧张得呼吸都要停止了紧紧压住被角儿,生怕漏出一丁点儿的缝隙,让程小月的手趁虚而入伸进自己被窝里面来。
    程小月可不知道她的心思,只想着千方百计要安抚她,想了好半天,才轻声问她:「齐齐,你……你是不是……是不是喜欢我家皮皮啊?」
    齐齐听得心惊肉跳,心里叫着:完了完了,她这就要拿皮皮要挟我了!大概她接下来会说的,一定是「你既然喜欢我儿子,那么我们也该好好相爱啦,到底怎么算是相爱呢,就是亲亲热热了!你不知道怎么亲热吧,来!我来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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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呜……我不要……
    程小月本来想等她回应了,再开导她:既然喜欢皮皮,那么今天你看到的事情,就千万不可以泄露出去。将来,我会想办法让儿子远离你妈妈,以后你和皮皮要好,我也会替你保守秘密,不给你家人知道。
    现在看齐齐一声不响,那些擦屁股拉皮条的话也说不出来了,叹了口气,靠在床头发愁。只觉得平生之中,以此时最为彷徨无奈。就算是丈夫过世那会儿,自己悲痛欲绝伤心欲死的时候,也比现在好过几分!
    胡玫现在是彻底好过了,不但好过,可以说是飘飘欲仙了!陈皮皮的鸡芭已经欣然入港,在里面左突右冲辗转腾挪大发神威,许久不见的欢乐从下身一直冲到头顶,几乎晕眩了。
    梗着脖子挺起了胸脯,好让那双手抓得更实在些,两腿绷直了在陈皮皮的两侧——连脚尖儿也勾起来了!咬着后牙根儿,口舌生津腮颊染霞,耳朵里听着细碎紧密的下体碰撞声紧锣密鼓地响,抽插之际那「咕叽咕叽」的伴奏声,心神俱醉,头脑里除了那根宝贝,什么都没有了。
    皮皮这时候可谓春风得意马蹄疾,眼睛盯着胡玫肚皮上一条细细的疤痕,随着自己的动作像起了涟漪的湖水一样起伏不定,手里抓的那对ru房,更是像头不安分的兔子上蹿下跳,几欲脱手而出。
    胡玫的bi里面温热湿滑,紧合着自己的鸡芭,虽无紧箍之意,却体贴入微,把鸡芭包裹得严严实实,进出之间轻松惬意。偶尔还能感觉到胡玫用力的夹紧,呼吸呻吟的时候又会自然放松,一紧一松之中,乐趣无穷!更奇妙的是,那私密的地方yin水儿横溢,好像是永无穷尽的泉水,每插一下,都会有yin水溢出,带着些许泡沫儿,白花花一片。
    陈皮皮也算得上是操bi无数次了,却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景,感觉自己的鸡芭在里面泡着,似乎越泡越胀大了一样,乐得心里大叫:我要死了,这回我真的要死了!天底下可再没有比胡阿姨更好的女人了!
    一阵狂轰滥炸过后,放缓了节奏,俯身下来去吮吸胡玫的||乳|头。胡玫抱住了他的头,摩挲着稠密坚硬的头发,心里惊异:这家伙不是个善茬儿了!强风疾雨的这么一阵鼓捣,居然也不泄?咂舌吮||乳|捏奶调情做得似模似样,分明是个惯犯了!
    她可不知道,身上这个小皮猴,不单是惯犯,早就已经是作案累累了,不但广撒精虫,甚至连收获也有了!
    陈皮皮亲了会儿ru房,抬起头,看见胡玫举起的胳臂,腋下一丛锦绣郁郁葱葱,回想和他亲热过的女人,可都没有这么丰盛的,伸手过去扯了一下,贼眉鼠眼地笑:「阿姨阿姨,这里毛好多!」
    胡玫痒得缩了下手臂,打开了那只骚扰的手,轻啐了他一口,说:「小流氓看哪儿呢?这里是禁地,再看,挖了你眼睛……」
    语气似嗔似娇,眼带笑意,可没有分毫要挖眼掏心的狠劲儿!全然是情人之间打情骂俏了。
    那只手被打落,自然是心有不甘,马上另觅别处——去到两个人下面交接的地方,这里的森林比腋下更甚了,手指在丛林里摸索,寻着了胀大的阴di,食指按住了,一阵乱搓。刺激的胡玫皱了眉头嘶嘶吸气,两腿一阵乱蹬,手过去抓住了他的手腕,像是要阻止他似的,却一丝力气也没有使上。
    撤回手指,在胡玫眼前晃了晃,炫耀着上面的战绩——水淋淋米汤里面刚捞出来的一样。倒让胡玫有了几分羞耻,掩饰着张嘴假装去咬那指头,盼着他缩回去,谁知道手指一动也没有动,就咬住了,一股咸咸的骚味儿。胡玫直勾勾地盯着陈皮皮,含糊不清着从牙缝里说:「咬吧!我可是真的咬了啊!」
    那手指却在她嘴里弯曲勾起,挑逗地触碰她的舌头,接着是陈皮皮的嬉笑:「不许咬,你咬我一下,我就插你十下,这叫做以牙还牙……」
    说着,耸了下身子,下面的鸡芭狠狠戳了她一下。
    手指和舌头就在嘴里面交战了一番,胡玫把嘴唇抿紧,轻舔慢咬,将手指上的汁液全吃了,才释放来犯的敌人。皮皮自然不肯示弱,还以颜色,奋起迎战,抽插了胡阿姨几百次,算着足够十倍的数量了,才停下来吐着舌头,小狗一样的喘气儿。
    这一阵乱捅,又勾起来胡玫的兴奋,见他停下,就紧紧抱住了,一个翻身把他压到了身下,说:「累了吗?我做阿姨的不占你便宜,换我上来,让你歇够了再战斗。」
    跨在他身上起起落落套动,雪白的身子在陈皮皮眼前一阵晃,把沉甸甸的ru房晃得上下飞舞美不胜收。
    陈皮皮本来要歇歇鸡芭,让自己回回神儿,被这么一阵套弄,快意就直线的上升,再也忍受不住,大叫了一声射出jing液。脑子里一片白,什么都想不到了,只张着嘴儿喘气,感觉胡玫还在套个不停,she精的快感就比平时强烈了许多,猛力挺了身体几下,颓然而败,死鱼一样了。
    只听胡玫轻笑了一声,说:「乖儿子,现在老实了吧……」
    人就一阵阵的迷糊,定定地看着她的脸,瞬间里,那脸竟然变成了妈妈……
    ☆.第26章
    胡玫的脸,倒和程小月有那么几分相似,同样是瓜子的形状,同样的白皙如玉,眉淡眼圆鼻直唇润。只不过胡玫神情之间多显风情妖冶,不似程小月端庄恬然,妩媚兼之灵动。对陈皮皮来说,老妈的脾性,雷厉且风行,动辄即生灭神之势,这一点上,可就不及胡阿姨风骚可亲了!
    等她一声「乖儿子」出口,倒真就有了几分妈妈的味道!回想程小月平日戏谑调戏自己,一般的严肃里带着愚弄,正经中透着荒唐。看得陈皮皮心神一阵荡漾,情不自禁伸手去胡玫ru房上捏了一把,怪笑了一声,说:「乖妈妈,咱们大功告成!」
    这一刻,真有挑逗妈妈的心思在里面了。只不过在他心中,对程小月忌惮委实过深,话一出口自己先怕了,一缩脖儿,做了个躲闪的动作。
    胡玫被他这一声「妈妈」叫得身体酥了一酥,脸倒先红了一下。想:我和小月,情同姐妹般的亲密,实在拿她儿子当自己亲生的一般。如今这个「亲生」的「儿子」却被自己骑在身下,光溜溜地贴在一起,乱lun这个词儿可就有几分相似了!心底微微生出一丝后悔来,颇有偷人家心虚了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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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不过看着身下这个肚皮滚圆骨架初具的少年,想着刚才禁忌的刺激,那一点儿的歉疚早顾不得了!俯身在他嘴上亲了一口,低声笑:「大功告成?你大功告成什么了?我看该是功败垂成前功尽弃才对……」
    此时陈皮皮的鸡芭已经软了,从滑腻腻的bi里面被挤出来,挂着花花白白的汁浆,蔫了的茄子一样歪在美人洞边。似乎在向主人告白:不好意思!偶真的尽力而为之了,楼上那楼主实在太过yin荡强大,且阴招连出,不停地夹偶……这个这个那个……是真受不了了。
    据说陈皮皮是凌晨四点五十九分才离开的书房。野史记载,那晚他曾经奋起抵抗,企图挽回败势,男儿当自强,寻回无敌采花美少年的尊严。但我等官方正统的学者本着严谨治学注重证据的原则,对道听途说坊间流言不予置评,以示史学家之公平公正yin荡正经,兼对八卦制造者表示鄙夷和愤慨。
    总之这个晚上,谁都没有睡好!怕得怕死了,爽得爽死了,担心的几乎担心死了,满足的也几乎满足死了。四个人倒有三个人生了黑眼圈儿——除了胡玫容光焕发如同浇足了水的花儿以外,其余个个皆神情倦怠,委顿不堪。
    早晨又是个忙碌的早晨,做饭的刷牙的赖床的等厕所的各司其职,装着若无其事地互相招呼,你偷看她的脸色她留心我的神情我盘算我的心事。
    皮皮站在马桶前撒尿,晃动着鸡鸡把尿淋上了马桶盖,扭头冲外面叫:「大家睡得好吗?哈哈……我睡得很好!啊呀,话说昨天晚上做了个梦,梦到天上的仙女下凡来啦!那个美啊……啧啧……妈妈妈妈,给我送条短裤进来,我尿裤子上了……」
    程小月「哼」了一声,把要骂出口的话吞进了肚里,想:做了亏心事,来拍我的马屁我就会饶了你?你等着,咱们往后瞧……
    齐齐一阵甜蜜,娇羞无限。想:我当然很美了,还用你来夸?知道我漂亮为什么还要对郑燕子看来看去的?还有黄丽,还有王茜茜……我还不够你看的吗?
    偷瞥一眼妈妈,发现她笑意盈盈,似乎很是欣然。小脑袋里又是一阵嘀咕:妈妈究竟知不知道我昨晚出来?要是知道还有这样的表情,那就好了……不对!她天天在我耳边吹风,不许我早恋——一定是没看到我……
    胡玫想的却是:夸我美丽大方的人很多,倒没有人说过我是仙女……
    三个女人,都理所当然认为那是在说自己,虽然理解不同反应不一,欢喜却是都有那么几分了。
    等陈皮皮洗漱完毕,几个女人都已经聚在桌边,盛粥的盛粥,泡油条的泡油条有条不紊按部就班。齐齐满腹心事,口里含着汤匙欲言又止,眼巴巴地看着妈妈。胡玫瞪了她一眼,叫:「还愣着干什么?快吃,一会儿时间不够了,又该怪我叫你起床晚了!」
    齐齐用汤匙在碗里搅,终于问:「妈妈,咱们什么时候搬回去?」
    胡玫愣了一下,说:「啊?嗯……要两三天的吧……房间里都冲洗过了,要干透也得有些时候!外面又在粉刷墙壁,吵得很……」
    自己又觉得理由似乎不太充分——工人晚上可不上班的,补充说:「外面搭了手脚架,不安全的很!」
    程小月问:「怎么了齐齐?睡得不习惯?」
    抬手打开了陈皮皮伸过来拿油条的爪子:「用筷子夹!这么没规矩,别人还吃呢……你们尽管住着,我是喜欢热闹的,千万别跟我客气什么……」
    后面一句话,是在向胡玫说了。
    转头看陈皮皮盯着自己,嘿嘿地笑。气就不打一处来:「你这是什么表情?不服吗?」
    陈皮皮不接话,仍旧看她。大家就都去看,也笑起来。程小月低头看,才发现原来自己也是用手捏着油条的,不由得恼羞成怒,把油条扔进碗里,说:「我手洗得干净,可以抓……」
    端起碗,把粥倒进嘴里,抹了抹嘴,陈皮皮就催齐齐:「快点快点,你要向我学习了,吃个粥也这么慢,要迟到了……」
    他倒不是害怕迟到,实在是担心妈妈会突然发话留自己下来。昨晚虽然得偿所愿,其间却可谓惊心动魄之极!更要命的是露出的马脚全被抓住,只要给妈妈和自己单独相处的机会,果然当然肯定一定是没有好下场的。闯荡妈妈的江湖这么多年,自然知道这江湖的险恶,早出家门一步,安全就多了一分,那个觉悟,他是很有的。
    一出门儿,拐过楼梯,陈皮皮就把手搭在齐齐肩膀上,去她颈后使劲儿亲了一口,说:「乖宝宝,今天晚上千万别出来了,多危险呐!被我妈妈看到,我就死定了,被你妈妈看到,你死定了……不对,还是我死定了……」
    齐齐甩了下辫子,吐着舌头给他做了个鬼脸儿:「我也害怕……」
    停了一会儿,脸上开始忧心忡忡,说:「我……我……很怕你妈妈……」
    陈皮皮一听之下不免感慨万千,差点儿潸然泪下了:「理解理解,你能在短短两天里就有这样的想法,实在是我的知己!人生得一知己死而不僵……不对,死而无憾……不对,死而有憾……呸呸呸……老子春风得意,干什么要死……」
    眼看两个小人儿出去了,剩下两个大美人在家里各怀心思相对无言,悄没声儿地吃粥。胡玫低头避着程小月,边吃边想前夜的光景,想到陈皮皮抓着自己的鸡芭要给知己喂奶的时候,不由得「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差点儿把嘴里的粥喷回碗里。一时间悠然神往,满脑子想的,可都是那个小无赖了。
    程小月愤愤然看着,肚子里难免腹诽:骚货!骚货!你不要脸,连个小孩子都不放过!没男人你就不能活吗?转念却又觉得自己可笑:我骂她什么?我自己还不是也离不开男人?女人这一辈子,到底要追求什么才是对的?如果说我之前都错了,难道胡玫的想法竟然是对的?不对不对!这……这太荒唐了……
    两人吃完了一起收拾停当,已经八点多了。小月要去团里,回自己屋里换衣服,站在巨大的穿衣镜前比划挑选,突然听到胡玫说话:「小月,你这身体保持得真好呐!练舞蹈的功效果然显著,我都想跟你去学跳舞了……」
    转过头看,见胡玫侧身倚在门边,正笑眯眯地打量自己只穿了内衣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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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觉得有些不自然,用衣服遮住胸口,给了她一个白眼:「你只看到这跳舞的好处了,我辛苦的哪会儿,你却是安逸着呆在空调房里的!我现在每天都得坚持练功,一天一头汗的,你这少奶奶哪里就能知道!唉,年纪有了,身体也没以前灵活了……喏,这腿,现在可抬不到耳边了。」
    说着,试着将腿起了个前踢,脚尖绷直过胸,做了个平转,衣服没拿住就掉了。
    看着程小月忙不迭地俯身去捡地上衣服,胡玫笑了一声,说:「你这是在感叹岁月流逝吗?分明是在向我炫耀了……你这叫养在深闺人未识——浪费一个大好的身材!女人再美丽,没有男人赞美,都是个悲哀的。可惜我不是个男人,不然的话,现在要忍不住来强jian你了……」
    程小月啐了她一口:「别在这儿跟我说疯话!你个骚女人……道理还一套一套儿的。你就浪吧,早晚被男人吞到肚子里去。」
    虽然说得语气轻松,像是在和胡玫说笑,那句「你这个骚女人」却是发自肺腑由衷之极了。
    胡玫倒没听出来什么——平日里嬉笑惯了,哪里就想得到她话里有话!反而拿出一副没羞没臊的架势,说:「没错没错,我就是男人的一盘菜,给谁吃都是吃,他能吃得我快乐,我还要谢谢他呢!」
    说完将丰腴的肥臀翘着扭给小月看,手掌在那肉颤颤的部位拍了一把,发出「啪」地一声轻响,说:「你看,我这里的肉,是给男人撞啊撞啊的撞丰满起来的……哈哈……」
    看得程小月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甩手把一件衣服丢了过去,骂:「你是没救了!羞臊都让你冲进马桶里去了。男人娶了你做老婆,真是活该……」
    说到这里突然觉得不妥,马上收住了口,脸上一片尴尬。
    要知道钟凡和胡玫的关系,此时实在是貌合神离,等到他出狱了,只怕将来还是个未知之数。她程小月虽然同钟家关系亲密,却毕竟还是外人,这时候脱口而出的话,在寻常人看来,简直就是嘲讽挖苦了。
    胡玫却一点儿也不生气,泰然自若,说:「你不用觉得不好意思,我又不是个计较的人!什么不明白?你肯把心里想的说出来,我感谢你都还来不及呢。俗话说的好,一次不忠百次不用。我在他眼里,现在就是个荡妇了。荡妇就荡妇去吧,谁让我忍不住偷男人呢?只要他不离婚,其他的我都不在乎了。将来他出来之后,想找女人就去找,我也不管,权当是补偿他了。要是容不得我偷人,我就收敛些,小心些——大概还是要偷的,哈哈,我觉得,要是没男人注意我了,我这一辈子也就算完结了……你别误会,我不是说想死,是说在那以后,我就不是女人了,只是个伴侣,妈妈而已了。」
    程小月倒没想她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心里生出几分敬佩,想:她的道理虽然未必是对的,可她追求欲望的勇气却没有几个人能及!至少她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我忙忙碌碌了半生,心里的羁绊却从来没有敢去清除,和她相比,倒是活得畏畏缩缩了。
    想到她说得那句「想找女人就去找,我也不管」,心就颤了几颤,不敢细想里面的含义了。往事也一股脑儿地涌现在脑海里,羞耻的自己脸上火辣辣一片红出来。掩饰着说:「哦,我要去上班了,抽屉里有把备用钥匙,你带着,万一我回来晚了,你就给两个孩子做饭……」
    等程小月出了门,胡玫回房间去把藏在床下的被单翻出来,又去各个房间收罗些换下来的衣服,一块洗了凉在阳台上。整个房间也都打扫了一遍,累得双颊晕红额角沁汗。
    陈皮皮的房间,可谓杂乱无章得狗窝一样!居然在床底最角落里寻出一本书来,卷毛残边,破烂的连封面都没了。胡玫坐在床上翻看——不由莞尔,竟然是本日本的av介绍,还是全日文的。也不知道是哪里淘来的宝!各个女子俱是赤身裸体搔首弄姿,做出种种不堪入目的姿态。yin秽之极。
    胡玫倒是从来没看见过,一页一页地翻,发现中间的纸张经常粘连在一起,撕开了,地图一样的痕迹画在上面。有些地方已经发黄,俨然是湿了又干干了又湿的缘故。略一思索就明白了——这本书,定然是那个小流氓的「圣战」宝典无疑,料想他对这本书定然开过无数次炮了。练习的勤奋,效果自然明显,怪不得前夜他表现出色勇不可挡了。
    遥想着男孩儿躲在被子里打手枪的画面,胡玫的腿就夹得紧紧的,一股欲火就升上来。眼下房间里空荡荡的可没有半个男人!强忍了,到程小月房里面拿钥匙,打算回自己家看看,顺便去菜场买几样好菜,给那个辛苦了半夜的小老公补补身体。
    翻了两个抽屉,也没找到钥匙,却在底下的抽屉最里面,摸出个小包儿来。
    打开了,差点笑出声音,原来是个晶莹剔透小巧玲珑的跳蛋!心里就洋洋得意起来:还装模作样地来说我骚!这回教我找到你闷骚的证据了。回头我要好好羞臊你一下,看你还装不装纯洁……
    试着按了下开关,那跳蛋就开了,「嗡嗡」地震动着,看上去电力十足,定然是经常用的了。
    胡玫倒还真没玩过这东西!心里动了一下,朝外面看了看,再也忍不住好奇和那欲望。出去把门反锁了,想了想,却钻进了皮皮的房间。
    坐在床边,把裙子撩开就塞了进去。只觉得奇妙无比,和男人的物件儿又全不是一种滋味儿,麻麻痒痒,酥软得全身一阵颤抖。骚水儿就不住地涌出来,不一会内裤的那一片儿就全湿了。一时间眼神涣散伸腿直腰,飘飘然成仙了一样快活。一只手揣了ru房,不由自主地揉搓,心里直叫:死了死了,我要死过去了。
    自然是死不了的!爽就不必说了。玩了好久,泄了不知道几次,才通舒了身体。取出来在手里把玩,爱不释手。想:怪不得她忍得住,有了这宝贝,比个男人都受用了。
    抬头看见墙上挂着皮皮踢球时的照片,放大如电视屏幕大小,抓拍的瞬间里也显出了少年的矫健灵动,还真就有那么几分飒爽健硕!心里是爱着的,走过去在上面亲了一口,感叹着年轻真好。
    正想着要把那宝贝放回去,却又突发奇想,决定要带了这东西去买菜。这个念头一浮上来,人就兴奋地不行,想:我走在街上,正经八百的样子,谁能想到我下面夹了个金枪不倒的男人?就算是躺在床上,一个男人支撑个一时三刻也早休了,可有这么个东西,那就像是男人在整天干我了……又觉得「下面夹了个男人」这样的比喻实在巧妙,很有些意味,这妇人就自己笑了。
    陈皮皮这一天过得可谓是倒霉至极,拢共被三个老师点名批评,给新来的数学老师打了个零印象分。如果不是下午在操场上意气风发连入五球,这一天可就真算是废了!
    踢完球,坐在草地上,把衣服兜起来擦汗。看着远处齐齐忽闪隐现的身影,想:人真不能走桃花运,报应来得快!看来今后我注定要倒霉一段时间了,唉!
    福兮祸之所伏啊,不过前面还有句话,叫做「祸兮福之所倚」,是说倒霉蛋之所以倒霉,全都是桃花太旺的缘故。没错,我桃花很旺,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老天爷公平的很,打一棒子给个枣儿吃,给个枣儿吃再打一棒子,很有一套。
    这时候齐齐在远处喊:「皮皮皮皮你还不走吗,再不走,我不等你了。」
    陈皮皮懒洋洋地应了一声,脑子里还在寻思:今晚不知道妈妈该怎么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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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半不会给我机会进胡阿姨的房间了!这怎么行?无论想神马办法,也要溜去她房里圈圈叉叉,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第27章
    一路上齐齐都是喜笑颜开,小鸟一样叽叽喳喳地和陈皮皮说话。她现在睡在心上人家里,可谓春风得意!陈皮皮可就没这么轻松了,妈妈昨夜捉了他一个现行却没来得及( 陈皮皮的斗争  ./275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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