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皮的斗争》第 14 部分阅读

    的年轻人说:「你这也叫弹奏?简直是打击乐!你别闹,听我师傅再来弹。」
    流域风笑着说:「好,我难得来一回,今天就给你们听个痛快。」
    双掌按在琴弦之上,沉思了片刻,又弹了起来。
    这首曲子一传入陈皮皮耳中,就忍不住啊了一声,叫起来:「这个是我听过的!」
    齐齐瞪了他一眼,想:你听过就听过,大呼小叫的干什么。正在弹琴的流域风听了,全身一抖,「铮」地一声,琴弦已经断了一根。转过头望着他,满脸诧异:「别胡说,我可没给你弹过。」
    陈皮皮见琴弦断了,欣喜若狂,哈哈地笑着:「啊吆,我一说话,琴弦就断了,不错不错,原来我是知音,哈哈,想不到知音这么好当的!」
    流域风弹奏的曲子,正是陈皮皮听黑衣女子那晚所吹的曲子,尽管乐器不同,曲调却全然相同。只是在流域风弹来,曲中那股悲凉哀怨之意已经没有,取而代之的已是天高海阔,云淡风轻。
    看他满脸的不相信,说:「我可不骗你,有一天晚上我在公园里碰到一个女的吹箫,吹得就是你这个调子。我骗你是狗!」
    流域风怔了一下,自言自语:「原来她还在这里,原来她一直都没回去!她过得好不好?」
    陈皮皮说:「你问我吗?我可不知道,你自己怎么不去问她?」
    心中突然一动:那个姐姐说有个人教她的,难道就是说他?
    只听流域风问:「你见过她几次?」
    陈皮皮说:「一次,不过听人说她经常去那里,有好几年了。对了,她那只萧还有个很奇怪的名字,叫做聚铁九州,她自己跟我说的。」
    流域风全身一震,喃喃地重复着:「聚铁九州,聚铁九州……」
    忽然「啊」了一声,一下子站了起来,声音发颤:「那、那她是说我错了?」
    陈皮皮望着他,不明所以。想:聚铁九州和他错了有什么关系?流域风还在那里痴痴地发呆,良久,突然猛地将几上的琴扫落在地,抬脚狠踩,叫:「没错,是我错了,是我错了。」
    几脚下去,那张琴已经被踏得不成样子,他却还在不停地踩踏,势若癫狂。
    齐齐见他面目扭曲,十分狰狞可怕,吓得闪身躲到了墙边。年轻人也呆了,竟然忘了上去拉他。只有陈皮皮还算是镇静,将矮几上的琴挡在自己身前,叫:「喂!你疯了吗?那琴又没和你结仇!你这人真是不讲理,自己错了,却还要乱发脾气!」
    流域风听了他的话,停住了动作,瞪着陈皮皮,叫:「你知道什么?你知道什么?我这一错,要遗憾终生了……」
    忽然像是个泄了气的皮球,一下子变得垂头丧气,失魂落魄地往外面走,不再理会他们。
    眼见他出去,那年轻人叫:「师傅,你去哪里?我还有没明白的地方要向您讨教。」
    门外的人已经去的远了,声音遥遥地传来:「你我的缘份到今日就了了,今后我终生也不弹琴啦!我算了一辈子的命,到今天才明白,命哪里能够算得出来!很好,很好,现在知道也不太晚……」
    话音愈来愈远,后面的已然听不清楚了。
    两人回家时天已经擦黑,远远就看见齐齐家楼下浓烟滚滚,人群都聚集在一起。跑过去,几辆救火车还在往楼上喷水,也不知道究竟哪家着火了!齐齐就慌起来,挤着要进去。却给救火的消防人员拦在了外面,就踮着脚冲楼上叫胡玫,哪里叫得应?愈加害怕,六神无主惶恐不已,再叫了几声,人就哭了出来。
    陈皮皮一边安慰齐齐,一边四下张望寻找胡玫,绕过几辆车子,突然看见妈妈程小月也站在人群里。连忙跑过去,向他询问胡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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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小月见齐齐哭得梨花带雨,笑着抱了她在怀里,说:「呀!看看看看,齐齐多么关心妈妈的!你妈妈知道了一定欣慰,女儿大了,还是知道跟妈妈亲!好了好了,别慌了,是楼下着火的,你妈没事,在我家里换衣服呢。」
    齐齐才收住了泪,抹着眼睛问:「那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回去的?」
    程小月说:「且折腾着呢!就算火灭了你们今晚也不能回去了,家里还不得重新收拾一遍!先住我家吧,走,咱们这就回去吃饭。」
    陈皮皮听到齐齐母女要在自己家住,大喜过望,献殷勤地说:「欢迎你来我家住,我的房间让给你睡。」
    心中如花开放。程小月一撇嘴:「你那狗窝也能住人的?还好意思说出来,老鼠进去也要被你那臭味儿熏死的。」
    齐齐就噗嗤笑了出来。
    三人回到家里,胡玫正在沙发上坐着盘头发,身上穿了程小月的一件v 字领的短衫,下面配了条及膝长裙,显得有些不伦不类,想是匆忙之间顾不得挑选,随便抓来件衣服就穿了。本来这种上衣里面要配围胸的小衣,可胡玫洗完澡之后才发现没有,就那么穿了。就露出胸前一大块||乳|肉,白花花直耀人眼,一道深深的||乳|沟深到了不可测,举手抬足之间,把个风韵妖娆的身形表露无疑。
    这可便宜了陈皮皮,倘若没有眼皮拦着,只怕眼珠子也要掉出来了。用力咽回了口水,上帝呀佛祖呀的在心里叫着:母女同样都是女人,齐齐怎么就没有那么大的奶子?
    平时家里吃饭都只母子二人,突然添了两个人,饭桌之上一下子热闹了许多。
    陈皮皮坐在胡玫身边,扒拉着饭往口里塞,心思却全不在吃饭上面,吃进去什么味道也就品不出来了。眼睛一个劲儿地往下瞄,在胡玫那两条大腿上流连忘返,恨不得把那两条白白嫩嫩的丰满长腿也当做菜来就着饭吃掉!
    程小月吃完了饭就拉了胡玫到沙发上去看电视,齐齐要收拾碗筷,却被程小月叫住了,说:「不用你管,去写你的作业去。」
    陈皮皮把碗一推也要回房,只听程小月叫:「喂!第二十三条。」
    方才恍然,心不甘情不愿地来收拾桌子,小声儿嘟囔:「你记性可真好,难道都不用看看协议副本的?」
    程小月呵呵一笑,满脸得意:「对我有好处的事情当然记得清楚,你放心,今后我会对你好好的,绝对不让你过得轻轻松松!」
    胡玫看她指使陈皮皮,皮皮竟然乖乖地照做,惊奇不已,说:「小月你可真有办法,把儿子摆弄的这么听话!你说的那个二十三条又是什么意思?」
    程小月微微一笑,却也不说破,反而指着自己的房间说:「今天晚上你们娘俩就睡我的房间,我去书房。」
    胡玫说;「那怎么行,我可不能把你的床霸占了,还是我来睡书房,叫齐齐和你睡。」
    齐齐在程小月的房间开心地叫:「好啊好啊!我喜欢程阿姨的床,又大又软。」
    程小月看了胡玫一眼,突然想:你占我的床又有什么关系,我、我却连你的男人也占了的。
    陈皮皮在厨房里面洗碗,耳朵却支起来听着外面两人说话,听到胡玫要睡书房,不由大喜,几乎忍不住要笑出声来了:上帝呀佛祖呀,你们两位老人家真是慈悲!今天晚上我要夜探书房,要是给我顺顺利利上了胡阿姨,明天就给你们烧高香!想着胡玫那肉滚滚的屁股,鸡芭就直挺挺地硬了起来,差点儿把裤子捅出个洞。
    等他把厨房里收拾好出来,程小月已经去洗澡,客厅只剩下胡玫在那里。就厚着脸皮凑了过去,叫:「胡阿姨,脖子上那颗黑黑的是什么?痣吗?」
    胡玫信以为真,用手摸着脖子,问:「哪里?我没有的,是沾了什么东西吗?」
    陈皮皮假意去给她找,居高临下去看那ru房,春光无限,诱人遐思,口水都快滴到ru房上面了。胡玫见他的手在自己脖子摸来摸去,眼睛却瞄着自己胸前,一下子明白了他的用意,不由得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伸手在他腿上拧了一把,小声说;「贼小子!和我来这套,想死啊!」
    陈皮皮就大着胆子在她脖颈处亲了一口,闪头缩了回去,嘻嘻地笑着,说:「死也要占完便宜才行。」
    胡玫也不生气,悠然地翘起腿,似笑非笑地看着陈皮皮,说;「好啊!有种你别动,保持这个姿势到你妈妈出来嘛!」
    陈皮皮打了个寒战,立即陪了笑脸,说:「阿姨我不敢了,你可别告诉我妈妈。」
    胡玫见他害怕,就忍不住要笑出来,说:「我当你是胆大包天呢,原来色大胆小的。」
    陈皮皮听了她的口气,似乎没生气的意思,一时间心花怒放,正要伸手去摸她的ru房,却听浴室的门在响,心虚起来,赶紧站起身子,故意打了个哈欠,大声说:「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会特别困,妈妈!我要先去睡了。」
    程小月的声音从浴室门口传来:「别和我打马虎眼,你还没洗澡呢!」
    等陈皮皮洗完澡进了自己房间,两个女人就坐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唠家常,说些女人之间的私房话。程小月只穿了睡衣,里面连||乳|罩也没带,两只ru房在胸前高高地挺着,那衣服上就清楚滴显出两个||乳|头的痕迹。胡玫恶作剧地去她胸前抓了一把,笑着说:「你这里保养的可真不错,跟个姑娘似的,手指就捏住了一个奶头,捻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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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小月啊地叫了一声,抬手打掉了胡玫的手:「我的可没你那么厉害,你千万别随便跺脚,一跺脚不知会掉下来多少男人的眼珠子。」
    胡玫就把自己的ru房捧着掂了掂,说:「不行了,给男人摸多了,都塌下去啦!不用||乳|罩托着它们,就只能挂在那里了。」
    程小月就笑:「你是在向我炫耀自己男人多吗?我老了没人稀罕了,哪像你,走在路上风骚得好像潘金莲,把男人的魂儿都勾没了。」
    胡玫就得意起来,说:;「女人还不是活给男人看的,长了个好身材,干什么包得严严实实不给人看?你老实给我说,一个人过了这么多年,就不想那个的?」
    程小月的脸就热起来,假装听不明白:「哪个啊?有吃有喝的,还想什么!」
    胡玫就嘿嘿地笑起来,推了她一把,说:「装!你给我装!你生得这么惹人爱,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在打着主意呢,你会没有个情人?我给你介绍那么好的男人你都不要,是不是偷偷地养了个小白脸啊?你当我不知道?上次我来你家,就是你在家洗澡的那回,脖子上明明就有个男人嘬出来的印儿呢!」
    程小月心惊了一下,掩饰着:「那里呀!是你看花眼了吧?」
    胡玫发着狠,说:「我那天真该去你房间里翻一翻,把那个奸夫揪出来,省得你现在给我装清白!」
    程小月见她说话的声音大起来,赶紧去捂她的嘴:「你小声点儿,给孩子们听见了像什么话!」
    胡玫就朝门口处看,声音压低了些,说:「你不给我说也没关系,可别把我当傻子糊弄,如狼似虎的年纪,没有男人你能活得这么滋润?老实交代,一晚上要几回的?」
    程小月的脸就红起来,说:「我真没有的,那里都已经生蜘蛛网了,哈哈!」
    胡玫就拍手:「你这话也有人信?是养了个大蜘蛛吧?那只大蜘蛛一晚上爬进去多少次呢?我怕你是数不清了。」
    程小月瞪了她一眼,把两手捂住发烫的脸,说:「你真不该叫胡玫,应该叫狐狸才对!这么大的人了,还说这些疯话。真该拿膏药把你的嘴封起来!」
    胡玫认真地说:「做狐狸有什么不好?总比当黄脸婆要好,我那口子,跟我上了床就像是应付领导检查,一点儿都不理会别人的心思。哎!夫妻做久了,就这么没意思,别说激|情了,连激动也没有了。要不然,也不会出那事。」
    程小月见她先提起来往事,也生出几分感慨:「是啊!人就是这样,有了,就不当回事儿,自己不稀罕了,却不知道别人稀罕的要命呢!」
    想起了钟凡来,心里一阵悸动,身体无端地有些发热,想:要是我和钟凡真的走到了一起,恐怕也未必会是件好事,他需要的,只怕是偷情的快感也说不定。嘴里却说:「你也是的,那事就那么重要吗?女人走错了这一步,只怕难免生出许多闲话来的。」
    胡玫哼了一声,说:「我才不在乎那些呢!晚上有男人在床上爱我那才是实惠,不怕你笑我,跟别的男人抱在一起,那感觉真的叫人留恋,身上就像过电一样,他的手摸到哪里,哪里就起鸡皮疙瘩。有时候我想,女人要男人,会像吸毒一样上瘾的,一天没有那东西来鼓捣,就跟丢了魂儿似的。」
    程小月听得脸一阵红一阵白,夹了下腿,就心不在焉起来了,有种想要自蔚的冲动。说:「不早了,歇了吧!」
    ☆.第21章
    陈皮皮怕睡过了头,特意设置了闹钟时间,又担心闹铃被其他人听到,就把闹钟藏进了被窝里面。万事俱备,把自己埋在被子里抱着闹钟养精蓄锐,只等时间一到,立马提枪上路攻占敌营。
    事情就坏在他蒙头的这个细节上了,他因此而没听到外面妈妈和胡玫的对话:
    「还是你跟齐齐睡吧,让我睡书房。」
    「哪怎么行?我可不能喧宾夺主的,齐齐睡觉安稳,不会吵到你的。」
    「我一个人睡惯了,床上突然多一个人反而不习惯。」
    「哈哈!是因为齐齐是女生吧?要是个小帅哥儿,我看你会习惯的很!」
    「我撕你的嘴啦!再说我半夜把皮皮抱到你被窝里去。」
    「舍得你就送来,我也尝尝鲜,吃个童子鸡补补!」
    「越说越疯了!哪有个当妈的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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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着你。我去陪我的宝贝女儿。」
    忠实的闹钟把可怜的陈皮皮准时叫醒了。翻身爬起,从抽屉里拿出钥匙,拉开房门直奔书房而去。蹑手蹑脚高抬轻落,生怕弄一丁点动静出来。从自己房间到书房这短短几米距离,走得叫个惊心动魄如履薄冰!
    一拧房门,却是没有反锁的。大喜,想:哈哈!胡阿姨在等我吗?这就叫做心有灵犀一点通了,今天运气很好,很好,我终于走了一次运!摸黑来到床前,朦胧的黑暗之中,隐约看见床上的美人侧身而卧,背对着自己,睡得十分香甜。
    就要伸手去摇醒她,转念又忍住了。想:我叫醒了她,万一她装模作样地不肯可就糟糕了,隔壁就是妈妈,我难道敢霸王硬上弓来强jian她?她只要轻轻地喊上那么一句,后果当然就是妈妈砍我的头齐齐剪我的鸡鸡。
    第一次干这事,不免心头紧张的怦怦直跳,站住床边深深吸了一口气,稳了稳心神。小心翼翼地用两根手指捏住被角轻轻往上提起,赤裸裸白莹莹的脊背就露了出来,在夜色之中发着诱人的光晕。陈皮皮咽了口唾沫,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儿,鸡芭立时翘了起来,把内裤顶起了高高的帐篷。两只眼睛就要发出狼的绿光了!
    再揭过去,出现了令人震惊的一幕,几乎令陈皮皮失声惊叫翻身倒地了!被子里面的美妇人竟然一丝不挂地呈现在他眼前,黑暗之中虽然看不真切那肌肤的细腻光滑,但身无寸缕却是毫无疑问的!一个丰满滚圆的翘臀白生生地摆在小色狼面前,引得口水几欲滴落,吸之不及。此时的陈皮皮,眼花心跳头晕目眩,心里面佛祖菩萨上帝耶稣的一通乱叫,只差手舞足蹈引吭高歌了!
    蹲在床边,把脸凑到屁股边,一股女人的气息传入鼻孔,清新淡雅的体味当中略带了一丝沐浴液的||乳|香。股沟之间一片漆黑,衬托得大腿根儿的娇嫩肌肤更加白皙!让人忍不住有股埋头进去的冲动。把手掌放在了上面,触感一片柔软滑腻,那种感觉顺着陈皮皮的胳膊如一股电流直达头顶,连头发也要电得竖起来了!
    三下五去二,不,应该说一下子,陈皮皮就把自己唯一的那条裤衩褪了下来。
    也不管会不会惊醒床上的美人,毛手毛脚地上了床,放下被子将两人包在里面。
    贴着身子从后面抱住了,那根喜欢征战疆场的武器就自然低抵进了两条大腿之间,丰满的美臀紧密地嵌合在小腹处,使得两人的身体结合的亲密无间无比妥帖。一只手自腰间伸过去,抓住了ru房轻轻揉搓,一时间心花怒放,欢乐不可胜言!
    美人丝毫没有醒转的意思,呼吸舒畅均匀,全不知魔爪已经伸到自己的ru房,魔棍业已欺负到了自己家的门口。
    陈皮皮激动万分,鸡芭在臀沟不住地跳动,还没插进去已经快要she精了。火热的gui头顺着大腿间缝隙进去抵到了尽头,触碰着一片湿润,有些冰凉的感觉,似乎那里还留着未干的水渍。gui头跳动的时候就有一丝痒痒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上面划动,不用去看夜知道那是蓬松卷曲的荫毛了。
    手指捏住了一颗||乳|头,轻轻捻动,不一会就硬了,直挺挺地矗立在||乳|峰上。
    陈皮皮把它按下去,一松手,又顽强地抬起了头,任凭敌人百般搓按,万般蹂躏,依然视死如归不肯屈服。
    陈皮皮已经顾不得跟它缠斗了,把手伸到两人的下边,握住了自己的鸡芭往里面送。gui头就杵着那柔软的细肉往里面挤,摸索之中一下子也找不对位置,顶了几下也没进去,有一下就戳中了阴di,怀里的美人身体一抖,屁股不由自主地收紧,把鸡芭夹在股沟里。陈皮皮被夹得吸了口气,舒服无比,身子使劲儿一挺,反而误打误撞地冲进了bi里面。
    鸡芭感觉到了一种温暖,伴随着一丝酥痒一直冲上了头顶。忍不住从喉咙里呻吟了一声,绷直了身体努力把鸡芭往更深里送。怀里的人又动了一下,把身体弓了起来,屁股就自然地翘得更厉害了些,完整的荫部全暴露给了陈皮皮,这下鸡芭就很容易的插了进去。里面竟然十分滑顺,没有一点干涩的意思。
    刚开始还不敢用力抽动,慢慢地拔出了,再慢慢地送进去。然而动了几下,痒麻得更加厉害,终于动作开始大了起来,收不住力道的撞在浑圆多肉的屁股上,发出轻微的啪啪声响。
    程小月回房的时候已经是心慌意乱的了,下面的水儿把内裤都湿了。脱了衣服躲进被子里自蔚了一回,发泄了一股邪火,才好了些。全身软绵绵的不愿意动弹,想着歇一会儿去把内裤洗了的,自己要换的东西却都在卧室里面,又不愿再穿那湿了的内裤,就干脆赤裸着把自己裹进被子里,脑子里迷迷糊糊地想着仿佛很久以前和钟凡的快乐,水儿就又涌出来,一阵的羞涩,觉得自己是那么的yin荡。
    消耗了身心,人就睡得死沉。梦里好像又和钟凡一起了,被他紧紧地抱在怀里,粗大的鸡芭畅畅快快地插了进去抽动,酸软酣快的好像在云里。直到忽然感觉床在轻轻颤动才觉得有些不对,人还在半梦半醒之间,一时间还没弄清楚发生了什么。陈皮皮突然一快,程小月立刻就醒了,下体那蠕动的东西把她惊出了一身汗,「啊」了一声要起来,却被身后的人抱住了腰,哑着嗓子叫了一声:「谁?」
    陈皮皮听到怀里的人醒了,却正在紧要关头,顾不得说话,牢牢地抱紧纤腰冲刺起来。程小月那声问询竟也没听出来什么异常!心里直叫着:「快、快,我就要到了!」
    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机械的动作继续着,加上怀里的人一挣扎,刺激更甚,啊地一声大叫,射了出来。
    程小月就清楚滴感觉到了那股冲击,抱着自己的手臂也松了。乘机奋力一推挣脱了出来,心里慌着,手去床头摸索了手机,朝着身后的人打开。借助微弱的荧光,看清了身后的脸孔,一下子懵了,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跪坐在陈皮皮身旁,连叫也忘了,张大了嘴巴抖动着,手也颤抖起来,手机就也在手里不停地摇晃,映照着陈皮皮一张爽歪歪的面容。
    陈皮皮还留在she精之后的余韵当中,喘着气眯着眼,手按在程小月的大腿上,任凭程小月拿着手机在他脸上晃来晃去。想:反正我是干了你了,随便你怎么我!
    她照了这么长的时间都没有叫喊,一定是不会大闹了。这样就好,只要不给齐齐和妈妈知道,那就万事大吉天下太平!
    手机的光就在这时突然灭了。屋里又是漆黑一片。程小月还在怔着,有种要大叫的冲动。黑暗之中,听陈皮皮说:「胡阿姨,你生气了吗?真是对不起,我本来要叫醒你的,看你没穿衣服,就忍不住了……」
    程小月立刻把那即将出口的怒喝压住了。脑子里一阵惶恐:齐齐和胡玫就在隔壁睡着,叫起来,马上就惊动了!要是给她们知道了这事,我可真没脸再活了。
    更怕是她们误会我和儿子早就有染,在心底下笑话我守不住寡耐不住寂寞,竟然和儿子做出乱lun的事情来!我可真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他叫我胡阿姨?难道他以为我是胡玫?哼!胡玫这个骚货,连皮皮这样的孩子也来勾引,一定是她白天里对皮皮有什么骚情的举动,才引得儿子晚上进来。
    那么说,他是还不知道我是谁了,他还不知道!谢天谢地……
    这些念头在头脑里飞快地转动,也就是瞬间的事情,马上有了主意。抬手扭住了陈皮皮的耳朵,拎起来,扯得陈皮皮哎呀呀直叫,赶紧用手捂了他的嘴,下了床,一直拉到了门口,一句话也不敢说,拉开房门,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陈皮皮就给踢出了房间,回头小声说:「阿姨!你别生气,让我再呆一会儿,歇歇气我还能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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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哐」的一声,房门早关了。
    陈皮皮赤身裸体地站在门口,推了推门,已经从里面锁了。对着门缝轻声叫:「阿姨,阿姨!我的内裤!」
    没有一声回应,低了头,对着自己胯下晃悠悠的鸡芭自语:「看!都是你表现不好,惹人生气了,你就不能晚点儿she精?」
    门一响,拉开了一条缝隙,内裤从里面飞了出来,甩到了他的脸上。
    回到自己房里,心中颇为得意:胡阿姨一定是害羞,嗯,女人第一次被偷奸,这样的反应也没什么奇怪,我这次出师算是未捷的,不过幸好也没有身先死!以后慢慢和她纠缠,总会依了我的。可惜可惜,没让胡阿姨给我吹一吹,她那口绝活儿,只有留到以后再试了!
    程小月关了门,赤身靠在门后,听陈皮皮走了,才舒了口气,一颗悬着的心也总算放了下来。捂住了双颊,一阵的混乱。腿上又是一股的凉意,伸手去摸,却是从下体流出来的jing液。刚才被插引起的身体反应还继续着,舒服惬意的感觉依旧留在身体里面。脸就火辣辣的发烫,思绪繁杂,恼怒之中带着羞涩,惶恐之余,却又有种说不出的,好似偷情的刺激!
    一时之间呆在那里,任凭jing液继续在腿上流淌下去,人就痴了。
    第二天陈皮皮起床,一出来就看见胡玫从齐齐的房间正往外走,手里拿了把梳子拢着头发。赶紧讨好地打招呼:「阿姨早!晚上睡得好吗?哈哈,我睡得很好。」
    胡玫笑着回应:「好!我睡得很好。皮皮这么早就起来的?比我们家齐齐勤快多了。」
    齐齐就在里面叫:「我哪里不勤快了?这不是在起了吗!」
    程小月已经在厨房忙活了,早餐虽然简单,却是每天都熬粥的,却也很费时间。陈皮皮往厨房里面扒着头,叫:「妈妈早,我今天可是乖的,没有赖床。」
    程小月瞪了他一眼,看他嬉皮笑脸的模样,恨不得将手里的锅铲砸过去。
    吃完饭,胡玫要去自己家里收拾,齐齐就叫了陈皮皮上学。却被程小月拦住了,说:「皮皮要等会儿,你先去,我还有事情和他说。」
    齐齐就先去了。
    等胡玫走了,程小月叫陈皮皮进她房间。陈皮皮嘟囔着:「我快迟到了,妈妈你还有什么事,不能等我放学再说吗?哎哟……」
    头上挨了重重的一棍,一时还没反应过来那棍子就又雨点般地落下来。跳着躲闪,大叫:「干什么?又打?救命啊……」
    十分钟以后。
    打武松的老虎终于累了,拄着棍子喘气。陈皮皮已经满头大包,幸好有头发遮掩,否则只怕已经和如来佛祖相仿了。抱了头蹲在地上,向程小月怒目而视:「你为什么打我?我又没犯哪一条!」
    程小月脸色泛红,也不知道是累的还是害羞:「你昨天晚上去书房里干什么去了?」
    陈皮皮「啊」了一声,魂飞魄散,脸上的怒气顿时变成惊恐:「我、我、我梦游,妈妈你可要相信,我什么都不记得啦。哎哟……」
    头上又挨了一棍。
    程小月沉着脸,说:「今天打了你这一顿,昨天的事情就此揭过,我不再追究。以后你不能和胡玫再多说一句话,要是再有什么小动作,我就把你那根东西剪了!你听到了没有?」
    陈皮皮忙不迭地点头,心中一片愕然:妈妈竟然这么神通广大!她是千里眼还是顺风耳?算命的那家伙说得果然没错,有了桃花,真的就有代价付出的!真是奇怪,妈妈怎么知道的?
    到了学校,却没看见余敏,就问齐齐。说:「于老师请假了,她怀了宝宝,要回家生娃娃去!嘻嘻,先前听说她要离婚,如今,却又搬回去了!」
    陈皮皮问:「那谁来教我们?」
    齐齐扯了他的胳膊指着远处:「喏,就是那个,穿红衣服的漂亮姐姐,听说是刚从学校毕业出来的,要在我们班实习,她的衣服真好看!你说是不是?」
    陈皮皮「嗯」了一声,怅然若失,想:于老师这么早就离开,我倒是没想到,再想和她亲热可就不容易了,她肚子大起来,样子自然不那么好看,可是比起来现在这个老师,我却是和她亲的。耳边齐齐还在絮絮叨叨地说着:「昨天晚上我梦到你了,还说梦话呢,给我妈妈听到了,追着问我,几乎要怀疑了,还好我机灵,糊弄过去了,可是以后我们真的要小心一点儿的,万一暴露了,那可就糟糕了……」
    陈皮皮笑着说:「那有什么大不了的,被她知道了,我们就私奔……啊!什么?你妈妈……你妈妈……」
    目瞪口呆,嘴巴张得老大,下巴都要掉在地上了。
    齐齐看他表情奇怪,很是不解,问:「我妈妈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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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回家,程小月依旧在厨房里忙碌着,似乎厨房和妈妈永远是联系在一起的。陈皮皮站在她旁边,叫;「妈妈!」
    程小月也没有转脸,「嗯」了一声,继续忙着。陈皮皮又叫:「妈妈!」
    程小月就烦起来:「去去去,滚出去,别在这里碍手碍脚的。」
    陈皮皮站在她身后,看着程小月细腰丰臀的背影,想:妈妈昨天是睡在书房的,那我抱着的就是妈妈了!她竟然没有说破!今天早上打我打得算是不冤枉,她不提昨晚的事,究竟心里在想什么?难道是喜欢我抱着他的?
    手就伸出来,在程小月的屁股上方犹豫着,那屁股还不知道,依旧扭动得风摆杨柳悠然自得,引诱着越来越近的魔爪。陈皮皮还在犹豫,想:我这一把要是摸下去,不知道后果会怎么样?
    ☆.第22章
    陈皮皮的爪子一点一点地接近了那屁股,终究是心存胆怯,越到跟前,越是颤颤抖抖。突然间程小月欠了下腰身,去拿橱柜上摆着的麻油,一只脚就跷了起来,把裙子下白嫩嫩的大腿露在陈皮皮眼前。
    陈皮皮下意识地缩了下头,手掌也跟着缩了回来。当真是做贼心虚,鬼头鬼脑地左右看了几眼,一颗心跳得“怦怦”作响。
    妈妈的大腿,他倒是经常看到,早就司空见惯荣辱不惊了。只是有了前天晚上那一件事,心境自然大不相同。使劲儿咽了口涎水,恋恋不舍地看那长腿,猫抓心般地奇痒难耐。只是再要他伸手过去,却没了刚才的勇气!
    这时候敲门声忽然响起,程小月手里忙着,高声问:“谁啊?”
    回头看见陈皮皮站在自己身后,摆着个龙抓手的架势,人却在发愣。哪里知道他的心思,用沾着面粉的手指戳了下他额头:“你撞鬼了?还不去开门看看是谁?”
    陈皮皮如梦方醒,把那魔爪去自己脸上挠了挠,叫:“得令!”
    一溜烟儿去了。
    来的正是胡玫和齐齐母女两人,陈皮皮顿时笑花了眉眼,对着大小美女连声叫请进。胡玫笑着,说:“不用那么客气,我们可是逃难的,来打秋风,你这么热情,哈哈,不知道肚子里有没有在笑我们脸皮厚!”
    陈皮皮嘿嘿地笑着,眼珠子早被吊在了胡玫扭动的腰肢上,连“哪里哪里”也忘记了说。再看齐齐,怀里抱着毛毯毛巾牙刷牙膏一堆的东西,满脸却是喜气洋洋,可没有半分落难的模样!
    程小月闻声从厨房探出了头:“说什么见外的话?我请你们都请不来呢,你们肯住,我管吃管喝把你们当菩萨供了。”
    吃了晚饭,都收拾停当了,都坐在客厅里边看电视边聊天。齐齐就嚷着要打扑克,胡玫也凑热闹,说:“平时在家都只我们娘俩,清静的好似尼姑庵一样,今晚可算有了玩伴儿,小月你可要陪着我们打!”
    程小月拗不过她们,只好也凑来茶几旁边,伸手在齐齐鼻尖儿上拧了一下,笑着说:“你张罗得这么热心,是牌技很好吗?咱们先讲明了,谁输了,可是要被罚的!就罚……”
    她话还没说完,陈皮皮已经脱口而出:“画乌龟!在脸上画乌龟……”
    程小月瞪了他一眼:“你脑子很好使嘛!怎么不见你考试有这么灵?嗯……那……就画乌龟了,睡觉的时候也不许洗,我要你们当一晚上的乌龟!”
    齐齐吐了吐舌头:“谁怕谁?还不知道谁输呢!”
    胡玫哈哈大笑起来,笑得众人都是莫名其妙,齐刷刷都来看她。她笑过了,才说:“从来只有男人怕当乌龟,我可没什么怕的。”
    程小月才恍然,推了她一把:“你这个妈做得真荒唐,当着孩子的面呢!说这么不像样的话出来。”
    当下捉对厮杀,陈皮皮和齐齐搭档对程小月和胡玫。两个大美女今天穿的都是裙子,坐在陈皮皮两边,白花花的大腿把茶几也照亮了。对面的齐齐下身倒是穿了件牛仔短裤,不过那短裤也短到了极致,诱惑自然是有过之而无不及。陈皮皮身在花丛之中,美色目不暇接,只恨程小月少给他生了一双眼睛出来,两只眼珠儿四下翻飞,在诸女身上流连忘返,恨不得左拥右抱都扯上床去,哪里还顾得上手里的牌!
    胡玫看他目光在自己身上扫来瞄去,专在大腿胸脯紧要处停留,心里明镜儿似地知道他心里的念头,又是好笑又是得意,偏偏把手里的牌贴到了自己的胸口上,说:“小猴子这么狡猾,我要防备了你,可不能让你使诈偷看到我的牌!”
    话固然说得漂亮,却是把胸脯高高的挺了起来,盼着陈皮皮看不到手里的牌,只好去看她的ru房了!
    程小月有一搭没一搭地询问胡玫家里的情况,脑子里却在盘算着要怎么安排这母女睡觉的地方:要胡玫去书房睡自然是绝对行不得,看她那眼神,吃了儿子的心都有!这小兔崽子要是和她搅到一起,那真是引狼入室了!要齐齐去睡书房也不妥当,倒似是大人要委屈了孩子一般。难道还要自己去睡书房?那夜的情形在脑海里一闪而过,身上就起了鸡皮疙瘩,耳根都热了……
    一轮儿下来,人精儿斗不过狐狸,加上一个心不在焉精虫上脑的蠢蛋,输的自然是齐齐和陈皮皮。齐齐大为气恼,拿了靠垫去砸皮皮,胡玫也笑嘻嘻地拿了笔过来。陈皮皮爬上沙发靠背想要逃跑,却被胡玫一把扯住了后腿儿,硬生生地拉了回来,不由分说按住了手脚,叫程小月:“快来行刑,不要让他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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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这样压着陈皮皮,上身就贴在了他身上,一只原本就蠢蠢欲动的天外飞仙咸猪手就被压到两人之间。陈皮皮假意挣扎,趁机把手在ru房上摸了几把,倒也做得天衣无缝!口里叫:“我誓死不从,男子汉大丈夫,死也不做乌龟……”
    程小月怕胡玫笑话她护短儿,只得接过笔在皮皮脸蛋儿上画了个乌龟。胡玫才放了手,转身之际在陈皮皮小腿上踢了一脚,算做是对他揩油的惩罚,心里却有几分舒畅,说:“小月你偏袒儿子!看这只乌龟,画得也太小了,分明是只四脚蛇嘛。”
    轮到了齐齐,早已经缩做一团,装出一副可怜样儿求饶:“阿姨……不画乌龟行不行?我可以给你们翻个筋斗……”
    把程小月逗得笑起来:“你原来的英雄气概哪里去了?”
    陈皮皮也拿着笔过来起哄:“同甘共苦同甘共苦,你可不能当叛徒……”
    齐齐怒道:“你是哪一国的?你才是叛徒,和她们一起欺负我——我干什么要和你同甘共苦?”
    程小月在她脸上摸了一把,一本正经地说:“不画乌龟也行——这水灵灵的脸蛋儿,我也下不去手,纸条一定要贴,左边一张,右边也来一张……”
    看着齐齐脸上贴着纸条,却一脸专注地算她手里的牌。陈皮皮差点儿笑出声来,又怕被她发觉了,免不了拳脚相加,只有使劲儿把嘴唇撅起来绷住,看上去倒是像要找谁亲嘴儿似的。程小月看了气就不打一处来,在他后脑勺上来了一巴掌:“你打牌还是卖艺?嘴抽筋儿了吗?”
    陈皮皮眼光依次从三个人身上掠过,心中乐不可支,想:齐齐是我的老相好了,哈哈!妈妈我也抱过……嘿嘿!胡阿姨,虽然眼下没那个了,但是看她对我的态度,早早晚晚晚晚早早都能摸到她的!只要不被妈妈发现,哼哼,自然天下太平。要是有一天,大家都脱了衣服,像现在一样坐在一起这么打牌,我摸了这个再摸那个,摸他个不亦乐乎,就算是输个屁股朝天,全身画满乌龟,也是一生极乐,死而无憾了!唉,妈妈不让我和胡阿姨勾勾搭搭,齐齐当然也不肯和妈妈一起陪我睡觉,这两个人都不许我碰胡阿姨,想要把三个人一起抱到床上,只怕不大容易。妈妈的,偏偏胡阿姨看起来又这么容易上钩,真要叫人心痒死了。
    于老师倒是和妈妈很亲近,不过她一向害羞,想必也一定不肯脱光了陪我胡闹,妈妈?要是知道于老师肚子里有了我的宝宝,早拿锅铲把我的头打进肚子里了!想来想去,这几个女人,各个单独脱光当然可以,要想抱到一张床上,那真是千难万难!——蔷薇在就好了,也可以问她讨教个方子……不行不行!妈妈和她一见面,马上开打了,唉,妈妈人长得漂亮,人缘儿却混得不怎么样,动不动要打要杀,幸亏是我做他儿子,要是换了别人,早拍屁股不干了……
    想着几个女人赤身裸体妖娆的光景,悠然神往,连牌也忘了出,举着扑克在那里傻笑,口水差点流到地上!
    三个女人哪里知道他肚子里的无耻,见他发愣,一起催促。齐齐生怕再输,用手指捅着他的脑门儿,说:“快出快出,你要出错了牌,输了就替我受罚。”
    胡玫笑得双肩直抖,那胸脯更是显得汹涌澎湃,说( 陈皮皮的斗争  ./275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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