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感觉这生意越做越累,一边是与合伙人袁珊的矛盾,一边是想节约成本自己忙碌争取月底多分钱的劳累,身心都已经到达极限。
这天,林夕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总感觉头有些疼,而且全身软酥酥的。
完了,一定是生病了。
林夕吃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而后有气无力的拿起手机一天。
“都十点啦!”
林夕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能睡到十点,而且自己一点都没有感觉到闹钟的存在。
千万不要生病呀,千万不要生病呀……。
林夕在心中无数次的默念,店里最忙的时候,而且苟云云还没有回来,自己可生不起这病,一旦病倒了这生意又得损失不说,还耽搁时间。
可事与愿违,全身的酸痛和额头的大汗及眩晕已经告诉林夕,她真生病了。
“哎呀,我的妈呀,怎么这个时候生病嘛,呜呜呜。”
林夕用手在额头烤了烤,感觉自己似乎在发烧,额头有些烫。
平时给婴儿洗澡抽屉里就常备体温测量器,林夕也顾不上收折叠床,直接跑到柜台打开抽屉,将体温测量器甩了甩就夹在了咯吱窝里。
全身实在没劲,喘气急促,额头冒汗……。
林夕坐在柜台处又趴在桌子上闭目养神两分钟。
感觉差不多了,林夕取出体温器,确实把自己吓了一跳:“啊!38度。”
林夕有气无力的装好体温器,也不知道昨晚什么时候烧起来的。
看着黑黑的卷砸门,一丝丝的亮光从缝隙里照射进来。
开门,开门……。
林夕思想想着开门,却几度想站起来都失败了,最终牙一咬就走到门口打开了门。
十点钟,天都大亮了,对面小广场早已聚集了十几个小商贩,小区的居民也三三两两开始买菜准备回家。
“小林呀,你睡到现在才起来?”一位卖菜的大妈惊讶的问道,仿佛后面想说点教育林夕的话,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这位大妈林夕也认识,自打贝贝林育婴店开张,这位大妈就将门店右边当做了她每天上午卖菜的摊位。
林夕尴尬的笑了笑了,脸上有些苍白:“啊!闹铃没闹醒。”
大妈边给别人称菜边说道:“哦,刚才有两个五个月大的婴儿要泡药澡,我以为你回家去了,刚走没多久。”
又丢失两单生意,这可是一百多,婴儿泡药水澡每人至少都是66元,两个就是一百多,就少起几分钟就丢失两单生意,林夕感觉很可惜。
开了店门,在不远处给自己买了退烧的药,而后就开始经营生意。
上午的生意不算很好,但营业额还是在一千七百多,几罐奶粉,几件小孩儿的衣服,还有一个婴儿游泳,收入相对来说还可以。
中午12点半,林夕还没有吃早饭,可病情似乎有些加重,全身冒虚汗越发没有力气,感觉就要倒了。
“姗姗,你下午有空不?到店里帮看看,我去医院一趟。”林夕吃力的给袁珊打电话。
袁珊确实也忙,下午还要去拜访客户:“我,我,我下午没空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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