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扶腰》第401章 番外49追妻第一天

    
    「哎,颂姨!」
    鹤鱼面对南颂突然的跑有些摸不着头脑。小丫头转身看她小叔父,谢君宥眸色陡然黯淡,也倏地站起来。
    鹤鱼问:「小叔父与颂姨认识?」
    谢君宥来不及与她解释,他找了这么多年终于见到她,此刻是心中的情感占据了上风。
    于谢君宥而言,南颂已成他心中永不磨灭的魔。
    他快步去追她,经过鹤鱼时摸了摸孩子的头,道了声:「多谢。」
    萧鹤鱼更纳闷了。.
    小丫头心想等回宫一定要将这事说于她娘亲听,告诉她好像颂姨与小叔父是旧识。
    此时的驿馆下,南颂跌撞跑着,顾不得前方有多少人,她害怕谢君宥追上来,跑的更加快了。
    此刻的她只想赶紧回家,不让他找到!
    谢君宥下了楼,深望一眼南颂跑的路线,他没直接追,而是招了下人过来让他们暗暗跟踪。
    谢君宥忽然怕是吓到她。
    看她刚才满脸的惊恐便知她对自己情绪。谢君宥不知她现在疯病有没有好,挂念她身体,怕自己在做了什么让她犯病。
    这么多年过去,他终是有心要改。
    当南颂跑回家时,夕儿正在屋中等候,她听到动静出来看,见南颂跑的香汗不断,小姑娘走上前问:「娘,你怎么了?」
    「快去收拾衣服,我们要搬家。」
    南颂突然跟孩子说,吓孩子一跳。夕儿不明发生了什么,却乖顺的进屋,去收拾自己的东西。
    南颂的心此刻是乱的。
    她一想起她住了这么几年的家要被谢君宥发现,那依照他性子定不会放过她,万一再被他抓回宫里,她又要重复当初那种痛苦。
    而现在最重要的,是她决不能让谢君宥发现夕儿的存在!
    孩子是她的,她不会将她交给他,如果谢君宥知道夕儿,会不会要跟她抢?
    一连串的思绪全部萦绕脑中,折磨的她快要疯了。想到这儿她加快了动作,只拿最主要的,其他的都舍弃。
    而此时,外面已围上了人。
    早便尾随而来的侍卫向谢君宥报了地址,谢君宥这次来北凉没带太多人,只让他们在外围停住。
    他从后面赶来,望向眼前的屋子。
    很简朴的民屋,四周没有邻居相吵,曲径通幽处,是个好地方。
    而这屋子虽瞧着简陋却十分干净,院子不大,里面堆放的东西全都很好归置在一处。
    谢君宥说不上心境,于跟随说:「你们先在外面等着。」
    他独自走上前。
    推开院门,他见房屋门窗紧闭,屋内黑暗,瞧着仿佛没人在住。
    谢君宥理了理身上衣,在院中站了一会,竟是没敲门。
    就在他犹豫时,门从里面开了——
    南颂牵着夕儿手急匆匆从里面出来,身上挂着细软,一副要走的样子。
    而当她看见谢君宥时,心脏猛地一窒,站在原地!
    四目相对,谢君宥从未改变容颜,相比四年前,他竟是气场身姿更出色了些。
    男人的目光从她身上落到夕儿身上......
    瞳孔紧缩。
    竟然是那个孩子?
    谢君宥的心也震惊不已,看夕儿的神色更深浓了。
    南颂反应过来,忙将夕儿拉到自己身后,慌不择路地猛然退回房中,嘭的一声,将门关上!
    里面响起门头上锁的声音。
    谢君宥上前,站在门外道:「开门。」
    「你,你快走吧,我与你已没任何瓜
    葛!求你快走吧。」
    南颂的声音从门里响起。
    谢君宥却笑,压低声音:「南颂,朕命你将门打开。」
    「不可能!绝不可能!」
    女子高扬的声音传出,「我知道当年是我不对,我不该私自逃跑,但求求你,放了我吧。」
    谢君宥听到这儿眉头一紧。
    放?
    如何放?
    他这些年如果能放了她早便放了,有谁知道他每日诵念佛经的时候满脑子都是想着她,他连心都静不了,还怎么礼佛?
    谢君宥沉默片刻,继续说:「开了门,朕和你谈谈。」
    「不可能!不,我不想和你谈!」
    南颂态度坚决,在屋里开始害怕。
    她搬来家中能堵门的所有家具,就怕他一个不高兴让人砸门。
    而四周窗子,她也全都上了锁。
    她竟是怕他怕到这个地步。
    然屋内的夕儿是不懂的,她打着手语问:「娘,这个叔叔是坏人吗?」
    「快,快进屋待着,不要出来懂吗?」
    南颂说完夕儿,便拉着她手回房。
    外面,谢君宥听屋内动静,抬眼望了天色,他命人过来,指了院子一角:「在这里搭个帐篷。」
    「皇上!」四周随从劝他:「难道您要住在这里?」
    「嗯,」谢君宥命人赶快去做,他心意已决。
    随从们无奈,便也退下去办。
    渐渐没了声响,四周都很寂静,南颂在屋内焦躁,而谢君宥则在外面搭好帐篷。
    男人屈尊降贵走进去,往蒲团上一坐。
    他等着候着,只盼南颂能自己出来与他谈。
    夜里繁星漫天,简朴的房子毫无人气。屋内仅燃着昏暗的油灯,透过窗影能朦胧的看到一抹曼妙的身影。
    谢君宥侧首看着。
    望着窗影,仿佛将之前与她有关的记忆都想起,掌心佛珠微动,到现在他才发觉,原来过往的记忆中没什么令两人愉悦的事。
    除了床笫的欢愉。
    他低头想,好像连那欢愉也是他强迫的比较多。
    谢君宥走出帐篷,往窗下一站,「南颂。」
    他唤她的名字。
    房内没人回应,但他知道她肯定听见了。
    便也继续问:「那个孩子,怎么回事?」
    「是我的?」
    南颂蓦然身体僵硬,在屋内颤颤坐着,她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回绝:「不是!她与你没关系!」
    「是这样?」
    谢君宥不依不饶。
    南颂咬着手指,道:「她是,她是我与别人生的,这些年我已嫁人了!」
    「别的男人?那他人呢?」
    谢君宥握紧手心,目光幽潭:「若你真有夫君,为何我现在堵着你他没出来帮忙?还是说,你打算告诉我他已经死了?」
    南颂在屋内发不出一点声音。
    她被谢君宥逼到这地步,已是不知要如何继续下去,她不想自己刚刚好起的生活又被他毁了。
    她是真的受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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