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皮娘子,十二美男围我转》第 11 部分阅读

    的,而且是件极好的事情。
    听到纪羽希的话,又看着他极为认真的神情,鑫龙,鑫冉,洛懿泛互相看了一眼,难道他们真的误会了什么?纯粹只是在上药?
    鑫冉有些秀逗的问了一句,“为什么纪羽希那个上都是粘粘的透明黏液?”
    “你不是废话嘛,我说过我在给他上药,那个当然是药啦。”易依甩出一个‘你是笨蛋‘的眼神给鑫冉。
    “我们还以为你在用嘴干那事呢。”洛懿泛嘴快的接话。
    惹的易依穷翻白眼,敢情他们三个都想来玩吹,喇叭游戏啊,思想不纯洁啊,易依唯一看了眼目前为止思想最纯洁的纪羽希,可是为什么连小希希的脸上都是满脸的憧憬,哎,真是应了一句老话‘学好不容易,学坏快来兮‘。
    “易依,他们说的用嘴是什么意思啊?我有些好奇。”纪羽希凑到易依的耳边问,被他们一说,他真的好想试试看。
    易依紧绷着一张脸,直接掐断他的遐想,“没听说过一句话吗!好奇害死猫。”
    “易依,他们都试过,就我没有,在你心里,我难道比不过他们?”纪羽希这次不管怎么说都要让易依点头,争取自己的福利。
    “谁说就你没试过,鑫龙也没有。”易依安慰着纪羽希,可是却蹦出鑫龙的声音,“你还记得啊,所以你还欠我呢,什么时候还啊?今晚可好?”
    易依真想咬断自己的舌头,叫它犯贱,未免自己说错话,索性封口。
    “娘子,我独守空闺那么久,你忍心吗?”鑫冉用着他那独特的调调,听得人骨头都酥了,看着封口的易依频放秋波。
    “妻主,我也想再试一次,好不好?”洛懿泛跳到易依的身后,做着免费的按摩。
    易依被连续的攻势攻的节节败退,夫君多了也不好啊,一个一个讲究平等,她要是不答应,估计出不了这屋子,于是一声吼啊“行啦,你们都别说了,晚上挨个来。”
    “嗯。”
    “好啊。”
    “我去你房里。”
    “我等你哦。”
    ......某女无语,只能心里泪奔.....
    月亮还没爬上天空的一角,易依就躲进柴房,拿着稻草把自己遮掩的严严实实。
    不久就听见此起彼伏的叫喊声,“易依。”
    “娘子。”
    “妻主。”
    听着这一声声关心加急切的喊声,易依汗毛直立,心里默念,‘别找到我,千万别找到我。‘想想人家有夫多开心,可她连床也不敢睡了,估计在女尊国,她是最悲催的妻主啦,易依掰着手指头,嘴巴里默念着“一,二,三,四。”开玩笑,一晚上四个不死也残了,她才不干呢,紧缩着身子将自己藏的更深处,今晚就委屈一下自己吧。
    不过事与愿违,柴房的房门被人打开,只听见一句“娘子,兴趣这么高,你大晚上的还喜欢玩捉迷藏啊。”
    易依就知道,今晚逃不掉了,......
    出发
    (    日子一晃就是一天,眨眼就没了,捡起地上的一片被雪水浸湿的落叶,她来到这里已经度过两个秋天了,如今的冬天的风一天比一天大,一天比一天冷。
    “在想什么呢?”鑫冉悄无声息的从背后抱住易依的后背,嘴唇摩擦着易依的耳畔。
    当易依伸手握住鑫冉那双细长玉手的时候,冷,冰冷的感觉让她眉头打结,搜寻着他身上其他的地方,也是一个字,冷,“你身上怎么这么冷?是不是生病了?”
    “瞧你紧张的,我本来就是冷血嘛。”鑫冉爱怜的伸手抚摸着易依柔顺的长发。
    “真的?”易依有些不敢确定,虽然是蛇,但是既然已经修炼成|人,难道还是会冬眠?
    鑫冉笑而不语,只是在易依的额头上应下轻轻一吻。
    “易依,你的行程要提前了。”鑫龙看着自己胞弟眼中的不舍,他亦也有,但是他的生命更应该放在前面不是吗。
    啊?要不是被提醒,她都快忘了她还有一项重要使命呢,“冉冉他怎么了?”
    “总之你只要赶在初春回来就行。”鑫龙没有说得太具体,因为怕她担心,虽然他一直在用内力帮住鑫冉控制,但是这方法毕竟治标不治本,冬天又是他最难熬的季节,深怕他没有体力应付活跃的春天。
    “好,我一定不褥使命。”易依像个士兵般举着手发誓,随后又屁颠屁颠的在他们两面前穷晃悠,“什么时候出发啊?”
    “明天一早。”
    额~这么快,她还没有准备好欸,不过为了她的小冉冉,再困难只能硬着头皮上了,“没有什么临行前要嘱咐我的话吗?”
    “你把手掌伸出来。”鑫冉刚说完,就听见鑫龙的阻止,“你不要命啦,还是我来吧。”
    “我只是试试,也许还是跟上次一样,别太担心。”鑫冉给了鑫龙一个安心的笑容,看着易依伸出的手,不知道这次内力是否输的进去。
    凝气,提气,可是真气最终就停留在鑫冉的手掌内,死活也渡不出去,只能死心的收回手,“这次出门,你一定要多加小心才行。”
    “你们放心啦,我不会那么轻易死翘翘的,我有超能力,哈哈。”易依露出洁白的牙齿,笑得灿烂也温暖了两个人的心。
    她这个能力即是福,又是祸啊......
    第二天一大早,易依,鑫龙,鑫冉,纪羽希四个人立在院子中央,她知道小白兔现在肯定躲在哪个角落伤心呢,她最放心不下就是他了“帮我多安慰照顾他。”
    “放心。”鑫冉应了承诺便转过头,不让易依看到自己眼眶的湿润。
    “这是我家祖传的魔咒刃。”纪羽希不知道从哪儿变出一把锋利无比的匕首,刀柄上的图腾说明了它的精美。
    “好漂亮。”易依接过这把匕首仔细的看了看,做工精致,刀刃锋利,不过这个匕首怎么没有套子啊?“我怎么带着它啊?”
    “你念这个咒语,它就会消失,念另外一个咒语,它就会出现在你的手上。”纪羽希附在易依的耳旁,将咒语传给她。
    易依练习了几次,真的很神奇,一会凭空出现,一会又凭空消失,哈哈,好玩。
    鑫龙看着易依高扬的嘴角,心里却越来越苦涩,他要有一段时间见不到这如此灿烂的笑容了,最佳时机已经不容再拖,“别玩了,最佳时机到了。”
    什么东东啊,易依还没反应过来,就突然只觉得眼前灵光乍现,自己的身体呼啸而出,尼玛,这是啥情况。。。。。
    没啥不同
    (    随着眼前事物的不断快速变化,易依头昏脑涨,最后定格的画面就是一个巨大的马蹄子快要踩到自己的身上,老天,开什么玩笑,这是快个屁的节奏啊,易依下意思的念了一声咒语,一把锋利的匕首出现在手上,闭紧双眼对着快要压下来的马蹄子就是一挥手。
    温热的液体喷溅在脸上,马儿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声更让人毛骨悚然,易依将眼睛睁开一条小缝,虽然马蹄子是消失不见了,不过周围拿着长矛黑压压的一片将自己团团围住的又是些什么人啊,“你们好啊。”总之先问好总没错。
    只看见不远处一个全身黑色镶金边服饰的男子此刻正在小心翼翼的为那只受伤的马腿疗伤,易依不期然的对上他那一双愤怒的眸子让易依全身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战,只听见一个威严的声音发出,“打入地牢。”
    根本就由不得易依解释,两边的卫兵就一边一个架起易依向前进发。
    地牢中:
    某女很无聊的拿了根牢房里的枯稻草放在嘴里打着牙祭,这里到底有没有活人啊,来到这里快两天了,连个送水送饭的人都没有,想活活把人饿死啊,“到底有没有人啊?”易依已经第n次重复这句话了。
    原本寂静的连掉根针都能清楚听见的牢房,此刻却传来轰隆隆的脚步声,易依正襟危坐的等待着来人。
    人没到,声先到“你可知罪?”
    易依没头没脑的被这一句问话问的莫名其妙,谨慎的抬头寻找声音的源泉,此刻的牢房早已不是那昏暗的地方,油灯都被点亮,只见一个穿着黑袍镶金边的家伙正坐在一个实木座椅上翘着二郎腿居高临下的注视着她,眼里的火苗一簇簇的燃烧着,这不就是前两天下令将她关起来的家伙吗,吃的,喝的都不送,是想把自己弄死吗?易依心里的气愤也被点燃,小脸扬的高高的,丝毫不惧他“我不知道我犯了什么罪?”
    “放肆。”那名男子旁边类似公公一般的人开口。
    “我又怎么了?”易依眨眨无辜的杏眼。
    “在陛下面前,岂能用我?应该用奴婢,罪妇。”那名公公用着公公般独特尖细的嗓音冲着易依叫着。
    易依直接跳过那个不男不女,直直的看向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不可否认,那是一张轮廓分明的脸,会让女人无限**的一张脸,可是那脸上是什么表情,嘲笑?讽刺?鄙视?靠,易依用着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小声嘀咕,“愚昧。”
    “你说什么?”威严且低沉的嗓音自那名黑衣男子口中发出。
    “啊?我没说什么啊?”易依表面装傻充愣,心里不停的发牢骚,这么小的声音也能听到,什么破耳朵,专门用来偷听的是哇。
    “放肆。”
    又是那尖细的嗓音,不用猜都知道他想说什么了,易依直截了当帮他讲了出来。“我不应该用我,应该用奴婢,罪妇。”
    “你,你。。。”自己的话被人抢了,那名公公明显脸上有些挂不住。
    “还请坐在最上面的那位告知一下如何称呼,以及民女到底所犯何罪?”易依依然忽视掉那碍眼的公公。
    “你不知道朕?”黑衣男子略显惊讶。
    易依双手一摊,摆明了不知道。
    “你面前的就是威震一方,让百姓们安居乐业,对社稷江山有着功不可没的功劳,那容貌更是一等一的出众,我心目中绝无仅有,无法代替。。。”
    看着那名公公不停的自吹自唱,易依实在是有点受不了了,“请说重点。”
    “虎王,穆浩天。”
    诶???他就是虎王?鑫龙和鑫冉所说的虎憋就是他的。。。易依不自觉的将眼睛向下瞅,仔仔细细的边看边比对,最后得出一结论:没啥不同啊。
    废人?
    (    穆浩天没错过易依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最开始的不耐到后面瞬间的惊喜,然后就是那审时度势的眼光,他怎么有种感觉,自己像是被bā光了让她看了个彻底,最后流露出来的居然还是失望的表情,这让穆浩天的脸色更阴沉了一分。
    既然自己有求于人家,那表面功夫还是要做做的嘛,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虎王陛下,不知道小女子我哪里得罪了您,不过看你仪表堂堂的样子就知道您一定是个心胸豁达,待人和善,绝不会草芥人命的明君。”
    前一秒和后一秒的差别也太大了吧,穆浩天看着她脸上明显的献媚,心底尽然升起一丝玩味,放在之前,他可是嗤之以鼻,“朕有你说的那么好?”
    “当然。我这张嘴只会说实话,一说谎话就直打结,你看我现在说的这么溜,肯定都是大实话。”易依拍着xiong部保证。
    “好,那朕就告诉你所犯何罪?”
    “恩。”易依竖起耳朵听,深怕漏了一个字。
    “你伤了朕的爱马,你说该拿什么偿还?”穆浩天将最后一个字的尾音拖的很长,给人一种十足的压迫感。
    易依看到自己身上还有那明显的血迹,嘴角垮下来,她不是故意的,她只是想自保而已,而且她从小就喜欢小动物的,“那匹马现在怎么样了?”
    “不关你的事。你只需要想改怎么偿还就行了。”穆浩天眼里的一闪而逝的精光易依自然没有看见,要是他的马有事,她也不会这么悠哉的呆在这里了。
    “我又不是故意的。”易依将头低的低低的,错是在她,她赖不掉。
    “你说,你将朕的爱马放血,那朕也将你的腿放血,怎么样?”
    “你不能这样。”话里的意思如此残忍,他怎么能如此轻描淡写呢?易依眼里明显露出恐惧之色。
    “不能?朕还没有碰到过一件朕不能做的事情。”穆浩天一阵风一样的瞬间来到易依眼前,惊的她不住向后缩了又缩。
    “我真的是无心之失,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易依点头如捣蒜,她不要被放血,她不要啊。
    他的爱马本身马蒂和腿腕处都有异常坚硬的钢铁烤制而成,而她只是一个不小心就斩断了那般坚硬的钢铁,这无法让人信服,而且他甚至都没有看清她手上用的是何种武器,但是他刚刚欺尽她身,却丝毫没有感受到有什么强大的内力,而且她只是平凡的人类,她又怎么会来到这里,这女人像是一个谜,而他却有点兴趣慢慢解迷,穆浩天拍了拍衣角的灰尘站起身来,“一辈子为奴为俾,你可愿意?”
    现在是在打商量吗?不过这个建议可不怎么好,看着他表情明显的放缓,易依大着胆子争取一下,“那个虎王啊,能不能换个建议啊?”
    “或者你想尝尝被放血的滋味,朕也没意见。”穆浩天只是拿眼角的余光扫了她一眼,这女子典型的是给点阳光就灿烂的类型啊。
    马屁拍到位
    (    “不用了,不用了,在宫里,我一定会努力干活,绝不偷懒。”易依双手挥的跟苍蝇翅膀一样快,深怕那个黑衣华服的人改变主意,在易依的概念里,爱穿黑色的都不是省油的灯。
    “嗯??”公公那尖细的嗓子发出来,易依就知道哪里有问题了,满脸堆上讨好的笑容,“不是我,是奴婢,奴婢绝对努力干活,绝不偷懒。”说完还露出八颗整洁的牙齿,只不过她此刻蓬头垢面,喷溅在脸上干涸的血液因为她这一笑更显的恐怖,不过易依感觉可是非常良好,她的相公们可是最喜欢她的笑容呢,既然要溜须拍马,那肯定要露出自己最完美的状态,可是接下来冒出的一句话把她浇了个透心凉,“什么鬼样子,把她弄干净再送去杂役房。”
    “是,奴才遵命。”
    靠,什么眼光,眼睛瞎了是不是,她就算不是倾国倾城,好歹也算个小家碧玉吧,眼掐的家伙,你才是鬼样子呢,边想边吐着舌头办个鬼脸,还一边向穆浩天远去的方向直挺挺的竖起一个中指。
    看着穆浩天突然停下脚步回身,易依赶紧把比划的一只手缩了回来,只可惜,动作没有他的眼光快,“你对朕是有什么意见?”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个手势有猫腻。
    “没有,没有。”易依真想剁掉自己多事的手啊,没事竖啥中指啊。
    “那你刚刚那个手势...”穆浩天眯着眼研究着她话里的可信成份。
    尼玛背后长眼睛的,不过碍于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原则,易依脸上挂满了笑意,伸出了刚刚的那根直挺挺的中指,眼珠子骨碌碌的一转,“这个手势的意思就是陛下英明神武,童叟无欺。”
    “是这样吗?”说完,穆浩天也朝着易依伸出直挺挺的中指,心里不禁开始疑惑,难道是因为这根手指最长的缘故,那其他手指是否有别的含义?
    易依尴尬的讪笑了两声,古人跟不上现代的文明还是有好处的,露出的八颗牙恨不得变成十六颗,继续溜须拍马,那深情并茂的劲儿啊,“陛下天资聪颖,一学就会,奴婢真羡慕您这种能力啊。”
    只见穆浩天嘴角抽了抽,示意了身边公公一个眼神,就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的走了,往后日子应该有趣了。
    只听见公公那尖细的嗓音混合着奇怪的情绪伸着兰花手指向易依,“小嘴挺甜啊,随我去御前伺候着。”
    啊?这职位也升的也太快了吧,看着这个虎王就是个不好惹的主,如今却到人家身边此后去了,难保着小命不会随时卡擦,不过易依转念一想混到御前,那虎鳖应该更好的得手,一到手马上走,不过一想到那张英俊的脸居然配一个太监身子好像有点...不知道他有没有子嗣,万一没有子嗣就变成太监...易依用手拍拍自己的脸颊,让自己清醒点,别人家的夫君用不着她操心,她只要想着她的小冉冉就好了,嗯,虎憋,加油,我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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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缘分啊
    (    晨曦透过纸糊纸窗射进细微的光,“你还不快起来,陛下和容妃都已经醒了。”一个年近四十的老嚒嚒正使劲的揪着易依的耳朵,嘴里不停的抱怨着,从哪里招来这么懒的丫头啊。
    易依捂住自己被揪的生疼的耳朵,谁呀,一大早的打扰人家睡觉,不知道昨晚本姑娘睡得晚啊,眼睛还是没睁开,嘴巴嘟哝着,“醒就醒呗。”关我什么事?
    “王嚒嚒,她怎么还没有起来啊?”熟悉的那声尖细的嗓音硬是闯进易依的耳膜,“王嚒嚒,把她给我拖起来。”贵公公撸起袖子管擦拭着额头上的细汗,这可怎么办,向来只有奴才等候主子更衣的,到她这倒好,皇上和娘娘等着她啦妲。
    易依揉揉惺忪的睡眼,她刚刚正在做着美梦呢,好美味的烧鸡,“叫什么叫,侍女就我一个啊,我没起来,你不会找其他人啊。”
    “你,你,你大胆。”王嚒嚒对于眼前这个小丫头的无礼惊讶的说不出话来,贵公公是谁呀,那是御前总管,她也敢这么大呼小叫。
    贵公公却是出乎意料之外没有炸毛,反而一脸的为难,“我的小姑奶奶啊,陛下钦点你去伺候。”要不然我会在这里出现?贵公公在心里诽妇,也不知道这小丫头有啥本事,他跟在陛下身边这么久,还没见过一个人能让他上心。
    易依忽闪忽闪的眨着眼,脑子慢慢的开始运作,对了,她现在是在皇宫,不是在家里,于是,易依像是被鞭爆炸了屁股一样弹射性的一股脑从床上爬起来,脸上堆满奉承的笑,双手合十,“贵公公,你来啦,好早呢。”
    早?哪里还早,他们的主子都起来了还早呢?“快去准备给陛下更衣。”
    “yes,madam.”易依手为敬礼式,留下贵公公和王嚒嚒一脸的迷茫,飞奔向皇帝的寝宫窀。
    易依还没进寝宫就能感觉到里面的低气压,深呼一口气,定了定神,捧着手中的象征着至尊的华丽锦服一步一小心的迈了进去。
    穆浩天眼尖的看见一个小小的身影进了房门,他吩咐过,除了那个新进位的贴身婢女,其他人一律不准进,有丝不耐烦的嗓音从口中飘出,“你要让朕等多久。”
    易依知道这明显是在跟自己说话,陪着笑脸小跑步的上前,把圆圆的杏眼硬是弯成了个小月牙,看着眼前的两个人,男的上衣半开,微微露出见状的胸肌,女的纱裙半遮,斜靠在男人的腿上,这姿势真是撩人啊,再仔细瞅瞅,那纱几乎就是透明的,雪白的酥胸紧紧的挨在一起勾勒出一条深深的沟渠,想想自己的,唉,人和人差距怎么就那么大呢?事在人为,她一定要努力朝着面前的大胸进发,收了收羡慕,向往,外加色,色,的眼神,易依正色道,“奴婢是想让陛下和娘娘再好好温存温存,还望陛下恕罪。”
    “你叫什么名字?”穆浩天挑了挑眉角,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骨节分明的手指抚摸着自己腿上的***,就像是在安抚一只小猫,其他女子要是见了这种场景必定脸红羞涩,而她竟然直勾勾的看着?
    “奴婢名叫易依,发自肺腑的说一句,娘娘拥有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之美貌,那腰身更是轻盈宛若无骨,有此等美人在怀,陛下怎可辜负?”
    这种赞美的话从一个女子口中冒出来怎么就这么奇怪呢,而且她刚才的那种眼神是什么意思?对于女人而言,自己的身材不是才更有料吗?可是为何她只盯着自己身边的美人看?难不成自己招了个断袖?那后宫里的嫔妃...穆浩天冷着脸不想继续往下想,冷冷的出声,“更衣。”
    “是。”易依手脚麻利的拿着那件黑色锦服往穆浩天的身上套去,摆弄了好久,总算是衣扣合并,心里不禁纳了闷了,穿那么麻烦的衣服干嘛,总之一句话,欠教育。
    而穆浩天从易依开始七手八脚往自己身上套衣服的那一刻开始,脸上的黑线就不停的冒着,感情她这是在穿衣服还是套布袋啊,本来平平整整的衣服此刻却变的皱皱巴巴,而且不像以前穿上去那么舒适,“你确定衣服没穿错?”
    易依来来回回转了几个圈,最终慎重的点了点小头,“回禀陛下,应该没错。”
    穆浩天自己也说不出到底哪里不对,于是开口,“去为容妃更衣。”
    “是,小的遵命。”
    正当易依屁颠屁颠准备伸出魔抓的时候,穆浩天想起刚刚她流露出的那种目光,赶紧喊停,“等等,你还是让她自己穿吧。”
    “啊?”易依的双手僵在半空,她还想去研究一下是不是真货呢,这丫的怎么就喊停了。
    “跟朕去早朝。”穆浩天没有忽视掉易依眼中的那一抹失望,想霍乱后宫?没门。
    “是。”
    当穆浩天一出现在朝堂之上,底下的臣纷纷只看了一眼便低下了头,轻微的议论声没能逃过穆浩天的耳朵,‘陛下今天怎么把衣服穿反了?‘‘就是啊,成何体统啊。‘‘难道...‘越听穆浩天的脸色越黑了一分,眼角的余光尽然还让他瞟到此刻那女子正靠在一颗柱子上呼呼大睡,好样的,这就是不怕死的节奏是吧。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穆浩天黑着脸从朝堂下来直接奔回寝宫,将所有人都拒之门外,第一次自己动手换衣服,穿戴完毕,威严夹杂着狂躁的声音冲口而出,“把婢女易依给我带进来。”
    不肖片刻,易依就被两个宫人架着进了寝宫,当然沿途她也断断续续听到一些闲言碎语,多听一点,冷汗就冒的更多,她竟然让当朝天子在文武百官面前丢了脸,完了,这次她不死也要残了,当她前脚刚踏进寝宫的那一刻,易依立即挣脱架着她的两个人,麻溜的来到穆浩天的脚边,拉着他的下摆的衣角,一把鼻涕一把泪,“陛下,您饶了奴婢吧,奴婢也不知道帮您把衣服穿反了,主要是这里的裁缝手艺都太好了,正反真的让我分辨不出啊,奴婢真的是无心之失啊。”
    “你的无心之失会不会太多了点?”穆浩天每一个字几乎都是从尺缝中发出的,众人面前的出丑的却让他非常生气。
    明显感到那人的怒气,易依有些瑟缩了,双手合十不停的揉搓着,那眼神更是像小狗乞怜,“英明神武的陛下,奴婢刚进宫,确实有很多不懂的地方,犯错也是难免,您就大人有大量饶了我这回吧,日后我定当把你当作我亲爹来服侍。”
    穆浩天越听黑线越重,这是哪门子的求情方式,刚想开口就听见一声通传,“容妃娘娘请求觐见。”
    穆浩天扒开赖在自己脚边不放的易依,坐回他的龙坐上,“宣。”
    “陛下,什么事让您这么生气啊?”萧容儿扭着水蛇腰小碎步的来到穆浩天面前,其实她也是听到外面的议论才过来的,要想抓住帝王的心就得先抓住他的情绪,其他人的死活也自己无关。
    “不提也罢。”穆浩天一手揽过萧容儿的纤腰,将头埋在她的颈窝处,喷着热气。心里想的却是如何处置地上的那个人。
    “陛下。”敏感部位的刺激让萧容儿此刻的声音都变的越发***, ...
    (眼睛飘了飘跪在一旁的易依,提醒,这里还有个人呢。
    易依两个眼睛无焦距的看着眼前的一男一女,心思早飞出了九霄云外,万一她这次真的要被抹脖子,她的好夫君们会不会来救她呀...555她想回家啦。
    穆浩天有些无语的看向易依,这种时候她竟然还能神游太空?尽然敢无视他,那就稍微给她点惩罚吧,“来人,拖下去打50大板。”
    易依压根没听见刚刚穆浩天说的话,见两个侍卫上前押着自己还以为自己就要被抹脖子了,那激动的一嗓子啊,“求陛下饶命啊,我再也不敢啦,饶命啊。”
    饶命?自己又没下令取她首级,难不成50板子太多了,区区一个人类女子承受不了?他可不想就这么把她打死了,难得碰到一个不那么一板一眼的“那30板?”
    诶?30板?不是抹脖子,而是打板子,但是三十好像也太多了点吧,小惩大戒就行了吧,于是易依伸出两只手把十个手指头通通张开。
    还敢跟自己讨价还价?她还知不知道自己是帝王啊,可是为什么她越是这样,自己就越是看的顺眼呢?
    萧容儿感觉到穆浩天的迟疑,她就知道身边的人必然没有动她之意,那自己何不来个顺水推舟,多看了两眼地上的易依,妖娆多情的嗓音弥漫大殿,“陛下,您就饶了她吧,容儿最怕见这些打打杀杀的了。”
    易依简直要求爷爷告奶奶了,真是个活菩萨啊,不光人美心也美啊,第一次在皇宫露出了一个真心灿烂的微笑。
    穆浩天看着那抹笑容微微有些失神,不过为什么当她转头面向自己时,脸上全是那虚伪的笑,一丝郁闷划过心间,“过失之罪也是罪,来人,拖下去50大板。”
    尼玛啊,易依愤愤的竖起那根最长的中指被人拖着往大殿外移去,没一会儿,“啊”凄厉的惨叫声回身嘹亮,穆浩天紧张的赶紧复语传音,‘下手轻一点‘
    刚准备落第二大板的侍卫头上一群乌鸦飘过,陛下这到底是啥意思啊,不过人家是主子,‘是,陛下‘,收回九成力的侍卫第二下板子落到了易依的屁股上,又是一声凄厉的叫嚷。
    ‘叫你下手轻一点,没听见吗?‘
    ‘回陛下,奴才只用了一成得力。‘
    ‘再轻点。‘
    ‘是。‘
    第三下板子落了上去,易依仍就是鬼哭狼号,虽然已明显感觉到落下的板子已经不那么狠了,但是第一下太疼了,现在只要一有什么东西碰到她,她就觉得疼。
    ‘叫你再轻点,你聋子啊。‘穆浩天听的那惨叫一阵阵冷汗划过。
    ‘回陛下,我一成的力都没用啊。‘执行的士兵早已经把脸愁的跟个囧字。
    ‘她要是有什么事,你也不用看见明天的太阳了。‘
    ‘是。‘
    ‘还有不准让人看出端倪。‘
    ‘是。‘士兵那个愁啊,让打的是主子,不让用力的也是主子,不准让别人看出来也是主子,男人心也是海底针啊,这不是变向在体罚他吗,只看见他挥起那沉重的板子狠狠落下,但是在挨到长凳上趴躺的人时要立即用内力收住,他都要憋出内伤了。
    48,49,50完毕。
    穆浩天早已听不见那悲惨的叫声,整颗心七上八下的,在听到50的时候,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双腿向寝店外走去,只看见一个女子趴在长凳上一动不动,穆浩天下意识握紧了拳头来到易依身边,低下头看着动也不动的她,“死了没?”
    没有回音,穆浩天紧张的想用手探其鼻息时,一阵轻微的呼噜声自易依的嘴角传来,仔细看,长凳的边缘挂满了透明的粘稠液体,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看见她安然无恙后,自己的那一声长叹,不禁感叹:奇葩,真是一朵奇葩!
    当易依睁开眼已经是几个时辰以后的事情了,月亮都爬到了山顶,易依伸个懒腰活动活动筋骨,一手摸向自己的屁股,嗯,很好,已经复原了,原本趴睡的姿势实在是不舒服,易依直接翻个身,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晃啊晃,她现在肚子饿了,去哪里觅食是关键,可惜这皇宫她是人生地不熟。
    “你屁股不疼了?”王嚒嚒惊讶的看着易依,她这样正面躺在床上没事吗?上面的人还吩咐隔两个时辰就为她上一次金疮药呢!
    “不疼了,已经全好啦。”易依跳下床还原地转了一圈证明自己所言非虚,不过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有人关心真好,自然也就热络了起来。
    “奇怪了?”王嚒嚒自言自语,她伤已经好了,那自己也就大功告成了,便想回房休息。
    “王妈。”易依见王嚒嚒一点反应也没有继续往屋外走,赶紧追了出来,拉着她的手臂撒娇,“王妈,你怎么不理我啊?”
    “叫王嚒嚒。”
    “我才不叫你王嚒嚒呢,你看上去跟我娘差不多,嚒嚒,嚒嚒的叫,都把你叫老了。”易依讨好的笑着,浅浅的酒窝在一刻无比的生动。
    “你还小,我都年过半百了,哪还能是你娘的辈分啊。”王嚒嚒看着易依毫无心机,甜甜的笑容,心里有些松动,但是在宫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尔虞我诈见的太多了。
    “反正我不管,我们是住在一个院子里的,以后我就管你叫王妈,有福同享,有难我来当。”易依豪气的拍着胸口发誓的模样换来王嚒嚒一阵笑,“为什么有福就一起享,有难就你一个人当呢?”
    易依义正严辞,满脸认真的说到,“王妈,您年纪大了呀,本来就应该是享清福的年纪了呀,至于磨难,还是那句老话,年纪大了比不得我们这些做晚辈的,年纪轻,底子好,受点罚,就当挠痒啦。”
    “孩子,你叫什么名字啊?”王嚒嚒能感觉到易依的真诚,让她有些动容。
    “我叫易依,容易的易,小鸟依人的依。”
    “那我以后就叫你依儿吧。”
    “行啊,对了王妈,我忘记说了一件事。”易依俏皮的笑笑,眼里泛着皎洁的光。
    “什么事?”
    “其实您一点也不老,把您比作我娘,您还吃亏了呢,咱两出去,那就是姐妹范儿。”
    “你啊,就一张嘴巴甜。”王嚒嚒指着易依的那张小嘴,发自真心的笑了。
    咕噜噜~一阵响雷自易依的肚皮里传来,易依不好意思的摸摸已经都快凹陷的肚子。
    “你睡了那么久,也该饿了,我去给你弄点吃的。”王妈心里卸下了心房,自然把易依当作自家闺女。
    易依拉着王妈的袖管,“不用了啦,你告诉我方位,我自己去弄点吃的就行,时间也不早了,您快去睡吧。”
    王妈眼角微微有些湿润,原来有女儿的感觉竟然这般好,“还是我去吧,你的伤才刚刚好,要多休息。”
    “放心啦,这点小伤我早就复原了。”说完,深怕王妈不相信,裙带一解,露出光溜溜的小屁屁,撅起屁屁,还用小手拍了两下,“看吧,一点没事。”
    ...
    (    这一动作把王妈彻底逗乐了,“你呦,女孩子家注意影响啊,哪能动不动就解裙带啊。”虽然这么说着,但是一点责备的语气也没有。
    易依被王妈这么一说,也有些不好意思,“我屁屁金贵着呢,就给您看,其他人我还不给看呢。”
    “你呦。”
    “嘻嘻,快跟我说地形吧,我去弄吃得了。”
    “好,你可要记好了...”
    殊不知易依刚刚的一举一动全部被树上的黑影看在眼里,穆浩天忍住想爆笑的冲动,一个转身消失在夜色中。
    国粹
    (    易依按照王妈告诉她的路线图先左拐走到一个十字路口再右拐走到底再右拐就是下人们的伙房了,王妈说一般每天都有剩余,不是这个娘娘的就是那个娘娘的,易依东张西望,附近没人才蹑手蹑脚的进了伙房,当中有一个圆圆的木桌,上面果然摆着各种菜肴,鸡鸭鱼肉样样俱全,只不过这些菜像是被人动了一筷子就不要的东西,不过易依才不管那么多,连筷子都省了,直接拿手抓起一个大鸡腿就啃了起来,看着桌上被自己扫当一空的盘子,易依不雅的打了个饱嗝,就在她准备原路返回的时候,一群巡逻的卫兵把她吓了一大跳,易依本能的选择了另一条路,一路小跑,等她跑累了停下来,定睛一看,这是哪儿啊?月亮那微弱的光线不足以让易依看清四周的环境,只能隐约看见不远处有一个块头很大的东西,易依大着胆子像那走去,没走几步,一个冷冰冰的声音传来。
    “滚。”
    这是人话?是谁在和她说话?易依停下脚步,转了个圈看向四周,丝毫没有人的影子,“你是谁?妲”
    没有人回应易依的话,就在易依的步子准备再往前踏一步的时候,明显感觉到有一阵风从身边吹过,易依缩着脖子,壮着胆子,压低着嗓音说道,“别在那装神弄鬼的,有种就给我出来。”
    易依笔直的看向离自己越来越近的两束绿色的荧光,“妈呀”一个没站稳跌坐在地上,此刻站在自己眼前的就是那天被自己伤到的那只马啊。
    “滚。”
    啊?易依看着眼前的高头大马,有一瞬间的失神,这只马对她说什么?滚?转瞬间又反应过来,“马兄,你会说人话?”
    虽然没有听到回答,但易依明显能感觉到面前那匹马眼中的那抹蔑视和冷漠,对于动物说人话,易依也有点接受了,自顾自的继续道“马兄,我知道你不待见我,那天我也不是有意伤你的,我完全是出于自卫,要是不那样,我就被你踩成肉泥了,所以你也不能全怪我。”
    “闭嘴。窀”
    “不要那么凶嘛,现在不是提倡和谐社会,大家要友好相处吗!”听着那冷冰冰的语气,易依尴尬的笑了两,两只手大着胆子向马腿靠近。
    可是连根马毛都没碰到,人家又发话了,“滚出我的视线。”
    易依为难的看着眼前的那匹马,缩回的两支手不停的打着圈圈叉叉“实不相瞒,马兄,我也想滚,不想碍着你的眼,可是我迷路了。”
    只见那匹马扭头就回到不远处的稻草上休息,易依见状屁颠屁颠的跟在它身后,小嘴不停歇“马兄,我知道你不想看见我,你给我指条回去的路,我就不在你面前碍你眼了。”
    回答她的依然是那无比体贴的:空气。只见高头大马慢慢幻化成一个人形,依旧是躺在那片稻草上,没有回话的打算。易依看着眼前的一幕有些瞠目结舌,按照道理来说,一个兽类变成|人类那过程应该是有点噁心的才对,可是为什么她看到眼前的一幕却觉得是那么自然,甚至有些美感,易依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自然的靠了过去,心里笃定他不会对自己怎么样,他要是真想伤她,也不会让她讲那么多话了,“那个马兄,不对,不对,是仁兄,你还在为之前的事情耿耿于怀对不对?要不然你干嘛不理我?”
    化为人形的马君晨背对着易依,( 俏皮娘子,十二美男围我转  ./325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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