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命令韩冰在三人面前□,韩冰的脸的羞得飞红,可怜的用眼睛哀求着云飞,云飞的眼中是不可违逆的冷峻,毫不心软的冷冷命令:“快开始!”
韩冰的手无奈的慢慢的抚弄着,云飞用手指钩起韩冰的脸,冷酷的说:“你倒悠闲得很啊,看来要来点刺激的!”
云飞把傲君招来身旁也命他跪下□,然后拿出两只青花玉碗放在二人面前,点燃一柱长香,冷笑着说:“一柱香时分,你们二人将自己的||乳|液装入玉碗中,谁的比较少就要受罚!”
韩冰这才紧张起来,他慌乱的加快着手上的动作,云飞的眼中有着赏玩的狎意,旁边的傲君也尽全力操控着自己。
这场比赛的输赢是无庸质疑的,韩冰昨天才在泥鳅的撩拨下泄了十几次,今日已是强弩之末,而傲君则是好逸待劳稳操胜券。
云飞摇摇头看着两只玉碗又看看韩冰:“你只好接受惩罚罗!”然后云飞又回头看看几乎呆掉的逸风说:“还有你,上次的比赛输了也还没有接受惩罚,今日你二人一并受罚!”
云飞的脑中随时可浮现几十种折磨美男的酷刑,可自己真的要那样惩治他们两个吗?
韩冰是自己最心疼的人,昨日的亵玩已让他身心受损,自己又怎么舍得让他再受到那么重的严惩?沈逸风本来就不是武林中人,娇弱的身子又能禁得住多少,再加上他的慧质兰心也让她不忍加惩。
她脑中一转念就计上心来,吩咐仆从们带韩冰和逸风去准备,自己却与傲君在刑房中等候。
首先是韩冰,他跪在一个大银盘中,由四名美丽少年抬上,他的四周排放着一圈蜡烛。
云飞笑着举起一根红烛,慢慢的抬起手,将蜡油一滴滴的滴在他光洁的背上,韩冰吃疼得仰起头吸了口冷气,云飞笑着转向前边,将火热的烛油滴下,韩冰痛得眼泪都滴了下来,却因为金环被扯而无法移动分毫。
云飞只笑着摇摇头,又将蜡烛向下移动,韩冰吓得苦苦哀求,用手掩住,可云飞不顾的令他举起双手抱头,他只能含着泪照做了,红烛仍是滚烫着滴下。
“啊……”韩冰最软弱的敏感被火热地灼痛,让他痛得全身伏地,颤抖得不得自已,云飞这才放过他,命人将他抬下。
接着是逸风,只见他四肢被牢牢绑在一张矮几的四角上被抬了上来,云飞这次拿出的却是一根长物,顶端是一球绒毛,捉黠的将那球毛绒游走在他身体的敏感部位。
怕痒的逸风先是忍俊不禁的笑着扭动身躯,可不一会儿他就笑不出来了,云飞敏感的挑动着他的软弱之处,他极少被人玩弄的的腋下,小腹,足心……,都成为她的目标。
他已笑得浑身发软,却一刻也躲不开那柔软毛绒的撩拔,这样笑法简直比哭还难受了,可云飞仍是乐不可支的一刻不停,故意将那毛球扫来扫去,之后又沿着他的大腿根部慢慢的慢慢的盘旋而上,柔柔的蹭着。
他的四肢挣动着,笑得眼泪都掉出来了,他只好一直的求她放过自己,可她只含笑看着他无力的挣扎,如同食客在欣赏那砧上无处可逃的鱼肉,笑够闹够才放走他。
接下来出场受刑的又是韩冰了,云飞命他站在帐内的一角,转身却命人推出一排令人胆寒的鞭子,由细而粗的在架上闪着凛冽的寒光。
云飞玩笑似的捉弄韩冰:“亲爱的冰,你最爱哪条的抽打啊?”韩冰不敢答话,云飞就自接着说:“那就是都喜欢罗!”
先拿起最细的皮鞭从右向左挥出,韩冰身子痛得一阵抖动,却连避也不敢避,云飞又是连续几鞭,韩冰的身子剧烈的抖动着似想躲闪,可怎么也躲不开云飞那精准的鞭打。
云飞可能是觉得不过瘾,命令韩冰弯腰伏在桌上,换了条粗些的藤鞭,出力抽打着韩冰的大腿,粗如姆指的藤鞭每一次抽下去就一条深紫色的粗痕。
韩冰双手紧紧的抠在桌边,痛得咬破了自己的嘴唇,嫣红的血珠从他薄薄的唇边渗出。
云飞最后才举起最粗的老湘竹鞭,还故意用鞭柄抬起他的下巴,让他看清这根可怕的老鞭。
韩冰含着眼泪,明知乞求也没有任何用处,索性闭上眼睛不出一声的等待着最后最重最严苛的鞭刑,哪知云飞却只是轻轻的在他臀上击了一记,便轻笑着放他出去了。
最后上来的是逸风,他已被彻底全身清洗,仆从让逸风平躺到长条形的桌上,在他身上贴满了用菠萝、苹果、蜜桃、梨子、西瓜等水果切成的薄片,连嘴里都含着樱桃。
云飞微笑着用嘴向他的身体发动进攻,一边吃着他身上的水果片,一边吻他那深情的眼睛、挺直的鼻子、红润的嘴唇、细长的脖子、修长的大腿。
总之从头到脚无所不吃,吻得逸风娇喘连连,引得云飞忍不住又搂住逸风进入他的身体,直到夜已深了,云飞才满意的结束这场惩罚。
与其说这个是惩罚,倒不如说慕蓉云飞纯是宠爱的逗弄他们二人,谁叫他们都是她心头的宝贝呢?
第八章
败将
享受快乐的时间总是太短,战争就要开始了,慕蓉拓决定不顾当初帮云飞强行要来卫傲君时应承的条件,而是接受西夏国的邀请与汉朝为敌。
与大汉数战全部大捷,杀得汉朝人心惶惶,直到汉朝名将人称无敌战神的秦虞天被急召上前线,形势才有了改观,在秦虞天的带领下大汉打了几场胜仗,营中兄弟死伤无数,慕蓉拓无奈只得派女儿亲自上阵,慕蓉云飞匆匆披挂上阵。
两军对垒,云飞领军上场,对面军营好一片哗然,只见她是一身银色锴甲,手中长枪凛立,风姿万千,美丽得摄人心魄,只是冰冷的眸子冷冽得不带半分柔弱,望之令人胆寒。
对方主将拍马迎上来,一身金盔,身形高挑雄健,甚有气势,面上却戴着个极为可怖的黄金面具。
云飞心中不禁冷笑,身为主将,装神弄鬼的到底意欲何为,这人战术精奇,杀我无数将士,不管他长得如何丑陋吓人,必要他以血偿还!
恨意间,也不管什么来将通名,便策马而出引他来战,两人一交手,秦虞天就觉得心中一凉,这个美得不可思议的少女,根本就是一个绝世高手。
可是战场上容不得半分犹豫和退缩,身为将领,自当身先士卒,即使为国捐躯,战死沙场,也无法退却半步,更何况,对方只是个妙龄少女,如何可不战而败!
云飞长枪一摆,枪头直刺对方马颈,秦虞天大惊,这少女出手竟如此狠辣,此时牵过马头闪避自是早已来不及,只得勉力用枪去格。
云飞嘴角却浮出一个冷笑,枪头向上一挑,竟是直直的迎了他的枪尖而去。
电光火石之间,却只看见,对方那冰冷雪银的枪头竟是对准他枪尖,直破而下,将他金枪瞬间一分为二!
世上竟有这般快的枪,这般锐的枪!他根本无法作为任何反应,那锋利的枪尖,已闪电般指在他颈上。
秦虞天全身被冷汗浸透,沙场奋战经年,不曾遇对手,想不到自己今天,一个少女竟如此英勇,自己竟这样就毕命于此!
技不如人,也无话可说,秦虞天引颈待毙,等待着枪刺破自己的喉咙,血溅当场,自己一生为国为民,死也无憾。
云飞一招便已得手,只想一枪挑开他胸膛,让他当场开膛破肚死得惨不忍睹,一转念间,却又想起从无人看过这位将军的真面目。
反正他已是囊中之物,于是一时兴起,伸枪挑开他面上黄金面具。
沉寂,双方阵营俱无人出声,只听得倒吸凉气的声音。
谁能够想到,这秦虞天竟是美得出尘脱俗!面若美玉般无暇,长眉入鬓,目若晨星,要不是目中精光闪动,闪耀着极冷极利的光芒,谁能想到堂堂大将军,竟是这般俊美得让人惊叹。
云飞也不禁心中赞叹,倒是从未见过这等美貌得超凡脱俗又气势逼人的男子!就这么简单的杀了他未免也太暴殄天物了!
于是再不犹豫,手起枪落,一枪将他挑落马下,手下忙将他捆个结实拖回营去,汉朝军营顿时大乱。
秦虞天本道这番必然无幸,可却想不到慕蓉云飞竟未将他格避当场,却不知到底是为何,心中也是不解之极。
云飞换下战袍,回到帐中,吩咐军士们将败将秦虞天带将上来,只见他被五花大绑,推推搡搡的推将出来。
这时再仔细近看他,仍是那般惊人的美丽,完美无瑕的脸上毫无惧色,只是用那冷得让人心寒彻骨的冰冷眼神怒视着她。
早有将士大声喝他跪下,他却只是冷笑着听而不闻,有小卒沉不住气,拿来粗重的军棍击向他腿弯之处,狠力十数棍击下,他仍是勉力支撑,绝不肯跪在这个敌方的魔女身前。
云飞残酷的一笑,接过军棍,却是向他膝盖上处出力一击!“啪”的一声,军棍应声而断,秦虞天的腿骨却也生生的被击断了!
他咬着牙闷哼一声,重重的跌倒在地,却仍是不肯跪下。
云飞一手钳住他完美的下巴,轻佻的抬起他的头来,将脸逼近他的,咬牙切齿的说:“你现在就是想死,也死不成了!我要你活着,承受你死都不想承受的痛苦!”
说完,将他出力贯在地上,三下两下扯下他的长裤,秦虞天这一生一世又何曾想过会遭遇这般的羞辱和对待!
云飞盯着他美丽绝伦的脸庞,想从其中找出一丝恐惧或者求饶的眼神,但他只是高傲地看着她,冷冽锐利的双眸依然如故。
将他压倒在长案上,军士们按住他的手脚,云飞将断棍的尖端顶在了那从未被人触碰的的地方,云飞仔细捕捉着他的每一个表情,可是在他凛然的双眼中他找不到一丝丝恐惧,害怕,和求饶。
她冷酷的,将那断裂尖锐的物体硬挤进去,疼痛已经超出了秦虞天忍耐的界限,“啊——”凄惨的叫声冲口而出。
“原来你也会喊痛,我还以为你已经坚强得对一切痛苦都没有感觉呢。”
“啊——”秦虞天再一次凄厉的惨叫着,唇几被咬碎也无法抑制自己发出这可怕的声音,现在他终于明白,世间真有比死更可怕一百倍的痛苦,他只盼望方才在战场上被云飞一枪刺死了,也胜过这般惨绝人寰的凄惨。
围观的军士大都已看不下去这般的惨状,闭上眼恨不得堵上耳朵,可云飞却仍不为所动,可怕的痛让秦虞天连昏厥的机会都没有,凄厉的惨叫绕梁回荡着。
云飞满意地从他漂亮的脸上发现了绝望,“这一记是还我将士的……”
痛!可是秦虞天连呼叫的力气也没有了,云飞仍是不停手,直到他彻底昏死过去,也许,再也不愿醒来。
看着他苍白得不似活人的脸色和血肉模糊的惨状,让人惨不忍睹,云飞眼中也不禁掠过一丝自己都说不清的情绪。
夜深人静的时候,秦虞天才如从深渊中复活般醒来,意识仍未恢复的他甚至希望,之前曾经发生过的一切都只不过是个可怕的梦。
可是那都是真的,身子虽已解开束缚,可那不似人可忍受的疼痛却是真实的,眼前这个冷若冰霜的女子也是真实的。
他一睁开眼,竟是发现她赫然便出现在眼前,他恨恨的闭上眼睛。下一秒,却被她狠狠的钳住下巴,痛得他不得不睁开眼。
“不要说我没给过机会你!”云飞冰冷的声音毫无感情的说着:“象你这般绝色的美人,只要你说一句,肯留下来给我做男宠,张开双腿任我玩弄,我说不定会饶你性命!”
秦虞天眼中燃烧着怒火,一掌向她掴去。却是轻易的被她执在手中,再使不出一分力气。
他愤怒的盯着他,眼中分明写着不屈和绝不畏惧!即便是死,他也要有尊严的死!如果眼光也可杀人的话,她已经被射死一万次了!
她坦然直视着他愤怒不屈的眼,心中却是激荡不已,多坚强的少年,难怪年纪轻轻,便是战无不胜的战神,可惜……微叹口气,转身离去了。
留下无对手的秦虞天在那黑暗之中,再次颓然的昏睡过去。
醒转的时候秦虞天发现自己竟是躺在军营的城头上,云飞站在身边,城墙下赫然是纠结的汉朝大军!
秦虞天猛然一惊,这个恶魔般的女子到底想干什么!他的身体也不由得马上僵硬起来,云飞却趁他无法反应,迅速地将一颗药丸放进他的口中,他拼命地想吐出,但是云飞却猛然压上,深深吻上他那美丽的唇,他无法挣扎,无法推开,无法吐药……
他震惊,她,竟然是在吻他?她为什么要这样,他,不是只是杀她弟兄的该死对手吗?不是只是她想往死里折磨的那个人吗?可她竟然……吻了他?
不知过了多久之后,云飞才放开他,她居然控制不了的吻了他,是因为他的美丽吗?还是因为他的坚强?还是因为他的拒绝和不屈?可是,那一刹那,她就是无法思考无法自制的吻下去。
好象——只想这一刻是天长地久,可是,他们注定没有未来吧,云飞收拾自己的走神的心思,装饰好自己冷漠的表情。
看不出一丝情意的坐在他身边,抚摸着他的肌肤,很快地秦虞天感到一股热流从下腹升起传遍全身,全身的鲜血在疯狂地流窜着,浑身上下难受极到极点!他愤怒地抬起头,恶狠狠地瞪着云飞。
云飞不慌不忙地抚摸着他的每一寸肌肤,从颈项,锁骨,到胸膛……
她居然用如此卑鄙的手段!秦虞天用力地咬着下唇,用所有的意志力去压制着自己的**。
云飞皱着眉,觉察到他凌乱的呼吸居然慢慢地开始平复,她冷笑,将一颗药丸硬生生地塞进他身下!紧接着第二,第三颗……秦虞天痛苦地颤抖着,仿佛被成千上万只蚂蚁噬咬一般痛麻,**疯狂的叫嚣着想要解放。
“求我吧。”云飞极其温柔地,秦虞天奋力地摇头,身子却不能自制地迎上去,这种**早就超出了他可忍受的极限。
“慕蓉云飞,你……难道只能靠这……卑鄙无耻的手段吗?”秦虞天困难地吐出声,知道自己将接近崩溃的边缘,高傲的他宁愿在这一刻死去,也不愿意在众人面前去求那个恶魔一样的女子。
“我就是喜欢用这卑鄙无耻的手段来征服你,说吧,只要你说一声,所有的痛苦都会结束。”云飞轻轻地磨蹭着,嘴上低声说着极具诱人心魄的话语。
“求……你。”秦虞天坚强的意志在无情的□作用下终于完全崩溃了,话一出口,晶莹的泪珠紧跟着便从眼角滑了下来。
云飞挺身而进,秦虞天弓起身子迎合着,一片春光尽在其城墙上,墙上墙下的官兵全看得目瞪口呆。
一向冷静威严的秦将军,竟然在一个绝美的女子身下呻吟求饶!可是……可是那样被进入的快乐,如果换成是自己……几乎所有的人都涨红着脸在幻想那着绮丽的风光。
激|情过后,慕蓉云飞命人用冰水将秦虞天泼醒,秦虞天狼狈的从昏眩中惊醒,只见自己仰卧在城墙边,浑身都是激|情□后的痕迹,看着敌我双方兵士眼中的不屑和嘲弄,他只恨自己怎会经不起那□的诱惑!
坏了一生的名节不说,还给大汉丢尽了脸,今生今世,自己也无面目立足了,最后依依不舍的望一眼这个残酷的世界,他一咬牙便纵身从高高的城墙上一跃而下。
第八章 性命
性命
慕蓉云飞见状大惊,脑中一片空白,想也不想的便跟着他跃下,右臂一长卷住城墙上的长绳,身子急坠之下,左手堪堪捉住秦虞天的指尖,她急切的说:“秦虞天,你不要寻死,我放你回去便是!”
秦虞天眼中只有绝望和悲痛,回身一掌向云飞拼命击去,却只见到她眼中数不清的痛惜和——悔恨,甚至还有——
云飞不抵不避,生生受了这一掌,唇边溢出鲜红的血丝,可她死也不肯放开他的手。
秦虞天死意已决,又用指尖狠掐云飞的手,只抓得她手上鲜血淋漓,下落的坠力加上他的拼命挣扎,铁了心要寻死的他硬是从她手下脱出重重的摔在地上,身下的鲜血洒了一地,眼看是没救了。
看着墙下的士兵赶上抬了奄奄一息的秦虞天回营,云飞不敢置信的摇着头,心上如针扎般剧痛,一眶的泪水迷蒙了她的双眼,世上竟有这般刚烈的男子,都是自己的错,为何要这般折辱于他!
她无法原谅自己,是她一手造成他的觅死!他到底是怎样的人啊,竟连死都不怕,可自己却做下此般卑鄙无耻下流之事,再也没有机会去探究他的心了,她的脑中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了,什么都做不了……
被自己的士兵扯回墙头,慕蓉云飞仍是骇得全身冰冷,她将自己关在房中,谁也不肯见,只想得知秦虞天的消息。
直到第二天一早,有士兵来报,敌营已挂出了丧旗,证明秦虞天经已不治身亡,慕蓉云飞眼前一黑昏倒在地,虽早就预知结果仍不愿相信那个漂亮英气的男子就这样早逝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幽幽的醒转,韩冰已跪在她的床边,一脸的关切和担忧,她似乎已经忘了那件事,再也不提起,却也不肯上阵与汉朝作战,身边的人也都不敢再提一个字,她只蜗居在自己的房中,好久不曾与美男们寻欢,包括韩冰。
在营中无言的穿行着的韩冰,突然被一双手所截住,他回身就撞见云烟如火的双瞳,韩冰只是冷冷的看着她。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久不理我?她心里有所有的美男,你对她来说算得了什么?”云烟有些失控的捉住他的手臂。
“我只是在她身下呻吟的男奴而已,还说什么男人的尊严,女人的爱情!”血淋淋的伤口暴露于空气中,韩冰忽然觉不可言喻的窒闷充塞在胸中,逼得他转身想逃离这里。
“云飞……你!”太过震惊的韩冰下一秒已经被云飞从云烟手中毫不留情地拽了回来。措手不及地被撩起衣摆,她冰冷的指尖沿著大腿而上,并毫不怜惜地急速进入。
韩冰将自己的双手透过柔滑的衣料陷进云飞的手臂,却依旧不能制从口中泻出呻吟,云飞竟然别的女人面前这样对自己,韩冰无力地想着,她疯了吗?还是自己也跟着疯了?
顺着云飞的视线,韩冰模糊的双眼望向云烟站立的方向,云烟也因为太过震惊而无法动弹。
好久没有沉溺在她温暖的怀中了,这般光天化日肆无忌惮,明天就有可能传进慕蓉拓耳中,甚至还有更多的谣言与风暴。
可不再想太多,这一刻,只有这一刻,韩冰感觉到,自己身体内流的是沸腾而滚烫的血液,这一刻生命的如此的真切而充实。
云烟不知何时已经离去。
云飞的手指沿着韩冰的身体缓慢下滑:“这饱满的额头只能靠在我的肩上,这挺秀的鼻子只能呼吸从我的口中吐出的空气,这漆黑的双瞳只能映照我的身影,这鲜红的嘴唇只能喊著我的名字……”
韩冰将云飞的手指移到自己的胸口:“那么这颗心呢?你的心里能容得下它吗?只容得下它吗?”感觉到云飞突然的僵硬,韩冰一转身,脸上忽然滑落一滴眼泪,没有声息,连它的主人都似乎感觉不到它的存在。
突如其来的寂静,冷漠而空虚的房内,死寂一般地立着两个人,彼此都开始冷静下来。云飞恢复了冷峻,转身离去,望著慕蓉云飞熟悉却又陌生的背影,韩冰没有发现自己眼中的绝望。
慕蓉云飞知道韩冰眼中的失望和伤感,可她无法再向他承诺些什么,秦虞天的死对她的打击太大,她一直以为自己只是贪玩,并不是真是残酷无情,可是不管是不是无心之失,秦虞天的死却是她一手造成的。
她无法再如以前般玩弄美少年们,当他们无助的躺在她身下,她的脑海中都不自觉的浮现出秦虞天横躺着,那一脸的倔强和无能为力,还有半空中他那绝望和痛苦的眼神,他决意求死的心意,他满身鲜血的倒在城墙下
……这一切都让她内疚到疯狂。
那样一个年轻而漂亮的强硬男子,被她蹂躏得只愿求死,她不知道,韩冰、逸风、傲君和其他的少年,是不是也都一样的绝望和痛苦。
她不是真的要逼死他,她真的不要,如果时间能够倒流,她决不会下那个错误的决定,她决不会在众目睽睽之将他□,如今多说无益,她只觉得自己带罪在身,不该也不能再作孽了!
她终日只沉醉在酒乡中,好象只有美酒才能让她忘记心中的伤痛,直到破城之日,她仍是醉眼朦胧的看着城中的草民四散奔逃。
她看见父亲在浴血奋战,她勉力举剑想冲到父亲身边救他,忽地斜刺里一个英挺的少年挺枪向她刺来,他的眉目竟然那么象秦虞天!她手中的剑就凝在空中挥不出去了,秦虞天的眉,秦虞天的眼,秦虞天那含怨凄美的眼神……是他来向她索命吗?
她闭上眼,她欠他的,她早就想还给他了,秦虞天,你来夺去我的命吧,也免我再受这无尽的痛苦!枪尖瞬间指到她的喉尖,她已嗅到了死亡的气息。
在这电光火石之间,另一柄枪却挑开了指着她的枪尖,她睁开眼睛,却毫无预警的对上那对绝美的眸子,真的是他吗?虽然戴着面具,可她一眼就看得出来,他才是真正的秦虞天!
难道他死而复生?还是我已经死了,看到的是他的灵魂?那个她魂牵梦潆的声音喝道:“你这个傻瓜,为什么不还手?你真的要死也该死在我的手里啊!”
她眼中的泪刷的一下流了出来,不管千军万马,她伸出手抚摸着他,他真实而温暖的站在那儿任她抚摸,她好生气苦的举起粉拳击他:“你没死?你这个该死的混蛋,你骗得我好苦!”
他竟然无法推开她,被动的怀抱着她,那个曾经意气风发傲气凌人的美丽少女,只不过几个月时间,就瘦成了一把骨头。
他骗了她吗?没有!以前的秦虞天真的死了,他的战迹,他的威名,他的家世,他的名字,通通都成为了过去,事实上,被对方女将当众□的他也身败名裂,无处可去了,现在的他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士兵,助二弟破了这个小城,他就将隐姓埋名,退出世俗的一切。
只是,他真能忘了一切吗?尤其是她,这个强取豪夺了他的最初的女子,想起那日屈辱的躺在她的身下呻吟,想起她在欢好时对他不经意流露出的亲昵,想起那个让他沉迷其中的吻……
她只是当他如玩物吗?只是视他为俘虏吗?只是要将他折磨得不似人形吗?可是,她居然因为思念他而变得憔悴,竟然跟随他跳下高耸的城墙,居然在空中生生受了他的一掌,居然为了他失魂落魄到城败家亡!这又是为何?他不知如何解释自己看着这一切时的心绪!
虽然隔着面具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从他忽冷忽热的身子还是感觉到他的异样,云飞忽然就真实的清醒过来,想起这并不是谈情说爱的地方。
她举剑四顾,看到父亲被一群死士困在远处的死角,她突然的恢复了剑客的敏锐感觉,她的剑如入无人之境般斩杀过去,终于将浑身浴血的父亲救出重围。
第九章 城破
云烟与她拥着父亲逃跑,她在前面开路,一回头却见到云烟的剑正刺入慕蓉拓的背心,她绝望的惨叫一声,回剑刺向云烟。
云烟拔剑不及被正中心脏,云烟从来不知道云飞的剑可以这么快,她不可置信的看着血从自己的胸口渗出,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身子一歪就倒了下去。
云飞大哭着抱住躺在地上的父亲:“爹!你不要丢下女儿,爹啊!”慕蓉拓咳得满身鲜血:“云飞,你……长大了!要照顾好……自己,凭你的剑术足以……傲世天下,不过……你一定要选合适的人陪在……你的身边,不能再象以前一般只……只顾玩乐……知吗?”
云飞含泪频频点头,慕蓉拓在她怀中一阵抽动,放心的闭上了双眼,她哭得浑身发抖,这个世界上最痛她的人去了,虽然她一直恨父亲的严厉和冷漠,可是这一刻她才知道父亲走了,她就失去了世界上唯一的亲人,那种痛是她从来没有想象过的痛彻心扉。
身后一双温柔的手怀抱着她,她抬起泪眼回头望去,却原来是韩冰,她伏在他的怀中痛哭着,放纵着自己的痛苦。
不知哭了多久,秦虞天带着逸风来到他们的身旁,秦虞天催促着她:“云飞,逝者已矣,我们还是赶紧走吧,不然的话就逃不掉了!”
云飞震惊的望着秦虞天坚定的双眼:“你也……跟我走?”秦虞天犹豫的点了点头,自己也不知,在期待些什么,怎么会临时做了这个决定,只是,今日见她憔悴失魂差点送命的那一刻,就象是有什么,突然击中了他的心,但愿,这个决定,并没有错。
云飞抱起父亲的身体,韩冰护在他后方,秦虞天拉着沈逸风冲在前方,秦虞天的二弟在远处大叫着:“大哥,大哥!你到哪里去啊!大哥!”秦虞天只不答应的挺枪一直杀出城外。
他们在银湖边掩埋了慕蓉拓,慕蓉云飞静静的站着,苍茫大地,她真的不知有何处可去,还是沈逸风提议,“不如随我先回江南沈家,也可筹些立命之本。”
慕蓉云飞犹豫着,逸风急切的说:“飞,你放心,不管到了哪里,我都是你的人,你爱怎么处置我,就怎么处置我!”说得情切,自己先红了脸,另外两名少年也听得脸红耳赤,幸好如玉的月光掩饰了他们情怯的心跳。
慕蓉云飞却没有留意,她忽然想起:“傲君呢?怎么没看见他?”没有人答应她,她着急的说:“是不是他出事了,你们都瞒着我?”
秦虞天缓缓的开口:“云飞,你冷静些,这次汉军入城,是傲君做的内应,怪不得他,他本来就是皇子,你想开些!”一口热血涌上云飞的心口,她极力将它咽了回去,她咬紧银牙:“原来是他!”
再不多说什么,他们一行人在附近匿藏了几天,带着零星旧部,绕道潜行去江南安身,沈家是江南大户,逸风又是这代唯一的男丁,他失踪的这段时间家里人都快急疯了,这次他平安归来全家都放下了心头的大石。
虽然跟随他回来的客人有些古怪,但沈家人也顾不上询问了,沈逸风只提出要家里那间莫干山的别院山庄,他们一行人在那里隐居,家里的人谁都不许踏入那里一步。
他们进入莫干山,遍地修竹、郁郁葱葱,绵延不绝,山中清泉横溢,汇流成溪,或纤细秀美、或落落大方、或气冲霄汉、或奔腾如雷,山中的云雾,因时而异,变化万状,时而赤云一缕,束远山如带;时而朵云飞来,窜房入户,满室氤氲,可餐雾饮露,枕云席絮;时而又成丝丝浮云,顺风穿行,如若平川织锦,果真是个隐居的好地方。
他们就在此中隐性埋名,过着神仙般的日子,只是山中的居民偶尔总能见到美得不似人间凡品的俊美男子如仙子般现身,或是经过别院的猎户偶尔听到皮肉受苦的啪啪声响,又或是那行过的樵夫听闻到些难忍的溢出的哀求,也总如云淡风轻般被吹散在风中。
番外之秦虞天第一节
到了莫干山庄,安顿下来,看看事情安排已定,这晚,秦虞天竟独自去找云飞,待是见了面,却又不说话,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云飞也不催他,自顾自的说:“其实我怎麽也想不明白,你怎麽会跟了我来?你知道我是个什麽样的人吗?你来,都想好了?”
迎著她探询的目光,秦虞天都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心中苦笑,连自己也不明白是为什麽,要说不知她是何样的人,没经过之前倒真是不甚了解,可经过上次,再加上传闻所听,又怎会还不知?
自己跟她来到底是一时被她迷了心窍?还是不忍见她丧父之痛?还是无处可去?还是存著一丝念想,相信她会改变?
“在想什麽?居然敢在我面前发呆?”还在发怔间,下巴却被她轻佻的勾起,他抬起眼看她美丽灵动的眸子,里面分明是懈玩和不屑。
心中又是一窒,她分明并没有将他放在眼里,他的眼中陡的精光闪动,满是傲气和愤怒,一手拍开她的手,冷声道:“今日我来,便是要告诉你,我明日便走!”
云飞心中也是气极,哪个男子敢这样对她?看来还是缺乏管教!心中主意已定,却是不怒为笑。
“你当这里是什麽地方?还是你汉军大营吗?由得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云飞又是出力钳住他的下巴,逼他抬起头直视著她:“再说了,你间接也算是我的杀父仇人之一吧。我早跟你说过,到了我手中,让你连死都死不了!”
满意的看他眼中又升起怒意,她忽然又极其温柔的笑著:“现在改变主意还来得及,只要你开口说愿意做我的身下人。”
他挣既挣不脱,只得恨恨的闭上眼,只是不理她。
她却脸上浮现出残忍:“你要是不从我,留著也没意思,我便将你手脚全断折断,舌头剪去,把你送到妓院去,也许还能卖几个钱!”
他猛的睁开眼睛,盯著她冷酷的表情,不知她说的真还是假,叫骄傲的他去做那种事,他情愿她一剑便刺死他,她,真的会如此对他?
从他的眼中没有看到一丝恐惧和让步,她再不迟疑,一手便捏脱他的下巴出臼,看他美丽的脸痛得扭曲。
手却不停的,食指抵住他的右手麽指,麽指反向的抵在偏上一点的位置,稍一用力,轻微的“喀嚓“一声,麽指竟是被她生生折断,饶是他甚是坚强,眼前一黑,也差点昏去,可下巴脱臼,让他连惨叫声都发不出来。
稍稍定神,他仍是那个坚强的他,眼中没有一点点的退让,她掩饰不了自己对他的欣赏,他是那麽的坚强,那麽的不屈,那麽的冷峻,那麽多的这些,让她动心,可她不可容忍他的不敬和傲慢,在她面前,他没有资格这样做!因为她只是要他,做她的奴隶,服从忍受的奴隶!
云飞手中不停,将他十只手指全都脆生生的折断,他浑身颤抖得如同秋天的落叶,可一只接一只的剧痛,却是让他痛得昏过去都马上痛醒,十指连心,那种痛,是深入骨髓的吧!
但比指骨更痛的,是他的心,鬼迷心窍的跟了她来,总是对她的那一抹温情有所期待的吧,残酷如她,曾经施舍给她的吻和流露过的心疼,难道全只是他的幻想?
对韩冰,对逸风,那般的痛惜和怜惜,对他,可有分毫?一路回来,她总是沈默不语,不曾对他有更多的交流与眷顾,便是因为这样,他才终於想起要走的吧。
提出要走,难道没有存半分的指望,她会留住他吗?可是,怎麽也想不到,竟是这样的回答吧。
他的心一寸寸堕入深谷,闭上眼,任她如何罢了,便是死的自由,反正自己,也没有了。
双手执他脚踝,稍一出力,便也扭断,再执起另一只……恼恨他的固执,便是给自己折磨死了,也不肯说了一句求饶的话吧。
一路强忍著不去撩拔他,不去骚扰他,故意和韩冰和逸风亲爱,想让他慢慢的适应环境和这种生活。
哪想,刚安顿下来,他便敢说要走了?心中生恨,一出力,他的另一只脚骨也是应声而断!
没有发一声的,他的冷汗早已湿透了衣衫,终於,可以昏过去了吧,他在全身剧烈的痛疼中坠入了无边的黑暗。
醒来的时候,周围满是刺鼻的脂粉味,自己躺在担架上,只能看见眼前数人,一个满脸精明的老鸨,一群粗俗不堪的小倌和**。
见到醒来,云飞轻笑著:“您看看,果然好吧,样貌身材都是一流的。”说著一手无情的扯开他的前襟,**健美的身材赤祼祼的展现在这群**男女贪婪的眼中。
饶是这鸨母见多识广,也不曾见过这般**,美得锋芒毕露的相貌本已无懈可击,身材更是迷人,长年练武的身子没有一丝赘肉,**而结实的长腿,平坦而凹的下腹,蜜色而光滑的年轻**,有力而极美的嚣张……
看著满座男女狂流口水的恶俗样儿,云飞仍是一眨不眨的盯著他,看他哪怕有一丝的悔意,可是他没有,他的眼仍是瞪著她,已经不顾自己赤身奇耻大辱的,恨不能生吞活剥她似的狠瞪著她。
他恨她,恨她竟会真的这麽做,记得听说韩冰**的时候,她不是怒不可竭的吗?既然这般对自己,可知对自己竟是没有一丝丝感情的!
他更恨自己,限自己居然昏了头,脱( 怜卿甘为身下奴 ./281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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