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众席上,一位穿着黑色衣裳的女性看着赛车场上那穿着红色赛车服的重机车选手,脸上露出笑容。
似乎是察觉到女性的目光,选手在过弯的时候,顺势回头瞅了一眼,最后继续看着道路,开始最后的冲刺。
“拓磨……是拓磨吗?”
女性嘴里念叨着,在选手的身上看到了熟悉的身影,按耐不住兴奋,站起身子。
赛场上的终点处,选手将头盔拉起,踢下机车的脚架,从机车上下来。
女性看着那陌生的面庞,脸上的兴奋快速消散,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想起那一天。
迷雾之中,男友驾驶着机车吸引怪兽的注意,却在那件事之后杳无音讯。
虽然周围的人都在不断的告知她男友已经在怪兽的袭击下失去生命。
但是那一天的事情,却并非做梦一般。
女性低下头,手掌缓缓张开。
摊在手中的,正是男友送她的礼物。
缓缓将拳头攥紧,将吊坠握紧在手中。
忽然之间,乌云在空中弥漫,一道鸟人的身影从乌云中窜出。
女性看着那道熟悉的身影,大吃一惊。
“悲剧会再次发生,就像以前一样!哈哈哈哈哈!”
鸟人的表情突然变换,不住的大笑起来。
!
不知何时趴在桌上沉睡的女性突然惊醒,迷糊的看着四周。
双手撑在脸庞上,女性那悲伤的声音渐渐传出。
“为什么到现在……还是会梦到拓磨呢……”
女性将下巴抵在双手上,看着那张摆在书桌左端的照片上。
……
“轰!”
巨大的火球在空中射出,轰击在地面的工厂里,一时间,无数的惨叫声在里面不断传出。
女性梦中的鸟人在空中划过,诡异的叫声传遍整个夜空。
……
“嘟!嘟!”
“飞鸟,快起床!”
为了可以跟哈乃次郎一起睡觉的飞鸟今晚选择在宿舍留夜,结果接近日出的时候警报突然响起。
狩矢队员从上铺一跃而下,快速穿好衣服,催着飞鸟。
飞鸟立刻坐起身子,一头撞在了上铺的床底。
摸着发痛的地方,飞鸟快速扯上队服,边跑着边穿着队服。
“震源在哪里?”
飞鸟急忙系好最后一颗扣子,挤进队员里面,问着大家。
“飞鸟,你不要慌张,你看你还算是超级胜利队的队员吗?看看你那个样子,摘掉摘掉!”
“队长,那个……”
飞鸟摘下睡帽之后,伸手指着喜比队长的脚下。
“那个什么啊那个!”
喜比队长说完,似乎意识到什么,低头看去,只见自己脚下穿着的并不是战靴,而是一双毛绒拖鞋。
一时间,作战指挥室内寂静下来。
“震源地在欧亚大陆,现在正在调查受害情况。”
这个时候,探测到准确地点的绿川麻衣打断了这阵的沉寂,回过身快速汇报。
“地震发生后,当地的发电厂接二连三的发生了事故。”
“和地震有什么关系?”
喜比队长抱着胸口,看着大屏幕上的受灾情况。
“目前还不清楚,不过似乎像是有什么未知生命体趁着地震的时候一边破坏发电厂一边朝东移动。”
绿川麻衣在键盘上一敲,一道直线开始将受灾地点连接,最后指向日本的某一处。
“飞鸟,你立刻去警戒空域进行巡逻,出发!”
“明白!”
飞鸟一竖大拇指,随后拿上自己的头盔朝着机库奔去。
……
“这看上去也没什么特别的啊。”
阿尔法号在无边的云海上遨游,看着四周寂静无声的样子,飞鸟不以为意。
“现在日本的上空天气晴朗,雷达也没有什么异常的反应,哎呀,可以松口气了……”
似乎是打脸现场一般,飞鸟的视线才从附近的云海中转回战机前端,就看见一道乌云不断的放大。
睁大眼睛,一道鸟人从乌云中飞出,在飞鸟的眼中不断放大。
“这是什么东西!”
看着那张鸟嘴中的人脸露出诡异的笑容,飞鸟一拉操纵杆,阿尔法号的机身擦过鸟人的身子飞过,随即调了个头,追上鸟人的身影。
鸟人也转过身子,直面阿尔法号。
微微侧身躲开阿尔法号的射击,鸟人的双翅一震,身形快速越过阿尔法号,无数的未知物从双翅下溢出,砸落在阿尔法号的机身上。
鸟人随后消散不见,不明所以的飞鸟将情况快速汇报,随即收到了喜比队长的撤退命令。
刚刚从机库出来,飞鸟就看见打扮特异的绿川麻衣费力的拉着一堆东西。
“你这是什么打扮啊?”
飞鸟抱着肩膀,问着绿川麻衣。
“啊,飞鸟啊,看看,这是青木治青。”
绿川麻衣立刻从里面拿出一张照片,亮在飞鸟眼前。
“明年他就参加世界锦标赛了,可帅了!”
“你的梦中情人不是冰室吗?”
飞鸟看着绿川麻衣的花痴样,再看看照片中穿着赛车服的人,撇了撇嘴。
“有什么关系吗,我现在喜欢的是赛车,我是个多情的女孩子。”
看着绿川麻衣那拉着东西的样子,飞鸟瘪了瘪嘴。
呵,多变的女人。
“我看啊,你那叫花心才对。”
听着飞鸟的话,绿川麻衣嘟起嘴吧。
“飞鸟,我看你有时间该去良前辈那里看看才对,居然说什么看到了有着美女头的怪兽,一定是想女孩子了吧~”
“喂!你不要胡说八道!不许你胡说!”
“拜拜!”
飞鸟转过身子,也开始对自己抱有疑惑,无奈之下,只能去医护中心。
半晌之后。
飞鸟坐在沙发上,看着那披肩长发的女子,开口询问。
“怎么样,护士长,难道,真的是我的幻觉吗?”
“没什么问题。”
护士长缓缓开口,背对着飞鸟,语气逐渐沉重。
“不过说起来,那只鸟不一定是幻觉。”
“啊?”
听着飞鸟疑惑的声音,护士长笑着转过身子,看着他解释着。
“传说中,有一只不详的怪鸟叫姑获鸟,看见它就预示着有人将要死亡。”
话音稍稍停顿,护士长叹了一口气,转动椅子,再次背对飞鸟。
“我在梦中也梦见过,是一只长着女性面孔的鸟。”
“你是说在梦里吗?”
护士长抬起着低垂的眉头,看着那张合照。
“姑获鸟预言,悲剧会再次发生,和以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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