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你们在什么地方,我现在就过来。”洛心凌听福叔报了地址后,挂了电话。
“又准备出去啊?”欧少好不容易有了空闲,瞥见妻子匆忙的样子,来不及与家里人互动,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嗯,大约一会儿就回来。”洛心凌的意思是,叫丈夫不必跟着去了。
“我送你?”他示好。
“不用,我自己开车过去更方便,你跟子浩、梦甜他们多相处一下吧。”洛心凌说完就走,没有解释具体什么事情,反正丈夫也不是事无巨细地都告诉她的。
等欧阳禹换了一套干净衣服出来,妻子早已跑得没人影了,他只好一拍大腿、带着孩子们出去玩一会儿。
“福叔。”洛心凌将小轿车七弯八拐,从市区开往乡下,只见到了一个陈旧不堪的破门前,隐约见到了自己想要的门牌号,“我到了,应该是这里吧?”
一分钟不到,冯福出了院门,身上还是那套茄色皮夹克,头上已经戴了一顶帽子,“小姐,就是这里,请进。”
若不是十分相信眼前的人,洛心凌大约会觉得自己有危险,这里面大约没人住了,树木、荒草丛生,院子里却齐齐整整地站了一排人,都是一系列的白衬衣搭配背带西裤,连发型都是一样的,她大吃一惊、转过头去询问福叔的意思。
冯福递给小姐一张老旧的相片,“这是少爷十五岁时拍的,离出走的时间很近,现在的他也不过二十多岁。还请小姐辨认一下,哪个更接近少爷本人?”
原来如此,洛心凌都搞糊涂了,还以为是选秀呢。
她从一排人群前慢慢走过去,认真凝视着他们的眼睛,有的燃烧着雄心勃勃的斗志,有的很沮丧,有的消沉、无聚光,各有特色。从外貌上来讲,她其实也不是很肯定,只能从五官方面一一排除。
“你们谁还记得过去的事,我给他机会,主动说说。”洛心凌回到中间的位置,心中已经有些数了。
等待她的事一阵沉默,半响才有两、三个用家乡话抢着说道,“我先来,我知道。”
洛心凌点了其中一名最踊跃的,“你先说吧。”
“我还记得我跟妹妹在一起吃饭的时候,我会把好吃的留给你吃……”这人纯粹是胡编乱造了,没说完就被福叔带了下去、连年龄都搞错,还说什么其他的?
另外两个见此,原先的跃跃欲试变得迟钝起来,磨了好久才开口,但三、两句话中,总会有些细节上的错误。
话没说对,洛心凌又从长相上刷人,凡是长得太魁伟、太瘦小的都不像,福叔带他们走了。
剩下五个是身高与身形都差不多的,长相上也有贵公子的气息,到这里再也不好分辨了。但是今早,她在公墓遇到的乞丐也是其中之一,没有其他几个傲慢及‘纨绔’,反而畏手畏脚的。
“小姐,我看他的样子最不像,我看也把他剔除了。”冯福指着边上一个,原型是乞丐的人说道。
那人什么反应都没有,完全是被迫抓过来的,“快把我放了,我可不当鸭子。”
其他人都笑话他。
“福叔,我哥会不会也失去记忆?”洛心凌突然问询。
“有这个可能。”冯福也不敢断定,医院的结果其中有三人的血型是符合的,另外两个身高和年龄上更为接近,他也不好判断。
“你们谁是o型血?”洛心凌将不是的两人筛除了,她记得妈妈是o型血,他们母子三人都是。
“小凌啊,是我对不起爸爸,也对不起你,你就让我回来吧?”突然,被筛除的人抓住了洛心凌的手,跪着求饶。
但很快被福叔给阻止了,这种装出来的纨绔子弟只要一开口说话,便知道他们是不是。
剩下还有三人,洛心凌不急着筛选了,她总有种强烈的预感,今早碰到的乞丐就是哥哥,不然他怎么会到爸爸的墓前去吃东西?
可是问他话,他全都不知道。
“福叔,先带下去慢慢考察吧,我有些累了。”洛心凌不是真累,是心累。
“那我先把他们三个安排到洛家原来的住处,您可以随时过去查探情况。”冯福向后挥了挥手,有保镖将三人带了下去。
洛心凌注意到保镖身上的制服是欧家的,莫非福叔被欧少收买了?
……
傍晚时分,洛心凌回到欧氏庄园,丈夫不在,只有几个小孩在院门口玩着沙子。
看到她,一个一个抬起满是沙子的笑脸,叫喊,“妈妈——”
洛心凌强忍着冲动没去阻止他们,肯定又是欧阳禹做的,叫来了车子拖运一堆泥土和沙子在这里,这两年他若是发病、总会有偏幼稚的行为存在,越活越小。
尤其是安安,瞌睡醒了,只穿了纸尿裤就往沙堆里跑,身后跟着追逐的小月。
“你们的爸爸呢?”她询问孩子们。
“在书房里。”洛子浩回答,他已经在玩筑城堡的游戏了。
洛心凌抬步上楼,推开书房的门,见丈夫翘着二郎腿在书房里喝茶,也不知道他是正常的、还是不正常的?
“你来了?”欧阳禹拉着妻子的手,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两人并无交流,只是彼此看着彼此。
以她的经验,丈夫在发病的过程中,但理智上还能控制自己。她已能摸出一点规律,不管欧少是何契机发病,每个月至少有一次是双重人格,伴随的时间偶尔一分钟,也有可能是一天。
他抱着她,大约是许久没得到了,有些贪婪地扯开妻子的衣襟,双手抚着柔软、像个想吃肉的孩子。
洛心凌苦笑不得,他们昨晚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又来?
她没一点心思和体力应付他,想搬开他的大手,以分散注意力。
可对于现在的欧少来说,他不是以前的他了,他的身体里住着两个灵魂,一个强大、一个弱小、现在弱小的那个出来了,好久没有品尝到想要的滋味,怎能放弃?
对他而言,身前的娇妻像个大姐姐一样甜。
“你……”洛心凌无法离身,差点把对方的手指头给掰断了。可他顽皮得很,总是能轻易得手,很快就将蕾丝衫给扯开了。
看到想象中的果实,欧少抱紧她的身躯去攫取,用舌,尖去品尝。
此时的丈夫真像贪得无厌的小流氓,洛心凌面红耳赤,却只能由着他。
幸好,窗帘和门都是关着的,室内一片昏暗,除了不懂事的孩子们,谁也不敢往里面乱闯。
丈夫挑拨了许久,洛心凌也不再挣扎,两人像是偷晴的男女在办公室的椅子上紧拥,达到畅快的顶点。直到完全得到,欧阳禹才完全恢复原样,看到妻子娇喘不休的才知自己又干了坏事。
可那种感觉明明他不知道,是有人借用了他的身体与妻子欢乐,说不出的嫉妒、仿佛受到了婚姻的背叛。
“你怎么了?”洛心凌见丈夫有些不对劲,痴痴询问。
“没什么。”他穿好衣服,将妻子抱回了房间,洗了个澡又准备继续……
“你还来?”她快支撑不住了,可怜兮兮地看着丈夫,都没吃晚餐呢,饿得没力。看见对方的样子,是不打算下去了,要一直纠缠着她。
欧少冷冷地说道,“刚才那个不是我。”
“不是你,是谁?明明就是你!”洛心凌觉得不公平,被两个不同的丈夫连番轰炸,一个太老练、成熟,做事不问她感受;一个太幼稚、肤浅,总是做着不成熟的事情,将她当大姐姐棉花糖似的黏着。
当然,除了体力上不堪重负,倒没有其他坏处。
他们都是爱着自己的!
“说了不是我,刚才不算。重来……”欧少洗完澡,将一床被子罩在两人的身上,去亲弓成虾米的妻子。
从五点到八点,洛心凌累趴了,换了两次床单。房间里开着灯,桌子上却已经摆好了食物,她这才绕过了丈夫。希望他不要再变身了……
“累吗?”欧阳禹体贴地给妻子夹菜。
“你说呢?”她白了他一眼,明天都没脸出门了。
“我有话想问你,你最好老实作答。他,那个人欺负你的时候,你是什么感受?”欧少醋意腾腾地询问,一点也不想听到‘满意’的结果,刚才他看到妻子身上的草莓印记,仿佛是故意弄上去的。
而他自己是从不会这么做,看到这样的印子,难免使欧少不舒服,像是另一个灵魂在跟他抢妻子,和故意气他的!
“你这话……你怎么不问你自己?”洛心凌低下头,其实他们给她的感受是不一样的,在真实的他面前,她是个小妻子,总要承受他的霸道。当丈夫变成另外一个人,给她的感觉更刺激,更难忘。
但她是不会说出来的,因为欧少太小心眼了,连自己都醋!
欧阳禹知道问下去的结果不好,只能训练平衡自己,让另一个他少跑出来祸害人。
“对了,我也要问你点正事。你接受老一辈的人再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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