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你不要回来。我质问她时推了她一把,她抱着肚子就哭开了,还给我父母打了电话。我不得已将她送到医院去,在医院守了两天。我想你会给我电话,可你居然也这么心硬,一个电话也不给我。我担心你,所以才跑回来看看。你不要乱想,我怎么会故意让你出丑呢?我对你的心,你如何还不明白?”
“这么说你是在怪我了?怪我不该不给你电话?怪我让你分心不能守护你的心上人了?你走吧,不要让我耽误你幽会!你放心,从今天开始,我也永远不会给你责备我的机会了!象你这样的富家公子,我高攀不起!还有,记得告诉你的母亲,不要以为有钱就动不动拿钱砸人!还后果自负!有钱怎么了?有钱可以只手遮天,可以为所欲为,可以收买儿子的爱情婚姻吗?哼,你真是何其不幸,生在这样的人家!”
白筱猛地抓紧了刘茵的手,脖子上暴起了青筋。但一会儿他慢慢地松开了手,无力地坐在了底墒。“小茵,对不起,我知道我妈妈很过分,可我,我没有办法,我不能违逆她。妈妈为了我吃了很多苦头,她一个女人要干成这么大的事业,你真的无法想象她付出的有多少?!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即使再过分,再不近人情,可那是我妈妈!你要我一个做儿子的拿自己的妈妈怎么办?叛逆,我试过,可除了伤害自己和亲人外,我没有任何收获!到头来我还是她的儿子,还要听她的安排!我也难过,也恨自己为什么要生在这样的家庭里!可又能怎样!现实就是这样,你改变不了!”
“爸爸也是一个要强的人,可还不是一辈子站在了妈妈的后边!我又能怎样?在她的眼里,我不光是她的儿子,还是她所有的希望!你不知道被人寄予希望是多么痛苦的事,你每时每刻都得努力,都得有成绩!而且你的生活被别人安排,时刻受人操控,甚至你跟谁上床都不是秘密!这样的日子你以为我愿意过吗?可是上次跟她吵了一架,她气的心脏病都发作了。一晚上的时间,我亲眼看着她头上多了很多白发!你要我怎么办?我不想放手,可我又不能活活逼死自己的亲妈!你说小茵,你说你会怎么办?”白筱的眼泪流了下来,泪眼婆娑的看着刘茵。
刘茵心里抖了抖。她想起当年自己和张辉的抗争,代价是到现在为止,失去了父母的所有音信。如果早知道跟张辉会是这样的一个结局,自己当初还会不会那样执拗地与父母为敌呢?也许白筱的心地,对自己与他的未来也是一样的没有把握?
“好了,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只是心里很不舒服。”刘茵一手揽着白筱的肩头,一手抹着他脸上的眼泪,“怪就怪我们有缘无份吧!跟你一路走了这么久,我已经很满足了。也许这个时候分开,我们还有回忆;晚些时间,谁知道会是怎样的结局呢?”
白筱将头抵在刘茵的怀里,无声地哭泣着,他的身子抽动着,如同受了委屈的孩子。
刘茵将他拉起来坐在身边,百感交集地看着他。她在心底感叹,白筱真的只是一个孩子而已,他的双肩还不能承负生活的重量。
“你放心小茵,我跟小高商量过了,她只要我给孩子一个名分,给孩子一个光明正大的姓氏,等孩子出生后,我就跟她离婚。你要等我,一定要等我!”白筱握着刘茵的肩头,看着她的眼睛许诺道。
刘茵轻蔑地笑了。那么遥远的明天,谁敢信赖呢?“你还真够单纯的!先不说那一天会不会到来,只怕我也是不能等那么久的。这世界什么都缺,唯独不缺男人!”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是不是真象小高说的,你根本就是水性扬花,在故意玩弄我?张辉和我之外,你还有几个男人?!”白筱气愤地瞪视着刘茵。
“哼,还说没有被她迷惑,这么快就那么相信她说的话了?!我跟你说,只要我愿意,男人多的是!不过,那些都跟你没有关系了,白公子!”
白筱被刘茵的话语激得脸红脖子粗。他怔怔地看着刘茵,忽然狼一样地扑了上来,将她摁倒在床上,一边吻啃着她,一边撕扯她的衣裙。
刘茵吃了一惊,手脚并用地挣扎抵抗着他的侵略,可是她越是挣扎拒绝,白筱的进攻越是孔武有力。他一把拽开了她的上衣,扯掉身上的摸胸,用手狠狠地握住了她的胸。刘茵疼的呻吟起来。
“你说!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有没有跟别的男人厮混过?”白筱恨声问道。
“哼,有没有又有什么关系呢?你要搞清楚,我可不是你的什么人,更不是你的附属品!”刘茵冷声说着,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
“那就是有了是不是?!”白筱说着,猛地挺身进入她,一边宣泄地在她的胸部吮咬着。
刘茵闭上眼,再懒得出声,一种屈辱的感觉从心底涌了上来,泪水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白筱停滞住了,他慢慢地将手从她的身上拿开,轻轻地擦拭着刘茵脸上的泪水。“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这样说你。我心里真的好难受,小茵,我真的舍不得你!我更不敢想,以后你跟别的男人在一起,我会发疯的!”
有水滴落在刘茵的脸上。刘茵睁开眼,看见白筱满面泪水。她怜惜地伸手给他擦掉眼泪,用手紧紧地勾住他的脖子,将他的头拉低。
白筱受到鼓励,低头捉住了刘茵的嘴唇,两个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身体纠缠在一起。刘茵将指甲深深地嵌入白筱的身体里,悲悯地享受最后的云端。
一切,就这样结束了吗?也许,她爱的,其实一直是白筱带给她的快感而已。刘茵呻吟着,忽然惊恐地想道。
正文 第六十六章:挑逗
刘茵又搬回尚小云的住处,同时她给江总递交了辞呈。她不希望再看见与白筱有关的任何人,也不愿听见任何关于他的消息。留在盛筱集团的确是不错,起码待遇和声望好听,而且她相信,白母许诺的策划部副总的位置也一定会是她的。但她说服不了自己。
江总沉吟地看着她,半晌问道:“给我一个有力的理由,说明你不适合在这个单位继续工作。否则,我不会签字。”
“最大的理由就是,我不想在这里干下去了。在这个公司,你要时刻蹦紧全身的神经,时刻注意各个方向的明枪暗箭。我的主要精力都放在这些防御上面,再做别的工作就力不从心了。所以我累了,不想被别人提防,也不想提防别人。”刘茵直言不讳。
“不会啊,我看你与同事们不是处的很好嘛!而且你的工作能力大家是有目共睹的,怎么会说力不从心呢?这样吧小茵——可以叫你小茵吗?这段时间你的确是辛苦,我可以给你几天假,你休息休息再说吧!”江总柔和地看着刘茵。
“我想还是不要耽搁大家的时间,毕竟公司现在正需要人手,江总就不要为了我影响了工作进度。。。。。。”
“你回去休息几天考虑考虑吧!当初是我跟老板特批了要你,现在你突然要走,我会很没面子的!而且你的辞职,要跟董事长商议。”江总微微有点不高兴地说,看刘茵还要说话,他挥了挥手,“你先回去吧,下周一来了再说。”
刘茵尴尬地站了片刻,转身出了办公室。几个同事正在一起窃窃私语,看她出来故意咳嗽了几下,装做没事的样子说起笑话来。
刘茵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收拾自己的手包离开了公司。
去医院找李澜,心脑科病房里已经换了人,问起李澜父亲,护士说是出院了。刘茵惊讶不已,难道是李澜妈妈的病好了,怎么这么快就出院了呢?
“你说那个女孩,呵,她妈妈去世了,昏迷了几天,醒来看了她一眼就死了。也真可怜她,她爸爸还瘫在床上,什么都不知道呢。”护士咂吧着嘴唇叹息着。
“那跟她一起不是有个年轻男的吗?是他帮忙办的出院吗?”刘茵问。阿祥应该在李澜身边吧,要不她一个人可怎么承受得起!
“不是。那个年轻的男人在她妈妈去世以后就没有看见过。是一个中年男人来办的出院手续,对了,听说好象是个警察呢!”护士说着,神秘地低语,“那个女孩不简单,居然同时跟两个男人相好,好象那两男人都还心甘情愿的样子。”
刘茵想那个中年警察可能就是牛队,但李澜怎么会跟他相好呢?这些护士,看来是三八惯了,净喜欢拿那些没有影子的事情满足自己的阴暗猜想。
给李澜打电话,关机。似乎自从李澜的父亲住院后,她的手机就很少能打的通了。
阿祥的电话倒是通着,却一直无人接听。
刘茵犹豫了一会,给白筱拨了电话。
“喂,你好?”居然是小高的声音。刘茵愣了一下,啪地挂了电话。
电话一会响了起来,是那边回拨过来了。刘茵犹豫着,不知要不要接这个电话。说实在的,她听见小高的声音心里堵的慌。
机子自动挂断了。可是紧接着又响了起来,大有不接通誓不罢休的劲头。刘茵吸了一口气,摁了接听键。
“刘姐,我知道是你。找小筱有事吗?他正在洗澡,如果你很急我就给你送进去。”小高在话筒那边很温柔地说。
“哦,那算了。”
“没事,反正我也要进去洗澡的,刚好给你带进去。”
刘茵没有做声。她不知自己该怎么说了。
电话里听见门被推开的声音,然后是小高甜腻温柔的话语,还有水哗哗的响声。
“哎呀,你不要这样好吗?你坏死了,刚把人家搞的好累,你又要来!别,别摸我,我怕痒,嘻嘻,不要,不要嘛。”小高在电话里娇声呻吟着,刘茵似乎能看见她跟白筱缠绕的画面,“哦,筱,刘姐的电话。。。。。”
刘茵觉得自己几乎不能呼吸。她回过神来,摁断了电话。
过了几分钟,手机铃声再度响起。刘茵看见屏幕上跳跃的白筱的名字,沉默着关掉了手机。终究还是输了。就这样吧,就这样吧。她在心里跟自己说着,眼睛却一片迷蒙。
刘茵到公安局,寻找牛队。却被告知说最近休假了,一周以后才能上班,而他的手机也一直处于服务区外,无法接通。
刘茵懊恼地回小云的住处。她的心里乱成了麻,这会只想埋头大睡一场,在梦中忘了所有的不愉快。
尚小云头发蓬乱着,脸色晕红,一个人擎着一瓶干红在牛饮。
刘茵吃了一惊,她还从来没有见过小云这么失态过。她一直就象一个铁人一样,用面具将自己重重包裹,从不让人看见她的脆弱和伤痕。今天她是怎么啦?遇见了什么让她再也无法隐匿自己的事情了还是碰见了她也无法承受的问题?
“小云,你这是怎么了?”刘茵上前去夺小云手里的酒瓶。
“呵呵,我没事。喝醉的感觉真好,象在云上飘一样。小茵,你要不要试试?我现在发现,这会特清醒,从来,没有这么,清醒过。你来试试吧,真的在飘呢。”小云惺忪地看着刘茵,将瓶子举到她的嘴边。
刘茵伸手去拿瓶子,小云的手又溜到一边去了。
“算了,你还是,不要喝了。借酒浇愁,愁更愁,你有心事,容易喝醉的!”小云说着,对着酒瓶就灌起来。
刘茵心里莫名的烦躁似乎找到了爆发口。她回转身从酒柜里又拉出了两瓶红酒,扔在沙发上:“喝,我陪你喝!喝醉了就什么都不想了,让乱七八糟的事都他妈的滚蛋!我是愁,小云,你愁什么?你说说,你那一点比我差?你有什么好愁的!”
刘茵说着,起开瓶子,咕咚咕咚地倒了满满两杯,她给小云了一杯,自己端起一杯:“我跟你从小一起长大,可我却不如你!我活的这叫什么劲!老公居然爱的是我最好的朋友!去他妈的什么爱情!见鬼的玩意,全是骗人的!”说着一扬脖子一杯酒就下了肚。
小云已经喝的差不多八成了,这会只是傻笑着看着刘茵买醉:“好,小茵,居然这么,能喝。咱们干杯!呵呵,你老公爱谁?他现在不是你老公了!男人,全不是东西!爱情,就他妈的不是玩意!喝,我们喝酒,管他狗屁的爱,狗屁的情呢!”
两人你一杯我一杯的喝着,喝着喝着就哈哈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小云大着舌头问刘茵。
“你又笑,什么?我笑你,其实还是,相信爱吧,要不,你跟李美,怎么回事?她老吃我醋,哈哈,我不知道,女人跟女人之间,也爱那么深吗?”
“你滚蛋!扯什么,不好,扯这事!女人跟女人,怎么啦?谁敢说,女人间没有爱情?比那些臭,臭男人来得还真实!起码不会欺骗,不会伤害!你跟了两男人,还不是,被抛弃了?你说,那些臭男人,有什么好?”小云逼近刘茵问。
“哈哈哈!你,真好笑!起码,男人可以满足我,女人可以吗?你跟李美,有没有高潮?小云,你其实,应该试试,试试找个,男人。张辉,也可以嘛。也许,你跟他那个了,就再不想,不想女人了!”刘茵说着,脱掉了长裙。喝了酒,浑身火烧一样的热。
“哼,女人怎么啦?你也是女人!你怎么可以,瞧不起女人!”尚小云也脱掉了身上的睡衣,露出姣好的身材。她的手在茶几上乱摸,却就是找不见空调的遥控。
刘茵看着尚小云的身体,心里有一种奇怪的渴望,她记起李美曾经给她看的碟片。她努力地想要将目光移开,可因为酒精的作用,她越是想要转移视线,越是清晰地想起碟片的内容。
“小云,你跟李美,真的,有感觉吗?我整不明白,你们两个,怎么做呢?”刘茵觉得嗓子干的厉害,她拉过酒瓶又猛灌了几口。
“你,要不要,试试?”小云星目半开,挑逗似地说着,伸手将刘茵拉到自己跟前,一只手轻轻地抚上了刘茵的脸。
刘茵觉得心都要跳出来了。她紧张地看着小云,心里升腾起一种强烈地渴望。
小云被酒精烧的猩红炙热的嘴唇轻轻地碰了碰刘茵的脸,刘茵觉得自己的脸都被点着了。小云忽然伸出舌头,在她的嘴唇上迅速地一舔。
刘茵木木地坐着,傻傻地看着小云。
“呵,感觉好吗?”小云闭上眼,凑在刘茵的耳边低声问着,脸庞在刘茵的脸上摩裟。
“吾。”刘茵含混地说着,感觉一团火将自己熊熊包裹,心里,血里,都开始野性地燃烧起来。
“象我这样,恩。”小云将刘茵的手放在自己高耸的胸部,然后她的手灵巧地钻进刘茵的胸衣里,左右滑动着,包裹了刘茵的柔软。
仿佛电击般,刘茵的身体战栗起来。她慢慢地闭上了眼,用手揉捏着动弹起来,同时将自己的身体,一点一点地向小云靠近。
正文 第六十七章:红顶浴场
“哈哈哈哈,受不了了吧?我,困了。”尚小云忽然笑了起来,将手从刘茵的身上抽出,歪头倒在沙发上,她脸色绯红,眼睛半睁半闭地看着刘茵。
刘茵略略有些尴尬,刚才的激|情似潮水一样快速退却。她就势靠在沙发背上,用手托住头:“我,头疼。今天,喝了多少啊?不行,我也要睡了,你不要,捣乱!”她摇摆着站了起来,故意让自己显得醉态可鞠,趔趔趄趄地走进了卧室。
小云没有做声,用手掩住眼睛,假装睡着了。
刘茵一个人安静地躺在床上,脑子更加清醒地重演刚才的一幕。那种触电的感觉,是那么强烈的拨动了她心地潜藏的欲望。如果不是小云的突然喝止,自己是不是就这样沦陷了?还好是借了酒精做掩护,否则明天如何面对小云?在她的心中,大概也在鄙视自己的虚伪和造作了吧?但分明地,刚才那强烈的震撼,是张辉和白筱都不能给予的。
刘茵忽然感到全身发冷——自己刚才居然想那感觉是张辉和白筱不能给予的?难道说自己是一个隐性的拉拉,只是一直没有发现而已?可是,她好象还没有感觉自己爱上哪个女人啊?刘茵绞尽脑汁地思索着,努力为自己找一些反证,来证明自己只是感觉上出了问题,而并不是一个女同志。
醒来时听见了外屋客厅里轻微的低语声,似乎是李美过来了。
刘茵蹑手蹑脚地走到卧房门口朝外看,半个沙发背挡住了沙发,只隐约可以看见两个依偎在一起的身体。
“也许,我们,是最后一次了。恩?别这样,乖嘛。”李美嗲声嗲气的嗓音有了与往日不同的晦涩,但依旧听的刘茵心惊肉跳。
“不行,小茵在呢。被她看见,不好。”小云似乎感冒了,鼻音浓重。
“又不是没看见过,怕什么!再说,她又不是三岁小孩,什么不知道!”李美的声音里有了愠怒成分,“你总是这样那样地护着她!爱她你跟她说啊,掖着藏着搞什么名堂!哼,我真不知道她有什么好,搞的男人女人都为她着迷!”
“嘘,你小声点,胡说什么啊!我是拿她当妹妹看,你想到哪里去了?她跟我们就不是一类型的人,你不要动不动就把她扯进来啊!”小云也微微有点生气的样子。
“我才不管你跟她什么关系!反正以后,我们大概也没有关系了吧。那死鬼男人现在想清楚了,跟我说要生个孩子,要我和他都为了孩子干干净净地生活。你说我这是什么事?当初是他说看见女人的裸体就恶心的,现在又是他要生孩子!他纯粹是把我当成一个工具,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可看他憔悴的样子,我实在不忍心。云,我也舍不得你,可我真想要个孩子。你知道我高中时跟那小混混,堕了几次胎。我害怕现在不要,以后没有机会了。。。。。。”李美难得地叹了口气,伤感地说。
“我尊重你的选择,我说过,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阻止你。只要他对你好,你感觉幸福,就行了。”小云似乎很疲惫。
“云,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可是,女人总是要生孩子的,那样才会感觉活的比较塌实,象个活着的样子吧。只是,我心里,总觉得空荡荡的,好害怕从今以后就失去你了。女人大概都是这么贪心吧,总想把好的东西据为己有,永远的握在自己手心。所以,我想要陪你,哪怕最后一次。只是你以后,会不会还象以前一样对我?”
“你呀,不是一直很看的开嘛,怎么这么罗嗦了!放心啦,你的孩子以后就是我的孩子,跟我自己生的一样亲!好了小美,我还是喜欢你大不咧咧的样子,你这样,我还真有点不能适应呢!”
“那,你抱抱我,人家。。。。。。”
刘茵轻巧地走回卧室,用毛巾被将自己的头捂的严严实实的,这会,她不想听见任何声音。
刘茵再次醒来时,已是第二天的上午了,尚小云和李美已经不在房里。她穿着睡衣走到客厅,看见小云躺过的沙发上揉的皱巴巴的浴巾。她走过去,似乎是很随便的倒在沙发上,拿了浴巾盖在自己的脸上。浴巾上还有小云淡淡的体香,似乎还带着她的温度。刘茵想起李美,也许这条浴巾上,还沾有她的味道吧?刘茵忽地从脸上扯了下来,狠狠地扔在旁边的沙发上。
她忽然被自己的举动吓了一跳。我这是怎么了?吃醋?难道我真的把对男人的情感转移到了小云身上?刘茵坐起来,抬手在自己的脸上拍了一巴掌。但屋子里面的暧昧气息似乎依旧存在,引诱她向着某些方面联系。
刘茵逃一样地奔进浴室,打开喷头直接用冷水淋在身上。刚才几乎沸腾的血,被冰冷的水花安抚平静,刘茵才长长地出了口气。
看来,小云这里是不能长住了,否则,总有一天自己会把握不住自己。本来还在犹豫要不要把支票还给白母,现在,刚好可以派上用场了。用这笔钱大概买套一居室的房子没有问题了。刘茵想着,简单地化了妆,拎着提包出了门。
西安的楼盘不少,但象刘茵要求的那种单身公寓不是很多,要么周遍环境太差,出行生活多有不便,要么就是价格太高,户型不能让人满意。刘茵跑了一下午,除了眼累心困不说,什么收获也没有。她丧气地在小寨商场里转悠,出门在天桥上看见了“百筱丽人堂”的巨大招牌。她倚着栏杆,看着近在咫尺间的美容院,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遇见白筱似乎是昨天的事情,但却又那么遥远恍惚,模糊地如同一缕清烟。
刘茵的脚步迟滞了片刻,掉头走向丽人堂对面的“红顶浴场”。当时她的那个策划方案成功实施以后,红顶浴场的老板为了抢回失去的女客,曾多次私下里派人卧底,最后也将药浴作为自己的特色,提倡什么绿色养生之道,总算是坚持了过来。
泡在本木色的浴桶里,刘茵惬意地闭上眼睛。氲氤的水汽带着草药苦涩的香气,慢慢地湿润着她白皙的肌肤,透着一种熟悉,让她似乎又回到了丽人堂,似乎又看见了当初的一幕幕场景。她记得白筱给她号脉时担心的表情,记得他那双剪水的双眸,记得他野蛮粗鲁地吻拥,记得他将她摁在水桶里给她轻轻沐浴的温柔,记得他在水中癫狂地爱抚。。。。。。
刘茵忽然惊疑地睁开了眼。她恐怖地发现,在她跟白筱相处的这么长的时间里,自己居然只能记得他和自己的激|情,除此之外,一切都那么模糊,似乎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过渡和衔接!那么自己跟他在一起,是不是也是寻求性上的刺激?所谓的爱或者是自以为是的爱情,根本就是丢失葡萄的酸性心理?如果那样的话,自己其实并不比张辉干净多少,而这样的代价是不是太大了呢?张辉,毕竟还是比白筱贴心很多。
刘茵站起来,心里无比郁闷。
一个年轻地姑娘给她裹上浅色浴布,将她带到隔壁一个房间。房间很小,仅仅放置了一张按摩床和一个小柜子,柜子上点缀着一盆红色的花朵,给白色的房子添了一点人气。中央空调从出风口吹着劲猛地冷气,环绕音响放着王菲不带任何感情se彩的《单行道》。
刘茵躺在床上,年轻姑娘搓了搓手,将黄|色的液体倒在刘茵的胸口上。
“这是什么?”刘茵问。她以为只是简单的按摩,毕竟这里是浴场,不是美体室。
“玫瑰精油特别添加了特殊成分,有很好的丰胸效果的。”姑娘一边说着,一边将液体涂抹在刘茵的ru房上,然后拔萝卜一样地往上提拉。
“我没有要求这个服务。”刘茵被姑娘的手搞的尴尬不已,抗拒地说。
“这是一个全套服务,所有的女宾都有这个项目,做不做都要收费的。”姑娘淡淡地说,似乎司空见惯。
刘茵再没有做声。既然做不做都要收费,为什么给他节省呢?只是这种感觉实在别扭。她想起昨晚小云的手,怎么那么轻易地就点燃她,让她看清自己心地潜藏的欲望呢?
还好那种别扭只是几分钟,女子的手停了下来,刘茵长舒一口气。不料她又揭开刘茵的浴布,将精油倒在她的耻骨附近。
“你这是干什么?”刘茵惊坐起来,瞪大眼睛看着她。
“荫部护理。这可是从国外引进的先进技术和手法,很有效果的。”女子不咸不淡地说,“现在所有的女宾都是奔这个护理来的,因为通过手法按摩以后,精油可以被身体吸收,能收缩荫道,增强弹性,提升性生活质量。好多人试过以后说是真有效果呢。”
刘茵瞠目结舌。
女子撇了撇嘴,一幅瞧不起的样子。她懒得跟刘茵说什么,就用手抹着精油往大腿根奔去。
“等等等等。你说,还要按摩?怎么按摩?一个精油居然会有这样的效果?真的假的?”刘茵用手拦住女子的手,不让她碰触到自己。被一个陌生的女人按摩自己的私密部位,刘茵可真不感想象。
“不按摩精油怎么会被彻底吸收呢?”女子一幅看见农民的样子,眼中的不屑愈加明显。她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个物什丢给刘茵,自顾自地按摩起来。
刘茵羞红了脸。女子扔给她的是一个塑胶的男人的那玩意儿,逼真的让人不敢多看。
“那个下面有电子按纽的,自己可以震动,我从外面按摩以后,给它抹上我们专用的药水,放进身体里,它就可以给你做内部按摩了。”女子演示着说,“这还是最普通的按摩,你去vip贵宾区,那可是由真人按摩的。其实这有什么啊,女人是该对自己好点,那些男人,一旦你不能给他们激|情,他们就会胡来。广告上都说了,爱护自己,锁住男人。用什么锁?抓住男人,最关键是抓住他们的老二。你啊,看着挺时尚的一个人,怎么还这么老土呢?”
刘茵连连摇头。她拒绝女子将那个东西放进自己的身体里。
“那好吧,最后一道工序,臀部护理。你转过身去。”女子不耐烦起来,声音比刚才更加冷漠。
“算了,买单。”刘茵穿上衣服,逃一样地离开了红顶,出来时她看见几个女人都簇拥着进了包间,恍惚是丽人堂里的老客户。看来,白筱的丽人堂危机不小,起码现在的红顶,已经是他的一个有力的对手了。
正文 第六十八章:一夜无情
刘茵一个人去了经常和李澜去的那家酒吧。
时间尚早,酒吧里的客人寥寥无几。刘茵一个人坐在吧台前,点了一杯“红粉骷髅”,那是酒吧里的招牌鸡尾酒,用十五年的解百纳干红为主料调制而成,颜色如血液一样鲜艳,最妙的是倒入的蛋清,悠悠然漂浮在中间,即不上浮也不下沉,朦胧中如烟似雾,很有写意骷髅的韵味。
“为什么叫红粉骷髅?仅仅因为它是红色的?”刘茵转动杯子,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侍者找话。
“你是第一次喝这个酒吧?叫它‘红粉骷髅’其实不光因为它色泽如红色宝石一样美丽,还因为这个酒看起来很柔媚,口感爽滑,可是它酒劲浓烈,后味无穷,如同巨毒女人,让你消魂蚀骨的同时,一命呜呼!”一个看起来很儒雅的中年男子从一边凑了过来,解释说。
刘茵看了一眼男子,长相一般,但没有一般中年人挺着的啤酒肚,而且看起来很干净利落的样子,既有风度又有温度的话语,还不致让人讨厌。按李澜以前的标准,这个男人可以打到70分。
“我听着好象性别歧视很严重啊?女人怎么在你们男人眼中都成了‘红粉骷髅’了?我们有这么恐怖吗?”刘茵淡淡地接过话头,反正无聊,找个人消磨时间也不错。
“这怎么会是性别歧视呢?这恰恰说明现在的女性地位的不断提升,已经高高凌驾在男人之上了!”中年男人看刘茵没有拒绝,眼中闪着兴奋的光,如同一个猎人,看见了容易得手的猎物一样。
“哦?请恕我才疏学浅,还真看不出来这么深厚的内涵。”刘茵则如同狡猾的小狐狸,存心想要戏弄戏弄这个男人。
“女人如毒药,可是每个男人都心甘情愿地中毒,说明什么?说明男人们已经被女人牵住了鼻子,被玩弄在股掌之间,想要你醉你就得醉,想要你命你就得给。”男人要了杯兰色的情人泪,凑近刘茵耳边说。
刘茵不屑地撇撇嘴,“那只说明一个问题,是男人太贱!”她轻呷了一口酒水,淡淡苦涩的酸甜味弥漫了口腔,咽喉如同被灼烧了似的,干辣烫热。她不由吸了一口气,用手向嘴里扇风。
男人哈哈笑了起来,跟调酒师要了冰块,也不管她同意不同意,直接加到刘茵的杯中。
“这个酒第一次喝最好兑点冰水,要不然酒劲上来你不光喉咙烧疼,整个人都象腾云驾雾似的,肚里更跟进了孙悟空一样。”男人微笑着看着刘茵,“如果你酒量不行,最好再加点柠檬汁,既调味又醒酒。”
刘茵看着男人的笑容,略略有些失神。他的笑容很温暖,很干净,很真诚,露出的几颗牙齿洁白的可以做牙膏广告。刘茵没有想到,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居然还会拥有这么温馨的干净的笑容。
“喂,不会这么快就醉了吧?”男人在她眼前晃晃手掌。
“呵呵,被你的笑容给麻醉了。”刘茵也微笑着说,她不知道自己的这句话,在这样的场合是怎样的一种暧昧的暗示。
男人笑的更开怀了:“你可真是难得的性情中人。”说着,向刘茵倾了倾杯子。
刘茵也学着他的样子倾倾杯,然后抿了一口。
人越来越多,刘茵举了杯子找个角落坐下。她习惯在人多的地方把自己藏匿在不被人注意的角落里。男人跟了过来,不客气地在她身边坐下。
“其实我们并不认识。”刘茵微微皱皱眉,这种殷勤让她有点不习惯。
“我们需要认识吗?”男人咧嘴一笑,狡滑地说,“现在男女之间的交往,神秘朦胧才有浪漫感觉。人生最美丽的是偶尔的邂逅,而不是刻意的认识。你听没听过一首歌:一见钟情不一般,两颗心才不孤单。一见钟情的缘分,往往是在这种霓虹灯下两颗陌生的心碰撞出来的,所以才会吸引那么多人去追寻。认识了,就没有了那种新奇的刺激感。”
“谬论!这大概是你们男人的猎艳借口吧,冠冕堂皇地打着浪漫的旗号,去做一些勾引未成熟女青年的勾当而已。”刘茵掩嘴一笑。这个男人,有点可爱了。
“能否勾引成功,还要看她愿不愿意嘛。现在的口号是随性而至,释放自我。对了,你不会是那未成熟女青年吧?”男人凑近刘茵,嘴角好看地翘着,目光中满是蛊惑。
这么直白的勾引还真让刘茵始料不及,她的脸有点发烫,但幸好班驳的灯光给了最好的隐蔽。也许是酒精的作用,也许是暧昧的灯光给了她些许鼓励,也许是男人的目光中摄魂的引诱,她娇笑地在男人的手上打了一下,“你们男人,都是这么赤裸裸的丑恶吗?你好坏也该找个更浪漫的借口啊。”
“恩,值得考虑。”男人假装思考了一下,将空着的手轻轻放在了刘茵的腰上,刘茵闪了闪身子,却被他更紧地将手握住腰肢。他嘴巴紧贴着刘茵的耳朵,轻轻地说,“你是美丽的毒药,我想喝下你,即使中毒身亡也在所不惜。”
他的气息哈的刘茵痒簌簌地,但他身上干净的味道和着淡淡薄荷的酒味,更让她有些微的沉醉。她掩饰地仰头喝下半杯酒,眯着眼睛看着这个男人,挑逗地说:“我可是剧毒农药,见血封喉。”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乐意为你献身。”男人说着,将手中杯在刘茵的杯上碰了一下,一口干掉,然后迷离地看着刘茵。
刘茵也一口喝掉了杯中酒,酒精在血液里燃烧,让她的心底总有一种无法抑制的渴盼,仿佛沙漠渴盼雨露。但她有犹疑,她不能确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她在害怕,害怕把自己交给本能后的结果。但好象,还有那么一点点期待,仿佛孩子对糖果的期待。
男人给刘茵叫了杯柠檬原汁,微笑着看着她喝了下去。
“你知道吗?‘红粉骷髅’加上柠檬原汁和冰块又叫‘烈火柔情’。”男人附在刘茵的耳边,用舌头舔着她的耳垂。
刘茵疑惑地看着他,脑子开始迷糊起来。她只觉的一股热辣的欲望从某个部位奔涌而出,潮水一样席卷了她的全身。她觉得自己整个燃烧起来,只想痛快地投进一泓池水中,尽情渲释那魔鬼一样的激|情。
“你,真坏。给我,放了什么?”刘茵笑着用手在男人的脸上轻轻拍打着,目光迷离,声音庸懒,身体柔软如蛇——已是没有力气了。
“我只是给你加了一点点浪漫和激|情,宝贝。”男人的嘴唇开始侵占刘茵的脸颊,手也不安份地动作起来。
刘茵的心都要跳出来了。她心虚地看看四周,居然没有一个人注意这边。那边阴影里,也有几个男女借着震天的音响和暧昧的灯光做着不可告人的勾当。
“要不,我们去后边?”男人呼吸急促起来,他感觉到了刘茵的担心,一边继续着自己的啃噬,一边征求着。
后边是卫生间。刘茵记起在女洗手间听见的一幕。她鄙夷地笑了,用手推开男人贴在自己身上的头。“你,经常来这?卫生间,哈哈哈,真是好地方。你去吧,去找,卫生间的女人!”
“要不,去开房?隔壁就是酒店。”男人重新粘了过来,用手揽住刘茵的肩头,“你不明白,在这里,人多,更刺激。”
“混蛋,那太恶心了,你不觉得?你去猎你的艳,本小姐,不奉陪了!”刘茵趔趄着想要起来,但酒后的酸软和已经开始蔓延的欲火,却无法扑灭。她的身子倾倒在男人的怀里。
“放心宝贝,我也注意安全呢。”男人拥着刘茵,打了一个响指,一个侍应生过来买单结帐,眼神暧昧地看着这一对男女。
男人指了指墙壁,侍应生会意地在对讲机上摁了一下,角落一个被绿色植物掩盖的门缓缓分开,里面赫然是酒店的大厅。
刘茵被男子拥进一个单间。门在身后刚一关闭,男子就吻住了刘茵的嘴巴,他叼住她的舌头温柔有力地吸吮着,刘茵如同触电一般,身子战栗着,缓缓地闭上眼,手搭在男人的腰间。
男子住了口,手轻柔地剥落了刘茵的衣物:“宝贝,你是第一次出来?别怕,放松点,我不会让你失望的。”他的手抚过她的胸前,慢慢将她放倒在床上。
刘茵静静地躺着,满是期待和恐慌。她记得当初第一次同张辉那样的时候,自己也是这样被脱光了衣服,静静地躺在床上,心里满是期待和恐慌。如今事隔多年,今天的自己,居然要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做同样的事?她的眼睛睁了开来,怔怔地盯着屋顶的天花板。
男人毫不察觉,他赤身跪在刘茵身上,用舌头在她的胸口舔吮着,慢慢地欺身下去。
刘茵嘤咛一声,那种新奇地刺激让她失去了最后的理智。她狂乱地扭动身体,沉醉在感官的享受上,她意识里,自己慢慢地陷入了一个沼泽地,越陷越深,越陷越远。。。。。。
正文 第六十九章:谁是谁的过客
刘茵回到尚小云家时,小云一个人在客厅坐着,心不在焉地看着电视。见刘茵回来,她抬头冷冷地看了一眼,没有吱声。
“今天不去上班吗?”刘茵心虚地问。
小云点燃了一支烟,猛吸一口,看着袅娜的烟雾攀沿着消散在空中,才懒懒地盯着刘茵:“你昨晚去哪了?”
刘茵尴尬地笑笑,顾左右而言他:“你今天不上班吗?”
“我问你昨晚在哪里?”小云执著地重复,语气冰冷的没有一点温度。
“哦,在,在一个朋友那儿。”刘茵撒了个谎,心里却很不舒服,因为小云的态度,好象审问犯人一样。
“什么朋友?”依旧是面无表情,冰冷的口气。
“你怎么了?一大早不去上班查我的户口啊?我一没有作奸犯科,二没有拐卖人口,你用不着这么吊着个脸子吧?”刘茵的口气也不友好起来。
“什么朋友?”
“好,我告诉你,昨晚我找了个男人,跟他鬼混去了!可以了吧?满意了吧?”刘茵索性不再隐瞒,直戳戳地告诉小云。
小云鄙夷地瞥了刘茵一眼,没有说话,但那眼神,被刀子还厉害,看的刘茵心里发毛。
“我跟你都是成年人,你的个人生活我无权干涉,我的私生活请你也不要指手画脚!”刘茵叫嚣着给自己壮胆,想要先发制人,把小云的嘴堵住。
“嗤,你叫喊什么?自己去对着镜子看看,你现在变成什么样了!还张狂的不要对你的私生活指手画脚!你的私生活怎么了?跟男人厮混很有脸了?你以为你做了什么光彩的事了,还有资格这么大声地跟我叫嚣?”小云气愤地将烟头摁在烟灰缸里,挤压的粉碎。
“跟男人厮混没有脸,跟女人zuo爱就有脸了?!我做的事不光彩,难道你就光彩了,见得人了?你自己说说,你倒有什么资格来管教我?你还真把自己当成我老妈了!”刘茵这些日子以来的怨气、怒气、恨气纠结成一团,如同一颗重量级的炮弹,终于从枪膛里找到了爆发口,都冲着小云呼啸迩来。
小云愣了一下,扬手给了刘茵一个耳光。
刘茵捂着被抽的半边脸愣住了。从小到大,小云一直向亲姐姐一样地照顾她,呵护她,保护她,还从来没有动过( 堕落男女 ./278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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