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里的阳光格外刺眼,白浅浅依旧躺在屋子里养伤。嗯,身受重伤失血过多是要好好养养,绝对不是因为怕见到某人尴尬,所以宁可躺在床上发霉。
另一边,一向不喜欢出门的摄政王殿下最近特别喜欢坐在院子里的石桌旁,美其名曰户外空气好。如果不是叶慕一直对着白浅浅的屋子坐着,不论看书喝茶批奏章都会变成看着眼前的房间发呆,说不定还是有人会信的。卫风卫火站在一边总觉得这天,好像在屋里更舒适。
十来天就这么过去了,白浅浅实在有些躺不住了,正好,今天据说熊岩他们准备出手收拾那个何县令了,白浅浅也终于找到理由说服自己出门。
推开被主人冷落了十来天的房门,白浅浅懒懒的伸了个懒腰,却在一半时卡住不动了。门口石桌旁,叶慕正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眨眨眼,怎么办,好尴尬。叶慕也回过神来,继续喝着手中的茶,虽然看起来好像只是个空杯子。
白浅浅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坐在叶慕旁边:“叶慕,今天要去处理何县令了对吧,我们去看热闹吧。”
凉城的县衙一直都比较冷清,只有今日是格外热闹。
熊岩在门口啪啪的敲击着鸣冤鼓,引得周围的人都来围观,毕竟这县衙已经近半年无人问津了。何县令在后院悠闲地品茶赏花,却被这鼓声吓得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怒气值满点的何县令换了身衣服,心头打算着把人五马分尸一泄心头之恨。
“威武……”捕快都有些懒散了,衣冠不整,更甚者帽子都是歪的。
“啪……”何县令一拍惊堂木,“何人击鼓,带上来。”
熊岩一众被带上公堂。
“来人,先杖责50。”既没审,也没问,就打算直接打人。
“慢着。敢问大人,我们所犯何事。”熊岩一本正经的问,连平时喜欢用的俺都不用了。
“所犯何事?惊扰本官不算吗。”何县令说得理直气壮,却也带着嘲讽和轻蔑。
“我等击鼓鸣冤,怎么会是惊扰大人。我南馥国,从未有过这种说法。”
“说法?哈哈,这凉城天高皇帝远,本官才是王法,打。”
“好啊,身为凉城父母官,你一个凉城县令竟在此作威作福,来人,拿下。”人群中出来一个衣冠楚楚的青年,派人将何县令压倒在地。
何县令也不慌:“你是何人,竟敢如此对待本官。”
“西南巡抚。奉圣上之命巡查各地。想不到小小凉城竟有你等败类,今日必将你绳之于法。”
“你可知我上面有人。”何县令也开始慌乱,“宇王殿下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这何县令也是个无脑之人,就把宇王殿下说出来了,宇王才是不会放过他的。
接下来,就是巡抚大人审案,看着熊岩提供的证据,百口莫辩,再加上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与京城通信的信件,算是彻底倒台。虽说是押送回京候审,却也是必死无疑的。百姓们拍手叫好。
人群散尽,熊岩带着几个兄弟跪在白浅浅面前,磕了几个头:“白姑娘大恩大德,无以为报,从今往后,我们的命就是姑娘的。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白浅浅却说:“谢意,我收了,你们的命,我也没用。这几日我也在想你们的去处,如今边境不平,好男儿志在四方,保家卫国,建功立业方可功成名就。”
“是,听姑娘的。等俺们建功立业,再回来报答姑娘。”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白浅浅有些感叹,却没注意不知什么时候起,旁边人的视线,就没离开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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